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
《高幹子弟1》 《高幹子弟2》 《高幹子弟3》 《野薔薇》 《結拜姊妹》 《閨友秘事》
《高幹子弟》簡介
一場不期而至的浪漫愛情,一段刻骨銘心的情感經歷,一曲催人淚下的情緣悲歌。他們人之初成,趟越紅塵,在感情紛雜的花樣年華里,演繹了一段椎心泣血的愛情絕戀。小說中的歐陽一鳴與徐慧、劉燕之間的情感糾葛,倘若用塵世之理來評判,既說不清也道不明。作者巧借一魚、一鶴、一燕既定姻緣,讓此難題迎刃而解。故事雖然令人痛斷肝腸,但細細思量後卻甚感寬慰。
白雪看著歐陽一鳴手中拿著的錢,聽著他說的這幾句話,瞬間滿臉漲紅怔在了那裡,瞪眼直愣愣地看著歐陽一鳴,片刻眼中落下了豆大的淚珠。少頃翕動著嘴唇傷感道:“歐陽,你真的把我當成*了?”歐陽一鳴在看著白雪瞪眼看他時心已經在發慌了,這會聽了白雪的話一愣,霎間面紅耳赤,急忙道:“不,不不,白雪,我沒有,我沒有別的意思。”白雪看著歐陽一鳴,語氣平靜,道:“歐陽,你怎么樣我都行,但請你別這樣侮辱我。我,我白雪不是*,不是!歐陽,我也從沒有認為我是*的!我就是身體需要,我需要!歐陽,我清楚你看不起我,可你,可你沒必要這樣侮辱我啊!”說著話淚如雨下。
歐陽一鳴一時間驚惶地不知所措,漲紅著臉看著白雪,語無倫次道:“白雪,我,我沒有,我確實沒有你想的這意思啊!”白雪看著他,拿過紙巾擦了淚,道:“你給我錢幹嗎?是付嫖妓費用嗎?歐陽,就是要付也該我付,是我把你弄我床上的,我應該給付給你才是。”
歐陽一鳴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結結巴巴道:“白、白雪,你怎么、怎么這樣想啊?你怎么——我,我根本,根本就沒、就沒這意思。”說著話,哆嗦著手把錢裝回了包里。
白雪愣愣地看了他一陣,嘆了口氣說:“啥也別說了,你心裡怎么想我也不在乎了,你願意怎么想我就怎么想我吧,本來就是這樣的,本來就是我先對你做出的事,我也清楚,我在你的心裡本來就不可能有一點位置的。我渴望過我會在你的心裡有一星點的位置,我也真不希望會在你的心裡存有位置。我也清楚,在你的心裡我也永遠只會是如你想像的那種女人。但我不會怪你,啥時候都不會怪你。你是個穩重正派的的男人,不是我那樣勾引你,不是我脅迫你,你決不會和我發生這樣的事。”
歐陽一鳴的臉依舊漲得通紅。在這一刻,就仿佛白雪的每句話都是一記狠狠的巴掌甩在他的臉上,令他心虛和恐懼。看著白雪道:“白雪,你確實誤會了我,我就是想著你丈夫有病……”白雪瞪眼看了他一會說:“那你是在心裡感覺對不起我丈夫,是要補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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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區將車在樓下停了,上樓來到門前拿出鑰匙打開房門,就見室內收拾得非常整潔,地面也是非常乾淨。自然知道是賈若蕊回來將房間收拾了。
邊換拖鞋邊喊賈若蕊,卻沒見有回應,走進去眼睛四處看著,也沒見賈若蕊的身影,放下皮包又喊了兩聲,就從洗浴間傳來了賈若蕊的聲音:“歐陽,我在洗澡。”歐陽一鳴聽後心一顫,也沒言語。卻就在這時,腦中便就閃現出白雪那具光溜溜的身條,瞬間心裡有些亂了。退到沙發前坐下,心就噗噗地跳。
稍頃賈若蕊從洗浴間出來,上身穿著歐陽一鳴的一件白色襯衣,顯得非常寬大,下擺垂到大腿部,露著一雙修長光潤,晶瑩奪目,光膩細嫩的*……
賈若蕊一邊雙手拿著條幹毛巾擦著墨黑的頭髮,紅臉歪頭看著歐陽一鳴說:“還以為你要一會才來呢。”歐陽一鳴眼睛看著,臉就發燙。賈若蕊急忙收回目光,紅著臉碎步向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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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燕心裡說:“孩子現在還不懂事,他要是懂了事聽了這句話該怎么想啊?!”想到此心裡發顫,心裡又說:“他們的家人是從骨子裡沒有看得起我這個沒文化的女人的,所以也就看不起我這孩子。”
想著儒涵遭受著他不該受的侮辱,劉燕此時的心裡憤憤的。在她的心裡,什麼樣的委屈都可以忍受,但唯獨不能忍受任何人侮辱他的孩子。孩子是她的一切啊!
