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碎孟

鄭碎孟

鄭碎孟先生,浙江溫州樂清人, 1966年出生, 七歲隨堂兄學習國畫。

基本信息

人物簡介

書畫家:鄭碎孟 書畫家:鄭碎孟

1994年 錄取為中央美術學院 姚治華教授山水畫碩士研究生

中國青年書法研究會研究員湖北省書法家協會會員

國際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

國際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

湖北省書畫研究會常務理事

青蓮(李白)書畫院副院長

北京中聯國興書畫院(百名將軍、百名部長、百名書畫家組成) 創作部部長兼副秘書長

訪書畫家鄭碎孟“丹青自有才人出”

四大名樓 四大名樓

蔡元培在創立國立藝術院時曾對於藝術在人生命中的作用定言為以美育代宗教。中國自古對於藝術的態度是其對人的教化作用,中國畫也因為儒家文化體現出溫厚醇正和道家淡漫灑脫的特點。李唐的山水古卓勁拔,范寬的溪山行旅圖,山巒仁靜質厚,南宋馬遠,氣質恬淡,晚明董其昌溫潤有氣,這些古卷展現中國文化中一脈相承的藝術淵源,也體現著傳統畫家對於歷史文化的理解和傳承。“以美育代宗教”,是談人的價值觀的,我們談畫家作品,也常談畫家風骨。藝術家的個人性情和品格都對藝術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而畫家在藝術的浸染中也逐漸有了美育薰陶下的人格魅力。

鄭碎孟先生出生於書香門第,他的祖父父親和堂哥都善丹青。他在極年幼時喜愛繪畫,常常伏於案旁看祖父揮毫,六歲時開始學習傳統繪畫,最初臨摹《芥子園畫譜》,後來又一直跟隨大他十八歲的堂哥鄭中才先生研習畫藝,鄭中才也是國內著名的人物畫家。鄭碎孟先生從六歲時就開始將勤奮和悟性作為自己的繪畫準則,曾經連續三十六小時習畫不間斷。繪畫藝術在宋代達到頂峰,尤其在南宋遷都到臨安後,臻於精緻境界。山水育人,也輩出文人墨客,鄭碎孟是浙江樂清人,他從出生就在這裡接受傳統文化的滋養,也承襲了樂清人務實樸拙的專研精神。

峽江晨霧

三峽過雨圖 三峽過雨圖

畫家鄭碎孟鄭碎孟說四十年來他沒有一天停過畫筆。對傳統的敬重是他一直堅持的動力,傳統恰恰是沿襲千年的內在精神,這也符合鄭碎孟先生外化的精神氣質。

初次見到鄭碎孟的人都覺得他十分靦腆,言語不多。提到畫作也十分謹慎,並沒有對自己的每幅作品做過多的闡述,只是說功力又有些不同。問到對當代很多繪畫的看法,鄭碎孟先生一再不語,最後說“書畫應該從傳統中學到一定程度再變出來”。對於傳統的這一態度在鄭碎孟的生命中體現無疑。他絕不急於求成,從六歲開始臨摹芥子園畫譜,在少年時臨摹李可染,唐伯虎;後來又分別用數年臨摹石濤,傅抱石和張大千。在考入中央美術學院研究生後,師從姚治華教授(李可染先生弟子),又潛心學習黃賓虹,鄭碎孟先生稱其最愛的畫家是李可染。

我們明白要有自己的東西是很難得的,藝術家是這樣一些人,他們注定是孤獨的,在茫茫中追尋古人又要在變化中找到自己的語言,他們的創新是深厚的。

武藝與畫

沈鵬的題字 沈鵬的題字

鄭碎孟先生不喜談自己,展開他的《三峽全景圖》,他說這裡有一點像張大千,那裡有一點像傅抱石,他自稱是一個學生。至今求學不止,他遍訪名師,得到中國書法協會主席沈鵬的欣賞,親為他題詞“鄭碎孟書畫展”。

