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弗洛伊德說:人格就像海面上的冰山一樣,露出來的僅僅只是一部分,即有意識的層面;剩下的絕大部分是處於無意識的,而這絕大部分在某種程度上決定著人的發展和行為。
潛行在無意識中的心理活動複雜多變,波譎雲詭,其廣袤浩瀚,堪比宇宙。本劇所講述的心理醫生鄭茹、康盛邦、安琪等人,就像是在宇宙中探險的勇士,走進人們心中最隱秘柔軟甚至骯髒的角落,揭開一個又一個鮮為人知的秘密,指引著即將傾覆的心靈之舟駛出危機四伏的“百慕達”。
《水韻方》心理診所剛剛開業,留德心理學博士鄭茹和同伴們就遇到了一個又一個離奇患者,其中既有為保護自己的隱私和真相而編織的一個又一個虛擬的故事,又有因為對心理諮詢的誤解而產生的衝突和分歧,更有蓄意的報復和陰謀。鄭茹等人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本著各自的良知、職業道德、高超的學識以及善良的人性,在億萬種的可能中,還原和拼湊著形形色色的心理魔方……
新婚不久的女孩張仟,突然產生了嚴重的恐懼症,在心理諮詢中,張仟終於說出心中的隱秘——她遭遇了家庭暴力。可是隨著諮詢的進一步深入,鄭茹等人發現,張仟的丈夫程前才是家庭暴力的原發受害者。家庭暴力的源頭究竟在哪裡?夫妻間大打出手的真相到底是什麼?一段超乎尋常的愛情,出乎所有人的想像。
一個前途無量青年女作家洪馨終日畏懼陽光,到底是為了什麼?在心理醫生即將揭開真相的時候,洪馨突然被送進了精神病醫院,幕後的黑手竟然是洪馨的家人。親情緣何變得如此殘酷?洪馨和家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有著怎樣不可告人的秘密?
生意失敗的商人劉國平,堅稱自己殺害了妻子於麗麗。可是作案的證據卻無跡可尋,在心理醫生面前,劉國平終於說出了內心的隱藏多年的秘密。但是,在事實面前,他的所有描述又都南轅北轍,謎團一個接著一個。在劉國平身上,到底隱藏著什麼?虛構和謊言退卻之際,一個更大的陰謀卻慢慢浮出水面。
一貫為人和善的離休老幹部,一夜之間,性情大變,無休止的刁難折磨自己的兒女,孝順的兒女想盡辦法來滿足老人種種無理的要求,最終在孝道和生活中不堪忍受,求助於心理醫生。老人是否真的患上了老年痴呆?親情為何變異為魔鬼?愛在哪裡誤入歧途?
青年才俊杜克,遭遇心理變態的女友,身心遭受巨大折磨,但是他對這種痛徹心扉的折磨卻甘之如飴。是怎么的一種力量在驅使他不斷地去尋找痛苦?童年的陰影果真是這一切的根源嗎?
即將被執行死刑的舞蹈演員梅蘭,突然精神失常,她是在逃避法律的懲罰嗎?在一段美若天仙的舞蹈中,梅蘭兇案的動機被完全顛覆,看似完整縝密的證據鏈突然斷裂,其中難道真的另有隱情?真相被傳統的道德理念纏繞包裹,如何通過真摯的情感破繭而出?
劉娜娜看似美滿的婚姻突然遭遇第三者,丈夫田福生愛上退休婦女佟敏,劉娜娜心理崩潰,走進心理診所。在劉娜娜言之鑿鑿的敘述中,隱藏著怎么樣的秘密?一位老人的出現,掀開了劉娜娜的“面紗”,引發了軒然大波。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二十年的恩怨情仇,善與惡,愛與恨,交織在一起難解難分,震人心魄。
恐怖的電話鈴聲,每天午夜準時響起。知名教授石忠良受困於“午夜凶鈴”,是誰在惡作劇?石忠良為什麼不敢聲張?他到底做了什麼?他為什麼會患上幽閉恐懼症?在心理醫生面前,他能敞開自己的心扉嗎?
億萬富翁秦忠需要通過極為特殊的渠道來減輕自己的壓力?是什麼樣的壓力讓這個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商業奇才心理失衡?難以言說的發跡史?豪門中不為人知的種種故事?還是心靈深處難以磨滅的痛苦記憶?其實金錢與情感看似難解難分的博弈,卻僅僅是源於妻子無休無止的嘮叨。
在各種真假難辨的言辭和種種稀奇古怪的行為之中,鄭茹帶領著她的夥伴康盛邦、安琪、郝愛蓮運用高超的心理諮詢技巧,抽絲剝繭,將一個個離奇的真相從謊言和虛偽中剝離出來,用真摯的情感幫助患者走出心理迷局,為和諧社會不遺餘力的做著自己的貢獻。
於此同時,鄭茹等人也經歷著各自人生的考驗和挫折。鄭茹婚姻的失敗、德國前夫的騷擾、初戀情人康盛邦對十幾年前那段情感的誤會,人們對心理疾病的不理解等等,所有壓力讓鄭茹的心理承受力也達到了臨界點。但她最終戰勝了各種困難,和自己的同伴一起,把水韻方心理診所變成了那些失去心靈家園的人們最可靠的避難所和重朔幸福的發源地。
分集劇情
第1集留德歸來的心理學博士鄭茹在北京創建了自己的《水韻方》心理診所。這天,鄭茹和同事安琪到銀行取錢,年輕的安琪被一個醉鬼錯認為自己的女兒。安琪本能的反抗,被醉鬼劫持。情形十分危險,銀行的工作人員誤認為這是搶劫銀行的預謀,急忙報警,這樣一來,醉酒者的神經更加緊張,安琪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千鈞一髮之際,鄭茹利用心理諮詢的交談技巧讓醉酒者安靜下來,不動聲色對他進行了催眠。成功的化解了這場危機。在場的所有人都對鄭茹充滿了神秘感和羨慕感。就在鄭茹自鳴得意,準備去酒吧犒勞一下自己的時候,卻不料在開車的路上樂極生悲,竟然撞倒了一個女孩。當時路邊一位男人正在和一個年輕女孩激烈爭執,男人在衝動中突然打了女孩一個嘴巴。鄭茹沒想到這個挨打的女孩猛然轉身不顧一切的跑向馬路,她在大驚失色中急忙剎車,但汽車的慣性還是將女孩撞倒在地。鄭茹戰戰兢兢的下車準備施救,出乎意料的是這個女孩竟然頑強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神情恍惚跌跌撞撞的就要離開。錯愕中,鄭茹急忙拉住這個女孩,再三要求送她到醫院檢查,可女孩就是不理不睬,執意離去,無奈中鄭茹只得掏出名片遞給女孩並再三叮囑有事儘管前來找她。女孩走後,鄭茹無意中在自己的汽車前撿到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很象剛才打女孩的那個男人,鄭茹見狀大惑不已,可再找那個女孩已經沒了蹤影,手裡的照片以及剛才女孩離去時那欲哭無淚的表情和冷漠的眼神不禁讓鄭茹感到內心一陣發涼。鄭茹沒料到,第二天一上班,她就看到昨天撞倒的那個女孩正拿著自己的名片在診所里等著自己,女孩告訴鄭茹自己被撞傷了。鄭茹急忙帶女孩去醫院看病分.享者電.視。鄭茹的大學同學王進對女孩進行了全面的檢查,發現女孩的子宮被撞傷了。鄭茹非常的內疚,但診所的效益很差,只好東拼西湊了五萬塊賠付給這個女孩。女孩到心理診所取錢的時候,神情反常,引起了鄭茹的注意。在鄭茹的追問之下,女孩淚如雨下,神態失控。鄭茹忐忑不安的詢問女孩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沒想到女孩卻突然跪在了鄭茹的面前。女孩告訴鄭茹自己名叫張仟,想諮詢婚姻問題。鄭茹熱情的接待了這個張仟並希望她他能坦誠相告。。看到張仟十分猶豫後,鄭茹又耐心的向張仟講述了心理諮詢師的行業規則並向張仟保證自己走出心理診所後就會和她形同路人,但讓鄭茹沒想到的是,張仟脫下外衣,露出了手臂上的累累傷痕。這些傷痕顯然不是撞車所致。鄭茹吃驚的注視著張仟,她似乎明白了張仟前來諮詢的意圖。果然,張仟流著眼淚告訴鄭茹自己的傷是被丈夫毆打所至,正當鄭茹小心的想繼續詢問張仟這種家庭暴力是第幾次發生時,張仟又出人意料的脫去了上衣。鄭茹見狀幾欲昏厥,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忍觀看。張仟的身上傷痕累累,慘不忍睹,她號啕大哭著向鄭茹講述了丈夫一次次虐待自己的經過。鄭茹聽這也禁不住淚眼漣漣,她強押住自己心中的憤慨,不斷的好言相勸張仟。
第2集張仟告訴鄭茹,自己是一名公司的白領,有著不錯的收入和受人尊敬的社會地位,而丈夫程前不過是一名工人,終日酗酒鬧事。在同儕督導會上,鄭茹的合作夥伴,一位在國內最早期就取得專業諮詢師證書、現在還兼職人民調解員的康盛邦和鄭茹的助手、在讀的心理學博士生安祺發生了激烈的爭執。康盛邦認為解鈴還須系鈴人,要想解決張仟的婚姻問題就必須藉助於街道和男方的單位;安祺則認為康盛邦過於老套,其工作方法根本就不是一位職業諮詢師所應該做的,不如再去乾調解員;鄭茹則認為二人的建議都很偏頗,沒有接受二人的建議。張仟再次諮詢時,鄭茹善意的提醒張仟對待家庭暴力問題可以通過街道解決,而張仟的哭訴又讓鄭茹大惑不解並十分震驚。原來張仟在實在無法忍受丈夫的虐待的情況下曾經柞著膽子找過街道,街道的幾位大媽聽了張仟的訴說後也十分氣憤,發誓要幫助張仟討回公道並聲言一定要狠狠的教訓程前。張仟親眼看著幾位大媽十分氣憤地把程前叫到街道進行教育後,暗暗竊喜,她本以為程前會因此而收斂和悔改,但沒想到程前一從街道回來,非但沒有任何悔改之意,反而更加肆無忌憚,變本加厲的毒打張仟。更然張仟沒想到的是,當她再次哭喊著跑到街道求救時,剛才還義憤填膺的幾位大媽竟然都換了一副面孔,就像躲避瘟疫一樣的躲避張仟。張仟又到程前的單位向程前的領導哭訴自己的悲慘遭遇,單位的領導答應一定會為張仟討回公道。但同樣令張仟詫異的是,幾天過後,程前非但沒有受到任何單位的處罰和譴責,對她的虐待更加變本加厲起來。張仟漸漸地對整個世界都失去了希望,她走在街上有一種迷茫的感覺,好像整個世界都變得不那么真實似的。她始終不明白為什麼所有的人都不相信她說的話,最後都轉向成為程前的死黨。終於有一天,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實,所以,她來到了鄭茹的心理診所。
