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生平
俺答汗元太祖十七世孫,孛兒只斤氏,亦稱索多汗、名包·阿勒坦是大元汗(達延汗)之孫,是蒙古右翼土默特萬戶的首領。1542年,他的兄長麥力艮濟農死後,土默特成為右翼三萬戶的中心,阿勒坦成為右翼三萬戶事實上的首領。
俺答汗是著名的政治家、軍事家。在他的率領下,蒙古右翼土默特萬戶進駐古豐州川,實力不斷增強,成為當時右翼蒙古中最強大的萬戶,豐州川隨之被習稱為土默川。
兀良哈萬戶偏處北方,每於蒙古南下進攻明朝邊境時,兀良哈就乘機在後方襲擾其他蒙古萬戶,因此,成為其他萬戶的征討對象。1538年,阿勒坦與麥力艮濟農擊潰兀良哈,將其併入其他五萬戶中。蒙古大汗博迪汗封阿勒坦為索多汗(此為護衛汗庭的小汗之意,與蒙古大汗有原則性的區別),這是阿勒坦稱汗之始。
俺答汗還曾經經略青海。1510年,永謝布萬戶的亦卜剌與鄂爾多斯萬戶的滿都賚阿固勒呼被達延汗擊敗後,逃居青海湖畔。16世紀中期,以俺答汗為首的右翼蒙古征服了青海蒙古及青海湖周圍的土著部落,並留下部眾在此駐牧。以青海湖為中心的廣袤草原成為蒙古的新牧場。16世紀後期,俺答汗還兩次征討瓦剌。土木堡之變以後大明朝丟掉的河套地盤,漸漸地,到處都是投奔蒙古的漢族農民。到了大明將要滅亡的時候,張家口出塞,到後套,一路上到處都是漢族村莊。胡化漢人日多。俺答汗有列傳《阿拉坦汗傳》。
阿拉坦汗統治時期,土默川生產發展突飛猛進,經濟呈現出一派繁榮景象。當時,農業的發展、牧業的繁榮、手工業的進步,以及初具規模的城市建設等等,都是同流亡到土默川的大量中原地區漢族百姓分不開的,土默川的繁榮發展乃是蒙古、漢和各族勞動人民共同奮鬥、謀求發展的結果,他們是創造土默川經濟發展和社會繁榮的主人,同時,對於阿拉坦汗個人所發揮的重要作用,應給予充分肯定和褒揚。
達賴稱號由來
萬曆六年(1578),俺答赴青海在察布齊雅勒廟會見西藏喇嘛索南嘉措時,尊索南嘉措為“聖識一切瓦齊爾達賴喇嘛”,是為達賴稱號之始;並先後在歸化城等地建立寺廟。在其扶持下,喇嘛教開始在蒙古廣泛傳播。
人物影響
俺答汗的主要歷史功績是發展了蒙古族的經濟與文化。明蒙之間長期對立,積怨甚深,明朝拒絕與蒙古互市,蒙古牧民得不到漢地的農產品。從1543年開始,俺答汗用和平與戰爭兩種手段,不斷要求明朝開放關市。1570年(明隆慶四年),俺答汗的嫡孫把汗那吉因為家庭矛盾激化而投奔明朝。以此為契機,俺答汗與明朝談判。會談中俺答汗除要求歸還把汗那吉外,更主要的是談到了蒙明和睦相處、開展互市貿易的問題。雙方終於開誠布公、拋棄前嫌,明蒙雙方終於達成協定停止對抗,開放馬市,走向合作。俺答汗也被明朝隆慶皇帝封為“順義王”。明蒙之間建立了長達70年的和平貿易關係,自此明蒙邊境數十年無大衝突。通貢互市加強了漠南蒙古草原與明朝的經濟文化聯繫,結束了蒙古與明朝長達二百餘年的戰爭局面,使蒙明邊界呈現出一派和平繁榮的景象。 次年子弟部屬受封者60餘人。俺答汗向部屬宣布和平,表示與明朝世世友好,永不相犯。明朝在宣府到甘肅一線向蒙古開放11處馬市,賜俺答汗順義王。俺答汗建立蒙古大明金國,自稱俺答汗,自此明蒙邊境數十年無大衝突。通貢互市加強了漠南蒙古草原與明朝的經濟文化聯繫。