在三峽遊輪上,鄭碎孟常展示他的武藝,一躍騰空一點六米的武術動作讓外國遊客驚嘆。他的祖父告訴他,如果你小時候將武練好,以後如果有人讓你寫大字你也不會怕。正是這樣的啟蒙和遠瞻,使鄭碎孟先生從五六歲開始習武。笑言他年少時想做俠客,所以練武尤精,為練輕功每日沙袋綁腿長跑長跳,青年時從三樓躍下,毫髮未損。武術講氣的運用,力的收放,鄭碎孟後來住在武當山上,每天在山林間習武,不是尋找筆與自然的和諧,也不為法與山水的契合,而是在尋找自我與自然的關係,通過武術在身體內的氣與力的流動,鄭碎孟在幾年山林隱匿中慢慢感受到內在氣韻與繪畫氣韻的融會貫通。

早在南北朝齊梁年間,在《古畫品錄》中謝赫講六法。最高境界是“氣韻生動”。這一藝術準則一直有各派學者存疑,近現代的錢鍾書在文論中將六法斷為:“氣韻,生動是也”。研究至今沒有確切的定論,但是為我們理解中國山水畫的品評提供了更豐富的見解。正是這樣的爭論豐富了畫論,而歷史中的畫家也因此又豐富了繪畫。沒有定論的六法本身,足證氣韻二字難解。講書畫,何謂氣韻,境界仰止。鄭碎孟像求索的學生一樣慢慢而有耐心得努力去接近這一難題。不同人有不同的方式,鄭碎孟在談書畫時談到氣韻,談武術亦然。

山水與歲月

今人講唐人喜做遊俠,拿著劍到處走,所以稱既游且俠。鄭碎孟雖已過兒時俠客夢的年紀,依然在四處游,且攜筆而游。他去過很多地方,體驗過不同的情境,追尋先人的足跡。在黃山,在沙漠,在西湖,在新疆,在上海畫外灘,在蒙古喝酒。詩人讀過的詩使他成為這樣的詩人,作家的獨特小說觀來自他讀過的小說,如果要讀懂鄭碎孟的畫,就要知道他去過的地域,見過的山水,才能了解他心中的山水。

他在三峽住了十年,只為了畫出心中的三峽山水。

我們對真意的體驗來自陶淵明,而鄭碎孟的體驗來自真實的山水。每天早晨,鄭碎孟會在遊輪上醒來,看到船窗外的景色,聽到遊輪的汽笛聲,還有遊人的喧鬧。伴著兩岸晨霧,鄭碎孟會在遊輪上散步,看遊輪穿過重重山脈。之後的半天他會到岸上獨自俯仰。每天在山水風貌中,意氣淡定疏朗際信筆畫下小稿,鄭碎孟稱其為“一筆畫”,他畫了成百上千張,焦墨與淡墨,天氣與四時的變化,高度和角度的多元,磨磨茫茫,氣在筆間轉來轉去。鄭碎孟十年間跑遍三峽各處,每天如此,將小稿收集匯總,心中三峽蔚然成形。他用一年時間畫出《三峽全景圖》。

《三峽全景圖》長15米,寬0.6米,概括了三峽全貌,西起四川奉節白帝城,東至宜昌南津關,山巒峽谷壯闊秀麗,長卷猶如長詩,氣息悠長宏大。徐徐展開,澄天地山水於方寸。暈染山霧縈繞,山石壘立,非刮鐵但厚實。峰巒起伏掩映,焦墨短皴點頭。遊船偶有穿行,留白一片。有幾處雲霧繞,有得張大千潑墨之感。焦墨處又有李派山水筆法,純熟灑脫。掩卷或騁懷間,臥遊意境,壯麗讓人回味。此畫在巡迴展覽後於零八年被重慶博物館收藏。

問起三峽十年的生活,他說“剛開始有點不適應,但是後來非常喜歡。”在自然中的體驗是鄭碎孟生活的日常。他的內心有自然的情懷,就像遊輪又一次穿過了重重山脈。

提到現 在在北京的生活,他用了“下山”一詞,“以前感覺就像在山上學藝,現在下山來了。”陶淵明有首眾人皆知的詩叫“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此還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在有的人那兒,詩文沒有存在書齋中,他們平靜得生活在詩文里,他們的心境和行為沒有遠離,甚至他們本人都將這樣的文學變成了畫。

