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出處
酒樓斬吏,發生在成剛小說《再扶漢室》第三十五回探管州酒樓斬吏論漢唐太守色變,在當年管州十陳樓高唱“亭長拔劍起,逐鹿滿九垓”的原汴州刺史唐觀,在歷經了管州刺史鄭新的陷害之後,再次來到同一十陳樓的時候卻只能唱出“濁酒舊友今安在,唯有陳詞悲歌來”,唐觀正好在管州十陳樓遇上了管勇,而且正遇上仇人管州羅織使雷印與汴州刺史韓躍在隔壁飲酒。盛怒之下,唐觀拔劍斬了雷印。收繳韓躍兵符,趕往刺史府,共同殺死鄭新,奪取中原重鎮管州。為“再扶漢室”大功告成立下了首功。文學解析
酒樓斬吏,是《再扶漢室》中最主要的復仇情節之一。“再扶漢室”諸位英豪之中並沒有唐觀這個人,但是縱觀整部小說,這個人物是《再扶漢室》中不可或缺的,因為他身上代表了一種古代讀書人所具備的很多共性,正是這些共性使得作者成剛在繼“綿山之戰”的情節之後,用較多的筆墨來刻畫了這場“酒樓斬吏”,李封與鄭新的“漢唐論”的激烈爭論是兩個武士在文學層面上的一次較量;而“酒樓斬吏”卻是唐觀、雷印兩個不是應該在戰場上相遇的文人卻在刀光劍影中的一次決鬥。“酒樓斬吏”就是作者成剛在思想領域上想要擺脫文人相輕陰影的一種在現實生活中的一次寫作的嘗試。小說原文節選
(節選自成剛小說《再扶漢室》第三十五回)河橫於北、山疊於南。樓上一片熱鬧,學者、劍郎,或助興、或銷愁。忽來一狂人,披髮亂須,破衣敝履,人皆爭相避之,酒保揮帚驅之。此人大唱曰:“濁酒舊友今安在,唯有陳詞悲歌來!”管勇忽覺耳熟,辨視之,正是故人唐觀,舊日汴州刺史者。勇驚喜縱淚,抱定曰:“唐使君何至如此!”唐觀怔怔良久,當眾大哭,風云為之動容。管勇動問曰:“使君離了烏鵲澤,何故流落市井?”唐觀曰:“葉兒已亡,心亦從之。”正談之間,隔壁朱雀閣一秀衣吏出,呼曰:“酒菜何不上,羅織使大人久候多時。”管勇、唐觀大驚,相視曰:“羅織使必是雷印,今日可殺此元兇矣!”
適此繡衣吏又來討湯桶燙酒,管勇視唐觀曰:“可行大事矣!”觀曰:“借劍一用!”躡至繡衣吏之後,忽橫劍於吏之項,厲聲喝曰:“雷印老賊何在?”繡衣吏體汗如漿、股戰如糠,懼曰:“羅織使大人正與汴州刺史韓躍共謀軍機於朱雀閣!”唐觀聞畢,手起一劍斬吏於屏側,血濺五步。酒保、飲客一片驚呼,樓上大亂。
朱雀閣中一人出,錦衣玉帶,面目猙獰,正是宿敵雷印!雷印乘醉曰:“何事喧譁?湯桶何躊躇不來?”唐觀現身於門,提劍猶滴血,切齒曰:“狗賊尚不知死活!”雷印驚得頓醒,倚門問曰:“汝是何人,敢敗我興!”唐觀怒曰:“昔日受汝之冤者、堂堂丈夫唐汴州!”印大驚,退入閣中,操椅迎之!唐觀劍鋒直掠其項,印頭頓落!閣內韓躍刺史驚起,拔劍欲戰,管勇眼快,飛起湯勺擊落其劍,拾劍逼之於一隅!
管勇、唐觀收繳韓、雷之兵符,欲下樓,樓下大亂,管州公人圍了樓口,管勇押過韓刺史,拋雷印之屍於樓下,橫劍緩下,公人不敢戰,任其而去。市中大亂。
寫作緣起
綜述
【《民國英烈》第71、72集與《再扶漢室》第三十五章酒樓斬吏對比】昨晚和今天收聽單田芳的評書《民國英烈》第71~72集,怎么感覺與我寫的《再扶漢室》第三十五章酒樓斬吏那么相似?這可能就是我以前所說的歷史通項理論的一個例子而已。林述慶、李竟成完成了拿下鎮江的重任。場景對比
這個場景也極為像那場“酒樓斬吏”,林述慶可以對比管勇;李竟成可以對比李封,而鎮江守將的滿族將領就可以對比管州刺史鄭新。而奪取鎮江的過程也是極為相似,通過不流血的鬥爭,也極為與“酒樓斬吏”、“漢唐論”這兩場奪取管州的戰役相對比。而鎮江的地理位置也可以與管州相對比,管州在中原的位置,與鎮江在江蘇的位置,也是可以進行對比的。當然林述慶和李竟成是不是在歷史上真的相聚在鎮江的那個酒樓,我不敢肯定就是和“十陳樓”完全的一樣,但是這種歷史感覺是很相似的。而那位鎮江滿族或是蒙古將領也極為有些像鄭新,心裡的底氣不足。這就像小說《再扶漢室》中那段李封針對鄭新的“漢唐論”。
而攻下鎮江的下一步動作和《再扶漢室》攻下管州下一步動作也是極為相似的。攻下鎮江是為了革命家攻打南京做準備,而《再扶漢室》攻下管州也是為了攻打洛州和進行北伐做準備。
態度對比
這也是我在以往所一直強調的我寫《再扶漢室》時所堅持的一個寫作態度,對歷史的一個探究。為什麼我當時提出歷史通項式小說的概念。這是因為我寫歷史小說就是將自己對歷史、現實一個理解放在小說寫作當中。這也是我為什麼要寫《再扶漢室》的原因。所以就像英雄所見略同一樣,一些可以之前沒有通融的東西可以驚人的相似一樣。我在寫《再扶漢室》的時候,並不知道單田芳講述的這段《民國英烈》奪取鎮江的段落。但是在上述的各個環節都驚人相似。這就是對歷史最為精髓的認識的大家的一個心有靈犀。(原作者成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