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類型
都市小說
內容簡介
出身與豪門的小訓廷從小就被他的爺爺寄予厚望,由於不光明的身份,小訓廷並沒有生活在豪門之中,而是由他爺爺最信任的一對夫妻所撫養,並從小就開始教導小訓廷的經商之道。 得知了自己真正身世的小訓廷回到了自己家族的時候,卻發現家族的集團已經被自己的叔叔所掌控,面對家族中人的排斥、其他幾大集團的虎視眈眈,小訓廷該怎么做?“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拿回原本屬於我的一切。”-劉訓廷……
序
寬闊而黑暗的地下室中,一個戴著金邊眼鏡的成年男子,穿著一身寬大的風衣,手中拎著一個華麗的箱子,緩緩地向一個帶有辦公室的地方走去。
辦公室內正坐著一男一女,此時的男人正在皺著眉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焦急地在辦公室內走動著,似乎心情很不穩定。
而另一個女子則皺著眉頭斥道:“你別晃了行不行,一定不是什麼大事,要是大事的話,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的。”
男子苦笑道:“希望如此吧,真不知道什麼事情讓劉伯伯找我們來辦,你也是知道的,自從父親替劉伯伯死在那場廝殺之後,劉伯伯除了年年給我們寄一筆錢之外,從來就沒有找過咱們,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女子想了想道:“也是啊,從上次咱們結完婚不久以後,都已經兩年沒有看到劉伯伯了。還真聽想他老人家的。”
此時門被推開,一個中年人正拎著箱子站在門口,臉上露出柔和的神色。
“劉伯伯。”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人,夫妻二人異口同聲地道。
那女子趕緊站了起來,走過去扶起中年人的右手臂道:“劉伯伯,兩年不見了,您真是一點都沒有變老哇。想死秦夢了。”
中年人邊往裡走,邊慈祥地看著叫秦夢的女子道:“秦夢真會哄伯伯開心,你也一樣像兩年前那么漂亮。怎么還沒當媽媽呢?”
姜秦夢白皙的面孔漲成紫紅色,狠狠地瞪了一眼一臉無辜的丈夫。
三個人又相互聊了一些家常,中年人才切入正題,一臉嚴肅地道:“秦夢,少龍,我這次找你們是一件很要緊的事情讓你們幫我辦,之所以找你們就是因為我對你們的信任,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們一家之外,我誰也不相信。”中年人的神色很誠懇,完全給人一種真摯的感覺。
夫妻倆也點頭道:“是啊,劉伯伯您一直都拿我們當您自己的孩子,您有什麼事情我們能做的您就說吧,我們一定照辦。”
中年人很欣慰地點了點頭,他知道,能幫助自己的只有眼前的這對小夫妻了。
說完,打開了隨手拎來的皮包。
皮包里是一疊疊厚厚的紙,夫妻倆也疑惑地看著中年人拿出來的一疊疊厚紙,一臉地不解。
中年人把皮包中的厚紙拿了出來道:“這是一個孩子的資料,只要你們能幫我把孩子撫養大就行。你們看一下這孩子的資料吧。”中年人說完,把手中的紙遞給了夫妻倆。
夫妻倆接過資料看了起來,同時臉上也出現了越來越慎重的表情。
叫姜琴夢的女子更是驚訝地看著中年人,有些激動地道:“劉伯伯,您說您還有一個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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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陳年的故事
姜秦夢驚訝地看著中年人,有些激動地道:“劉伯伯,您說您還有一個私生子?”
姜秦夢的丈夫也是同樣驚訝的看著中年人。
中年人點了點頭,目光有些迷離地道:“不錯,要說起來,那可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是一個封建的歲月,雖然那時候我已經結婚了,可我並不愛我自己的妻子,我們之間的婚姻完全是一場政治婚姻,而且我一直從事家族中的貿易,很少回家,有一次出國去日本的時候,我遇到了一位令我心動的女子,她當時年齡真的很小,才19歲而已,在日本留學,我頓時就對那個看起來很單純而又可愛的女孩子產生了感情,而且那個時候我才22歲而已。
從第一次見面以後,我就總找機會接近她,並且隱瞞了我結婚的事情,漸漸地她也就接受了我。可是讓我頭疼的是她一直都要讓我帶她回我家裡看望我的父母,可我根本就不敢帶她回我的家裡。後來我早已成婚的事情也讓她知道了,那時候她已經回國了,她找過我問我該怎么辦,我告訴她那根本就是政治婚姻,我可以選擇不愛自己的妻子,我可以擁有情人,但我不可以背叛自己的家族。
聽了我的話,她傷心欲絕地走了,我找了她一年多的時間才找到她的。可當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當媽媽了。我當時絕望了,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孩子竟然是我的。我看著那孩子的時候,真的好高興,因為雖然我已經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了,可我並不喜歡他們。我唯一喜歡的就只有和她所生的這個孩子了。
我答應她,既然給不了她名分,但也必須撫養她們母子,而且還答應了她將來我們家族的一切都留給我們的孩子。看到我這么在乎我們的孩子,她終於妥協地答應了。就這樣,我暗中的撫養著她們母子,而且一直都沒有任何人知道。”說到這裡,中年人眼眸中突然散發出寒光道:“後來卻讓她知道了,她非逼著我說出她們母子的事情,當著家族的面,我不得不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而家族的態度則是只要和她們母子斷絕了關係的話,我還可以繼續掌管著家族的資產,不然就將我掃地出門,由我堂哥來坐我的位子,經過很長時間的考慮,我決定暫時先和她們母子斷絕關係,就這樣,我整整十五年沒有見過她們母子一面,更不敢讓任何手下的人再去接觸她們母子,我怕家族找到了她們以後會對她們不利。十五年,十五年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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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青梅~~竹馬
一座古樸的小鎮上,到處都是充滿了和諧的氣息。
“廷哥哥,這個你拿著。”一個扎著兩條小辮子的丫頭把手中的一個破舊的飯勺子遞給身邊的一個小男孩。
“小雪,你把那個小鏟子也給我。”被叫做廷哥哥的小男孩接過小丫頭遞過來的‘飯勺子’正和小女孩蹲在地上,用手中的‘飯勺子’翻炒著散落在一塊方形木板上的樹葉,天真的面孔配上他那副全神貫注的樣子,顯得是那么滑稽而又格格不入。
“恩。”小雪很乖巧地答應著,從地上拿起一個掉了一角的小鏟子遞給她的廷哥哥,輕輕地拍打著手上的灰塵。小女孩一身淡粉色的裙衣,乾乾淨淨地蹲在地上俊俏的小臉蛋上掛著澀澀的微笑,溫柔地看著眼前正忙得不亦樂呼,身上而又有點髒呼呼的小男孩。
小男孩則是很老練地翻炒著木板上的樹葉,還用有些灰塵的袖子擦拭了一下有些瘙癢的額頭。額頭上頓時混化成髒兮兮的一片。
小女孩被小男孩的舉動給逗樂了,一邊用乾淨的手背擦拭小男孩的額頭一邊說:“廷哥哥,你現在真相花臉貓。”
原本神態有些拘謹的小男孩此時聽了小女孩的話,也落出了天真無邪的微笑。
擦拭完了小男孩額頭上的灰塵,小女孩期待地問:“廷哥哥,將來你會給小雪做好吃的嗎?”