何謂氣韻,藝術家孜孜尋求的藝術道路來自藝術家本人的勤勉,人格塑造和追求境界的藝術自覺。

丹青人生——隱者 鄭碎孟

引:吳冠中先生已經駕鶴西行,但是他的“丹青”夢並沒有就此終結,因為仍舊有一幫傳承大師遺志的“後來人”,他們用自己對藝術地執著延續著吳老那種文人的松竹之志。鄭碎孟就是其中之一。不才之我出於對兄長之尊敬,以淺薄學識勾勒其丹青人生......

黃河壺口瀑布 黃河壺口瀑布

謹以此篇祝賀鄭碎孟先生榮登《當代中國最具投資價值百名名國畫家》榜!掐指算來認識鄭碎孟兄已是一年半了,和他的相處讓我大有忘年之愜,總想為這位朋友寫些什麼,今日在兄長被北京中聯國興書畫院(此書畫院也名“三百書畫院”一百位部長,一百名將軍,一百名書畫家)聘為副秘書長和創作部部長之時,決定送上自己的些許祝福。雖有幾分因為才疏學淺的誠惶誠恐,生怕言語間的不慎讓世人無法清晰地解讀這位“隱者”,但出於莫逆之交的那份君子氣節,我還是想把這份情感與世人分享。碎孟兄與我不僅是摯友,更重要的是其為人行事裡透出的松之高潔,竹之蒼勁,以及源於此處,並隨筆墨迸發而後躍然紙上的丹青高古情懷,這一切似乎成了我一生難以去實現的夢。

之所以稱其為“隱者”,是源於我對他目 前創作環境的觀察,能在如此吵鬧嘈雜並猶如集市的商場裡安心創作(北京磁器口萬商會淘寶城3F),並於短短數月里連續出精品大作,實屬非一般人所能成就的。古語有云:“小隱隱於隱,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講的是政治智慧,在此我樂意引用這幾句話,能在鬧中取“靜”,創作“靜”並“享受”這份嘈雜,這樣的人,不是隱者又是什麼呢?這種智慧和心境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磨練出來的。

沈鵬詩句 沈鵬詩句

結識碎孟兄其實是實屬必然的偶然,因為工作關係經常去長江三峽,與2009年4月份正式結為知己,說到這還頗有幾分桃園三結義式的相見恨晚。那時候其實也是自己寄情書法的第一個年頭。說到這,還有一段小插曲呢:那是2008年4月的一個美國學生團,當時是去杭州,我們專門為孩子們安排了中國書法課,我作為領隊參與到其中,當提起毛筆時看著老外專心致志地一筆一划地時候,頓覺得作為中國人是自豪的。因為我認為文化給予人們的那種震撼似乎就是“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絕妙,一個民族的精神能被另一個民族所尊重,靠的絕對不是武力,而是文化,在文化面前,我們都得低頭……也正是此刻,我開始了從來就沒有去試圖嘗試的一個新玩意兒,舞文弄墨,於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在此後的一年裡,浮躁的我逐漸變得安靜,心裡變得不再焦躁,伴隨著橫平豎直的點畫,開始了趙孟頫楷書貼的臨摹,隨後是歐陽詢,《集王羲之字唐詩宋詞帖》,在來年的二月份買到了“二王”的書帖,開始了《蘭亭序》的臨摹。當自己沉寂於自我欣賞的暈厥中時讓我遇到了碎孟兄。這似乎是老天特意安排的相遇——其實近 八 年來我們都相見過,但是就因為我的興趣不在筆墨上致使我錯過了本應該早來的精彩,哎,除了感嘆機緣之外我還能說什麼呢?所以我現 在格外珍惜與碎孟兄的相遇,相識和相知,此時的我這才知道,原來當時的碎孟,早已在1999年獲得過時任聯合國秘書長安南先生所頒發的世界和平教育獎金牌獎了。