第3集張仟的遭遇激起了安祺和康盛邦強烈的憤慨,安祺甚至想去找到那個禽獸不如的程前,親口臭罵他一頓並強烈建議鄭茹勸說張仟離婚,康盛邦也建議去找程前的街道理論,甚至可以去法院起訴程前。鄭茹雖然也十分同情張仟,但她仍堅持作為一名職業的心理諮詢師,不能涉足來訪者的生活,更不能陷入其中的是是非非,作出帶有傾向性的判斷,同時,張仟所講述的她與丈夫的身份懸殊也引起了鄭茹的注意。張仟再次諮詢時,鄭茹按照自己的計畫,首先詢問了張仟作為一位公司白領,為什麼會嫁給一位身份和地位都低於自己的工人?張仟的回答基本吻合了鄭茹的推斷。原來張仟結婚後曾經有過一段很幸福的時光,雖然丈夫工作平庸,但是卻為人忠厚老實,對張仟也是言聽計從,關愛有加,他包攬了全部的家務。張仟在家中就像一位女皇,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甚至每天都是丈夫親自為她洗腳。即便如此,程前仍然時常受到張仟的訓斥。鄭茹循序漸進,她委婉的請張仟講述出程前第一次毆打她的原因,沒想到張仟的神情一下子變得黯淡和不安起來,她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在鄭茹反覆的開導和技巧性的引導下,張仟終於說出了其中的原委。原來婚後程前雖然包攬了全部的家務,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張仟開始覺得程前過於平凡,常常對程前指手畫腳,大加訓斥。程前也知道自己的底牌,能夠娶到這么一位又能幹有美貌的妻子,自己受點委屈也是合理的,因此也就逆來順受。沒想到程前的忍耐更讓張仟感覺他過於窩囊,不像個男人,因此便有了紅杏出牆的念頭。張仟開始沉溺於網路聊天並在網上結識了一位網名為成功男人的網友,二人經常在網上通宵達旦的聊天,無話不說,而這位網友的學識和成功無時無刻不讓張仟感到自己老公的窩囊和自卑。而此時,不明事理的程前看到張仟經常通宵達旦的坐在電腦前,生怕張仟累壞了身體,更加殷勤的照顧著張仟,甚至在張仟聊天時默默地蹲在地上給張仟洗腳,反而遭到張仟的訓斥。張仟終於經不住網友的誘惑和約請,終於答應和網友見面,一位自稱叫徐兆宇的成功男人出現在了張仟的面前。徐兆宇儒雅的外表和翩翩的紳士風度讓張仟情醉神怡,一見傾心,二人很快就陷入到了花前月下的浪漫溫情中。張仟的移情別戀引起了程前的懷疑,終於有一天,程前收集到了足夠的證據,表明了張仟的不忠行為。待張仟回家後,程前突然把所有的證據都攤在了張仟的面前,張仟頓時措手不及,惱羞成怒。讓張仟沒想到的是,程前見狀竟然號啕大哭,跪在地上乞求張仟不要離婚。程前窩囊的表現更加堅定了張仟離婚的想法,她推開跪在地上的程前,憤然的冒雨跑出了家門。
第4集張仟在大雨滴滂沱中一邊奔跑一邊撥打徐兆宇的手機,但徐兆宇的手機卻突然停止了通話。就在張仟不顧一切的跑到何徐兆宇租住的酒店時,令人震驚的一幕讓張仟呆立在大雨中。徐兆宇正摟抱著兩名小姐從酒店內走出,三人一起上了徐兆宇的汽車離去。一把雨傘悄悄的出現在張仟的頭上,為她遮住的雨水,張仟回身一看,正是自己的丈夫程前默默地站在身邊,為她打著雨傘。張仟突然撲到程前的身上號啕大哭,程前也緊緊的擁抱著張仟,好像生怕她從身邊跑掉。雨傘從二人的手中飄落,在風雨中翻滾著,使二人之間的芥蒂在瞬間消失。回到家裡後,張仟誠懇的想自己的丈夫認錯,希望得到丈夫的原諒,而程前也大度的原諒了張仟。張仟的講述就像一段悽美浪漫的愛情故事,深深地感動了鄭茹,她一方面為張仟的出軌和背叛感到惋惜和痛心,另一方面,她又為張仟能遇到這么一位寬容和豁達的丈夫感到欣慰,但這似乎不是鄭茹想知道的最終答案,於是鄭茹繼續的誘導張仟繼續講述。張仟在回到程前身邊的隨後幾天裡,程前仍然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張仟,只是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程前就無法控制的對張仟進行道德審判,他始終想不明白,自己對張仟這么好,張仟為什麼會背叛自己,甚至自己失聲痛哭,捶胸頓足,異常痛苦。程前的舉措讓張仟深感內疚和自責,她只能一次次的承認自己的錯誤,祈求天福生的原諒,也因此吃不好、睡不好,甚至連做夢都在向程前懺悔。一個星期過後,張仟的精神狀態陷入了極度的疲憊當中,甚至感覺自己的精神出現了問題。程前十分心疼得要帶張仟前去看病,還費盡周折的找到了一位自己熟識精神科大夫,張仟非常感激程前的關心,十分順從的和程前一起來到醫院看病。看完病以後,倆人回到家中,張仟做夢也沒想到程前突然變得象凶神惡煞一般,動手無情的痛打自己,張仟在無法忍受的情況下動手反擊,但張仟作為一名女子,自然無法抵禦程前的攻擊,竟然被打得暈死過去。當張仟醒來,看到程前淚流滿面的跪在她的面前為她擦拭傷口,滿腔憤怒的張仟一時竟然不知道給如何宣洩自己的情緒。程前痛哭流涕的對她說,自己之所以打她,是因為自己太愛她了,所以才會作出失控的舉動。想到自己在道義上的理虧分.享者電.視,張仟也就糊裡糊塗的原諒了程前,但令張仟沒想到的是,在以後的日子裡,這幕毒打加道歉的荒唐戲,在他們家不斷的上演,張仟身上的傷痕也就老的沒好,新的又來。在張仟的案情分析會上,安祺對張仟表現出了極大的同情,她認為張仟所說的一切都是實情,而且張仟的遭遇也在不同程度上說明了現今社會女人的地位仍然低於男人。康盛邦則認為程前的舉動是由愛而生,是讓張仟給逼出來的,他引用了一句中國的名言“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鄭茹則認為在當今生活里,明顯的身體暴力已經受到越來越多的譴責和懲罰,但比較隱性的心理暴力值得人們重視。讓三人一致感到好奇的和困惑的事:程前究竟用了什麼樣的魔法,使得每一個人都成了程前的同黨?抑或就是張仟真的精神不正常或者還有隱情。
第5集就在鄭茹準備建議張仟說服程前一起來診所做雙人諮詢的時候,程前卻出人意料的主動來到了診所,更出乎鄭茹等人想像的是,這位聽起來簡直就是一個暴君和虐待狂的丈夫,竟然是一個身材瘦小且唯唯諾諾的男人。鄭茹有些緊張的接待了程前,但程前的講述卻讓鄭茹大吃一驚。程前告訴鄭茹,在那個大雨滂沱的夜晚,張仟不顧程前的苦苦哀求,執意要和程前離婚並冒雨離家出走,當程前冒著大雨找到張仟時,正好看到張仟正跪雨地里苦苦的哀求其情人徐兆宇,希望嫁給徐兆宇為妻,而徐兆宇卻更本不為張仟的哀求所動,把張仟推倒在雨地里,帶著兩個年輕的小姐欣然離去。此後張仟就徹底的瘋了,她打掉了程前為其撐起的雨傘,瘋狂的在雨地里狂奔。程前十分痛苦的眼看著自己手中為張仟撐起的雨傘在風雨中翻滾著,失去了它本來的作用。程前不顧一切的追上張仟並強行把他帶回了家中。從此,張仟就精神受到刺激,經常的自虐而且還有過數次的自殺,多虧了程前的形影不離才避免了一次又一次悲劇的發生。程前為了張仟,甚至不惜放下男人最後的一點尊嚴,費盡周折找到了自己的一個精神病院的醫生為張仟診治,但仍然沒有治好張仟的精神病。程前十分痛苦的給鄭茹拿出了一張發黃的病例卡,那正是當時程前帶張仟看病的那張病例卡,在上面清楚地寫著對張仟的診斷:精神分裂症。程前異常痛苦得告訴鄭茹,張仟患有嚴重的自虐行為,她每次想盡辦法自虐,而最後的救星都是程前。張仟身體上的傷痕不但不是程前所為,程前還挽救她,承受著常人無法理解的痛苦,沒有和一個精神病患者離婚。程前講述完畢後也禁不住淚水橫流,渾身顫抖,長時間的照顧一個精神病患者的妻子所經歷的委屈、痛苦猶如決堤的洪水,一泄而出。他懇求鄭茹能夠幫幫他,治好張仟的的精神病。男人的眼淚讓鄭茹徹底驚呆了,她除了默默地為程前遞上紙巾外,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留下了程前的聯繫電話後,鄭茹不得不提前終止了諮詢。聽到鄭茹轉述的程前的際遇,安祺和康盛邦都沉默了,他們都在不同程度上感受到了程前的寬容和摯愛,同時他們也困惑無比,因為他們都搞不清楚在張仟和程前之間,誰的話更可信?康盛邦甚至提出,為了診所的安全和名譽,應該停止對一個精神病人的諮詢。同儕督導後,鄭茹也感到異常的彷徨和痛苦,她在酒吧中不斷的喝著紅酒,企圖刺激一下自己已經紊亂的心智,理清自己的思路。她發現在張仟和程前對雨夜的描述中都提到了那把飄落在雨地里的雨傘。回到家後,鄭茹迫不及待的接通了自己在德國教授的視頻,請求進行督導並尋求幫助。鄭茹再次約談了程前,她試探的提出希望再看看張仟的病例卡,沒想到程前竟然毫不猶豫的從隨身的書包中取出病例卡交給了鄭茹。鄭茹看似無意的和程前談起了那把雨地中飄落的雨傘,程前沉默了並自稱有事急匆匆地離開了診所。康盛邦找到了那位為張仟看病的精神科醫生。康盛邦的舉動雖然讓鄭茹認為是有違專業諮詢師的正常工作範圍,但卻在不同的角度幫助了鄭茹,讓她對張仟和程前的個案充滿了信心。
