人物設定
生日:1982年5月16日
血型:B型
身高:180cm
體重:約75kg(作者的話裡面說的)
出生地:上海,普陀區
父親職業:某大學微電子學院副院長
母親職業:育才中學高中化學老師
家庭成員:父母
畢業學校:國防科技大學
性格:堅持自己的原則,充滿希望、樂觀向上,高智商、高情商
少校的槍
格洛克18型手槍,陸臻的硃砂痣,注意上面那圖裡的超長子彈夾,喜歡看美國片的人可能會覺得眼熟,米國條子大半都用這種槍,忽然覺得此槍長得真中校,結實緊湊,線條流暢,充滿了力量感,而且……如此不可救藥的性感……少校的黑星92,兩種口徑,小口徑穿透力強,大口徑殺傷力強,用途不一,其實,嗯,也蠻性感滴。
畢業論文
陸臻的軍事學畢業論文寫的非常具有理想主義色彩,他用筆在論文後面添上了四句被刪掉的話:
最好的抵抗是威懾。
最強的戰略是拒敵於國門之外。
最高明的戰術是不戰而屈人之兵。
而仁慈,是死神的執照。
人物經歷
2歲:隨父母去美國
7歲:回國上國小,直接跳級讀四年級,國中跳1年
12歲:國中畢業;
15歲:進入國防科大讀合訓分流軍用光電工程
20歲:保研,下部隊上尉排長,海陸
21歲:回校,軍事學碩士
23歲:回到海軍,畢業論文參與課題獲全軍科技成果二等獎,少校軍銜
24歲:招進麒麟基地。
25歲:演習,和夏大人眉來眼去。
27歲:立一等功,升中校軍銜。
章節節選
這裡有一位少校,他年方二十四,青春年少風華正茂,道德高尚思想端正,吃苦耐勞軍事過硬,除了私底下暗戀個隊長,堪稱新時代五四三好男兒。
喔,當然,他是個彎的。
這裡還有位中校,他又囧又俗又剽悍,邪惡而善良,流氓卻文藝,獰壞而柔情似水。
很可惜,他是個直的。
所以事情很難辦啊!
可是真的猛士總能勇登高峰,直面慘澹的現實,有困難要把他拿下,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把他拿下!
夏陸小記
1,雖然個性略有浮躁,好在內心博大,即使爭強好勝卻也可以在盛怒中控制自己的情緒,勇於發現並改正錯誤。是個難得的具有懷疑精神卻不偏執自我的人。
我想對你更負責一點,看著那道身影在艱難卻堅定地前進,夏明朗臉上有一絲隱約的笑意。
這是一隻才剛剛起飛的鷹,夏明朗很高興可以在他人生路上幫他加一把勁。
那會是個值得的孩子。
雖然在那個時刻,夏明朗還不知道,他會有多值得。
2,夏明朗有些感慨,文化人萬事都喜歡劃出個道道來,理論先行。你合不上他的理,他就要硬生生搞出一整套來跟你對著幹,好像天下的道理能由他說出口,他就真的懂了。
其實,還早著呢!你懂的只是道理,那些道理,腦子裡知道應該不應該,但你並沒有真正感受過,所以你不會明白,這世上沒那么多對與錯的道理,沒有那么分明的應不應該,很多時候,我們有的只是不得不為與……犧牲。
好在這小子雖然熱愛空談但從不誤國。
夏明朗看著陸臻笑得很寬容,他伸手拍了拍陸臻的頭盔……小子,很希望能有機會帶著你真正去理解。