人的一生會和許多人相遇,但相遇不一定會相識;固然相識的人也不在少數,但真正能相知的又能有幾個呢?如果說一個人因為另一個人的出現從此人生軌跡發生改變,這樣的機率是不是就更小了呢?碎孟兄絕對算得上我生命中的這個人。我心中的他,唇邊永遠都掛著那淡定和“不與世爭”的靦腆微笑;身形如趙孟頫筆下那般“練得身形像鶴形”;舉止如“華茂青松”般俊逸挺拔……中國人所講究的“精”,“氣”,“神”,都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如果沒有長時間心靈和情操上的修為是絕對不可能征服我的眼睛的。碎孟自小勤勉,筆起於顏,柳,這自古的“顏精柳骨”不僅僅規範了初學者對字型和筆畫的把握,更由筆觸入心,再由心運筆,心正則筆正,可以說至今留存在溫州老家牆壁之上的臨《玄秘塔碑》將永久地成為見證這位“隱者”藝術人生的又一“碑帖”。隨其筆力和心性地精進,碎孟傾情於“米字”研習。以我現 在淺薄之學識,我認為“米字”是我不敢去觸碰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因為米芾用筆講究張放,狂勁,和八面出鋒的隨意,猶如刷子“刷”字,多一份便過於輕佻,而少一分就失了靈性。而碎孟兄在數年的研習和臨帖中,深得米芾用筆之精妙,最為可貴地是能在古人用筆中揉入自己對點畫的理解。觀碎孟舞墨,氣定神閒,起筆如“鶴舞白沙”之翩;落筆似“雲流險峰”之勢;縱橫捭闔之間,盡顯

“駭浪拍石礁”之氣魄!不知米元章在世今天看碎孟之書法會有和感慨?在傳承的基礎上有發揚,在發揚的基礎上有傳承;從懷古中創新,在於創新中懷古;中華文明得以千百年來的星火相傳不正是靠的這種精神嗎?碎孟這種“不負丹青”的歷史責任感確實是當今文化人中的楷模。記得曾經有一位書法家這樣評論碎孟之書法:“碎孟毛筆里透露出一種‘靜氣’,即便是原本浮躁的心,在欣賞完其書作後便能達到心平氣和與寧靜,不與世爭的境界。”

為了習字,繼續追尋字型變換和筆畫間那種靜中生動,動中生靜,動靜相宜,靜動相化和相行的高深境界,碎孟又拜武當山張三豐第十五代傳人,陳師行道長為師,潛心研習太極數月。“動為靜之勢,靜為動之態”,這二者的恆定相對看似簡單,可裡面包含了天地宇宙,日月星辰的變化和五行陰陽之間的玄妙。而武當太極乃中國古人在參詳宇宙和世間萬物運動規律後誕生在人體上的運動精髓。碎孟之用筆,如武當之道者撥雲,化有形於無形;時而輕盈,時而沉穩;剛柔相濟,虛實兼備,全篇書作猶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每一個字都宛如是在為我們詮釋每一招武當太極的絕學!

我在今 年年初發表的《又見庚寅》一文里曾說過,結識碎孟兄這樣的人,就如同與松竹為伴,整個人都變得輕盈起來了。曾經頑劣浮躁的少年,到如今之好古,識古之士;並從古法碑帖里感悟人生,享受人生,與古人對話,體會中國文化中那般絕倫智慧;這就是這位“隱者”——鄭碎孟,給我的人生啟示!

竇俊傑書

——曾於2007年被北京市旅遊局授予“導遊之星”

和姚治華教授的師生情

鄭碎孟和老師姚治華 鄭碎孟和老師姚治華

姚治華,出生於1932年9月2日,湖北孝感市人。曾受教於李可染、葉淺予、蔣兆和、李苦禪等名師。畢業後留校任教,曾先後任助教、講師、副教授、國畫系主任、教授等職。現為中央美術學院教授、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他曾多次參加社會助殘、抗震救災和支農等書畫捐贈慈善活動,被中華慈善總會聘為“慈善大使”,並被中國光彩事業促進會評為“中華名人支持三農功勳人物”。老師的弟子桃李滿天下。能成為老師所帶的研究生研習山水畫,是我一生的榮幸。在老師的諄諄教誨和引領下,我也在不斷努力地從大自然中汲取創作養分。我曾追隨老師三次上黃山寫生,每次一住就是幾十天。後來我又在長江三峽住了十年,寫生了十年,積累了上千張寫生稿。這十年的三峽寫生生涯,讓我即使閉上雙眼,也可以在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那一座座美好的山川,並把這永遠銘刻在記憶中的大好河山,通過我努力學習的傳統筆墨意境,生動淋漓地搬到宣紙上,讓傳統的筆墨寫意境界迸發出時代生活的氣象。