第6集鄭茹為康盛邦和安祺描述了另一版張仟和程前的故事:張仟的網戀讓程前十分痛苦,他試圖通過自己對張仟的加倍呵護而挽救和感動張仟,但他表現出來的窩囊反而讓張仟更加反感,為了證明自己是個男人,他設計了一個陰險的計畫,試圖教育他的出軌妻子。程前暗暗跟蹤花前月下的張仟,拍攝了足夠證明張仟出軌的照片,同時也了解到張仟的情人徐兆宇是一個十足的花花公子,於是和張仟攤牌,果然張仟被徐兆宇拋棄並受到了深深的傷害,不得不向程前懺悔。程前藉機對張仟進行道德審判,讓張仟無法睡覺並長時間沉溺於自責和痛苦之中,最終導致張仟的精神疲憊和紊亂,而後程前帶著張仟去自己的朋友處看病並先入為主的向朋友介紹了一些張仟精神病的症狀,最終,程前取得了確定張仟精神病的診斷書,從此展開了對張仟的報復並從中找到了一種成為男人的快樂。鄭茹向康盛邦和安祺解釋道,之所以街道、單位的領導都成了程前的同黨,源於在中國許多人對精神病的無知,大家都以為精神病患者是魔鬼再世,所以寧願相信自己的偏見,也不願相信自己的眼睛。鄭茹再次約談了張仟,向她講述了程前的心理狀態和所作所為,沒想到張仟卻真心的原諒了程前,她認定自己是出軌在前,應該受到懲罰。鄭茹找來程前,嚴肅地告訴程前其做法已經構成虐待,張仟完全可以去法院起訴程前,程前聽後非常震驚。鄭茹告訴程前,自己相信程前所作的一切都是源於對張仟的愛,現在他們夫妻之間只要停止身體上的暴力,那么剩下的便只有愛了。最後,鄭茹把和張仟的談話錄音放給程前聽,程前異常感動,後悔不已,他發誓一定要像從前一樣的去呵護張仟。張仟淚流滿面地從屏風后走出,滿目期待的注視著程前,程前痛哭流涕的跪在張仟面前祈求原諒,二人再次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張仟問題的解決讓鄭茹信心爆棚,她似乎看到了自己把這項起源於歐洲的心理諮詢項項目移植到中國後的巨大成功和發展前景。在心理諮詢師的聚會上,鄭茹康侃侃而談,對心理諮詢事業在中國的發展做了極其宏大的展望。看著同行們欽佩羨慕的目光,鄭茹既激動又自豪,成功地喜悅讓她深深的陶醉了。
第7集鄭茹高中時的語文老師高敏多年前下海,現在是一家出版社的老闆。一天高敏十分緊張的告訴鄭茹自己的一名簽約作者洪馨精神上出現了問題,懇請鄭茹幫忙。鄭茹破例的和高敏一起來到了洪馨的家中,洪馨房間的零亂、昏暗和詭秘都出乎鄭茹的意料。當她們小心翼翼的進到洪馨的臥室時,更是被眼前怪誕的情景所震驚。臥室似乎密不透風,窗戶被一張厚厚的毛毯緊緊的蒙著分.享者電.視,在一張被刻意豎立起來的床板後面,洪馨衣衫裸露、蓬頭垢面的躺在鋪著褥子的地板上,用被子緊緊地蒙住自己的雙眼。就在鄭茹控制住內心的恐懼,小心的和洪馨打招呼時,洪馨一聲悽厲的叫喊讓鄭茹渾身一震,高敏被嚇得更是奪門而出。出於自己的職責所在以及老師高敏的拜託,鄭茹還是扎著膽子通過一些專業技巧和洪馨進行了一番交流,鄭茹得知洪馨好多年來,好像每月都有十來天左右,總是心情不好,心情不好時就怕光,喜歡睡在地上找童年的感覺,心情好時又和常人無異。通過洪馨的講述,鄭茹感到洪馨患有嚴重的抑鬱症,而造成洪馨抑鬱的原因,可能正是洪馨作為女人所遭遇的某些不幸。同為女人,洪馨的不幸就像撕開了鄭茹內心的傷口,原來,鄭茹再德國也曾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作為職業諮詢師,鄭茹知道自己內心產生的情感已經犯了諮詢師的大忌,她不得不匆匆結束諮詢,給了洪馨一些常規性建議後匆匆離去。鄭茹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一進門就號啕大哭,洪馨那段作為女人的慘痛經歷深深的刺痛了鄭茹,使她把壓抑在心裡一年多的婚姻失敗的痛苦不可抑制的宣洩出來,鄭茹重新拿起那張離婚證書以及財產分割單,她一杯接一杯的喝著紅酒,德國前夫的背叛,自己的無助,情感上的打擊,工作上失意,曾經令她痛苦不堪的往事似乎歷歷在目。當晚,鄭茹失眠了。第二天,洪馨來診所找到鄭茹,洪馨簡潔時尚的衣著和與上次判若兩人的氣質都讓鄭茹感到吃驚。洪馨羞澀的告訴鄭茹,她希望接受鄭茹的心理輔導但又唯恐支付不起心裡診所的諮詢費用,鄭茹知道洪馨拮据的生活狀態同時也鑒於她是高敏介紹的朋友,就承諾可以免除洪馨的諮詢費用,不想此舉竟然招致到洪馨的反對。為了不傷害洪馨的自尊心,鄭茹提出讓洪馨以指導和幫助自己寫一部小說為代價免除諮詢費。在鄭茹十分歐化、靜謐的諮詢室里,鄭茹習慣性的把洪馨讓到了諮詢台對面患者的位置,當鄭茹落座在諮詢師的椅子上準備給洪馨進行了說出你的秘密分集介紹 第一次諮詢時,她忽然感到自己心中一陣驚悸,臉色煞白,滿臉是汗,對洪馨關切地詢問恍然不覺。鄭茹猛然意識到自己的狀態出了問題,急忙以朋友間不宜作諮詢為由,連哄帶騙的把洪馨帶到了康盛邦的諮詢室內。隨後,鄭茹不顧康盛邦的一臉錯愕和洪馨的疑惑不解,迅速抽身而出。康盛邦十分職業的接待了洪馨,從洪馨局促不安的舉止和低垂的眼神,康盛邦敏銳地感覺到,洪馨一定是在感情上曾經受過挫折。果不其然,洪馨說出的情況和康盛邦的判斷大相逕庭:洪馨的丈夫在其結婚三年後為了金錢和名利,竟然委身一個大他十幾歲的女老闆並拋棄了洪馨,此後,洪馨就會時常感到心情不好並怕光。康盛邦十分理解這段感情挫折給洪馨帶來的傷害,但他卻搞不懂其中洪馨怕光的原因,而隨後洪馨的陳述,倒是讓康盛邦大吃一驚。原來洪馨以前針對自己的情況去幾個大醫院看過,都說她是精神病,可身體檢查又說沒問題,一家醫院診斷她是精神分裂症,一家醫院又說她是分裂型障礙,洪馨真的以為自己得了神經病,為此她非常害怕,可又不敢和任何人傾訴,甚至她還主動辭職離開了一家很不錯的電視台,成為了現在不用坐班的簽約作者,可是奇怪的是,自從洪馨成了高敏的屬下後,她發病的周期卻越來越頻繁了。康盛邦通過對洪馨的測試和觀察,斷定洪馨不是精神病,他果斷的把他的感覺告訴了洪馨,洪馨聽後興奮不已。送走洪馨後,康盛邦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之中,他的眼前浮現出了一幕幕洪馨生活的畫面,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洪馨的怕光乃至成為自由職業者後卻頻繁犯病的原因。鄭茹離開診所後迅速回到了家中,她明白自己的失態是因為洪馨坐到患者位置時所不自覺地表現出來的憂鬱又刺激了自己,使自己原本就沒有排遣出來的壓抑情緒再次發作。幾杯紅酒過後,鄭茹決定請督導梳理一下自己的情緒,於是她通過視頻找到了自己在德國的心理學教授。在診所的案例分析會上,康盛邦坦誠地說出了他對洪馨諮詢時的困惑,經過督導後已經變得精力充沛的鄭茹力勸康盛邦再仔細的了解一些洪馨離婚前後的細節過程。
第8集當洪馨說出你的秘密分集介紹 第二次坐到康盛邦面前時,康盛邦依據鄭茹的建議,言語中不露痕跡的就把洪馨帶到了她離婚前後的那個階段。通過洪馨的描述,康盛邦吃驚的發現原來在洪馨離婚前,她前夫委身的那個女老闆曾經在一個陽光很強的中午,十分強勢的和洪鑫談過一次話。康盛邦頓然醒悟,洪馨心情不好的時候怕光一定和那次談話有關,但他仍然不明白的是洪馨成為自由職業者後卻頻繁犯病的原因。鄭茹在督導的建議下準備開始自己小說的創作,既是自己多年工作的一個總結,也試圖以此來轉移過去的婚姻給自己造成的陰影!她要擺脫過去,完完全全的站在陽光下!為此鄭茹,找到洪馨,在與洪馨不經意的聊天中,鄭茹發現洪馨對高敏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鄭茹把自己對洪馨的發現告訴了康盛邦,康盛邦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當洪馨作說出你的秘密分集介紹 第三次諮詢的時候,康盛邦請洪馨畫出她前夫委身的那個女老闆的形象。康盛邦拿著洪馨所勾畫的那個女老闆的形象找到鄭茹,一切豁然開朗,原來在洪馨的記憶深處,那個女老闆的強勢姿態恰恰與高敏極為相似,這正是導致洪馨調到高敏手下頻繁犯病的原因。康盛邦有的放矢的對洪馨進行了治療,終於讓洪馨的臉上漸漸有了絲笑意,心情也漸漸好轉起來。洪馨為此對鄭茹和康盛邦充滿了敬意和感激。接在大家以為對洪馨的心理干預已經成功的時候,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一天早晨起來,康盛邦去突然接到洪馨的電話,電話里,洪馨語無倫次的告訴康盛邦,自己被人送進了馬橋精神病醫院。憑康盛邦這么長時間和洪馨的接觸,康盛邦斷定洪馨不是精神病患者。他馬上開車趕到精神病醫院了解情況。可是院方堅稱沒有洪馨這個人。正在康盛邦疑惑不解的時候,他看見了站在視窗的洪馨。康盛邦問醫院的院長,洪馨是誰送進來的,院長以保密為由不肯透露。就在康盛邦對整個事件疑惑不解之際,洪馨的大哥洪國禮找上門來,警告康盛邦不要干擾洪馨的治療。洪國禮告訴康盛邦,洪馨新婚不久,丈夫便亡故,所以精神失常,需要治療。康盛邦這才知道是洪國禮把妹妹送進了精神病醫院。無論康盛邦怎么勸說,洪國禮也不相信洪馨不是精神病。康盛邦只得作罷。康盛邦去民政局查問了一次,得知洪馨確實沒有離婚,而是丈夫餘力已經身亡。康盛邦開始懷疑自己對洪馨的諮詢和判斷是不是哪裡出現了什麼問題。一時間,他也糊塗了,對洪馨是不是精神病徹底失去了把握。突然一天晚上,康盛邦接到洪馨的電話,她從精神病醫院逃出來了。康盛邦和鄭茹急忙趕到洪馨的出租屋。