俺答汗恢復、發展了土默川的經濟。在“俺答汗封貢”之前,為了突破明朝的經濟封鎖,解決單純遊牧經濟難以自給自足的問題,俺答汗決定在土默川發展農業生產。他採取措施,引進農業技術,開墾耕地,種植黍、糜、谷等作物。當時從事農業的主要是從山西等地逃入蒙古的漢人和蒙古虜獲的漢人。到16世紀七八十年代,土默川的漢人發展到約十萬人,農業使漠南中西部地區的糧食得到了初步的解決。同時這裡的手工業也逐步發展起來。
隨著經濟的發展,俺答汗決定模仿失去的大都(元代的都城,即當代的北京)修建新的城市。萬曆三年(1575年),新城建成,被親切地稱作“庫庫和屯”(即呼和浩特),意為“青色的城”。後來庫庫和屯城逐漸成為蒙古草原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
俺答汗還重建了蒙藏關係。在元朝,西藏薩迦派佛教首領八思巴擔任帝師,代表元朝管理西藏。元亡後,蒙藏聯繫基本中斷。俺答汗為提高自己的政治地位,謀求與西藏宗教領袖建立密切聯繫。1578年,阿勒坦與格魯派藏傳佛教領袖索南嘉措在青海湖畔的仰華寺舉行會談,蒙古正式接受了格魯派藏傳佛教,俺答汗贈給索南嘉措“聖識一切瓦齊爾達喇達賴喇嘛”稱號,“聖”即超凡之人;“識一切”是藏傳佛教對在顯宗方面取得最高成就的僧人的尊稱;“瓦齊爾達喇”是梵文,意為“執金剛”,也是藏傳佛教對在密宗方面取得最高成就的僧人的尊稱;“達賴”是蒙語大海之意;“喇嘛”是藏語上師之意。索南嘉措得到了達賴喇嘛的稱號,他又向上追認了兩世,自稱三世達賴。索南嘉措贈給俺答汗“咱克喇瓦爾第徹辰汗”稱號,“咱克喇瓦爾第”是梵文,意為“轉輪王”;“徹辰汗”是蒙古語,意為“聰明睿智之汗王”。蒙藏關係在新的歷史條件下重新建立起來了。
此後,格魯派藏傳佛教在蒙古地區廣泛傳播。俺答汗從西藏請來許多喇嘛翻譯佛經,庫庫和屯成為喇嘛教活動和翻譯佛經的中心。格魯派藏傳佛教給蒙古社會帶來了宗教文化知識。如天文、曆法、藏醫、建築、藝術、宗教哲理等知識,對於豐富和發展蒙古族文化起到了顯著作用。
自明宣德年間開始蒙古各部開始南遷,至嘉靖末年最終形成了漠南蒙古各部。其中經歷了兀良哈三衛南徙、北虜入套、左翼蒙古南遷這三個階段。
後裔
俺答汗後裔有蒙古族包姓、肖姓、巴姓、金姓、布姓、卜姓、寶姓、成姓等姓氏。
功績
嶺北行省失去中原的支持後又回到了單一、脆弱的遊牧經濟。“北虜散處漠北,人不耕織,地無他產。虜中鍋釜針線之日用,須藉中國鑄造。鈾緞絹布之色衣,惟恃搶掠”,“不能不資中國以為用,在不能夠從明朝以和平貿易方式取得所需物資的情況下,蒙古人的生活陷入極大的困難之中。例如,他們缺乏布帛絹緞,“衣用全無,氈裘不奈夏熱”;又如,他們缺少鐵鍋,“生鍋破壞,百計補漏之,不得已至以皮貯水煮肉為食”。類似的記載史不絕書,以至於明人也於心不忍,“其瘦餓之形,窮困之態,邊人共憐之”。宣德後就明蒙形勢整體而言,明軍家丁化,韃靼流寇化。直到漢族白蓮教徒的出現徹底的改變了明蒙形勢。