3,“這招,格鬥課上應該已經教過,如果你剛剛選擇跪下來而不是愚蠢地硬撐,至少還可以拿這個對付我。”夏明朗掰過陸臻的脖子,貼在他耳邊沉聲道,槍口從額角滑下來,貼到耳側,熾熱的氣息和鐵器冰冷的感覺交錯在一起,長久地留下了痕跡,包括夏明朗當時所說的每一個字:“我不知道這世上有多少傻瓜拿槍頂著你的腦袋,會不一槍崩了你,而只是想讓你跪下來給他磕個頭。不過萬一要是走狗屎運碰上了這種傻子,我求你千萬去給他磕這個頭,然後,把槍搶過來。”
夏明朗猛地在陸臻的腿彎里踹了一腳,陸臻膝頭一酸,支撐不住地跪倒。
“把你的腿彎下去,但是…這裡……”夏明朗用力戳一下陸臻胸口,“不要屈服!必死者,可殺;必生者,可虜。不怕死是好的,可我不喜歡找死的蠢貨,收起你的聰明勁和無謂的驕傲,我不需要這些。”
4,卸下全裝的夏明朗乾乾淨淨地站在陸臻面前。
“您……這樣沒有意義。”陸臻笑了笑,有譏諷的味道:“您又想證明什麼?誰都知道,您的身體才是最強的武器。”
夏明朗拿出最後的自衛手槍開保險子彈上膛放進陸臻的掌心。
“知道我將給你怎樣的信任嗎?”夏明朗握住槍管抵到自己的心臟的位置,“你可以像這樣,用槍指住我的胸口,就算槍響,我也會相信那是走火。”
迎面逼視的眼神,像子彈一樣,陸臻再一次感覺到那種穿心而過的涼意,張口欲言,卻找不到呼吸。他下意識地想去退子彈,夏明朗握住了槍身套筒不讓他動。陸臻把中指墊進扳機後面生怕誤擊,拇指頂開保險,用一隻手把槍拆成一堆零件叮噹落地。
夏明朗猛然捏住他的肩膀往回帶,手臂已經用力箍了上去,陸臻仍然有些發懵,沒防備一頭撞進那個堅硬的有力的懷抱,全身都被牢牢地勒緊。
“做我兄弟!”
5,夏明朗的手掌按在陸臻的肩膀上:“陸臻,人與人的信任從來都不是無條件的,我要相信你到足以把我的命交給你,必須要給你一些考驗。從現在開始習慣做我的兄弟,而我也會努力的,不再讓你生氣,不讓你失望。”
陸臻一時無言,硬生生把嘴裡沒咬盡的飯粒吞下去,擦得喉嚨口有點辣。陸臻忽然覺得他還是會相信他,這雙眼睛這個人,好像騙了他一百次,他還是會相信他第一百零一次。
6,“我想請您答應我,你會看著我……就像選訓時那樣,無論前路有多難,在我拚命的時候請讓我明白你會一直站在我身後,你在關注我,你對我有期待……只要這樣,只要這樣……我就可以,一定,堅持下去。”
陸臻的聲音哽咽,呼吸沉重,他的臉貼在他的臉側,胸口貼著胸口一起劇烈地跳動。
7,“謝謝。”
陸臻低下頭,有些無奈地看著自己的眼淚滴下去,沾在作訓服上,染出一個深色的小小圓斑。
謝謝你與我相遇。
謝謝你與我分離。
謝謝你讓我愛你。
謝謝你真的愛我。
感謝你讓我迷戀而不至於寂寞。
感謝你這樣清醒,逼我離開,不再沉醉。
感謝你總是心軟,給我更多回憶。
感謝你,賜我歡喜無限。
8,一些隱秘的約定俗成的禁忌,即使在理智背離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刻仍然被嚴格地遵守,如同他們的愛情。
像火山之下的熔岩,在地底流淌,燒穿一切,可是陽光下,只有凝固成灰黑的殼。
9,夏明朗幾乎有點抓狂地想怎么會有這種人,迷你迷得跟瘋了一樣,讓你看著都害怕,想勸他緩一點,可他仍然不是你的,抓不住。
可怕的堅定與固執,用大腦過日子的小孩,好像他那么喜歡你都跟你沒什麼關係的無力感讓夏明朗莫名憤怒。
10,早就知道家裡養的是一頭鷹,翅膀極硬,可為什麼就是不肯認命呢?