小男孩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重重地點了點頭說:“恩,小雪,將來我也一定會給你做很多很多好吃的東西。”
小女孩伸出了乾淨而又潔白的右手小拇指,很認真的說:“那拉鉤鉤。”在一個五歲少女的心中,拉鉤鉤無疑是最大的承諾。
小男孩也伸出他那髒兮兮的的無名手指鉤在小女孩那潔白得無任何瑕疵的小手指上,表情莊重地勾著小女孩的手中晃了晃。
小女孩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高興地看著小男孩。小男孩也流露出傻傻的笑容。
兩個天真無邪的孩子,便隨著明媚的陽光,一切的一切顯得是那么的和諧。
“兒子,該回家了。”一個充滿了慈祥而又低沉的聲音響起。
小女孩站了起來,回頭看了看一個高大而又穩重的中年男人,岔開雙腳,雙手叉腰,咬著嘴唇,裝出一副生氣的表情說:“爸爸,不是和你說了嗎,不許再叫我兒子。”
小男孩繼續揮舞著手中的‘廚具’對小女孩的爸爸露出憨憨的一笑,稱呼道“林伯伯。”
中年人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隨後又看著自己可愛的女兒尷尬地說:“習慣了,呵呵,習慣了。”
這個習慣其實很正常,很多父母都有對自己女兒稱呼為兒子的習慣,第一則是因為喜歡男丁,正所謂後繼有人嘛。而第二呢,則是因為兒子叫起來比較順嘴,最起碼比女兒或者姑娘之類的話叫起來好叫的多。
小女孩不依不饒地撒嬌說:“不行,以後不許叫了。”
小女孩的父親顯然是對自己的女兒很是頭疼,幹嘛答應道:“好好,以後不叫了。小雪聽話。”又看了看小男孩,一臉喜歡的說:“小訓廷啊,去伯伯家吃去吧,伯伯今天做了你最愛吃的燉鯉魚。”
小男孩一聽到自己最愛吃的菜,興奮地站了起來。扔掉了手上的‘廚具’還不禁用手在灰色的外衣上蹭了蹭。“恩,林伯伯最好了。”
“走吧,咱們回家吃飯去吧。”說完,中年人一手拉著自己的女兒,另一隻手拉著小訓廷,往家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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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神秘的夫妻
晚上。
小雪的媽媽蜷縮在丈夫的被窩中,噓唏地道:“林東,你說小雪這么小就這樣照顧小廷,真不知以後會怎樣,我看咱家的女婿他是當定了。”
林東緊緊地摟著自己的妻子,“恩”了一聲道:“是啊,我一直都在考慮要不要把我的絕學傳給他呢。”
小雪的媽媽當然知道自己丈夫絕學的厲害,那可不僅僅是救死扶傷那么簡單,林東年輕的時候,可是被醫學界公認的當世天才,尤其是他的針灸方面,更是有自己獨特的造詣,在醫界一直有東邪之稱。
崔真真興奮地轉過身來道:“好哇,好哇,省得你那身絕學失傳,要不我把我的絕學也交給他吧。這樣也能保證他以後不會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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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要欺負人
姜秦夢一邊回憶著,眼淚悄無聲息地滑落再地上。
劉少龍一回家,驚訝地看著自己的妻子正在呆呆地坐在那裡哭泣,趕忙扔下手中髒兮兮的衣服,走過來柔聲地詢問著自己的妻子是怎么了。
姜秦夢把中年人給他打電話的事情說了一遍,劉少龍的臉上也露出了不捨的神色,安慰道:“秦夢,劉伯伯說的對,小廷那孩子將來是要成大事的人,如果現在不鍛鍊的話,以後對他將來的的志向會有所幫助的,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嘛,我們既然是做他父母,就當然要為他的將來考慮的。”說完,劉少龍用大手輕輕地將泣不成聲的妻子樓在自己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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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意外的意外
“他是怎么了?”一名列車員看著倒在地上的檢票員。不解地問道。
訓廷只是淡淡地道:“我只是讓給他看了看病,將他原本浮躁的心情調解下而已。”轉過頭又看看昏睡的列車員道:“記得以後要常去看中醫喔,因為你現在的狀況很不好,如果不看中醫的話,很可能將來精神失常。告訴你看的那位中醫,你的病要經過七七四十九天的針灸治療,不斷地刺激鳩尾穴才能痊癒,如果你將來不想當白痴的話,就不要不聽我的意見。”
聽到了小訓廷話的人,都對他的話充滿了狐疑和不可理解,唯獨只有已經接近昏睡的列車員清晰地知道,小男孩的話絕非是開玩笑,而且這個貌似乞丐的小男孩的身手更是了得,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竟然就被人家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給放倒。對這個買不起票的小男孩不禁另眼相看起來。
小訓廷背著自己的行李也隨著敞開的車門而下了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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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混混的生活
“老大,你乾什麼?”蘇飛皺著眉頭,微怒道。
“啊,那個,蘇飛小弟,外面沒我地方,你看我能不能...”小訓廷尷尬地說。
“不行。”蘇飛斬釘截鐵般地打斷了小訓廷的話,腦袋上撥浪鼓一樣地搖擺著道:“對不起老大,雖然您是老大,但也沒有權利到我的私人房間來住。況且...”說完,又白了小訓廷一眼道:“況且我也沒有抱著同性睡覺的習慣。”說完,轉身欲走。