說起白蓮教徒,大家首先想到的大概是元末的紅巾軍,韓山童以白蓮教信眾為依託,掀起了農民起義的浪潮,最終使得元朝滅亡;或是想到清朝嘉慶年間的川陝楚白蓮教大起義,清政府耗時八年、耗費數億兩白銀才得以將其鎮壓,標誌著清朝由盛轉衰。但關於明朝中葉興起于山西的白蓮教,大家知之甚少,然而他們對歷史的影響並不弱於前者,白蓮教徒改變了明朝同蒙古的戰略均勢,使得蒙古軍隊得以進圍明朝京師。此外,他們還促進了漠南蒙古的發展、改變了漠南蒙古部分地區的人口分布,影響深遠。
作為一種民間宗教形式,白蓮教大約出現於宋代,那個時候還不被稱為“教”,而被稱為白蓮社等。它同佛教的淨土宗有一定的聯繫,但也吸收了很多民間的封建迷信。當時的白蓮教還處於萌芽狀態,同世俗的聯繫不多,信眾也比較有限。
元朝時,各種矛盾凸顯,白蓮教開始深入民眾並轉變成具有較強反抗精神的民間宗教,所以元政府開始頒布禁令。早在元世祖至元十八年,便有朝廷禁止白蓮教的政令了,元政府禁止白蓮會宣傳“五公符、推背圖”等符咒,但是屢禁不止。白蓮教不僅沒有銷聲匿跡,反而不斷壯大,最後推翻了元朝的統治。
朱元璋依託白蓮教的紅巾軍發跡並建立了明朝,但他自己明白,白蓮教這種充滿抗爭精神的民間宗教並不利於自己的統治,所以明太祖親作《禁淫祠制》,明確規定不準民間塑造白蓮教的神明塑像。然而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白蓮教繼續存在並逐步發展。到了明朝中葉,社會矛盾加劇,如官員和宗室兼併土地,使得越來越多的農民失去了土地,被兼併土地的賦稅則被轉嫁到其他農民身上,農民負擔越來越重,官逼民反。有時人分析:“皆因近年有司貪肆,百姓窮苦,故妖人得乘機以富貴快活之說鼓動之。”嘉靖中葉的刑部尚書喻茂堅曾說:“宣傳白蓮教的人散布山東、河東、北直隸、徐州、鳳陽等地,當地的百姓很容易被他們蒙蔽和煽動,必須想辦法禁止。”但是這裡禁止,那裡又出現,明朝也找不到“根治”的辦法。
不是所有加入白蓮教的人都是由於朝廷壓迫而無法生存的,有些心術不正的人加入白蓮教,是想利用它來實現自己的野心。例如山西有個白蓮教教首叫李五,他聲稱天下馬上要出現新的皇帝(指自己),號召大家跟他一起去打江山。他在家中放了一盆水,讓信徒們用水盆照一下自己,然後李五說:“我看見水盆里的你們將來是大官,都會榮華富貴。”信眾們聽了都十分欣喜。之後,李五讓信眾登記姓名並根據貧富交納費用,有的人甚至賣掉家產攜帶數千兩白銀投奔他,想必也是為了將來的高官顯爵,只不過他們最後並沒有成功,空歡喜一場。