少頃心裡忽然又一亮,想:“原來,在這些有學問的人們心裡,是從來就沒看上我這樣沒有喝過多少墨水的女人的,他們是從骨子裡藐視我這樣沒有高學歷的人及其孩子的;原來,在我母親的心裡,也是將我這樣的家庭視為高高在上,權力大於一切的,是將那些普通樣家庭的人視為賤民的。”想著時心裡便就陣陣地刺痛,就在心裡說:“他們這些老人究竟又是把我們這些兒女放在什麼樣的位置?難道兒女就應該隨他們的思想,隨他們的認識而繼續他們鋪就的道路?不然就必須是悲劇嗎?兩個相愛的男女就必須分離嗎?我至今已經到了這步境地,應該怎么過下去我往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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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燕想著時感到委屈,又想:“這種羞辱人的方法可是聽也沒聽說過,真不愧為是有文化的女人,連羞辱起人來都不同啊!別人又怎么能想得出?這方法雖然沒有那種掛在臉上的羞辱,但足可以讓人記上一輩子的。”想著時心裡憤怒,片刻又想:“這件事要是被別人知道,還以為我劉燕帶著儒涵死皮賴臉的想進他家門,人家不稀罕你,才這樣羞辱我們娘倆的呢!”想著時臉上就發燒,發燙。
劉燕先給儒涵洗了澡,在沙發坐著看在他睡著。愣愣地坐了陣,起身去了洗浴間。打開淋浴衝著,腦中驀然想到那次與歐陽一鳴分手洗浴的情景,瞬間一股悲哀由心底迸發,眼淚就在這一刻嘩地流下,淚水在洗浴龍頭的水線沖刷下流著、流著……
她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極度委屈。她猛地蹲下了身去,嗚嗚地哭了,片刻仰頭面對涓涓流淌的水線,淒楚地喊了聲:“一鳴啊……” 身體便就似軟了一般,一屁股坐在了濕漉漉的地上,頭夾在兩腿間,聲聲嗚咽地喊著歐陽一鳴的名字,淚水和著嘩嘩衝下的水線流淌……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心裡就暗暗地說:“幹嗎要依靠別人來教育和培養儒涵!我就不相信我帶不好這個孩子!”
“我要自己教育我的孩子,我要培養好我的孩子,我會把他培養成人的,我會把他培養成一個有出息的人,不依靠任何人,不依靠任何人……”
劉燕在心裡一遍遍地默默地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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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一鳴驚愕地看他,半晌才道:“這、這是真的啊?”姜玉其嘆了口氣說:“歐陽,本來這樣的事我不應該說,也說不出口,但我不能瞞你,確實是這樣的。”頓了頓說:“所以,所以我很苦悶,真的很苦悶。”
歐陽一鳴心裡說:“是啊,真要是這樣也是很苦惱的。”想了想看他問:“玉其,難道你就要這樣一輩子?你這樣……”姜玉其苦笑笑,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歐陽一鳴眼睛直愣愣地看著他。姜玉其點點頭說:“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意。有時候我也是很矛盾,很擔心甚至很膽怯的,但是……”停了下話說:“歐陽,我會注意的。這件事我回去也是會很認真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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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她找了幾隻穿舊了的鞋,拿把剪刀故意剪破了又去了那個女人家。房門緊鎖,那個女人已經請假回了老家。她就將那幾隻破鞋掛在了那個女人的門上。一連兩日那個女人回老家未回,那幾隻破鞋就一直在門上掛著,這件事很快就在縣委機關傳開,並且也很快就在這不大的縣城傳開。待那個女人從老家回來後,看到門上掛著的那幾隻破鞋差點昏過去,摘掉扔進了樓道的垃圾通道後,下樓出了宿舍的院就和姜玉其打電話把這件事說了。於是兩人迅速在一處見了面。
姜玉其早在這兩日也就聽到了此條傳聞,一直也是惶惶不安。
此時就一個勁地給這個女人賠不是。再就說,不管人們怎么問起,就是不承認。這女人也是真心的喜歡姜玉其,雖然受了這么大的污辱還是不想因此毀了姜玉其。就說,承認不承認我現在的臉是丟大了,還有什麼臉在縣委上班?姜玉其心知有愧於人家,但事情已經這樣了也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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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燕愣愣看著進門來秦嵐,眼中瞬間充滿了恐懼,突然猛地抱住了歐陽一鳴,眼淚就嘩地流下了,那雙恐悸的,尋求保護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歐陽一鳴的臉,翕動著鼻翼沒有任何言語。
歐陽一鳴看著劉燕的臉變得蒼白,看著劉燕那雙可憐巴巴的眼睛,感覺著她那身體劇烈的顫抖,惶急地看著劉燕問:“劉燕,你怎么了,怎么了?”劉燕輕搖了搖頭,把頭埋在了歐陽一鳴的胸前。
歐陽一鳴抽出了一隻臂來,緊緊地攬住了劉燕說:“劉燕,你別怕,別怕......”劉燕使勁點了下頭依然無語。她只是渾身顫抖著。
歐陽一鳴摟住渾身顫抖的劉燕,看著秦嵐,登時心裡升騰起一股強烈地怒火。此時他想到的是,當年劉燕不知道是怎么樣遭受秦嵐的威逼才屈服的,所以此時在劉燕看到秦嵐時才會如此害怕。
劉燕流著眼淚,就像一隻受傷的貓緊緊地貼在保護著她的這個男人身上,她好像要把自己的身體融進歐陽一鳴的身體裡。好像,只有這樣,他才能得到這個男人保護,她才是安全的......