小訓廷臉上閃出一絲壞笑,毫針已經悄無聲息地滑落在拇指與食指中間,精確而又熟悉地刺在剛剛轉身的蘇飛的手背上,手上微痛的感覺讓蘇飛還沒來得及有任何的反映,人就已經軟綿綿地癱瘓在地上昏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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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激烈的戰鬥
兩個人穿過了幾個小胡同,來到了一個非常偏僻且又大門巍峨的一戶人家門口。
蘇飛白皙的小手重重地敲在厚厚的大鐵門上。喊道:“蘇飛來找四哥。”
過了兩分鐘,大鐵門被緩緩地打開,一個梳著偏分頭性二十多歲的青年把小訓廷和蘇飛領了進來。門再一次被重重地關上。
院子遠遠要比小訓廷想像中的大,一個很寬闊的大院中,僅有一座連窗戶都被封閉起來的平房。
一進屋,滿屋子烏煙瘴氣的煙味。熱鬧的呼喊聲讓人一聽就知道他們是在賭博。
沒有任何的陽光能夠照射得進來,房間中亮著幾台非常耀眼的大燈泡。屋中的人正圍繞在桌子前賭博。
見到小訓廷和蘇飛進來,賭博中的幾名中年人的目光頓時停在了兩個人的身上。有些好奇地打量著兩個小孩子。一個坐在賭桌前一臉彪悍的大漢哈哈一笑道:“怎么?小蘇飛是來還我錢還是來玩兩把的?”
蘇飛恭敬地道:“四哥,我是來還你錢的。”說完,從兜里掏出幾張面值五十元的大票。
大漢一擺手讓身邊的人去取錢,然後還留給了蘇飛兩張五十元的大票,點了一支煙道:“不錯啊,這幾台就弄了這么多錢,不過你是知道你四哥這裡的規矩的,既然來了就必須玩幾把。怎么樣?不夠四哥可以借你。”說完,還很大度地笑了。
“可是四哥,我,我真的沒有錢了,我還欠您那么多錢呢。”蘇飛有些為難地道。錢,自己是沒有,可要是得罪了XX市賭局中頂頂有名的阪老四,那以後自己這幫兄弟們的日子可就不好混了。
“啪。”身邊的一個混混一個巴掌扇在蘇飛的臉上,惡狠狠地罵道:“別他媽的跟臉不要臉。敢不聽四哥的話,你是不是不想走出去了。”
血從蘇飛的嘴角留下來,深紫色的掌印深深地印在蘇飛的臉上。蘇飛一把拉住剛想動的小訓廷,對他使了一個“別動”眼神,又看了阪老四道:“我賭,四哥。”
另一名混混拽起小訓廷的頭髮道:“小子(zei)你想動手是不是?”剛說完話,頓覺自己的小腹之處傳來一絲微弱的疼痛。剛要伸手打小訓廷,人便已躺在地上突起白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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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再來一次吧
小訓廷望著發過來的牌一直都沒有懂,因為服務生碼牌的手法崔真真早已經交過小訓廷不止一百遍了,如果是自己發牌的話,小訓廷很有自信一定能做到滴水不露。
其餘的幾名中年人也紛紛看了自己手中的牌一眼,有的高興,有的皺著眉頭。不過每個人都把錢扔了了桌子上。
拖拉機,顧名思義,以聯為主,例如二三四,JQK,QKA等。不過要是說到最大的,無疑是豹子。例如阪老四手中的三個Q僅僅在拖拉機小於三個K和三個Q的牌。
“我跟。”小訓廷從蘇飛手中接過錢,也扔了出去。臉上充滿了自信。
“恩?”阪老四吃驚地看著小訓廷,從他自信的神態上完全找不到任何的破綻,此時的小訓廷完全不像一個小孩子,而是像一個久經賭場的賭徒。
“難道他的牌會比自己手中的還要大?”阪老四慎重地看著小訓廷很從容的笑容,心裡疑惑地想。
“呵呵。連牌都不看就扔了兩千。那我只好扔四千了。”阪老四說完,手下的小弟查出來四千塊錢,扔在了賭桌上。
拖拉機中分明牌和暗牌,所謂的暗牌就是不看自己的牌而下注,實則是一種利用里心戰術的玩法,而暗牌的人所押的錢數則可以減半,也就是和明注的比例是一比二。
其餘的幾名中年人越來越覺得有意思,這個小孩子難道是一個老千?可他的年紀也太小了吧?不過幾千塊錢對與這些賭徒來講完全是跟白紙一樣的沒有太大的區別。幾個人也紛紛繼續跟上。
“四千。”小訓廷繼續道,很沉穩地看著一桌子的大人。完全沒有把手中的錢當作一個小孩子所面對的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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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蘇飛的故事
“四哥,您就這么放他們走了?用不用我跟幾個弟兄去把錢拿回來?”一個叫刀疤的小混混道。
阪老四擺了擺手道:“不用,那點錢給他們吧,我要放長線釣大魚,一定要將這小子收為己用。”阪老四說完,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容。仿佛看到了小訓廷將來為他帶來的巨大財富似的。有吩咐刀疤道:“告訴在場所有的人,如果有誰敢去懂他們兩個人的錢的話,別說我阪老四不給面子。你悄悄地派幾個伸手好的弟兄跟著他們點,以防萬一。”
“是,四哥。”刀疤恭敬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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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小訓廷發威
“該怎么辦?”小訓廷頓時慌了,要知道,他可是剛剛接觸社會,尤其是這些混社會的打打殺殺,他更是想都沒有想過。只好問早早就‘出道’的蘇飛。
“叫上大家都起來準備。”此時的蘇飛大有一副老大的形象。用命令的口吻道。
“你們,你們是,是誰?”幾個小混混的房間傳來鄭群的驚呼聲。
小訓廷和蘇飛聽見聲音,馬上沖了出去。
五名手持長刀的年輕人冷冷地問剛剛進來的蘇飛道:“錢在哪?”