是鷹就得飛,就應該飛,直入雲天,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翱翔,看不到他又怎么樣,就算手上沒有握著繩子又怎么樣?只要吹聲口哨他能落下來,他還是你的。這兩年他收起爪牙像個小麻雀似地圍著你轉,就真拿他當麻雀養了,稍微撲騰一下就不放心。
該知足了。
我們兩個,都一廂情願地想給對方最好的,可最好的是什麼樣,你說了不算,要他說了再才算。
11,陸臻抓住灰皮帽的衣領把他提起來,眸色沉沉,帶著暗紅血色的憤怒:“你想說什麼?這世界不公平,政府是腐敗的無能的,有錢人橫行霸道,有權的隻手遮天?對,太對了,我承認這些現實都存在,可那不是你們害人的理由!!我們每個人都會遇到不公平,所以我們抗爭,我們努力好好活著!我們懲罰惡人,所以我們自己不作惡!別再扯謊了,用那些漂亮的句子掩飾自己,讓我告訴你,你們是誰,你們是一群惡棍敗類,唯恐天下不亂,控制不了自己欲望的無能人渣。別以為會叫幾句口號,放幾個關鍵字你們就正義了,你們根本不懂真正的正義是什麼……它在守護誰!”
陸臻忽然伸出手抓住夏明朗的防彈背心用力扯向自己,夏明朗猝不及防地跪倒,陸臻已經迎上去咬住他的嘴唇。夏明朗大驚,下意識地掙扎,被陸臻強硬的壓制住,深深地吮吻,求索生命與靈魂的力度。
灰皮帽驚駭詫異地瞪大了眼睛,呼呼地喘著粗氣。
怎么了?
夏明朗用眼神詢問,看著陸臻放開自己,沉重地喘息。
陸臻似乎有些恍惚,輕輕搖了搖頭,看向灰皮帽。
“我愛他。”陸臻小聲說,“是你這樣骯髒暴虐的人永遠無法想像的那種愛。我想要陪著他直到老死,可是因為你,因為你們這些人的無恥欲望,我明天很可能會死在這裡,我會留下他一個人!可這已經最好的結果了,畢竟我們在這裡就把它截住了,否則呢?有多少人會死,有多少人要心碎?這就是你們的……正義!如果你們的公道,你們的自由,要讓那么多無辜的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我決不允許!”
12,衛星電話再一次響起,夏明朗幾乎不錯眼珠地看著陸臻。
劉雲飛他們需要陸臻在他們的指導之下,對炸彈做初步的大分解。
陸臻聽完指令之後沉默了一分鐘,轉頭時微笑:“隊長,帶上兄弟們先撤吧,逆風五公里以外,我會用電台跟你們保持聯絡的。”
夏明朗垂下眼眸,走過去緊緊擁抱陸臻:“我等你。”
兄弟們都過來站成一排,逐一擁抱,把陸臻的肩膀拍得啪啪響,他們不怕死,但是……他們都不想死,更不想看到自己的兄弟會去死,然而,有些事情總是需要人去做。
風仍然狂暴,不過雪已經停了。五公里,夏明朗第一次感覺到這距離有多么的遙遠,陸臻就這樣消失在他的視野中,無論怎樣回頭,怎樣踮起腳,也再看不到。
許航遠領著先鋒在下午天色擦黑時與夏明朗碰上頭,夏明朗看著許航遠無驚也無怒,他把老許拎來的東西扒拉了一番,隨便指了個人把裝備給陸臻送去,然後大剌剌地從他內袋裡摸走一包煙,扔下忙碌的人群,轉到背風面抽菸。
許航遠生平第一次看到夏明朗蔫成這樣,愣了半天的神,好生不習慣。
那是誰?夏明朗?那頭來自西域的狼?就算是身體累成一灘泥,眼睛也利得能殺人的夏明朗?