在山西,大同周邊地區的白蓮教徒最為活躍。那裡駐紮了大量的明朝軍隊、家屬以及部分民人,白蓮教在這個區域流傳甚廣,使得他們的影響力深入到軍隊當中,按照他們的構想,等到軍隊中的白蓮教徒足夠多,就可以推翻明朝統治。大同周邊不斷發展的白蓮教引起了朝廷的警覺,當地的白蓮教教首呂明鎮等被抓捕並殺害,而他的徒弟丘富、趙全等人為躲避明軍追捕,越過長城投奔到了蒙古土默特部。當地一些對現實不滿的明朝宗室成員也想藉機牟取個人政治利益,例如人在山西的明宗室和川奉國將軍朱充灼,被朝廷剝奪了爵位,十分不滿,便同白蓮教聯合,密約蒙古軍隊一起進攻大同,殺掉大同的代昭王朱充耀,但最後起事失敗被捕殺。這一行動雖未成功,但足以說明白蓮教在這一區域的影響力之大。
嘉靖朝,漠南蒙古出現了一支強大的勢力,那便是土默特部的俺答汗(又稱“阿勒坦汗”),他雖然不是蒙古大汗,但是卻讓蒙古大汗十分畏懼,他所統領的軍隊雖然只是漠南蒙古的一部,但其戰鬥力足以讓整個明軍膽戰心驚。也正是他,在嘉靖朝中葉帶領蒙古軍隊圍困了僅有羸弱士兵防守的京師,好在俺答汗當時並不想強攻,只是為了逼迫嘉靖皇帝同意他的互市請求,否則,歷史可能會被改寫。這個事件便是很有名的“庚戌之變”。
很多人都知道這個事件,但是不明白為什麼土木堡之變以後,蒙古軍隊那么長時間都沒能再次圍困明朝京師,而俺答汗為什麼能輕易做到?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投奔俺答汗的白蓮教徒的幫助,這些白蓮教徒不僅熟悉明朝北邊的防線,且對用兵布陣也很有研究。此外,俺答汗讓一些白蓮教徒幫他製造攻城器械,這樣便使得明朝北部的防禦能力大大下降,所以蒙古軍隊能夠從容地進攻明朝防守最薄弱的地方,搶掠完畢之後再從容地回到蒙古。
對於這些白蓮教徒,朝廷是極為憎恨的,且不說他們能夠幫助俺答汗打仗;這些人也會在蒙古土地肥沃的地方耕地種糧,為蒙古軍隊提供糧食。為了抓捕這些白蓮教徒,朝廷沒少費心思,甚至冒險派士兵深入蒙古抓捕,但趙全、李自馨等白蓮教頭目都逃脫了。見到派兵捕殺不成,朝廷又懸重賞抓捕白蓮教教首趙全等人的首級,賞格已達千兩,另授予官職。同時,朝廷軟硬兼施,希望這些白蓮教徒能夠主動投降,招降也確實取得了一定效果,畢竟當年一部分白蓮教徒投奔蒙古是迫於明軍的抓捕,既然寬恕了他們,那么他們自然願意回來。然而一邊是一些白蓮教徒被招降歸來,另一邊卻是一部分白蓮教徒又投奔蒙古,這讓明朝官員大惑不解,當時有人分析:“藉令郡縣得人,輕徭薄賦,彼自樂歸之不暇,又安肯以其身為夷狄用乎。”可見,很多白蓮教徒在明朝的管理下生存艱難,反而去蒙古能過得更好。
嘉靖皇帝去世後,隆慶皇帝繼位。新皇帝上任,俺答汗很不給面子,在白蓮教徒趙全等人的慫恿下,派兵進攻山西。按照趙全的計謀,俺答汗遣兵六萬,兵分四路向明軍進攻,在白蓮教徒的帶領下,蒙古軍隊很快攻破了長城,先後劫掠了石州、文水、交城、平陽、介休等地,被殺、被掠的漢人達數萬人,十分慘烈。
蒙古軍隊戰鬥力強,當時的明軍基本上只能防守、無法進攻,在這種情況下,趙全向俺答汗提出了更高的戰略目標,那就是占領明朝的部分長城關口和山西太原等地,然後效仿當年的石敬瑭,派他到太原為蒙古軍隊徵收漢地賦稅,這樣俺答汗就可以占領北部中國,實現同明朝的南北分治了。俺答汗並沒有聽信趙全的話,一方面是因為此次入侵,目的就是劫掠自己所需的金銀財寶、物資藥物、人口等;另一方面,他自己不是蒙古正統大汗,暫時沒有實力同明朝進行南北分治。