借著隱約可見輪廓的夜晚,蘇飛驚訝地看著那個曾經在賭桌上和他們一起賭博的一個人道:“原來是你們。”
被認出面目的人揮舞著手中的長刀道:“少廢話,趕緊把錢拿出來,否則全都宰了你們。”說完,還向蘇飛走來。
先發制人,張順一見不好,第一時間用自己強橫的身體撞在離他最近的一名年輕人身上。同時大叫一聲:“蘇飛,老大。你們快跑。”
幾個人對張順突如其來的攻擊有些錯愕,一時間竟然有些慌亂起來,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幾個十五六歲的小孩子竟然會反抗。
張順也第一時間用自己的身體狠狠地撞在一名青年的身上。
小訓廷此時反映極快,迅速地抓起蘇飛的小手向門口竄去。原本有些微微發愣的青年見狀破口大罵道:“媽的,小兔崽子,想跑。”說完,揮舞著手中的長刀追了出來。
小訓廷和蘇飛跑了,可張順和鄭群還有剛剛從夢中驚醒的幾名小混混則沒有那么幸運了。
“敢撞老子。”被張順差點撞了個跟頭的青年用粗壯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攥住張順的頭髮,對著張順的肚子就是一刀。
“噗嗤。”發出一聲讓人聽起來比較難受的聲音從張順的肚子上發出。張順死死地將這名青年的刀握住,右手狠狠地一拳擊在青年的臉上。
青年在無任何防備的情況下險些被擊倒,同時長刀也劃開了張順的肚子,帶出一道悽美的血線。
張順筆直地躺在地上,嘴角處淌出鮮紅的血沫。眼看是活不成了。
所以人都被這名青年的狠辣所震驚,青年睜著血紅的眼睛看了一眼和他同來的其餘幾名中年,怒吼道:“你們都愣著乾什麼?把他們全給我殺了。”
“殺人啦。”不知道是誰先喊的,剩餘的幾名小混混全都恐慌地喊起來。
其餘的幾名青年知道這可是幾條人命啊,雖然還小。可一想起近十萬塊錢的現金。馬上手上開始了行動。
手起刀落間,閃著寒芒的長刀划過原本寂靜的夜晚,幾名小混混帶著恐懼與驚慌,離開了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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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少年賭王
儘管這裡的秋天不是很冷,可要是睡在外面一晚上,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熬得住的。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寒冷的秋夜讓小訓廷毫無任何睡意。轉眼間天已經有些朦朧,小訓廷蜷縮在地上的角落中,有些倦意地閉上了眼睛。額頭上有些微熱,身體也輕輕地顫抖著,還拚命地用雙手環抱在一起,仿佛這樣就能驅除寒意一樣。隱約間感覺到一雙手觸及到自己的額頭,此時的小訓廷神智有些模糊,拚命地抓住那隻微微有些顫抖地手貼在自己有些滾燙的臉上道:“媽媽,小廷好冷,好冷。”停了一下又道:“小雪,是你嗎?廷哥哥好想你,小雪,廷哥哥好冷。”
蘇飛驚訝地看著小訓廷,眼中漸漸地出現了疼愛的目光,望著顫抖的小訓廷忍不住苦笑起來。心道:“看來他是發燒了,身體真不好,還說學醫術的呢。”
將小訓廷攙扶了起來,把小訓廷的左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靠在小訓廷的身體上,勉強地將小訓廷扶到自己的房間中。
躺在床上的小訓廷死死地攥著手中的被,身體蜷縮成一團,還輕輕地顫抖著。
“看來又要和他湊合一宿了。”蘇飛心裡苦笑道。同時臉上也飛起了兩片紅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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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一場豪賭
阪老四眯眯著眼睛看著小訓廷和蘇飛道:“你們應該認識他們吧?”