歐陽一鳴抬起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睛直視著秦嵐,一字一句道:“你,你害了她,你害苦了她......”秦嵐聽了這話,渾身顫抖了下,臉唰地通紅,垂下了頭去......
劉燕看了看秦嵐,轉回目光看著歐陽一鳴的眼睛,乞求道:“一鳴,你別,別......”
秦嵐低頭沉默了片刻,抬起頭,眼淚直流,說:“我——這么多年——我一直很後悔——很後悔——很後悔的。我現在就是再說上什麼話,也彌補不了——劉燕,一鳴,我對不起——對不起你們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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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歐陽一鳴開車回了蟠州。秀才賓館停了車,未進秀才街就聽到一陣洪亮的地吆喝聲:“喂喂喂,我來了,我來了啊!你說你家的老鼠爬鍋台,你捎信帶信讓我來,咋就不認識我了?”歐陽一鳴急走幾步到了秀才街口,就見一位五十來歲,身著邋遢的矮胖男人脖子上吊著個小紙箱,紙箱上貼著一張白紙,上面寫著:“專殺老鼠,不靈不要錢。”那個“殺”字寫成了稍大的紅色,異常顯眼。
此時就聽過他聲音稍小些吆喝:“喂喂,我說你們也太不像話了,你們帶信捎信讓我來,我來了,你們又不買了。”再就扯著嗓子高喊:“喂喂,我來了,來了!你說你家的老鼠爬鍋台,帶信捎信讓我來!喂喂,我來了,我來了,快來買啊……”歐陽一鳴聽著心裡想笑。
這時就有一婦人從一處宅院出來,那賣老鼠藥就說:“老大姐,買俺的老鼠吧,你家老鼠爬鍋台……”婦人沒好氣地說:“去去,你家的老鼠才爬鍋台!俺家有貓呢。”那賣老鼠藥的就哈哈大笑,說:“貓?現在的貓還有幾個逮老鼠喔,都給餵肥了,燉好的魚端在跟前都懶得吃呢,還費那勁逮老鼠?!逮老鼠還是俺這老鼠夾子,藥老鼠還是俺這祖傳的老鼠藥。”說完話又是一陣大笑。轉頭看到歐陽一鳴就問:“你說是不是?”歐陽一鳴看著他沒言語。
婦人便就哈哈笑,再就招呼了歐陽一鳴:“小鳴回來了?”歐陽一鳴微笑著和她招呼。
婦人看著那離去賣老鼠藥的男人說:“這賣老鼠藥的可真有意思。”歐陽一鳴問:“這人那裡的,以前可沒見過。”婦人說:“誰知道啊,這些天老在這裡喊,喊得挺好玩。”歐陽一鳴笑笑走開,就聽那賣老鼠藥的在身後喊:“你家的老鼠爬鍋台,你稍信帶信讓我來,這會又不出來買了!哎,逮老鼠,藥老鼠,大小老鼠都逮住。大老鼠,小老鼠,偷吃谷,偷吃糧,半夜三更最張狂,各位請你別慌張,用了我的老鼠藥,管教老鼠沒處藏。逮老鼠,藥老鼠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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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廣成抽了口煙,苦笑了笑說:“那是你們不知道,我也一直沒臉說起。”
葛廣成搖了下頭,抬手抹了淚,笑了笑說:“現在我真的是感覺很輕鬆。”
歐陽一鳴和吳瑩瑩聽了葛廣成的話後心裡狂跳。歐陽一鳴瞪眼看著葛廣成問:“這么多年,咱們雖不是見面時間太多,但也是隔一段時間就能見一面,聚一聚的,怎么就從來沒聽你說過?”葛廣成說:“我就是給你們說了又有什麼用?我又何嘗不想多和你們聚一聚,何嘗不想和你們說一說啊,可我也說不出口,真的,是真的說不出口。我在你們面前還想保持我最起碼的自尊,我怕你們笑話我啊。其實,我也知道我這樣的思想是錯誤的,我清楚咱們幾個都不會笑話我,可這樣的事我也知道你們不會有什麼好主意的。我也清楚我自己就不是個男人。這下好了,我現在算是徹底輕鬆了,有時間我就會回來和你們聚一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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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一鳴看完信後愣在了那裡,渾身顫抖。