若是沒有什麼歷史機遇,恐怕明蒙還會繼續對峙下去,北方百姓還要繼續遭受劫難。然而禍起蕭牆,俺答汗有個孫子叫把漢那吉。把漢那吉看上了自己的姑母之女----三娘子。然而俺答汗也看上了自己的外孫女------三娘子,並收入帳中。把漢那吉一氣之下帶領親信投奔了明朝。 明朝十分重視,希望用把漢那吉跟俺答汗交換趙全等白蓮教頭目。趙全告訴俺答汗,要想得到把漢那吉,只能用武力逼迫的方法。俺答汗覺得有道理,便派兵進攻明朝邊地。但是因為明朝有防備,且把漢那吉還掌握在明朝手中,所以這次攻勢很快失敗了。
對峙陷入僵局,需要破局。大同巡撫方逢時想到,當年趙全曾寫過投降信,他便把這個信交給了俺答汗看。如果是在嚴重對峙、缺少使者交流的時期,趙全的這封信俺答汗是無法看到的,即使看到也不會相信。但是此時明蒙已開始聯絡,且俺答汗很希望能自己的孫子回來。所以最終雙方息兵和談,並同意換人,這就是史上非常有名的“隆慶和議”。通過和談,雙方正式息兵互市,漠南蒙古大部分地區實現了同明朝的和平,這是明朝立國200年基本未曾有過的情況,雙方在此後的數十年也基本上保持了和平的狀態。
把漢那吉十分感激明朝廷的善待,答應將來會努力促進明蒙和平;趙全被送還時,隆慶皇帝親臨午門門樓進行受俘禮,當天趙全被施以“磔刑”,即傳說中的“千刀萬剮”。之後,趙全的首級被送到明朝九邊示眾。
前面已經提到,很多白蓮教徒是被迫離開明朝的,如果不離開,要么因為高額的賦稅導致破產,要么被明軍抓捕進監獄,作為普通百姓,他們是無法決定自己命運的,雖然他們逃到了蒙古,但絕對不是要幫助蒙古軍隊攻打明朝。
這些人來到蒙古之後,要么被安排去幫蒙古人放牧,要么是在陰山以南地區築屋耕田,地位十分低下。由於白蓮教首趙全、李自馨等人幫助蒙古人攻掠漢地,所以明朝把北逃的白蓮教徒視為“叛逆”,但實際上絕大部分白蓮教徒都在披星戴月地耕田自給、努力餬口,他們只想維持最基本的生存。
不少蒙古人逐漸居住在這些白蓮教徒附近,學習築造房屋、耕田,開始了定居生活。俺答汗讓這些白蓮教徒幫他修建宮殿、收集各類中藥,漢地的手工藝、醫術也隨之傳到蒙古。當然這種交流不是單向的,很多漢人被蒙古化,逐漸融入了蒙古社會,開始取蒙古名、說蒙古話、著蒙古衣,使得漠南蒙古一帶出現了少見的蒙漢雜居、和睦相處的場景。例如一個叫趙龍的人說:“我生了六個孩子,分別叫火泥計、窩兔、瓦拜兔、瓦十兔、簿合兔、寧安兔。”很明顯,雖然趙龍自己還算是漢人,但他的孩子已經開始蒙古化了。
這批居住在漠南土默特地區的白蓮教徒以及其他漢人,讓這一地區的城市、村莊和農業開始興盛,為萬曆初期這裡建設“歸化城”(即呼和浩特)奠定了基礎。隆慶和議之後,越來越多的蒙古人開始和漢人生活在一起,通婚生子,使得這裡的民族雜居情況更加普遍。得益於此,歸化城在清代乃至民國成為中原和蒙古交流、貿易的樞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