小訓廷和蘇飛再經過了仔細的觀察之後,發現那兩個血人就是當初殺死其順子等人的那批青年人之中的兩個。
“是,我殺了他們。”蘇飛激動地從身後掏出一把破舊的匕首,說完便舉起刀欲將兩人刺死。
“等一下,著什麼急嘛。”阪老四說完,手下的小弟馬上擋在了蘇飛的面前。
“四哥,您不讓我報仇嘛?”蘇飛驚訝地道,眼中充滿了不解。
“當然幫你們,只不過他們兩個還不能現在就死,只要他幫我贏了這次的錢,我就把他們交給你們,讓你們報仇,怎么樣?”阪老四很大氣地道。
“這......”蘇飛有些為難地看著小訓廷,她實在不願意再去逼小訓廷去賭了。因為她每次都看到從賭桌上走下來的小訓廷滿臉都是懊悔之色,完全沒有作為一個賭徒而因為贏錢的興奮。
“好,那么多次我都賭了,也不差這一次了。”小訓廷知道蘇飛是不想為難自己,不過一想到剛才蘇飛眼中的憤怒,還是很乾脆地答應了。
“老大。”蘇飛突然覺得不知道該和小訓廷再說什麼。
小訓廷當果然知道蘇飛的心情,只是對她微微一笑。
阪老四饒有興趣地看著兩個孩子‘眉來眼去’,不禁調侃道:“你要是覺得欠他的,大不了你跟他睡了,什麼都給他不就得了。”
阪老四的話一說完,兩個人的臉馬上紅得像猴屁股一樣,蘇飛更是想狠狠地抽自己一個嘴巴。
“哈哈哈哈。”阪老四看著兩個人越來越有趣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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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坦白從寬
“嘭”的一聲,門被踹開。數把手槍對著屋內就是一頓亂射。
屋中所以的人都在門被踹開的第一時間躲開了。紛紛掩藏在沙發桌子等後面。
進來七名手持手槍的青年,對著手中還握著落伍的長刀的阪老四眾人就是一頓子彈。阪老四狼狽地在地上打個滾,翻到了廚房的門口,爬了進去。
可他手下的小弟就沒有那么幸運了。在遠距離的長刀於手槍中間,他們還是無法做任何的抵抗,儘管他們的刀很長。
“|嘭嘭嘭。”伴隨著數聲槍響,除了躲在自己房間中的小訓廷和逃竄到廚房的阪老四,所以的人全在槍聲中倒下,地板上留下殷紅的血跡,顯得是那么的刺眼。
就在眾人追到廚房的時候,阪老四已經破窗而出,高高的六樓,留下他從牆壁上向下逃竄的痕跡。
追到櫥窗前的兩名青年其中一個咒罵一句,對著逃跑的阪老四開了幾槍。
“有活口。”一名青年單手持槍走進了小訓廷隱匿的房間中。對著隱匿在櫥櫃裡的小訓廷,冷冷地道:“出來,我知道你躲在衣櫃中。”單手持槍改為雙手持槍,一雙手還顫抖著。
小訓廷心中暗暗叫苦,悻悻地從衣櫃中鑽了出來。但當他看到持槍對著他的青年的時候,小訓廷更是大叫我命苦矣。明顯那個拿槍的青年比他還有緊張得多,明顯是一個‘新手’。
“跟我們走,我們不殺你。”青年用槍指著小訓廷道。其餘的人也集合回來,手中還拎著兩大箱子錢。
小訓廷很乖巧地跟著他們向門外走去,就在此時,窗外突然響起了警車的聲音。
一個持槍的青年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卻無奈地將槍收了起來,並催促所有人迅速地向大酒店外面走。
對著小訓廷的槍收了回去,小訓廷稍微放心了一點,天知道那個手哆哆嗖嗖的大哥的槍會不會走火,那可是自己的小命啊!
就這樣,小訓廷走在七個人的前面,尋找逃跑的機會,可是七個人還是對小訓廷不放心,兩個人分別用兩隻手將小訓廷的肩膀牢牢地按住。
突然間樓梯口竄出幾名保全,看了看一身黑社會打扮的小訓廷等八個人道:“你們是乾什麼的?請接受檢查。”
幾個保全不知道的是,他們已經漸漸地接近死亡了。
就在保全與七名青年接觸的一剎那,小訓廷知道逃走的機會來了。數月在賭場生活的日子讓小訓廷變得異常的冷靜。
七名青年麻利地掏出衣兜里的槍,只聽“砰砰砰”幾名保全馬上就在毫無任何徵兆的情況下全部躺在地上。
小訓廷也借著保全被殺的瞬間從樓梯口向下跳了下去,不顧得膝蓋與手腕上的摔傷,潛力發揮到極限,迅速地從台階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向下面跑去。同時大喊道:“殺人啦,殺人啦。”
小訓廷的喊聲頓時吸引了一些保全和剛剛感到地方的警察,所有的警察和保全全都手持武器向樓上衝來。
“媽的,這回糟了。”青年中一個為首的忍不住咒罵道。剛才挾持小訓廷的那名‘新人’更是知道了警察上來以後,連褲子都嚇得尿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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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神秘來客
原來此人正是公安局長----郭壽。
“呤呤呤。”郭壽的手機響起,當郭壽看到了手機上顯示的號碼時,臉色一變。
“等我一下。”郭壽用著略顯焦慮的口吻道,說完,人已經離開了候審室。
“什麼?上面的人?您讓我照他們的意思辦?”
“不是不是,廳長您說了算,我一切照辦就是了。”
“恩好,他們在我辦公室嗎?我現在馬上就過去。”
郭壽並沒有做任何的耽擱,直奔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一開門就看到了兩名黑衣男子正坐在鬆軟豪華的真皮沙發上。
見郭壽走了進來,其中一名面無表情的男子緩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道:“你就是郭壽,郭局長對吧?”語言平淡,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公安局長而放在眼裡。
公安局長一見兩人的架勢,就立刻明白了他們的身份,有些激動地道:“你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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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出乎預料
飛機在飛行了近兩個小時後才緩緩地降落,當飛機安全地著落後,緩緩地停在了上海機場的時候,小訓廷終於長吁一口氣。
航空小姐優雅而已動聽的聲音在報完了到達目的地的訊息之後,小訓廷匆忙地解開了系在身上的安全帶,慌亂地向剛剛打開的艙門跑去。
兩名黑衣青年相視一眼,紛紛無奈地苦笑起來。
剛剛跑下飛機的小訓廷此時顧不得什麼所謂的風度,更沒有了平時譚雅的舉止,雙手扶著膝蓋,弓著腰哇哇地吐起來。
想起飛機剛剛起飛時那種讓人作嘔的眩暈,想起飛機降落時那充滿振盪的感覺,小訓廷用從飛機上拿下來的紙擦了擦嘴上殘留的‘痕跡’自言自語般地道:“以後再也不做飛機了。”
當小訓廷和兩名黑衣青年走出機場的時候,迎接他們的是一輛佩戴著華麗而又吉祥數字的加長林肯。車前依然站著兩名面無表情且又身著筆直利落的黑色西裝。
“上車吧,老闆正等著你們呢。”其中一名黑衣青年輕輕地道。
五個人坐在華麗雍容的加長林肯中,伴隨著車內溫度適宜的空調,小訓廷的原本略顯蒼白的臉上有種恢復了血色,看起來人也有些朝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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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過去未來
“小廷,你記住,如果將來你遇到了什麼讓你心煩氣躁的事情,你切記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因為你從小跟著伯伯學醫,所以從小你的心態就比較平和,不易引起太大的波動,這是做醫生最基本的準則。可當你真正遇到讓你情緒異常浮躁的事情時,如果沒有危險的話,你就用毫針針灸自己的鳩尾穴,控制自己的平靜心態,你懂嗎?”林東認真地道。
小訓廷從林東認真的表情知道林東所說之話的嚴重性,點了點頭:“知道了,林伯伯。”
當小訓廷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五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看著一直守護在自己身邊的姜琴夢,小訓廷痛苦地問道:“媽媽,我真的不是您親生的嗎?”