第9集在康盛邦的追問之下,洪馨承認自己並沒有離婚,丈夫餘力也確實因為開車翻到山溝里死了。但他堅稱自己不會因為餘力的死而患上精神病。因為她早就已經不愛餘力了。因為餘力和研究所里女領導上了床,在感情上拋棄了自己。康盛邦經過調查發現,洪馨因為發現了餘力和女上司的不正當關係,跑到研究所鬧過幾次,搞得滿城風雨。女上司的丈夫也聽到了風聲,跑到所里來堵餘力,餘力迫不得已申請去山區做實驗,結果翻了車。洪國禮告訴康盛邦,洪馨對餘力的死非常內疚,認為是自己害了餘力,所以才精神錯亂了。但洪馨堅稱根本不會內疚,餘力的死是咎由自取。而洪國禮把她送進精神病醫院是因為貪圖她的錢財。原來,洪國禮的經營的公司是父親在八十年代創辦的,父親去世前,把公司的均分給兄妹二人。如今公司即將在上市,洪國禮擔心憑自己的股份難以完全掌握公司,所以要把洪馨送進精神病醫院,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康盛邦認為這才是問題的結症所在。但是很快,康盛邦通過其他途徑了解到,洪馨只有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而且,洪國禮並沒有侵吞洪馨的股份,那些股份還在洪馨的名下。一時間整個事件又陷入了迷霧之中。在深夜的街頭,洪馨被洪國禮的手下追逐,要把她重新送回到精神病醫院。洪馨再次求助於康盛邦。康盛邦趕到,救走了洪馨。為了讓洪馨的諮詢有一個清晰的結果,康盛邦不得已對採取了催眠的方法。結果令所有的人都震驚了。原來,洪馨在很小的時候父親就病逝了。母親不僅要打理父親留下的公司,還要照顧洪馨兄妹二人。洪國禮大學畢業以後,接手公司,母親終於可以退休了。在一次老年人的活動中,洪馨的母親遇到了自己曾經傾慕過的一個同事老馬,老馬現在已經是個畫家了。而且喪偶多年。在旁人的鼓勵下,洪馨的母親決定和老馬來一場黃昏戀。但是老馬似乎另有所愛。洪馨的母親也沒放在心上,黃昏戀嘛,成就成,不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洪馨的的母親沒有想到的是,老馬的戀愛對象正是洪馨。原來,在電視台當記者的洪馨多次採訪過老馬。洪馨因為幼年喪父,心裡對長者總有一種親近感。老馬是藝術家,在感情上也有奔騰不羈的一面。一來二去,洪馨和老馬互生情愫,在感情上已經難捨難分。洪馨的母親得知老馬的結婚對象是自己的女兒,實在難以接受,跳樓身亡。洪馨為此萬分內疚,幾次試圖自殺未果。和洪家有來往的人對此議論紛紛。洪國禮認為這是洪家的一大家醜,洪馨之所以做出這等醜事,肯定是精神上出了了問題。其實,洪國禮對洪馨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也拿不準。但在這種情勢之下,只有把洪馨送進精神病醫院才能讓整個事情有一個結果。在掩蓋家醜的目的驅使下,洪國禮無論如何要把洪馨送進精神病醫院。康盛邦終於證明了洪馨不是精神病患者,洪國禮無法把洪馨送進精神病醫院,便把康盛邦告上了法庭。最終,雙方和解。洪馨也擺脫了心理陰影,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第10集鄭茹在一次坐捷運的時候,遇到一個突然昏厥的男子。鄭茹急忙把他送進醫院。但王進檢查之後認為這名叫劉國平的男子根本沒有任何病症,身體非常強健。第二天,劉國平就找到鄭茹,說自己之所以昏倒是因為看見已經死去的妻子。劉國平語氣平淡的告訴鄭茹,自己殺人了。鄭茹心理一陣冷笑,又是一個妄想症患者。劉國平說,自己用壘球棒打死了妻子,扔到了護城河裡。鄭茹對這種詳細描繪作案手段的病人非常熟悉,他們越是詳細的敘述自己的在一件事情的方式或者方法越是證明他根本就沒有真正去做這件事,只是自己的想像,這類患有妄想症的患者往往是把事情的細節想的特別的周全,以此來使自己相信自己真的完成某些事情。鄭茹通過劉國平的講述了解到,劉國平因為辭職下海,生意無成,致使生活狀況越來越糟糕,她的妻子難以忍受這種生活落差,於是出軌,有了外遇,劉國平在酒店堵住妻子和那個所謂的姦夫之後,妻子素性提出了離婚的要求。但劉國平完全不同意,因為他不想隨了這對姦夫淫婦的心愿。幾天之後的的一次爭吵中,劉國平氣急敗壞,用壘球棒打死了妻子。並且把屍體扔進了護城河中。時間是一年之前的某月某日。鄭茹問劉國平,如果你想自首的話,你應該去找公安局,而不是心理醫生。劉國平說自己並不想自首,只不過心理壓力過大,一年以來已經把自己壓得喘不過氣來,甚至產生自殺的念頭,所以他只是想做一個心理疏導而不是自首。他不去心理診所的原因也正是因為害怕心理診所內部有錄音或者錄像的設備,對自己不利。鄭茹向劉國平保證,心理診所根本就不會有錄音或者錄像設備,這個你可以自己檢查。劉國平表示見了鄭茹本人非常親切,因此相信她的說法。鄭茹反問劉國平,難道你就不怕我報案嗎?劉國平笑著反問鄭茹,如果一個心理醫生報案抓住了一個來做心理疏導的罪犯,那這個心理醫生把病人的隱私至於何地?他還能成其為心理醫生嗎?他應該稱為治安聯防員才對。鄭茹也笑了,她對劉國平說,我從你的談吐說話基本可以斷定兩點, 第一,你已經和你的妻子離婚,第二,你根本沒有殺死的妻子。只不過你內心有這種衝動,但你根本不可能去實施,這種矛盾的心態一旦時間過長,就會產生一定程度的妄想症分.享者電.視,在你的想像中,你已經殺死了你的妻子,而且隨著你對事件細節不斷深化,你很快就會把想像和現實混為一談而寢食難安。劉國平表示,他可以接受鄭茹的說法,但還是很難用這種說法來說服自己。鄭茹和公安局的李警官一起找到了於麗麗,於麗麗稱根本不認識劉國平這個人,而且於的丈夫也另有其人。劉國平在診所留了張紙條,稱要自殺。當鄭茹趕到時,劉國平告訴鄭茹有另一個穿白襯衫的人,闖進他的房子,也認為劉國平殺死了於麗麗,同時告訴了他過往在大學時期發生的每一件事,逼迫劉國平交代於麗麗屍體的下落。鄭茹回到診所,與同事們商討病情,認為劉國平有嚴重的綜合心理障礙。但此時,他們又在報紙上發現一則劉國平作為目擊者的燕北大學女大學生失蹤案件,致使鄭茹推斷,劉國平利用看心理醫生,證明他自己有精神病,掩飾其殺死女大學生。於是,鄭茹到公安局報案,但公安局認為無證據,無法受理。劉國平再次致電鄭茹,要與鄭茹見面。見面時,說出一切都是他編造的,這只是一場惡作劇。
第11集在心理診所的案例分析會上,鄭茹認為象劉國平這類有妄想症狀的心理障礙患者應該進行分階段的心理疏導並且輔以藥物治療。安琪快人快語,把他老婆找出來,讓他看上一眼,豈不是比什麼心理治療手段都要來的快?康盛邦則認為因理醫生只能做自理醫生該做的事情。至於替劉國平尋找前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那我們心理診所成什麼了?鄭茹對安琪的話根本沒往心裡去,她擬定了三套治療方案,對克服劉國平的心理障礙充滿信心,甚至認為只不過是小菜一碟。劉國平終於來到心理診所,而鄭茹也開始對他治療。讓鄭茹想不到的是,劉國平在治療幾次之後,情況似乎非常好。後來,劉國平便不再露面。當大家以為劉國平已經被治癒時候,事情出現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改變。一天上午,兩名公安局的警察來到心理診所,找到鄭茹,他們告訴鄭茹,劉國平聲稱心理崩潰,現在天天到公安局去自首,說自己殺了妻子。警察從劉國平的口中了解到,鄭茹曾經給劉國平做過催眠治療,所以來了解一下情況。鄭茹大吃一驚,原來自己以為的療效良好根本不存在,劉國平的病情不僅沒有好轉,而且加重了。警察告訴鄭茹,根據調查,劉國平根本沒有結過婚,當然沒什麼妻子。這個結果讓鄭茹非常的吃驚,她第一次對自己技術產生懷疑。康盛邦則認為,劉國平已經發展成精神病人,心理診所已經不能在對這個病人進行任何治療了。他勸鄭茹不要再管這件事情了。鄭茹不甘心承認自己的失敗,在她的內心深處,她還想堅持把劉國平這個病例的治療進行到底。在和安琪一塊泡吧的時候,鄭茹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安琪非常爽快答應要幫助鄭茹。根據警察提供的情況,劉國平已經被送進市精神病醫院。安琪自告奮勇前去打探情況,不料,精神病醫院的醫生告訴安琪,劉國平是街道派出所送來的,但經過檢查,劉國平精神上沒有什麼問題,所以他昨天就出院了。劉國平不是精神病的訊息給了鄭茹新的信心的同時也帶來了壓力,一方面證明鄭茹對病人的判斷是正確的,另一方面,如果治療效果沒有改善,那將讓鄭茹在同行面前抬不起頭來。很快,另一個問題又擺到了桌面上,劉國平不見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康盛邦幾次去劉國平所在的小區尋找,也沒有人知道劉國平的去向。就在大家以為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鄭茹接到了一份沒有落款神秘的郵件,這是一份一年前的晚報,上面報導了一起案件:在護城河裡撈出一具無名女屍,但死者是誰當時並沒有查明。鄭茹心裡一驚:難道這個劉國平真的殺了人。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這件事當應該很多人都知道,劉國平肯定也知道。妄想症的患者把別人的事加到自己身上是一個非常普遍的現象,不足為奇。可是,是誰寄來這份報紙,用意何在呢。正在鄭茹、康盛邦和安琪在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一個電話打進了心理診所,指名要找鄭茹,打電話的人身音蒼老,聽上去應該是個老人。他自稱是街道的治保委員,一直在調查去年的護城河女屍一案。