我曾創作了一幅名為《長江三峽圖》(長20米寬0.6米)的長卷。老師看後說:“中國畫要向前推進,既不能一味的摹古,又不能拋棄傳統或去一味地被某些西方藝術垃圾所影響。作畫不僅要以現代山水寫生理論表現生活,還要發揚傳統的筆墨意境,通過現代山水寫生去表現現代人的心理。你能達到這一點,也是為繼承和發揚中國五千年傳統文化,並將其向前推進和創新做出了一點貢獻。”——這些話也是老師對後一輩的要求,也是他對這個社會

峽江山水入畫來

鄭碎孟的執著源於姚治華的一句話“要從自然生活中找靈感”。

對畫者而言,寫生是基本功。去三峽寫生前,鄭碎孟已臨摹了許多古今名家畫作,還到新疆、內蒙古、河北、浙江等地寫生。他六上黃山,每次都耗時近一個月,爬遍了黃山的每個主峰,把名山美景盡收於心。

然而,他覺得仍有缺撼。2000年,34歲的鄭碎孟決定到三峽長期生活,置身於山水自然,讓自己的畫中增添山川特有的精靈氣韻,而不簡單地把大自然搬進畫中。

朋友們幫他找到了免費乘坐往返遊輪的機會,前提是每周為船上的遊客上兩節國畫課。於是,在100多米長,可容納200多名遊客的豪華遊輪上,鄭碎孟每天到甲板上靜心觀察三峽景色,遇到美景,提筆畫下,如同遊客手中的相機,一處留下一景。待到晚上回到船艙中,再根據記憶和日間的小樣進行構圖和再創作。

在山水林田的自然風貌中,意氣淡定信筆畫下小樣,鄭碎孟稱其為“一筆畫”。這種即時隨筆創作的畫累計達到了上千張。風起青萍之末,浪成微瀾之間,氣韻在筆間峰迴路轉。鄭碎孟十年間跑遍三峽各處,將小稿收集匯總,三峽的意蘊蔚然於胸。

合併圖冊 合併圖冊

三峽的山水草木,自有峽江獨特的風韻,它們自身豐富的形和色,藉助天光雲影,變幻多姿多彩,盡顯蓬勃 旺盛的活力。大自然是神奇的調色和美容巨匠,鄭碎孟讀懂了它們的情感和內涵,在每幅臨習中,都把山水點綴得淋漓盡致,聲色俱佳。

有人問他:“為什麼照相機拍到的景色,沒有你畫得那么有意境?”鄭碎孟笑答:“那是因為國畫中融入了神韻,加上了我對三峽的理解。”

傳統山水畫中的美,很大程度上取決於畫家對自然景物的開掘和感悟。鄭碎孟善於在山水畫中表現對雲海的留戀,對山林的嚮往,創造出了一種自然與和諧流動的詩意。他的許多作品重視雲霧的技法,筆下山水雖有具體的出處,但亦有所有山的影子,既是一種印象式的記錄,也是意念的獨特表述。

真正的藝術家注定是孤獨的,在茫茫中追尋古人又要在變化中找到自己的方式。對十年三峽之行,他說,“遊歷三峽山水,人在畫中,心在畫中,毫無雜念地體會大自然賦予的靈感,在那裡心緒格外寧靜。”