姜琴夢強忍著淚水道:“是不是又有什麼關係呢?你是媽媽撫養大的,你永遠都是爸爸媽媽的孩子不是嗎?”
小訓廷僅僅地摟著姜琴夢的脖子道:“是的媽媽,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永遠是您和爸爸的兒子。”
見小訓廷的情緒有些好轉,姜琴夢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在姜琴夢的攙扶下,小訓廷從床上下來,兩個人來到了客廳中。
劉世英正在整理著一份檔案,從他慎重的神情上可以看得出那份檔案的重要性。
小訓廷和姜琴夢坐在沙發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靜靜地注視著劉世英專注的神色。
過了十分鐘以後,劉世英緊皺的眉頭才舒展開,滿意地伸了一個懶腰,還忍不住晃了晃脖子,看著姜琴夢母子倆示意讓他們坐到自己的身邊。
“是該給你講講你父母的故事了。”劉世英逐漸陷入了回憶當中:“你的父親是我最喜歡的兒子,當初......”
小訓廷一直不動聲色地聽著自己親生父母的故事,當他聽到自己父母被暗殺的時候,原本握著姜琴夢的手,忍不住緊緊地攥了起來,知道姜琴夢感受到了痛楚,微微一動的時候,小訓廷才發現了自己的恨意竟然如此的強烈。
心中更是憎恨暗殺自己親生父母的人,暗暗發誓:將來一定不惜一切代價為自己的親生父母所報仇。
但他更清楚想報仇並不是自己這個窮小子所能做到的,那一刻小訓廷樹立了自己的第一個目標:一定要成為能顛覆整個商界的大亨,無論有多苦,多難。
仇恨的力量是恐怖的,正因為小訓廷一心要為慘死的父母所復仇的信念,才使未來的金融界出現了一位龍頭大亨。
當小訓廷聽完了劉世英所講的自己身世的故事之後,除了自己父母被害事情緒異常地紊亂之外,一直都是靜靜地聽著,仿佛所聽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故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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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金融風暴
“爺爺,終於看到您了。”說完,這名男子和劉世英來了一個西方式的擁抱。身體言行無不帶有西方風味。
“呵呵,爺爺也想你。”劉世英一臉慈祥地道,面對這個聰明勤奮的孫子,劉世英是異常的喜歡。年紀22歲的劉訓廷就已經拿到了牛津大學碩士學位。而且在學校中的成績,更是出類拔萃。不但給他這個當爺爺的掙了口氣,更給大學中的歐洲人留下了對這位東方少年的深刻印象。
兩個人坐在了鬆軟的真皮沙發上。又聊起了這段時間的關於劉氏集團的發展情況。
自從九七年所謂的亞洲金融風暴之後,劉氏集團才逐漸地走上了新的地前,正式開始接觸國際貿易。
正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愁,九七年的亞洲金融風暴對亞洲的影響實在是不小,更是從而地改變了金融界發展的曲線。
一場沒有硝煙般的戰爭已經開始打響。
1997年1月份,以喬治·索羅斯為首的國際投機商開始對覬覦已久的東南亞金融市場發動攻擊,開始拋售泰銖,買進美元。
索羅斯的如意算盤是:先從最不堪一擊的泰國、印度尼西亞、馬來西亞入手,進而攪亂亞洲"四小龍"新加坡、韓國、中國台灣,最後攻占香港,以圖造成他們無堅不摧的印象,擊潰市場信心,引發"群羊"心理。索羅斯認為,只要擊垮一個國家的金融市場,其它國家就不可避免一個接著一個倒下,這就是所謂的"多米諾骨牌"效應。泰國,成了首當其衝的目標。
在索羅斯的強硬態勢下,各國政府均感力不從心,已紛紛放棄了捍衛行動,開始屈服,一副任打不還手的樣子。任由本國貨幣在市場中沉沉浮浮,另一方面,國際貨幣投機商更是有恃無恐,在東南亞金融市場上呼風喚雨,橫行一時。東南亞貨幣狙擊戰弄得人人自危,各國金融當局使盡渾身解數以免掉入這一泥潭之中,就連在此次風潮中一直作壁上觀的美國也開始表態,美聯邦儲備委員會主席格林斯潘說,他特別"感到不安的是"這場危機在很大程度上由一個國家涉及到另一個國家,美國願意幫助"受這次波動影響的國家"。國際投機商咄咄逼人的氣焰已使得國際社會對集體應付貨幣危機的認識正在加深。會議結束後發出的聲明表示,一個穩定的貨幣市場是非常重要的,亞太各國將與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共同研究,對有關國家提供新援助的措施協助成員國在必要時進行經濟調整,這個訊息對東南亞各國來說,至少讓他們覺得在自己與國際貨幣炒家進行殊死搏鬥時不再顯得那么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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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八年變化
八年過去了,小鎮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幾乎讓足足在這裡生活了十四年的劉訓廷迷茫了。
滿懷著激動與興奮的心情,劉訓廷終於回來了。一想到林伯父的紅燒鯉魚,一想到林伯母對自己的寵愛,一想到小雪曾經要自己給的諾言,劉訓廷興奮地站在大街上咆哮道:“我回來了。”
然而他的舉動更多的是找來一些憐憫的目光和超長的忍耐力而已。更沒有人會跟他這種人去計較著什麼。
當劉訓廷回到以前自己居住的地方時,看著那破陋不堪的房屋,心中不禁一陣唏噓,八年的英國生活恍如一夢,讓人難以相信。而此時心中更是有一種酸酸澀澀的感覺。
“王阿姨,您還記得我嗎?我是小廷啊。”劉訓廷望著一位雙手正拎著蔬菜衣著純樸的婦女道。
被稱為王阿姨的婦女微微一愣,隨後仔細地打量著劉訓廷,一臉不可思議地道:“小廷?真的是小廷啊。”
劉訓廷很紳士地向王大媽微微額首,然後道:“王阿姨,您這些年生活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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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墮落青年
早已經習慣坐飛機的劉訓廷並沒有感到坐飛機給自己帶來的如何不適,當下了飛機以後,劉訓廷並沒有回到劉世英的別墅當中,
換上了一身寬鬆舒適的休閒服裝,劉訓廷倒很想看看所謂的東方之珠到底是何樣子。索性步行,更是想看看上海的繁華。