在他的口中,事情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去年的護城河女屍一案,市公安局定性為自殺。但這名自稱治保委員的人卻堅持認為死者是他殺,兇手就是劉國平。劉國平,現年四十五歲,燕北大學化學系畢業,在校期間,曾經表現優異,擔任過學生會副主席。本來是鵬城萬里,前途遠大,但一次偶然,改變所有這一切。大學三年級,劉國平因為成績優異,好些功課已經修完學分,空閒時間較多,有一次,劉國平回家探親,有個遠房親戚托劉國平給同在燕北大學上學的女兒於麗麗帶一些生活用品。通過這次接觸,劉國平被容貌出眾的於麗麗所迷醉,一心要追求於麗麗。劉國平當然知道於麗麗是校花,追求者眾多,但憑藉著自己和於麗麗有著一層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方親戚的關係,逐漸接近了於麗麗。於麗麗也覺得劉國平是學校的紅人,日後前程無量,也願意和劉國平來往。但是於劉國平和麗麗顧及影響,談起戀愛來也是相當保密,外人根本不知道。在一片風平浪靜之中,劉國平和於麗麗獨享愛情的甜蜜。但事情的發展往往不在人的掌控之中。在學校組織的一次郊遊活動中,劉國平和於麗麗偷偷脫離大部隊,兩個人跑到山頂的樹林子談情說愛去了,結果迷了路,一直到半夜,怎么也下不了山了。學校找不到人,也急得半死,最後通過關係,動用當地武裝部的力量才把兩個營救下山。學校為此氣急敗壞,要給兩人處分。於麗麗馬上出來澄清,是劉國平強行把她拉走的。她這一說不要緊,這句話的含義確實讓學校和同學都對劉國平的人品產生強烈質疑。學校給了劉國平記大過的處分,而於麗麗卻全身而退,安然無恙。並且從此以後,再也不和劉國平往來。劉國平氣憤不過,一天在學校食堂找到於麗麗,要和她理論一番,這一鬧引起同學的圍觀,一個學生幹部出面勸阻,被劉國平用叉子扎傷。校方震怒,給了劉國平留校察看的處分。從此以後,劉國平在學校江河日下,分配的時候,同學們進機關的進機關,經科研單位的進科研單位,出國的出國,唯獨劉國平,被分配到郊區一個小化工廠當技術員。
第12集鄭茹急忙趕到公安局查問,這才知道,去年的護城河女屍案早就有了結論,死者根本不叫什麼於麗麗,而是一個工具機廠的女工,因為感情問題,投河自殺。這時候,劉國平打來電話,聲稱自己現在一個建築工地,準備結束自己的生命。鄭茹急忙趕到,力勸劉國平不要輕生。但劉國平告訴鄭茹,最近半個月來,自己一直被一個號稱正義大俠的人糾纏,在和大俠的辯論中,劉國平越來越相信是自己殺了於麗麗。三言兩語之下,鄭茹就斷定那個老警察就是劉國平幻想出來產物。而且鄭茹看到劉國平口袋中露出的口罩,她立刻明白了,退休老警察的聲音來源於帶著口罩的劉國平。劉國平是地地道道的幻想症患者。鄭茹心理一下子有底了,她滔滔不絕的剖析了劉國平的種種行為及其動機,讓劉國平聽的目瞪口呆。最終答應繼續治療,不再輕生。但是鄭茹覺得劉國平的問題比較複雜,心理干預成效難以保證。她突然想起了安琪的建議,為什麼不嘗試先找到於麗麗呢?在公安部門的幫助下,鄭茹和康盛邦終於找到了於麗麗。於麗麗現在是一位全職太太,丈夫是一家跨國集團中國區的總裁。於麗麗確實是燕北曾經的校花,但於麗麗根本不認識劉國平。鄭茹一霎那就明白了,劉國平和於麗麗確實是校友,但劉國平對於麗麗的追求只是在自己的想像中進行。鄭茹把自己和於麗麗的合影拿到劉國平面前,劉國平終於相信自己並沒有殺人。為了慶賀劉國平這個案例的成功,鄭茹特意請康盛邦和安琪吃飯。彼時,在飯館的電視機里,正在播出一個案件的線索徵詢,在某公園內,一個中學生被用鈍器敲擊頭部後投入湖中。鄭茹心理一緊分.享者電.視,這個公園就在劉國平家的旁邊。就是鄭茹第一次見到劉國平的那家公園。鄭茹的大腦迅速的運轉,她假設數可能,但有一種可能讓鄭茹心驚膽戰,如果罪犯真的利用心理診所逃脫懲罰,那她終生不能原諒自己。在飯桌上,鄭茹就和康盛邦、安琪展開討論。如果劉國平有作案嫌疑,為了逃避懲罰,他會不會通過偽裝成心理障礙的患者,以此來避開警方的視線。三個人經過激烈的爭論,鄭茹越發認識到,自己很有可能被劉國平利用了。鄭茹非常沮喪,整夜難以入眠。第二天一早,鄭茹就來到公安局詢問情況。公安局的警察告訴鄭茹,小公園女生被害案起初確實曾經把劉國平列為嫌疑對象,但後來排出了。鄭茹更加懷疑劉國平是真正的罪犯。警方對鄭茹的說法好像並不十分感興趣,只是說要繼續調查。酒吧里,鄭茹一邊喝酒,一邊整理著對劉國平這個案例的思路,越想越覺得其實是在裝瘋賣傻。正在鄭茹沉思的時候,劉國平來到鄭茹身邊,他大大方方的請鄭茹喝酒,而且邀請鄭茹去家裡坐坐。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鄭茹決定接受劉國平的邀請。鄭茹在悄悄給康盛邦發了一條簡訊之後,跟著劉國平來到他的家。在劉國平家裡,鄭茹看到了一書架的推理小說和各種法律、犯罪心理學書籍。鄭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劉國平就是犯罪嫌疑人。劉國平去廚房給鄭茹沏茶,但好像突然消失了。鄭茹走到廚房,發現劉國平蹤影全無。鄭茹嚇得打開門奪路而逃。樓下,她碰到匆匆趕來的康盛邦,兩個人在樓門拐角處撞個滿懷,更是讓鄭茹嚇得魂飛魄散。第二天,鄭茹再次來到公安局,向警察反覆陳述劉國平作案的可能性,但警察告訴她,公園的案子已經破了,罪犯是兩個中學生。鄭茹象著了魔一般告訴警察,你們搞錯了,你們肯定搞錯了。最後還是康盛邦和安琪趕來,好說歹說把鄭茹勸了回去。劉國平真正消失了。幾天以後,正茹收到一份電子郵件,郵件的傳送者告訴鄭茹。自己是一個推理小說的愛好者,但是無處施展,於是就和心理專家開了玩笑,但是他發現,心理學專家的推理能力還顯得有些不足。鄭茹知道這是劉國平發來的郵件。但她似乎無法回復。覺得說什麼都顯得自己無能。鄭茹對自己的能力產生嚴重懷疑,信心一落千丈。康盛邦經過調查,得知這個叫劉國平是一個不合法的私人偵探,至於他為升么跟鄭茹搗亂,康盛邦也找不到原因。這讓大家很是困惑。按下葫蘆起了瓢,一件對心理診所打擊更大的事情發生了,一個女大學生到心理診所作心理諮詢,但安琪對這名女學生在價格上異議產生不耐煩,三言兩語回絕這名大學生要求優惠的請求。一個小時之後,這名愛情失敗的大學生從心理診所對面高樓跳下身亡。其家屬將這一切都歸咎五心理診所的冷酷無情,大鬧心理診所。周圍的民眾也對心理診所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鄭茹等人既內疚又痛心無奈,心情灰暗到了極點。以此相對應的是心理診所的就診率一落千丈,幾乎無人問津。一時間,鄭茹也灰心了,產生了關門歇業,重回德國的想法。
第13集正在鄭茹真的覺得山窮水盡,只有回德國一條路的時候,一個年輕人找上門來。他叫杜克,是一家非常著名的IT公司的工程師。杜克年輕有為,事業蒸蒸日上,但感情上的巨大挫折讓他不得不求助於心理醫生。杜克深深愛著一個叫周謹的女孩,周謹是一位專欄作家,但她患有嚴重的抑鬱症,一直試圖自殺。杜克一直在盡力的幫助她恢復正常,但效果很差,周謹最近剛剛又一次割腕,被杜克發現送進醫院。鄭茹情緒雖然還處在低落狀態中,但她還是決定幫助杜克。在對周謹的治療中,鄭茹發現周謹的病因並不複雜,主要原因是工作壓力過大,競爭過於激烈,但周謹不願意放棄,一心要成為最成功專欄作家,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時間一長,心理上就承受不住了。鄭茹對症治療,幾次治療之後,周謹便大有好轉,在鄭茹的建議下,周謹去了一趟拉薩,回來之後,心理上完全正常樂。正在鄭茹為自己的治療效果感到高興時,杜克卻告訴鄭茹,他和周謹分手了。原因很簡單,他覺得周謹過於強勢了。這個結果讓鄭茹有些意外,但並沒有過分在意。大學教師趙立新和妻子文清來找康盛邦。他們覺得自己的日子快要過不下去了。原來,文清的父親文天宇不久前被查出患了阿爾茨海默症,雖然是早期,但老頭卻像孩子一樣離不開趙立新夫婦。文清和趙立新苦不堪言,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康盛邦問了幾個問題,文清和趙立新卻含糊其辭,康盛邦一時也不得要領。
第14集文天宇總是忘記吃藥,一旦不吃藥,老頭就會大小便失禁。文清起初以為是父親記憶力衰退嚴重所致。但後來卻發現,父親是故意不吃藥的。康盛邦覺得文天宇是想用這個方法和孩子進行溝通,強調自己的存在。在一個跨國公司的周年慶典上,鄭茹遇到了杜克,他又有了新的的女朋友高穎,兩個人看似非常幸福。但鄭茹很快就發現高穎和別人非常不一樣。在晚宴上,高穎吃的又多又快。這讓鄭茹非常驚訝。但是鄭茹在上洗手間的時候,卻發現高穎在扣著自己的喉嚨嘔吐。可是從洗手間一出來,高穎又開始狂吃爆飲。鄭茹覺得高穎的表現很像是厭食爆食症。但看杜克的神情,好像對這一切根本就不在乎。可是,不久之後,杜克就帶著高穎來到了心理診所。原來高穎經常喜怒無常,一點又不開心的事,就暴飲暴食,可以在幾分鐘之內吃掉個大蛋糕,吃完卻飽受罪惡感折磨,氣自己失去控制,悔恨之餘,便偷偷把自己關到浴室,拿牙刷刺激自己喉頭,硬把剛吃下去的食物,全部又吐了出來。鄭茹給高穎作了兩次心理治療,開了一些抗抑鬱的藥物,效果還不錯,但很快,高穎和杜克就在鄭茹的視野中消失了。鄭茹還在懷疑自己的治療效果的時候,杜克給鄭茹打來電話,自己和高穎已經分手了,現在他有更大的一個難題擺在眼前。原來他這一次愛上的對象,是位有夫之婦,因丈夫外遇,剛被拋棄,為情受盡折磨,極為淒楚可憐。他奮不顧身,努力關懷呵護這位受盡創傷的女子。一個是寂寞的遊子,一個是天涯斷腸人,剛開始時彼此像乾柴烈火般地相愛,但是過了幾個月,兩人漸漸清醒過來時,這個愛竟然也像前面兩段情一樣,痛苦到了難以承受的地步。