許航遠走過去踹他:“老夥計?”
夏明朗轉頭看看他,眼神疲憊,有瞬間蒼老的錯覺。
“至於嗎?喂,怎么了?”許航遠不解。
夏明朗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慢慢的嘴角浮出一絲神秘的笑意,他側身俯耳過去:“你知道那裡面是誰嗎?我老婆!”
13,清晨,陸臻朦朧地醒過來,空氣里有極為熟悉的味道,某一個人的味道。
陸臻慢慢張開眼睛,嘴角帶笑,很滿足,昨天晚上發生了美麗的事情不是嗎?
夏明朗的臉就在他枕邊,一轉頭,鼻尖對著鼻尖。
眼圈很黑,皮膚很差,鬍渣凌亂,倦極而眠的模樣。陸臻痛心:我的審美真的已經很有問題,明明是一張車禍現場的臉,我居然也會覺得他驚天地泣鬼神地帥,完全無可救藥。
夏明朗睡得不熟,一觸即醒,他驟然睜眼,一瞬間四目相對,陸臻感覺到腰上一緊,人已經被箍住。
“Hi,早!”陸臻笑道。
“早~”夏明朗開口,聲音很慢,目色濃沉,一個字吐得百轉千回。
陸臻想我真不能死,否則做鬼都咽不下那口氣,就這么個妖精,老子追上手容易嘛,剛剛享受了沒幾年就要撒開,小爺我不甘心
14,夏明朗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被某種鈍重的東西一下一下地在捶打著,偏過頭去看他,眼眶泛著紅,有淚,凝結著卻沒有掉下來,瞳孔越發黑得驚人,火光一閃一閃地倒映其中。
陸臻翻過身抱住夏明朗,晃動中有一滴眼淚落到他的迷彩服上,因為毛細作用飛快地散開,化成一個淡淡的小圓斑。
“有些話我現在說,你又要揍我。”
“那就別說。”
“有些事,現在關照你,又顯得我很矯情。”
“那就別說!!”
“所以我只希望你能明白,無論將來,將來會變成什麼樣子,只有你真心的願望是我唯一珍視的,無論你想做什麼,對我,你永遠都不必有愧疚。”
夏明朗按住陸臻毛茸茸的短髮,用力把他壓到自己胸口。
“我明白!”夏明朗說。
15,大地劇烈地顫抖起來,搖晃、碎裂,陸臻緊緊地趴在地面上拚命地忍受,眼前的景物變得模糊不清,他用力張大嘴雙手捂住耳朵,可是腦子裡只有“轟轟”的鳴叫聲。
空氣在急速膨脹後同樣急速地收縮,在瞬間抽離,好像真空。
陸臻艱難地乾咳了兩下,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東西從半空中落下來砸到他背上,陸臻麻木的身體已經完全不足以分辨這種微小的疼痛。
他感覺到有粘稠的液體在他的身體裡流動,爭先恐後地湧出來,喉頭灼熱,血色漫延了整個視野。
不能動,好像全身的骨頭都碎了,唏里嘩啦。
神志在迅速地消失,他用力睜大眼睛,可是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染上濃黑,混沌、模糊……失去邊界,失去色彩,在漫無邊際的濃黑中只看到一張輪廓分明的臉,清晰之極。
陸臻瘋狂地盯住他,拚命震動聲帶,喉嚨里只發出嗬嗬的雜響,他想說隊長……
隊長!
救我,我現在還活著,別讓我死,我愛你!