當劉訓廷漫步走到了上海世貿國際廣場的時候,肚子忍不住傳來“咕嚕,咕嚕。”的飢餓聲。
走進一家精緻典雅的鄉俗小吃,要了份自己還比較滿意的飯菜,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真不知道小雪現在怎樣了。”劉訓廷一邊吃著飯一邊想,突然發現心裡有一種堵塞的感覺。
一位身高不到一米六的男子從劉訓廷身邊走過,行屍走肉般地坐在了劉訓廷對面的餐桌旁。
“好像在哪裡見過。”劉訓廷心想,又要了一杯特色的麥香茶,靜靜地打量著眼前的這位一臉滄桑的男子。
“給我來一份炒飯。”男子有些嘶啞的聲音說道。隨後又用手抓了抓雜亂的長髮,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睛。
“喔?是用頭髮來掩飾自己的真面目嗎?有意思。”劉訓廷一邊細細地品著嘴裡的麥香茶,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對面的男子。
男子的炒飯很是單調,甚至在悶熱的夏天連一杯飲料都沒有要。當男子狼吞虎咽吃完飯後,將衣兜中的零錢全部掏了出來,查了查又尖叫道:“服務員,買單。”
服務員帶著一臉‘顧客至上’的微笑走了過來。“你好先生,一共是十六塊錢。”
“什麼?”男子尖叫道,隨後又查了一遍錢,有些尷尬地說道:“我這就十五塊錢,能不能給我便宜點?”
服務員依然一臉近人微笑地說道:“對不起先生,本店規定,不能給您便宜。”
“誰知道你們這的東西這么貴啊。”男子數著手中的十五塊錢,嘟囔道。
“您好先生,請您買單。”服務員雖然仍是面帶笑容,語氣卻有些生硬了起來。
頓時引起了周圍吃飯的顧客的注意,不過這畢竟是繁華區域,來吃飯的也都是附近工作的白領,很快就沒有人再去注意那近似無聊的‘霸王餐’行為。
“那個,那個,你這用幹活的不?刷碗也行。”男子壓低了聲音道。
“對不起先生,咱這裡不需要工人。”服務員收起了笑容,一臉鄙視地道。
“他的帳我給他算。”劉訓廷手中的杯子,淡淡地說道。一邊將口袋中的錢包拿了出來,抽出一張百元鈔票,放在了桌子上,看都沒看眼前的服務員一眼道:“記得找零錢回來。還有,記得你們自己的形象。”
那名男子幸災樂禍地看了服務員一眼,一副:你倒是還嘴啊,的表情。
服務員漲紅了臉鞠了個躬說道:“對不起這是本店的規矩。我只是一名服務員而已。”
劉訓廷仍然沒有看服務員一眼,只是輕輕地擺了擺手,示意讓她走開。
周圍的白領們仍然沒有任何人來注視劉訓廷身邊所發生的事情,只是紛紛都豎起了自己認為不夠長的耳朵,靜靜地聆聽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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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上海行情
上海的清晨並不像小鎮那樣的清靜,可以說生活節奏是非常的快。
當兩個人草草地吃完了早餐後,並沒有花費多長時間,便走到了劉氏集團房地產開發公司。
劉氏集團房地產開發公司的大樓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讓人難以忽視。高聳在繁華的商業街上,擁有著近二十層的大廈看起來是異常的氣派。
對於上海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來講,搞房地產開發,無疑可以用前途無限來形容。劉氏集團房地產開發公司並非是上海最大的房地產開發公司,也不是最早的。當劉氏集團總裁--劉世英意識到房地產這塊肥肉的時候,可和真正的龍頭企業,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這並不存在於單單一個實力和關係的問題,更重要的就是信譽問題。
對於獨占鰲頭的實德上海房地產開發公司的來說,絕對是上海人家喻戶曉的誠信公司。單單是從質量上來講,就絕對是無可挑剔,而且就算是物業,也是做得非常的細心,讓人想忽視都難。
而對於劉氏集團有限公司來講,房地產開發並非是他們的主要運營,只是分上海這塊肥肉的一杯羹而已。不得不讓劉世英,甚至整個劉氏集團整個董事會來重視這塊肥肉中的油水了。
劉世英更是重用了自己唯一的女婿--徐成清來擔任房地產開發公司的總經理。以確保公司能夠順利的更為強大的發展。
可近幾年上海的狀況並不讓劉氏集團董事會有任何值得滿意的地方,當然,這絕對不是徐成清的辦事能力不行,相反的是,徐成清的能力遠遠在於劉世英其餘兩名兒子之上。在商界也算是響噹噹的人物了。可是並不是只有劉氏集團有限公司重視到上海房地產開發中的驚人利益,很多大企業也都紛紛插入進來,開始分割上海房地產這塊肥肉。
慢慢上海到出現了三國鼎立的局勢,其中實力最為雄厚的為上海實德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其次為上海柳州貿易有限公司,第三名為劉氏集團房地產開發公司。
上海實德房地產開發公司是上海最早的老字號開發公司,運行四十多年,也是在十幾年內才發展起來的,並且只是房地產開發公司,卻做到了今天上海最大的房地產開發公司。
上海柳州貿易有限公司是一家主要以投資運營的企業,其名聲在國內不下於劉氏集團有限公司,並且十幾年前就開始在上海從事房地產開發,一直牢牢地坐在今天上海第二的位子上。
劉氏集團有限公司則是全項發展的公司,對於劉世英來講,只要有錢賺,無論是什麼公司,都可以去嘗試,尤其是近年來國內最為火爆的電子界,更是以劉氏集團有限公司馬首是瞻。可以說在國內的影響力特別的大,真的是聲名赫赫啊!就連國外的財經報導,也偶爾會採訪一下劉世英----這位富有傳奇色彩的東方大亨。
在短短的三年內,劉氏集團房地產開發公司的發展實在是讓同行中刮目相看,將很多老牌公司全都壓了下去,並且還合璧了好幾家規模不錯的房地產開發公司,憑著總經理徐成清的睿智和劉氏集團房地產開發公司對開發的熱衷。使其牢牢坐在了第三把交易的椅子上。
“您好,兩位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站在劉氏集團有限公司接待台的小姐,穿著整齊的歐洲式工作服。高昂著身體,一張白皙無任何瑕疵的臉上掛著讓人容易產生好感的微笑。
“你好,美麗漂亮的小姐,我們是來應聘的。這是我的簡介。”劉訓廷西方式的紳士化說道。
“喔,好的兩位先生,這邊請。”接待小姐大致地看了一眼劉訓廷的簡介資料後,便帶著劉訓廷向電梯走去。
三人走進了電梯之後,劉訓廷忍不住調侃說道:“請問這位漂亮的小姐,是不是這裡的女員工都像你這么漂亮啊?”