第15集這一次,鄭茹不再關注杜克的戀愛對象,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到杜克本人身上。這位英俊,又在公司中深受器重,擁有一份人人稱羨高薪職位的青年才俊,平日也有許多年輕貌美的女士對他表示好感,為何他對身旁這些品貌雙全的美女毫不動心,卻偏偏只愛上前面他所描述這類情緒激昂,憂傷痛苦的女子?在和康盛邦安琪的討論中,大家一致認為問題出在杜克本人身上。於此同時,康盛邦對文清夫婦的諮詢也取得了進展。原來,文清夫婦因為工作繁忙,擔心沒功夫照顧父親的起居,就給父親請了一個保姆。那時候文天宇還沒被查出有病。非常不習慣有保姆在身邊。一心想把保姆董進弟給趕走。可是後來董進弟和老頭慢慢處好了,老頭也接納了董進弟。可是有一天董進弟突然不見了。文天宇認為是文清和趙立新趕走了董進弟。所以故意為難文清夫婦。康盛邦覺得只要雙方坦誠的溝通,問題就會迎刃而解。在鄭茹的勸說下,杜克來到了心理診所,但是兩次接觸下來,因為鄭茹本身情緒也處在低落期,談話的效果很差。杜克看出鄭茹的疲憊和低落,他請鄭茹吃飯。席間,鄭茹告訴杜克,自己確實處在一種非常低落的狀態中,很難集中精力為杜克進行心理諮詢。鄭茹為杜克推薦康盛邦作為心理輔導。但杜克一口回絕了分.享者電.視,他認為自己根本沒有什麼問題,有問題的是鄭茹,他建議鄭茹寫一本自傳性質的書來排遣自己的情緒,這樣既可以整理自己的心理諮詢經驗,又可以使自己的情緒跳過那些不快的事情。更重要的事,這樣可以理性梳理自己的工作經歷。鄭茹很驚訝杜克會有這樣的見地。杜克說,這只是自己的一個想法,自己也想這么做,但根本做不到,他希望鄭茹能夠做到這一點。鄭茹覺得這個建議不錯,可以一試。但具體做起來,鄭茹也感到異常艱辛。為了避免枯燥,鄭茹決定先寫杜克這個案例。杜克答應盡力配合鄭茹。
第16集康盛邦在和文天宇的交談中,卻聽到了一個不同的說法。文天宇告訴康盛邦,董進弟的女兒有病,自己想幫一把,結果女兒和女婿不同意,把董進弟趕回老家去了。文清否認了這個說法,趙立新告訴康盛邦,是董進弟不僅把老頭伺候的非常周到,而且引誘了老頭,老頭提出要和董進弟結婚,而且把財產留給董進弟。家裡人都不同意。結果老頭一氣之下生病了。康盛邦憑直覺認為事情並不這么簡單。在和杜克的來往中,鄭茹漸漸對杜克的行為有了一個直觀的了解。鄭茹從杜克的口中知道了這位年輕人成長過程中所受的傷害,與未能滿足的重要心理需求,她終於能明白他為何老是愛上淒楚可憐的女性?原來,他是家中獨子,十二歲那年,父親有了外遇,突然之間就拋妻離子。原本夫妻感情不錯,一有外遇,父親就像許多外遇者一般,開始多方挑剔,責怪妻子有令他無法忍受,而永遠不可能改的缺點。他告訴妻子,他從來就沒愛過她,要妻子放他自由(在鄭茹看來,這也是外遇者的標準說辭,他現在對第三者山盟海誓,愛得死去活來,將來若移情別戀,也會對現在的第三者說他從來就沒真正愛過她)。對妻子來說,這簡直是晴天霹靂,一個幸福的家庭,頓時天鏇地轉。這位年輕人的母親為此而痛不欲生,得了憂鬱症,也不斷地摧殘自己,最後染上重病,開始進出醫院。杜克這個天真快樂的十二歲男孩,突然必須放棄他的童真,開始“角色倒置”,在未來三年中扮演安慰者與照顧者的角色。看到母親在病床上以淚洗面,日漸消瘦,他心中難過,卻為了母親把眼淚往自己肚裡吞,強顏歡笑來安慰母親。最後母親一病不起,臨終之前他聽到母親喃喃自語:“我仍然愛著你(丈夫),你為何離開我?”這番話使他痛徹心肺,一面流淚看著母親斷氣,一面發誓他永遠不要再掉淚,他要做個成功的強者。他非常地恨父親,後來父親被罪惡感折磨,同時也因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幾次回來找他,都被他狠狠地趕走。他咬緊牙根,克服萬難,拿到名校的獎學金,並以極優異的成績畢業,順利找到別人夢寐以求的職位。他極有毅力,表面看起來,人緣也不錯,平日也為自己能控制情緒(喜怒不形於色)而引以為傲。所以他對自己這樣失控,覺得很不可思議。他為自己的失控不安,也為傷害了三位他所愛的女子而痛苦。但是杜克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那些心理有缺陷的女子為伴呢?
第17集在鄭茹和康盛邦、安琪的討論中,鄭茹得出了一個大膽結論:杜克愛上的是他母親的影子!杜克三次所愛上的對象,身上都帶有他母親憂傷、痛苦的人格特質,不知不覺地,他深深地受了這三位女性的吸引,潛意識中,他要回到類似過去受傷時的心理狀態。在過去,他無法借著自己的愛與努力使母親痊癒,現在,他仿佛重新得到機會,能借著愛與努力,去醫治這些心靈受傷的女性,潛意識深處,他也企望著她們能快樂起來,把他在成長過程中無法得到的呵護與關愛加倍地給他。沿著這個思路,鄭茹對杜克的心理治療進行的非常順利,而杜克也一再催促鄭茹趕緊把書稿寫出來,他的一位朋友在出版社工作,當這個朋友聽到心理醫生的自傳的選題,就非常的興奮。答應幫助鄭茹出書。杜克不斷的鼓勵鄭茹要擺脫失敗陰影,儘快把書稿寫出來。為了幫助鄭茹寫好自己的案例,杜克毫無保留的袒露自己的各種心理狀態。在杜克的鼓勵下,鄭茹在學術上又有了一個新的發現,她掰著最新歸納出來心理病症稱為:愛情強迫重複症分.享者電.視。鄭茹認為有些男士對溫柔體貼的淑女毫不“來電”,但卻深深迷上冷艷高傲,沒好臉色,老是挑剔,永不滿足的女性。後來發現,他們都有好強,好掌控,標準極高的母親。從小不管他們多努力要做好,卻總達不到母親的標準,無法取悅母親,討她歡心,從她身上得到溫馨的母愛。難怪他們成長後,容易被這些身具母親心理特徵的女性所吸引。這類像母親一樣“危險,難討好”的女性身上,也最具“酬償能力”,有能力讓他們較深刻地感受到所缺乏的母愛。他們迷上這類女性,往往因為潛意識中希望能再有一次,借著自己的努力或成就,使這些冷傲的女性得滿足,變溫柔,從她們身上得到“無條件”的母愛,讓他們受傷的心靈終於能得到安息的滿足。但這種努力往往是白費心機,毫無成效。康盛邦終於搞清楚文天宇真正心理動因,原來,董進弟說自己的女兒得了急症,需要用錢。而丈夫又拋棄了母子二人。文天宇非常的同情,文革期間,文天宇下放農村,他的第一個孩子就是因為生病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夭折了。所以對董進弟的處境,文天宇感同身受。他決定和董進弟結婚,這樣財產就讓董進弟繼承了。但是文清趙立新覺得董進弟是騙子,把她趕走了。
第18集原來,文天宇提出要和董進弟結婚,趙立新就請朋友調查了董進弟的情況。結果,董進弟的女兒根本就沒有病,而且在老家還有一個丈夫。既然被拆穿,董進弟只好走了。可是文天宇始終不相信文清和趙立新所說,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讓女兒女婿代替董進弟照顧自己,要讓他們感受一下保姆的生活。文清和趙立新陪著文天宇去了一趟董進弟的老家。董進弟這時候已經是遠近聞名的養豬大王了。董進弟告訴文天宇,為了讓女兒成為城裡人,她是騙了人。現在已經知道自己錯了。她把文天宇給她的錢都還給了文天宇,表示文天宇的錢都算是投資,這些錢算是利息。文天宇的心結終於解開了。文清和趙立新也過上了正常的生活。給杜克做心理諮詢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鄭茹在心理疏導的過程中,一邊儘量讓杜可放棄成為強者的意識,而回到無助小男孩的境地中,儘量讓自己放鬆,不要不扮演拯救者的角色,一邊讓杜克多看一些愛情喜劇片,用來充實自己缺乏想像的愛情空間。有些時候,杜克會邀請鄭茹一同去電影院看電影,剛開始,鄭茹是拒絕這樣做的,但為了獲得一個典型的成功案例,鄭茹決定放棄某些教條。她開始和杜克在生活中作一些接觸,漸漸的鄭茹發現,杜克的病情好轉的非常快,這讓她非常高興,而且自己的書稿的進展也非常順利。這更讓鄭茹感到欣慰。但在一次案例討論會上,安琪的說法讓鄭茹感到一絲不安。安琪認為,杜克頻繁的要求和鄭茹作生活上的接觸,其實也是出於愛情強迫重複。他同樣是把鄭茹當成母親的影子。這個說法讓鄭茹不寒而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說明自己的治療又一次陷入徹底失敗的境地。鄭茹的前夫施奈德來到了中國,請求跟鄭茹復婚。被鄭茹拒絕後,便故人給鄭茹的心理診所搗亂。一時間搞得鄭茹心神不寧。康盛邦決定幫鄭茹擺平施奈德。康盛邦以毒攻毒,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施奈德嚇得趕緊跑回了德國,算是解決了鄭茹的後顧之憂。鄭茹懷著一種忐忑不安的心情繼續為杜克進行心理治療。在一次談話過後,杜克突然站起來,擁抱鄭茹,說,我愛你!鄭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冷的湖底,她意識到自己的治療可能出現嚴重的問題,但杜克接下來說,你讓我的擺脫了過去的陰影。杜克告訴鄭茹,自己找到真正的愛情歸宿,她是一個快樂活潑的普通公司職員。