鄭碎孟的畫緣起於身為畫匠的祖父。當年,鄉間鄰里如有婚嫁之事,便會請他幫忙為木盆、木柜上彩畫花,年幼的鄭碎孟常於案旁看祖父揮毫,6歲時便開始臨摹《芥子園畫譜》,後跟隨大他18歲的堂哥鄭中才先生研習畫藝。當時,鄭中才已小有名氣,拿出一幅“昭君出塞”的丹青讓堂弟臨摹。見孫子整日關在房間沉迷於練字習畫,略懂些武術的祖父點撥他習武,“如果你小時候將武練好,以後有人讓你寫大字你也不怕。”

鄭碎孟在遊船上,經常為觀眾即興表演一段中國功夫,他一躍騰空一米六多的武術動作讓眾多遊客驚嘆。2003年非典時期,遊船暫時停運後,他又到武當山上練了三個月的太極拳。武當太極以靜制動、以柔克剛、動靜結合、內外兼修,用於畫作和書法中,即是剛柔相濟,虛實兼備,可謂相互借勢。武術中的一招一式,似書畫中的一撇一捺、一點一線,造型和氣韻相融相通。武術在身體內氣與力在流動,山林隱匿頤養了陽剛內在之風。

臨摹蘭亭序 臨摹蘭亭序

從三峽走來,處身京華的鄭碎孟有時夜來幽夢,三峽景觀竟一幕幕映現腦海,身心排布山水林田,醒來隨手勾勒就是一幅美景。他在一篇文章中說:“我和三峽的山川江水草木共同度過了春夏秋冬,風和日麗時獨賞晶瑩剔透的星星,狂風暴雨時靜觀銀川懸掛的景象,雨水敲打江水,江水追拍雨水,江面泛起或濃或淡的霧氣,蔓延到分不清天地時的朦朧,真叫人喜歡,捨不得讓它們散去……”

十 年前我曾輾轉得到鄭碎孟的一幅山水畫作,乃懸於廳堂。十年後,終與之相見,似神交已久。三峽是萬里長江的珠冠,中國畫的山水巨作,也必出生於斯。在傳統中滋潤筆墨,在自然中擷取精華,鄭碎孟正在傳統與現代的轉換中,不斷推陳出新。

弘揚志願者精神,真情服務社會  

中華志願者協會成立一周年會場照片 中華志願者協會成立一周年會場照片

中華志願者協會成立一周年公益書畫筆會2012年4月26日在釣魚台國賓館隆重舉行。 由中華志願者協會秘書長宋志強主持會議,婦聯書記處第一書記黃晴宜,全國總工會副主席倪健民分別在大會上發言。在歡快的氣氛中著名藝術家姚治華、王琦、胡佩珠(李可染的夫人)、藍天野、劉藝、於志學、宋雨桂、鄒德忠、鄭碎孟等當場作書作畫,最後周鐵農副委員長為藝術家們頒發奉獻佳作榮譽證書。

《京都山東人》雜誌社騁請著名書畫家鄭碎孟

2010年12月12日《京都山東人》精英論壇在北京四季御園國際大酒店隆重舉行。CCTV-7《鄉約》欄目的製片人為此次會議作主持人。同時邀請了30位山東籍部委官員和部隊將軍,有:王治國、畢泗振、賀茂之、曹鴻鳴、郭玉祥、楊文昌、李肇星、李來樁、李景等。20位學界精英,100位商界名流和各省市商會領袖,20位文藝名家及40位中央各大媒體的記者參加。

《京都山東人》創刊兩年來,一直以增進溝通了解密切交流合作,拓展事業平台,服務家鄉建設為宗旨。並友好的架起在京的各界山東人溝通的橋樑。

此次會議中特邀著名書畫家鄭碎孟為《京都山東人》雜誌社書畫版特約編審,並發特約編審證書。

1、原全國工商聯副主席中國民營企業聯合會常務副會長王治國。人行,周雲碧

2、原濟南軍區副司令員兼空軍司令員郭玉祥中將,現為中國當代美術家協會副主席,中國將軍書畫院名譽主席

3、全國政協委員 中國致公黨中央委員會秘書長,曹鴻鳴,吉三多(北京)油脂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長,曾文祥。人行周雲碧女士

鄭碎孟作品展示

鄭碎孟山水作品 鄭碎孟山水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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