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享[蔡李佛拳創始人]

陳享[蔡李佛拳創始人]
陳享[蔡李佛拳創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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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享(字典英,號達亭),蔡李佛拳創始人,1806年-1875年,廣東新會崖西鎮京梅村人。 1823年,陳享投拜至善大師門徒李友山(新會七堡人)。李為當時廣東著名的拳師,擅長棍法和腿功。1827年,陳享去羅浮山白鶴觀拜蔡福(即青草和尚,花名爛頭和尚)為師。1839年-1840年間,陳享協助林則徐訓練義勇水師。鴉片戰爭爆發,他率領眾弟子投入廣州虎門水師衙門,英勇抗擊外來侵略。

基本信息

個人簡介

陳享 陳享

蔡李佛拳派始祖--陳享(1806-1875),字典英,號達亭,系江門市新會區崖門鎮京梅村拱北里人。陳享是清朝晚期嶺南武術界的傳奇人物,傑出的技擊名家。其幼年聰穎,愛好武術。七歲隨族叔陳遠護(族譜記載輩分比陳享高四輩)習技。

陳遠護乃少林俗家弟子,驃師出身,曾師從廣東肇慶鼎湖山慶雲寺的“獨杖禪師”,為“洪佛拳”高手,晚年深居於新會圭峰山等地。在陳遠護的悉心教授之下,陳享十五歲時已練就一身本領,並在崖西坑頭村及新會周館等處任教。因其技藝高超而聞名鄉里。

投拜大師

1823年陳享為求深造,經陳遠護推薦,投拜至善大師門徒李友山(新會七堡人),李為當時廣東著名的拳師,擅長棍法和腿功。他見陳享乃可造之材,遂納為首徒。四年後,陳享盡學李家拳藝,集南拳北腿絕技於一身。

因在廣州抱打不平,重創流氓惡棍曹晉虎,受到曹的師傅王佐清(南海捕頭)的逼害。在與王的對抗中,陳享隻身在順母橋泉香樓力敵數十人,令其名字在羊城初露頭角。

隨後,為助朋友解難,拳傷南堤花樓無賴魁首胡九,偶然認識了廣州十二甫的名醫鄧彪,聞得有少林還俗高僧隱居於羅浮山。為臻更高境界,其徵得李師同意,前往羅浮山白鶴觀又拜蔡福(即青草和尚,花名爛頭和尚)為師。蔡福少林內家功夫造詣甚高。他見陳享學藝極有誠意,品行優良,根基甚牢,且悟性過人,於是收之為徒。此後近十年,蔡師將佛家心法、少林內功及醫術悉數授予之。由於陳享刻苦好學,鍥而不捨,近而立之年終於學得大成,辭師返鄉。

蔡李佛拳始祖人陳享

智勇剿匪

陳享在返新會途中,路經增城縣境時,恰遇增城匪患成災。時任增城知縣楊先榮、參將雙達、游擊湯騏照(新會人)領兵及組織鄉勇進剿,屢遭失敗,鄉紳尹端熊等134人殉難。無可奈何,知縣只好張貼榜告招募能者勇士。陳享探明情況,在金牛都(今正果鎮)拜會同鄉湯騏照,揭榜進見知縣。身懷下山時蔡福贈予的兩把短刀,隻身深入蝦公塘等七條村莊的匪陣,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將土匪打得落花流水,救出多名被困官兵。初戰告捷,隨即與湯騏照一起領兵乘勝追擊,全殲了占領三十二條村莊的土匪。事後,由內閣大臣兼兩廣總督瑞麟上奏道光。朝廷授予陳享“忠勇侯”官銜,並封號“達亭”。

自小深受“反清復明”思想薰陶,只想為百姓除害,時刻牢記蔡福臨別囑咐“不便為仕”師訓的陳享使盡千方百計辭掉官職。回到會城,開設“永勝堂”藥店,縣壺濟世,並苦心鑽研武學。前後花了兩年時間將歷年所學,去蕪存精,集多家掌法、腿技、拳術之長,於道光十六年(1836),獨創剛柔相濟、攻防兼備的武術訓練體系。為報答三師培育之恩,命名為“蔡李佛”。身懷絕技的他應鄉中父老之邀,在京梅“緣福陳公祠”設立“洪聖”武館,傳授武學。因技藝實屬非凡,故名揚四方。兩廣各處的武術愛好者紛紛投於門下,京梅村遂成了蔡李佛拳派的發源地。