鄭茹這才鬆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成功了,信心又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在杜克的督促下,鄭茹抓緊趕寫自己的書稿。在一個深夜,鄭茹在寫完一節書稿後,無論如何難以入睡。她來到酒吧,企圖用酒精讓自己放鬆,但是在慢慢迷醉的過程中,鄭茹意識到,自己對杜克也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傳的精神依戀。這個稍縱即逝的想法讓鄭茹大吃一驚,她急忙趕回家中,撥通德國督導的電話。在和德國督導的交談中,鄭茹逐漸意識到自己應該怎么去解決自己心理上的一些問題。原來鄭茹在德國曾經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而杜克的坦誠和德國前夫的欺騙和隱瞞形成鮮明的對比,讓鄭茹對杜克行為產生一些好感。但是鄭茹深知心意諮詢師應該如何對待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她很快調整好心態,更加信心十足投入工作。幾個月以後,杜克結婚了,鄭茹出席了那個及其甜蜜而又浪漫的婚禮。但是,鄭茹的內心非常安寧,參加完婚禮後,鄭茹回到家中,繼續寫完一節書稿。
第19集康盛邦以前的同事、南城女子監獄的劉所長找到康盛邦,請他幫忙解決一個女犯人的難題,康盛邦聽到女犯人一詞後立刻變得神情緊張,似乎有幾幕血淋淋的畫面在他眼前閃過。在劉所長關切地詢問下,康盛邦才回過神來。從劉所長那裡康盛邦了解到,女犯人叫梅蘭,她本是舞蹈演員,一年前犯過失殺人被判無期,死者正是一起生活五年的丈夫,最近梅蘭情緒失常,兩次試圖自殺,還攻擊過一名男教員。從劉所長帶來的資料中,唐盛邦看到了幾張死者渾身血淋淋的現場照片,他不禁毛骨悚然,心裡打鼓,就要面對的會是怎樣的一個即兇殘又冷酷的女殺人犯呢?鄭茹敲響出版社社長高敏的家門,她想請高老師給自己即將出版的新書《蝴蝶》提些意見。相比鄭茹的真誠,高老師卻表現冷淡,一口氣給《蝴蝶》提了很多問題,且不容鄭茹解釋。高敏曾是鄭茹大學老師,給過失意的鄭茹極大的幫助,鄭茹很尊敬她。雖然高敏對鄭茹的態度十分苛刻,但鄭茹並不往心裡去,看到與高敏觀點不和,鄭茹知趣的找了個藉口想提早離開,就在這時,高敏的兒子高山回到家裡,鄭茹熱情的和高山打了個招呼要離開,可是高敏卻不顧鄭茹在場,為之前有女孩給高山打電話一事大聲訓斥兒子並和兒子發生激烈爭吵,高山氣極奪門而出,鄭茹藉機追了出去。在樓下,鄭茹追上悶悶不樂的高山,試圖開導,但高山並不領情,職業敏感讓鄭茹覺得他們母子之間產生了問題,可她該怎么開口向昔日的恩師言明呢?在劉所長的辦公室里,康盛邦見到了被管教帶進來的梅蘭,但他卻無論如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位身材苗條的女人被一身寬大的監獄服包裹著,顯得十分的盈弱,一頭不經修飾的亂髮遮擋住雙眼分.享者電.視,使她的臉色看上去更顯慘白和病態,在管教的示意下,她怯生生的低著頭坐在了康盛邦的面前。康盛邦無論如何不能把眼前這位姑娘和他內心設定的那個殺人犯梅蘭相提並論,他急忙調整情緒準,讓自己把本來做出來的威嚴的表情在瞬間變得溫和,正當他準備發問時,這個女人下意識的捋了一下前額的頭髮並緩緩抬起了頭,康盛邦一見頓時大驚失色,他看到了一雙混沌的,充滿仇恨的眼睛。鄭茹因為新書排版的事情到出版社,遇到了高敏,高敏正強勢的和兒子通電話。鄭茹的真誠說出了對老師的看法,她覺得高敏對兒子的教育有偏差,國與強勢,高敏急了,鄭茹言外之意讓她不舒服,師生二人不歡而散。鄭茹自嘲自己太愛管閒事了。康盛邦與梅蘭的第一次交談,梅蘭極其不配合,而且對康盛邦表示出敵對並險些發生衝突,康盛邦不得不十分狼狽且沮喪的離開了女子監獄。在回診所的路上,康盛邦仍然感覺後背發涼,就像梅蘭那雙令人驚悚的眼睛一直在跟蹤和窺視著自己,康盛邦簡直要崩潰了,他打電話把鄭茹約到了酒吧。在酒吧里,康盛邦向鄭茹描述了他和梅蘭的見面過程,從梅蘭的表情和言談上,康盛邦和鄭茹初步判斷梅蘭可能將與丈夫的矛盾移情到服刑期間遇到的男性教員身上,這是女性在感情心理上受到重創時會呈現的特點。就在康盛邦和鄭茹在酒吧中專心探討梅蘭病情時,康妻因與客戶見面來到了酒吧,發現了康盛邦和鄭茹,二人不斷竊竊私語的舉止激怒了康妻,她憤然離開了酒吧。康盛邦回家後,康妻故意詢問康盛邦的動向,康盛邦為了不引起妻子的誤會,順嘴謊稱和監獄的劉所長在一起,沒想到妻子勃然大怒,揭穿了康盛邦的謊言並再次對康盛邦與鄭茹的關係便是懷疑,二人也為此發生爭執。
第20集第二天,康盛邦精神萎靡的來到診所,而且支支吾吾的應對鄭茹等人關切地詢問。康盛邦失常的舉動引起了郝愛蓮和安琪的猜忌。劉所長因為梅蘭的事登門向康盛邦表示歉意,康盛邦對梅蘭的態度不但不以為然,還主動提出要再和梅蘭談一次,劉所長同意了康盛邦的請求。高敏主動到診所來找鄭茹,讓鄭茹大感意外,高敏潸然淚下希望鄭茹能幫高山,因為已經在讀碩士的高山太不懂事,愛上了一個來自農村的女孩,讓她無比失望,可是任憑她如何訓斥和阻止高山都無濟於事。看著老師,鄭茹心中產生猶疑,她直覺問題不是那么簡單。這時高敏接到派出所打來的電話,高山出事了!康盛邦再次來到監獄會見梅蘭,可這一次卻讓本已準備十分充分的康盛邦大失所望:梅蘭表現冷漠,對康盛邦問話反應遲鈍,目光呆滯。康盛邦十分疑惑,為何在兩次交談中看到了梅蘭不同的表現?直覺和經驗告訴他梅蘭肯定不似一般的心理疾病。就在康盛邦準備離去的時候,恰值梅蘭的父母來探視梅蘭,當得知康盛邦是劉所長請來的心理諮詢師時,梅蘭的母親冷漠的拒絕了康盛邦的交談,康盛邦對此十分的理解,畢竟女兒的事情在她看來是家醜,家醜怎么能外揚呢?鄭茹陪同高敏匆匆派出所,原來事情的起因是高山的女朋友王姝坦誠地告訴高山自己愛上了別人,提出要和高山分手,王姝的決定讓高山一時無法接受,衝動之下擊碎了路邊汽車的車窗並和車主發生了爭執。鄭茹在派出所見到了王姝,一個身材不高也不是很漂亮,而且有些圓嘟嘟的女孩,鄭茹十分奇怪一表人才的高山為什麼會喜歡這么一個女孩。高敏賠償了車主玻璃錢,但高山對母親的焦慮始終冷漠不言,但對一直沉默的王姝,高山卻百般央求。王姝離去前說的一句話引起了鄭茹的注意,她說,既然你媽來了,我終於可以解脫了。在鄭茹的眼裡,王姝的冷酷和高山的哀求形成了明顯的反差,同時高山對母親和對女朋友截然相反的態度也讓鄭茹感到問題的嚴重性。高敏無奈的請求鄭茹幫幫她的兒子,鄭茹接受了高敏的請求,但她告訴高敏,心理諮詢必須當事人同意才能進行,高敏聽後失望的離開。第二天,鄭茹剛到診所就看到高敏“押著”高山前來諮詢,鄭茹感覺到高山在母親面前表現出的抵抗情緒,她指出家庭治療並不適合高山並耐心的勸導高敏離開。高敏不情願的走後,鄭茹和高山進行了簡單的單獨談話。梅蘭溫和的繼父私下主動找到診所,令康盛邦十分吃驚,老人希望康盛邦能幫梅蘭,使她重新振作起來。康盛邦從梅蘭繼父那裡了解到,30歲的梅蘭本有個和睦的家庭,可一切幸福都終結在一次舞蹈訓練時的意外。梅蘭為爭取一個比賽機會而拚命訓練,沒想到在訓練中傷到腳而且以後也不可能再跳舞了,此後梅蘭脾氣變得暴躁,經常摔東西,猜測丈夫出軌,而且開始胡言亂語,家裡不成樣子。心生不滿的丈夫提出離婚,梅蘭繼而更加懷疑丈夫有外遇,偏激的想法更加促使梅蘭不停的吵鬧,甚至還自殺過。丈夫意識到梅蘭已經不可救藥,心意已決的和梅蘭離婚,悲劇就在這時發生了。康盛邦從梅蘭繼父的談話中,感覺到這其中肯定還有隱情,出於職業的信念和內心的隱痛,康盛邦決心一定要搞清楚。因為給梅蘭是義診,診所並不收費,所以康盛邦對梅蘭一事的關心和主動,引起了郝愛蓮和安琪的猜測,他們認為康盛邦一定是因為梅蘭的美貌才阿如此上心。當康盛邦和鄭茹、安琪共同討論梅蘭病情時,郝愛蓮插科打諢的說,一定是丈夫外遇才導致梅蘭衝動殺人,但是搞不好她本來就是精神病。對郝愛蓮非專業的點評,幾人都習以為常,但“精神病”三個字,康盛邦則記到心裡。為了充分了解梅蘭,康盛邦讓劉所長再安排一次對梅蘭的深度諮詢,可是劉所長說梅蘭堅決不同意,導致康盛邦的諮詢半途暫停,康盛邦對此感到萬分懊悔。康盛邦的反常舉動更加讓郝愛蓮和安琪認定康盛邦是看上了梅蘭。鄭茹和高山接下來的兩次見面並不順利,先是高山沉默不語,產生阻抗,再次是他遲到30分鐘。在高敏打電話詢問進程時,鄭茹如實反映了情況,沒想到又激發了高敏母子之間更大的矛盾,高山索性拒絕前來諮詢。
