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於泰山[同名版畫]

重於泰山[同名版畫]
重於泰山[同名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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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大權與賀秦嶺合作的版畫《重於泰山》,刻畫的是1942年延安上萬軍民為一位老資格的共產黨人送葬的情景。這位共產黨人叫林育英,化名張浩。他1922年入黨,是湖北黨組織最早的黨員之一,長期在上海等白區工作,曾兩次被捕,兩次赴蘇聯。他曾遭日軍撫順警察署逮捕入獄,受盡酷刑但始終守口如瓶;他曾前往蘇聯出任中共駐共產國際代表,向共產國際介紹了中國革命的情況;他曾在張國燾長征路上另立中央時說服張國燾繼續長征……1942年3月6日,林育英與世長辭時,年僅45歲。3月9日上午,公祭儀式在延安中央黨校門前的廣場上舉行,上萬人參加。會後,毛澤東、朱德、任弼時等中央領導親自執紼,抬棺而行。

藝術賞析

《重於泰山》(局部) 《重於泰山》(局部)

在《重於泰山》這幅畫的最上端,醒目地銘刻著一排黑底白字:“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為人民的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此畫獻給紅一、紅二方面軍我的祖父、伯父、父親、姐姐以及所有革命先輩。”

一群人在送葬。一群人,不是幾十個人、幾百個人,而是成千上萬的人,而是一支軍隊的人、一個階級的人、一個民族的人。他們漫山遍野,他們排山倒海,他們義薄雲天。人群中高高舉起的花圈和挽帶,像白浪翻卷,像驚濤拍岸,像大風勁吹。緊緊握在那些八路軍戰士手裡的槍刺,雪亮,鋒利,直指蒼穹,仿佛一排排森嚴的柵欄,仿佛上升的光芒在突然間靜止,突然間凝固。悲憤、堅毅、凜然、壯烈,沒有一張臉上的表情是相同的,沒有一雙眼睛不醞釀沉雷和閃電。遠處是逶迤起伏的山脈,但在逶迤起伏的山脈上,依然是人,依然是涌動的花圈和挽帶,這讓人想到那些山脈,那些山脈上歷經風吹雨打的岩石,也是用人的身體,用連綿縱橫的悲慟堆起來的。再遠處就看不清了,能看清的是山的骨骼,山的頭顱;山的意志,山的魂魄。

畫中的人物從眾多領袖到萬千軍民,每個人的形象都不重複,每個人的表情都不含糊。高達4米的黑白木刻全部手工刻制,歷時3年,創作者投入了令人驚詫的體力與智慧勞動。這幅畫刻意全部用平刀刻就。這種版畫中最難駕馭的刀法,在代大權手中卻顯得十分嫻熟精巧,看似倔犟執拗的刀性卻被更倔犟執拗的人性所把握,不同口徑變化的刀既活潑靈動又果決堅強,與生動各異的人物形象和浩繁闊大的歷史場景相映成趣,體現了單純中的豐富和簡約中的繁華。許多用刀在刀頭、刀尾和刀腰的講究幾盡完美,是版畫語言詩意化的典範。

版畫《重於泰山》是近5米高的巨大畫幅,給人以視覺:頂天立地,摧枯拉朽。它的峭拔和渾厚,只能鑲嵌在大堂大廳,那股泰山壓頂的氣勢,讓人抬頭一看,忍不住要後退數步。當你屏聲斂氣地看,凝神注目地看,你的呼吸肯定會逐漸急促,進而逐漸心潮澎湃,血脈賁張。而只有在這時,你才能看清那幾個抬著沉重的棺木向你走來的,是誰;也只有在這時,你才能聽見他們的腳步踩得是那樣堅定,那樣一往無前,勢如破竹。

作品背景

這幅《重於泰山》刻畫的是1942年延安上萬軍民為一位老資格的共產黨人送葬的情景。這位共產黨人叫林育英,化名張浩。他1922年入黨,是湖北黨組織最早的黨員之一,長期在上海等白區工作,曾兩次被捕,兩次赴蘇聯。他曾遭日軍撫順警察署逮捕入獄,受盡酷刑但始終守口如瓶;他曾前往蘇聯出任中共駐共產國際代表,向共產國際介紹了中國革命的情況;他曾在張國燾長征路上另立中央時說服張國燾繼續長征……1942年3月6日,林育英與世長辭時,年僅45歲。3月9日上午,公祭儀式在延安中央黨校門前的廣場上舉行,上萬人參加。會後,毛澤東、朱德、任弼時等中央領導親自執紼,抬棺而行。

藝術感染力

作為主創的代大權決定用版畫這種藝術形式來再現這一歷史事件時,他的腦海里該爆發怎樣的電閃雷鳴。他感到振奮的,也許不止是領袖抬棺、萬眾同悲,而是那種排山倒海的場面,那種歷史將發生天地翻覆之前的悸動和震顫。在那一刻,他一定被匯聚在歷史背後的風雷驚呆了。隔著70年的時空,他情不可禁地伸出手去撫摸那一張張臉,這時,他觸到了岩石的堅硬和冰涼、火焰的灼燙,同時也觸到了一支軍隊、一個年輕的正在危亡中抗爭的政黨、一個飽經憂患的民族那強勁的脈動和心跳。他想,中華民族在連綿不絕的苦難中爆發的這種偉力,像山崩,像地裂,像天風浩蕩、滄海橫流。如果用一幅版畫來表現,必須經天緯地,刀劈斧砍,入木三分。至於創作要付出多大的智力和體力,要面臨怎樣的挑戰,他不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運用手中的刻刀,一刀一刀,一天一天,一年一年,把成千上萬張被他親切地稱為“祖父、伯父、父親、姐姐”的臉,把由這成千上萬個人用身體堆築的“泰山”,刻進人們的靈魂。

畫家簡介

代大權、賀秦嶺歷經3年雕刻的這幅《重於泰山》,讓人讀得驚心動魄。對於畫作表現的那段歷史,對畫面中翻過刀刃緩緩走來的這群人,人們是如此熟悉。觀賞者被畫中的人撼動了,征服了。一幅畫會有如此大的衝擊力和感染力,這與創作者非凡的藝術膽魄和擔當密切相關。代大權的創作始終與國家和民族的主流價值觀契契約步。他幾十年不間斷地深入井岡山、臘子口、遵義、延安、川藏高原體驗生活,拍攝照片,積累成千上萬張速寫、素描。僅僅從他幾十年畫作的題目,如《頑強的希望》、《百年之約》、《變法之痛》、《末路英雄》、《永遠的戰士》、《來自老百姓》、《涼山老嫗》、《建設者》和《老艾的午餐》等,就能看出來,《重於泰山》的問世,只不過把他一以貫之的堅守、追求和創作理念,推向了一個巔峰。

代大權憎恨淺薄,力避浮泛;他刻刀下的畫面和人物,雖然都以光明為主導,積極向上,但又是莊嚴的、凝重的,像血珠一般粒粒飽滿和滾燙。而且,越是感天動地的歷史瞬間,越要顯出人物內心的焦慮、緊張和顫動。他的作品《重於泰山》,畫面中形態各異的那些人物,幾乎能聽得見他們喉嚨里的低吼,他們跪伏在大地上淚珠滴答,他們抬著沉重的棺槨齊心協力地向前邁進時發出的喘息聲,進而感受到一個國家的人民在生死存亡之時那種與生俱來的強大心理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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