“我也愛你啊……”
夏明朗微微閉眼,有沉醉的神色,低眸含笑,溫柔而深沉。
那是陸臻在失去意識之前最後看到的景色。
爆炸聲剛落全副防化武裝的救援隊就火速沖了過去,夏明朗當仁不讓地呆在這第一陣營中。手拿放射性探測儀的戰士們拉出散兵線在前面開路,夏明朗心急如焚,恨不得能飛。許航遠一步不讓地跟著他,心想,就這么一隻成了精的妖孽居然也讓人給收了,多少年了,就想看這小子失態一次,今天算是看夠了。
16,都說大樹底下沒好草,這小孩長在自己這棵大樹下大概也掙扎得挺辛苦,不好意思爭陽光雨露,偷偷開出一朵花都想藏著,生怕被自己看到了,非得到花開了花謝了,結出了大紅果子才肯拿出來給自己看。
爭強好勝的,這么彆扭!
夏明朗下了蔥姜熗鍋,把自己嗆了一噴嚏,聽到陸臻在客廳里幸災樂禍地笑……
可是,卻又那么地可愛!
17,夏明朗收緊手臂,把陸臻按進懷裡,用一種溫柔而嚴酷的力道,溫柔是因為憐愛,嚴酷代表不容掙脫。
“我以前,是不怕死的。”夏明朗低聲說,音色發沉,有種恍惚的沙啞。
“我不是說,我特別想去送死,我就是,也不是那么害怕……我覺得也就那樣吧。只要死得值,我……老子可以,可以,沒問題!現在我怕了,怕留下你一個人,怕死了就沒有你。我覺得現在特別好,有你在什麼都好,我特別想跟你長命百歲。”
“我知道,知道了。”陸臻喃喃說,他捧住夏明朗的臉,重重吻住他。
我們會長命百歲的,如果不行,我們就一起做兩個短命鬼。
夜空無盡,漫天的繁星從遠古洪荒而來,向億萬年之後而去。
什麼是永恆?這世上當然有永恆的存在,可是那與你我無關。
18,原來,他的陸臻從來沒有改變過,仍然那么驕傲,那樣豪邁,從不抱怨也從無妥協,即使是面對生與死,也一樣的灑脫。
“我只問你想不想。”
似乎從頭到尾都是這樣,他只問他想不想。
只要你想,我就可以抱緊你。
只要你想,我也可以離開你。
只要你想,連未來都能全給你,你去結婚去妥協沒有關係……
只要你想,我就陪你一起潛下去。
他從來不說自己,他從不說:為了我,請你放棄。
曾經,他在冰天雪地中傷心流淚,他說你要相信我,我會變得更厲害,直到滿足你所有想往。
夏明朗閉了閉眼,洶湧起伏的心潮中浮起一張臉,那樣平靜的眼眸,那么執拗的,純淨地向他微笑著。
眼中千帆過盡,不染片塵,他的陸臻。
夏明朗一直知道自己需要某種東西,像植物需要陽光、空氣和水那樣永不滿足地需要著。信賴、支持、感情……這些飽含著力量的東西會讓他的心靈變得充實,從此腳踏實地不再焦慮。
於是安定,於是平靜,於是可以堅韌無畏,滿懷信心地奔跑,像奔流江水,像掠飛長空的鷹。
他需要那種追風逐日的豪邁激情,他需要,那是他靈魂的燃料。
夏明朗感覺眼眶發熱,喉嚨像是被一團火焰燒灼著,乾澀疼痛。原來,這些年他一直都沒有真正懂得他,一直都不明白自己得到了怎樣的包容。
三年前,陸臻對他說“築夢踏實”,他說:“我們的理想永遠在前方,而同時,做好腳下的事。
在那之後,夏明朗再沒有見到一個人將那四個字執行得那么徹底,那樣勇敢無畏的爭取,如此小心謹慎地維護,他的心很大,可腳步總是很穩。這就是他的愛人,那個勞碌命的可愛小鬼,唯一深愛的男人,永遠都沒法後悔愛上的人。
我得對你更好點兒。
夏明朗對自己說,我一定得對你再好點兒。
19,在所有的過去與將來,所有值得懷念和期待的景色里,我最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