幫助禁菸

1839-1840年間,林則徐“禁菸”,陳享義不容辭,協助林則徐訓練義勇水師。鴉片戰爭爆發他毅然率領眾弟子投入廣州虎門水師衙門麾下,英勇抗擊外來侵略。因清政府屈膝投降,林則徐被貶,香港被割讓。他看透了滿清政府的腐敗無能,帶眾弟子返回京梅,抱著“以武強族”的信念,積極宣揚“吾技進可御外侮、退則強身健魄”的主張。一邊悉心傳授武技、一邊抓緊策劃“洪聖”武館的組織發展,見時機成熟,於1845年在京梅設“洪聖總館”和“祖師堂”,指派陳大楫、陳典桓、陳燕貽、龍子才等多名高徒分赴兩廣各地開設四十多間“蔡李佛洪聖館”,分布情況是--陳大楫於廣州;陳典尤於南海;陳典垣於佛山;陳典承於中山;陳謀莊於番禺;陳典邦於東莞;陳典惠於開平;陳典珍於台山;陳孫棟於恩平;陳承昱於鶴山;陳大威於肇慶;陳承顯於會城鎮;陳燕貽於江門;龍子才於廣西潯州。陳大成、陳勝典、陳謀榮等在新會的二十六條鄉設分館。由於組織得力,一時間蔡李佛洪聖館像天女散花,發展神速。陳享根據蔡福大師的贈聯,在京梅總館掛“洪材定取文章事,聖算還推武略通”的關帝聯;祖師堂對聯是:“蔡李佛門源自始,少林嫡派是真傳”;門聯為“拳出全憑身著力,棍來須用眼精神”;各分館對聯是“英棍飛騰龍擺尾,雄拳放出虎昂頭”。

訓練將士

各地武館蓬勃發展之際,適逢太平天國運動方興未艾,眾多弟子加入起義軍隊伍,馮雲山(太平天國南王)等人還成了“金田起義”的主將。陳享則秘密協助其師兄陳松年“扯旗起義”於江門狗山。1853年太平天國攻陷南京,曾國藩在各地徵募鄉勇。陳享深知自己曾是朝廷命官,恐被徵用,淪為鷹犬,遂與妻子黃氏攜幼子安伯及官伯分別到南海、順德、中山、東莞等地躲避,藉機弘揚首創的蔡李佛拳。

1856年,陳享赴太平天國翼王石達開處當幕客,協助訓練起義軍將士。“天京內訌”後,他辭別翼王返新會。不久太平天國農民運動失敗,清政府追捕太平天國餘黨。陳享被逼逃往香港,輾轉南洋哈蒙、明古、吧城等埠,以授拳行醫為生。其精湛的拳藝贏得極佳的聲譽,所傳授的“鐵箭拳”(即蔡李佛長拳)在南洋一帶廣為流傳。在任新加坡廣東會館及福建會館的武術教師時,“金山大埠”有位名叫基利士的外國惡霸,憑有點拳腳,自稱世界大力士,恃技橫行,每年都向華僑勒索所謂“年規”。遇有拒交者,均遭他拳腳摧殘。華僑們忍無可忍,以中國會館的名義聘請陳享去主持公道。

他懷著滿腔愛國熱忱,慷慨應聘前往。到達“金山大埠”後,即與華僑們一道柬請基利士談判。勸其取消“年規”。基利士竟然提出先要立下“生死文書”比武。比武中,基利士用凌厲的拳腳猛攻要害,欲置人於死地。但享公身手靈活,擅走活步,忽前忽後,忽左忽右,恍如游龍一般。基利士見自己拳拳落空,便暴跳如雷,猛地飛起右腳,使盡全身之力踢向陳享心窩。陳享避其鋒芒,隨即一招“騎龍扛掌”,將之拋了一丈外,基利士不甘敗陣,從地上爬起再戰。陳享看準空隙用右肘撞其胸口,致其胸骨折斷,倒地不起。在場觀戰的華僑出於氣憤,一致要求將其斃命,以免後患。有良好武德的陳享沒有乘人之危,令人將基利士扶起來。此後近一月,陳享施用少林跌打醫術給基利士治傷,直至其康復。基利士完全被陳享的技藝、武德所折服,在當地登報公開向華僑致歉,並保證永遠不欺侮華僑。從此,陳享的威名不脛而走,名揚海外。他隨後受僑美陳氏聯宗會的邀請,留美任武術教師三年。蔡李佛拳藝走出國門於太平洋彼岸開始傳播。期間,他還赤手空拳擊斃一隻美洲老虎,虎皮曾存在京悔村的康王廟,可惜解放初遺失。