***已經聽出了歐陽一鳴的聲音,說:“我知道,我知道是你。她、她自殺了,十四號晚上割腕自殺的,十五號下午才被鄰居發現,可她、可她哪裡還有救喔。可憐的孩子,可憐的孩子喔——滿地的血、那么一大灘血……”
歐陽一鳴腦中一片空白,沒有任何言語,手中的手機倏忽脫手,啪地掉落在地,沒有了聲響。
好一陣後,歐陽一鳴口中喃喃道:“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我沒想害她啊!——我想救她的——可還是,還是害了她,害了她........怎么會這樣呢?怎么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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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歐陽一鳴就有心想問一問慧心和尚到底是不是有什麼佛祖,看了看慧心和尚也沒問出,心裡說:“他即為和尚,問他是不是有佛祖豈不愚蠢?”轉頭看了看那尊大梵天王,轉回頭心裡道:“罷罷罷,不會從他嘴裡得到什麼結果的。就當是‘榮辱死生,皆有定數’吧!都是定數,都為定數,都是上蒼安排好了的,還問這些幹嗎?”
想著時心裡自然還是不服,於是問:“既然人的命都是有定數的,那就是說什麼也不用想,什麼也不用幹了?既然出不了這個定數,那也就對什麼都可以死心了,‘即要妄想,亦無可妄想’,誰還能掙脫命數的束縛?想了也是白想嘛。”
驀然間就感覺自己很無聊,無聊的透頂。亦為這次不知覺來這裡有些奇怪,但卻又好像是有股吸引力把他吸引到這裡的。
慧心和尚道了聲“阿彌陀佛”,說:“命由我作,福由自求。”歐陽一鳴聽了這話疑惑地看他。慧心和尚道:“有定數的命是自己作下的,六道凡夫都逃不出命數,這是命。”頓了頓道:“定數從哪裡來?自己造作的。既然命是自己造作的,本世隨著造作行為的改變,命也是可以改的。福是命數的重要內容,命能改,福自然也可自求。造作是‘因’,命數是‘果’;改變因行,就能改變命果。”
歐陽一鳴聽後心一盪,問:“這么說,命運還是能改變的?”慧心和尚道:“有衣有食為何因?前世茶飯施貧人;無食無穿為何因?前世未施半分文。穿綢穿緞為何因?前世施衣濟僧人;相貌端嚴為何因?前世*供佛前。‘假使百千劫,所作業不亡;因緣際會時,果報還自受。’為善者必獲福,作惡者必遭殃,造了善惡業因,不管時間久暫,只要因緣成熟,必定要受果報。父作不善,子不代受;子作不善,父亦不受。皆有自報。現報、生報、後報 “三時報”,必得報。”頓了頓再就道:“因果因果,定因導定果,定果隨定因。改變命數的‘因’,就可改變‘果’。‘菩薩畏因,眾生畏果’,只問因,不必問果。前世造因,後世得果。今世種得因,今世不得果,後世必得。”
歐陽一鳴直點頭,想了想兀自在心裡道:“是啊,凡事都有因,有因必有果。那么,今世所得的一切皆因前世種得果。那么,我的前世究竟種了什麼因?算了,既然如此,前世的‘因’不知何為,何必還要去苦苦思想今世的‘果’呢?那么所謂今世的‘因’又該如何來種?怎樣才能獲得今世或者來世的滿意‘果’?”想了想又在心裡道:“這一生,想來多做一些積德行善的事,我還是可以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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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一鳴流淚看著墓碑,道:“廣成,殷芳,對於你們在世時的作為,不管對與錯,我們誰也不再評價。但有一點,我還是要說,你們確實是沒有盡到做爸爸媽媽的責任。殷芳,廣成,你們的孩子還不算成年啊,你們對孩子的傷害確實太深,這份傷害可能會是一輩子的。廣成,殷芳,不是我現在怪你們,你們想一想,你們盡到做父母的責任了嗎?現在,倒是孩子能不計較你們的過失,極力爭取你們在一起。現在,你們又在一起了,你們在九泉之下,是要檢討自己的過失的。你們的家人,我們這幾個同學,特別是你們倆的孩子,都希望你們能夠恩恩愛愛。你們可別再讓孩子失望了。”
葛強嗚嗚地哭。
雙方的老人哽咽或哭泣。
其餘人等哭泣或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