也許是因為在電梯裡比較封閉的空間吧,接待小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右手抱著工作日誌,左手修長的玉指掩著嘴說道:“看不出你文質彬彬的,竟然是一位的花言巧語花花公子。”
劉訓廷更是一臉無辜地說道:“我冤枉啊我,我到現在連女朋友都沒有呢,哪來的花花公子之談呢?”
接待小姐忍不住把目光落在了武子的身上,因為她想,畢竟兩個人是一起來的,不肯能不了解。
一直沉默的武子,感受到了接待小姐那近似炙熱的目光,忍不住起了邪念,拍了拍比自己高近二十公分的劉訓廷,壞笑著說道:“他的確沒有女朋友,我們倆一起住呢,而且.....”說到這裡,還忍不住瞥了劉訓廷一眼,劉訓廷更是好奇地看著武子,“心想,自己有什麼把柄嗎?貌似他好像知道得很多似的”。聲音壓低了很多,說到:“而且,他還是處男吶!”
“啊?”劉訓廷和接待小姐異口同聲驚呼道。
劉訓廷顯然是沒有想到武子會說出這種話,而接待小姐更是被武子的話挑逗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叮。”伴隨著電梯的鈴聲,電梯門打開了,接待小姐近似慌張地從電梯中竄了出來,走在前面帶路。
劉訓廷更是一臉怒火地看著武子,後者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
不等找武子算賬,兩人已經在接待小姐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辦公室,耀眼的黃金門牌上清晰地寫著“開發部經理辦公室”的字跡。
兩人並不用再敲門,就順著還沒有關上的門走了進去。
接待小姐恭恭敬敬地說了聲:“姜經理,我先出去了。”便走了出去,臨走時,還不忘紅著臉有些羞澀地看了劉訓廷一眼。
“不是吧?難道她對我有非分之想?”劉訓廷莫名其妙地想著。
看著眼前正在用自己簡介檔案擋著臉的經理,劉訓廷絕對敢肯定的就算眼前的這位經理絕對是一位美女,而且還是極容易讓人犯罪的那種。因為雖然他離那位經理有三米左右的距離,可依然能清晰地聞到這位姜經理身上所散發出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味。
武子輕輕地捅了一下劉訓廷一眼,又斜視了一眼正在看簡介的姜經理,那意思是說:面子好大啊。
劉訓廷想了想馬上就贊同了武子的看法,想想也是,兩人都進來半天了,這位經理連看都沒看倆人一眼,而且連聲詢問都沒有發出。
“劉訓廷對嗎?”悅耳的聲音響起,讓同是血氣方剛的劉訓廷和武子兩個人忍不住心中為之蕩漾。被擋著臉部的簡介資料緩緩地放在了辦公桌上,一張美艷驚人,又略帶稚氣的面孔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中。
“恩,你好,姜經理。”劉訓廷非常紳士化地走到了辦公桌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以示友好。
“握手就免了,從明天開始,你就可以正常上班了。你的這位朋友有什麼事情嗎”姜經理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語氣,關心起同劉訓廷一起來的武子身上。
“他是我的朋友,也是來應聘工作的,他整個人只懂電腦而已,希望您能讓他留下來工作。”劉訓廷說道。
“他懂電腦嗎?”姜經理一臉好奇的問,雖然電腦不算是太複雜的東西,可要說真正懂的人,在那個年代的國內還真並不多。
“會一點點,簡單的組裝修理還是懂的。”武子謙虛地說道。
“正好最近公司缺一名電腦維修工,你去到人事科填下表吧,就說是我讓你去的。”姜經理老氣橫秋的說道,和她那張略顯稚氣的臉顯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面對這位不苟言笑的姜經理,兩個人可再沒有任何留戀的心態,馬上說聲再見,兩個人走出了辦公室。儘管她是個美女。
“嘿嘿,以後有你受的了。”武子幸災樂禍地說道。
“你看我笑話是不是?晚上等著吃掛麵吧。”劉訓廷白了武子一眼說道。
“那個,那個我錯了行吧?”武子趕忙解釋說道。
“哼,這還差不多。”劉訓廷很滿意武子的態度。兩人已經走到了人事科門口,手續辦得還算順利,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得多,兩人也很快就融入了劉氏集團房地產開發公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