創建武館

清同治年間,年近花甲的陳享應香港廣東會館之聘,任武術教頭。適逢港英政府興建跑馬場,為招攬生意,聘得一俄國大力士在灣仔設擂台,公開挑戰中國武術。當時在港的十多名中國拳師與之打擂,均敗陣而歸。因而,大力士目空一切,登報宣稱:中國人無能,沒有一人能敵過他的一隻手臂。陳享在其眾徒的懇請下,前往應戰。因打擂是按“西洋拳”的規則,雙手戴上拳套,不許踢腳用肘,中國武術手法受到掣肘。他沉著應戰,運用閃電般的步法左閃右突,避其銳氣,同時暗中摸清對方的拳路和破綻,來回數十回合,體壯如牛的大力士出拳的威力開始減弱。陳享見時機已到,看準對方破綻,故意讓開“雄門”,躲過大力士的一記重拳,以泰山壓頂般使出“擂陰槌”,直插大力士脅部。俄國大力士慘叫一聲倒地,方欲起身又跌下,最後只能用擔架抬走。

蔡李佛始祖館舊址

1868年陳享落葉歸根,重返故里。他繼續指派高徒主理各地分館。是時,京梅始祖館由長子安伯主理;新會各地和江門的分館由次子陳官伯及首徒龍子才主理;佛山分館則由張炎接替年老且雙目失明的陳典垣為主理。享公在家安度晚年,期間仍孜孜不倦,系統輯編武學理論,專注著書立說,將少林內外功法、跌打醫術、佛家技擊心法,西洋搏擊技法等特點,結合自己平生所學和多年實戰經驗、教學體會總結編成《蔡李佛技擊學》等書,以傳後代。光緒元年(1875年),八月二十日這位傑出的武術家於京梅村逝世,享年七十歲,靈骨現安葬在京悔後山(豬山)西側。

其他信息

陳享創立的蔡李佛拳,拳路氣勢磅礴,別具一格,有“南拳北派化”之稱。其中有拳術39套,對拆類54套,器械類64套(其中棍術14套),樁類練習法18套(俗稱18木人樁),獅藝套路9套,內功練習套路等共193套。技擊手法30種,掌法28種,橋法29種,槌(拳)法35種,身法14種,腿法16種,步法18種。體系相當龐大,並訂下辨別同以:域、的、益、嚇、鶴五音為標誌。

“洪聖始祖館”由三祖陳耀犀主理時易名為“雄勝始祖館”,先前香港、佛山等地的蔡李佛武館已易名為“雄勝”或“鴻勝”。直至二00一年十二月,始祖館重修落成又恢復最初的館名。蔡李佛誕生一百六十多年,現枝繁葉茂,成為中華拳術的一大流派,風行嶺南,遍及亞、歐、美、澳五大洲許多國家和地區。據省武協有關部門統計,超過三十五個國家和地區都有蔡李佛功夫總會或聯會。現有澳洲、美國、阿根廷、智利、哥倫比亞、葡萄牙、西班牙、芬蘭、波蘭、德國、加拿大、紐西蘭、紐西蘭、紐幾內亞近二十個國家和地區的國外蔡李佛洋弟子派代表到“洪聖始祖館”溯源認祖。

民族主義

陳享不愧為心存民族主義大義的英雄。他奮發進取、鍥而不捨、不畏強暴、不屈不撓的精神,值得我們敬仰學習;他尊師重道、飲水思源的民族優秀傳統美德,值得我們傳頌繼承。陳享的人生軌跡,給武術愛好者提供一定的研究空間。他雖深受當時嶺南多名武林志士“反清復明”的狹窄民族主義思想薰陶、影響,但當遇到百姓有難、民族危亡之時,卻盡棄前嫌挺身而出,義無反顧;他痛恨晚清政府的腐敗無能,投身太平天國農民革命運動;他被逼離鄉別井,又不遺餘力推廣武術運動,使武術瑰寶從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國門走出傳播於別國他鄉;當別人在自己國土,侮辱本民族時,他又義不容辭,慷慨赴會,雪“東亞病夫”之恥。無疑,其諸多的傳奇故事,從一個側面,可以窺看嶺南武術近代史的面貌。蔡李佛及洪聖武館的發展歷程,可以印證民間南派武術運動從晚清到“開放改革”百多年來各個時期的基本狀況。

新的世紀剛到,適逢北京申奧成功,中國加入世貿組織,洪聖始祖館重修落成,蔡李佛的發源地首次迎來了十多個國家和地區的“洋弟子”,這是一個新的開端,是一種中西文化融洽交流的形式。蔡李佛已成為中華武術運動的一部分,它不僅屬於中國,而且屬於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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