第21集鄭茹隱約感到她高山身上有些焦躁,於是主動和國外教授通過網路視頻進行督導。經過督導,鄭茹意識到在高敏母子問題上自己犯了心理諮詢師最忌諱的錯誤,因此讓高山產生了將她當作自己強勢母親的幻想。鄭茹及時調整自己的諮詢方案,可是這時意外發生了。原來高山和母親爭吵後,偷取出高敏銀行卡的1萬元錢,失蹤了。因為在第一次治療中,高山下意識的提到要通過黑道報復女朋友王姝,因此高山的失蹤令鄭茹和高敏萬分擔憂,她們找來康盛邦並馬上向公安機關報案,可派出所現在也無能為力。此時的高敏才明白自己的教育方式的確出了問題,她懊惱萬分,後悔不已,抱怨是自己逼走了兒子。鄭茹為了不讓老師心理負擔過重,陪在她身邊,做心理疏導,也得知了母子之間更多情況。鄭茹分析得出,單親家庭和母親全方位強勢教育讓高山在同齡孩子中表現出心智遲滯,而且具有叛逆的潛質。鄭茹、康盛邦開車和高敏四處尋找高山,又被康盛邦的妻子發現。就在各方面得不到任何線索,高敏和鄭茹心急如焚的時候,王姝突然找到她們,流著眼淚訴說了高山的惡行。因為不同意和王珠分手,高山曾多次糾纏王姝,前天晚上,王姝在等男朋友下班時,遇到跟蹤的高山,兩人言談不和,高山大打出手,幸好王姝男朋友趕到,念及舊情王姝並沒有報警。看著王姝臉上、手臂上的瘀傷,高敏過意不去,可是當詢問高山具體下落時,王姝並不知情,只說高山曾憤怒的說要到保定找黑社會殺了她。聽到這個訊息,高敏萬分驚恐,一時間不知所措。鄭茹在分析了高山以往的言談後,接受了康盛邦的提議,決定到保定尋找高山。在康盛邦準備帶領鄭茹和高敏開車前往保定時。突然接到了妻子生病的電話。康盛邦火急火燎的趕回家中,迎接他的卻是妻子的冷嘲熱諷,康盛邦盛怒之下與妻子發生爭吵。鄭茹和高敏心急如焚的趕到保定,但諾大的市區,茫茫人海,哪裡有高山的蹤影?鄭茹覺得在長途汽車站和火車站尋找高山的可能性比較大,於是倆人先來到火車站,在人肩接踵的候車大廳,倆人汗流浹背的逐一尋找,沒有找到高山。倆人有馬不停蹄地趕到汽車站。在保定汽車站,鄭茹意外發現高山和一個流氓似的人在爭吵,混亂中,當她們要抓住高山時,高山跳上一輛汽車離去,鄭茹馬上記下了車牌號碼。看著兒子離去失的冷漠,高敏無助的失聲痛哭。鄭茹無奈之下,只好攙扶著高敏來到車站派出所尋求幫助。不久派出所傳來訊息,說高山乘坐的長途車剛出發不久發生了車禍,三人死亡,五人受傷。高敏一聽就昏了過去。鄭茹陪高敏到太平間認屍,並沒有高山,高敏才鬆口氣,可是高山在哪裡?通過當時汽車上乘客的反映的確事發前看到過像高山模樣的年輕人,可是車禍後就不見了蹤影。警察判斷高山很有可能也受傷了,他們將搜尋視線放到事發附近的醫院,決定逐個排查。高山的出逃在鄭茹看來雖然不可思議,但分析後她覺得高山是在逃避母親,可鄭茹並沒有跟高敏說明,她不想刺激恩師。鄭茹陪同高敏不辭辛苦,在當地醫院尋找,走了三家醫院都沒有高山的影子,高敏痛苦異常,精神有些恍惚,鄭茹擔心她受不了刺激。這時派出所傳來訊息,高山找到了!高敏、鄭茹急忙驅車前往一家非常小的鄉下診所,看到了身無分文,衣衫落魄,神情麻木的高山。他對高敏和公安機關的問話一概沉默,只希望和鄭茹談談。病房中,高山默默流出眼淚,鄭茹擁抱著他,極力寬慰他那受傷的心靈。當鄭茹走出病房時,高敏急切的詢問兒子說了什麼,鄭茹搖搖頭說,他什麼都沒說。因為高山不願意透露在保定發生的事情,公安機關推測,可能是他找到當地的所謂“黑社會”,被對方黑吃黑,搶了錢,因為不想被母親發現而倉皇跳上車離開。
第22集回到北京後,鄭茹給高山做心理輔導,慢慢的高山表現出配合,而且有了難得的笑容。鄭茹了解到,剛上大學時,高山就愛上了攝影系女孩王姝,但母親高敏以王姝又矮又醜為由,堅決不同意他們的交往。可是愛情是鎖不住的,兩人在一起四年,直到畢業前,高山考上本校研究生,而為家計考慮,王姝選擇了就業。沒多久王姝就提出分手,理由是她不想再給高山當小媽,她覺得始終照顧高山讓她疲憊。鄭茹似乎看到了高山的心結所在,自小在單親家庭長大的高山一直想擺脫強權母親的束縛,像個男子漢一樣的生活,可是王姝的說法恰恰說明他沒有男子氣概和他的軟弱,為此,他受到了刺激,發誓要向王姝證明自己是個男人,所以才有了許多衝動之舉。鄭茹清楚,高山的癥結在於缺失父親的單親家庭和咄咄逼人的母親。通過專業療法鄭茹讓高山逐漸清楚心結所在,是他錯誤的將向母親證明自身能力的潛意識轉移到王姝身上。高山在慢慢認識真相時顯得異常痛苦。梅蘭在監獄中再次與管教發生衝突,劉所長為此強令梅蘭必須接受心理輔導。康盛邦得知後立刻進行了充分的準備,他有的放矢的查閱了很多的書籍。在劉所長的辦公室內再次見到梅蘭後,康盛邦立刻主動出擊,他策略性的將談話重點放到舞蹈上。說到之前的跳舞經歷,梅蘭充滿美好回憶,康盛邦分析梅蘭說的很大程度是幻想,而當講述到受傷後不得不中止舞蹈生涯時,梅蘭態度變了,面孔扭曲,眼睛直勾勾看著天花板。康盛邦看出她的漠然和僵硬分.享者電.視,試探的問梅蘭是否可能有精神方面的疾病,結果梅蘭大吼反駁,康盛邦心底一怔,眼前梅蘭瞬間的變化讓他不可抑制的渾身發毛,十分狼狽的主動終止了諮詢。諮詢結束後,康盛邦建議給梅蘭服用抗抑鬱的藥物,劉所長同意。診所再次對梅蘭的病情進行討論,康盛邦提出他的看法,從梅蘭的情感表達和思維內容上看,她很可能有精神分裂症,但是否真這樣還要看她服用抗抑鬱藥後的效果,郝愛蓮好像先知似的一拍桌子說,你們看,我說什麼來著!她就是精神病!鄭茹耐心的向郝愛蓮解釋精神分裂症和精神病不一樣,但和愛攪和概念的郝愛蓮,她怎么也說不通,郝愛蓮真是個可愛的老太太。鄭茹覺得雖然高山的問題和家庭、親人有關,但王姝也或多或少存在問題,高敏想找那個女孩談談,鄭茹不同意她這樣做,徵得高山同意後,鄭茹決定自己去找王姝。在一家報社,鄭茹找到當攝影記者的王姝,王姝對她的到訪有些牴觸,過程中,王姝接了一通電話,甜兮兮的稱呼對方為“爸爸”,從言談上鄭茹判斷對方是王姝現任男朋友,為此,鄭茹心中一陣酸楚。王姝反覆強調是高山有毛病,和高山在一起的四年讓她覺得自己每天都像是在照顧孩子,很累。王姝說的是實話,但在鄭茹眼中還是敏感的看出王姝的問題,臨走前,鄭茹留下自己的即將發表的新書《蝴蝶》的小樣,她告訴王姝,也許在你的心裡也有未解真相,就像你不清楚蝴蝶每扇動一下翅膀會引發多少塵埃的漂泊。王姝雖然收下了鄭茹的小說,但堅決否認自己有問題,她認為自己的心理非常健康。劉所長通報梅蘭服用抗抑鬱藥的效果不明顯,康盛邦心裡有了初步結論,他通過劉所長輾轉的來到梅蘭家。但康盛邦的到來依然遭到梅蘭母親的拒絕,直到有備而來的康盛邦翻開《刑法》第18條給她看時,飽經滄桑的老人臉上才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梅蘭母親痛苦得向他承認自己和前夫所生的大兒子,也就是梅蘭的哥哥現在住在安定醫院,確診精神分裂症。康盛邦建議梅蘭母親向法院申請給梅蘭做精神司法鑑定,因為《刑法》18條明確規定: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認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為的時候造成危害結果,經法定程式鑑定確認的,不負刑事責任,但是應當責令他的家屬或者監護人嚴加看管和醫療,在必要的時候,由政府強制醫療。康盛邦推斷梅蘭可能患有遺傳性精神分裂症,在此種情況下才失控殺死自己的丈夫。康盛邦真誠的表示願意幫助他們完成司法程式。
第23集對高山持續的輔導與配合藥物治療卓有成效,鄭茹幫他清晰的認識到偏激的向母親證明自我是誤區,當然這是一個逐漸的過程,需要家人的合作。在高山同意的情況下,鄭茹讓母子二人坐到一起,進行了一次溫馨而感人的交流,並帶他們到郊區,讓他們將對彼此的誤會和希望寫在紙上,埋入地下,在上面母子共同種下一棵樹。高敏看到兒子的笑臉後非常感動,她流著眼淚向兒子道歉,高山也出人意料的擁抱了母親,母子相擁而泣,這幅畫面是做心理諮詢師多年的鄭茹最感欣慰的。康盛邦費盡周折的幫助一位素昧平生的女舞蹈演員,自然引起了非議,但他還是堅持下來。梅蘭精神司法鑑定有了結果,正如康盛邦所料,果然梅蘭患有遺傳性偏執型精神分裂症。因為有力的司法鑑定梅蘭被改判無罪並強制住進了安定醫院進行治療。康盛邦為此歡喜鼓舞,這個案例再次證明了康盛邦的職業水平。對康盛邦的幫助,梅蘭母親激動下跪,無以報答,而康盛邦告訴她自己是名心理諮詢師,他所做的不過是遵從職業道德和專業精神。送梅蘭到醫院那一刻,康盛邦意外的在梅蘭的臉上看到一絲微弱的笑容,這個美麗少婦的微笑讓康盛邦心底為之一動。安琪被一網友所騙,感情同樣陷入困境,郝愛蓮不顧一切的幫助安琪,使騙子得到了懲罰。鄭茹將高山心理檔案整理歸檔,這時郝愛蓮帶進來一個面色憔悴的女孩,正是王姝。來找鄭茹,王姝下了很大勇氣,她充滿恐懼的告訴鄭茹自己就要結婚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做噩夢,夢到在黑房間中有具屍體,而且屍體睜眼和她說話。為此他非常害怕,晚上也不敢睡覺。兩次諮詢後,王姝意外的告訴鄭茹自己得了恐婚症,害怕和結婚有關的一切東西,甚至想到要和男朋友分手,出家去過尼姑的生活。鄭茹認真的制定了治療計畫,當王姝再來診所,更加憔悴。鄭茹了解到王姝現在在影樓上班,前不久,前任攝影總監辭職,老闆讓她擔當了總監職務,對不滿25歲的女孩來說,這份工作壓力太大。鄭茹來到影樓,發現王姝工作環境就是在黑黢黢的小屋子裡,這和她關於夢境描述中的黑房間很像,而且影樓老闆為追求新奇效果和市場推出“生與死”主題的個性寫真,鄭茹看到影棚中擺放的人體模特,她分析王姝的夢與此有關,可是這和恐婚有什麼關係?康盛邦經常到醫院看望梅蘭,被妻子發現後也不解釋,結果二人的關係處於離婚的邊緣。梅蘭病情穩定,回家靜養一段時間後恢復的很好,和正常人沒什麼不同,但康盛邦卻感覺到梅蘭對自己有種莫名其妙的感情。鄭茹對王姝採取了催眠療法。第一次催眠,王姝說了工作中的一個事件,她在黑屋子中給人體標本測光,被什麼東西拉住,她走不動,受了驚嚇。第二次催眠治療,王姝再次講述她的一次驚嚇過程,同樣在影棚拍攝人體標本,突然有東西砸到她的頭,她驚恐萬分跑出影棚,雖然事後發現那不過是標本沒有連線好,手臂掉了下來,但她的恐懼與日俱增。鄭茹分析,王姝因職務變化壓力過大,而且每天的工作強度很大才導致她做噩夢,噩夢中的屍體實際是工作中標本的替換,經過鄭茹的幾次輔導,王姝慢慢體會到了其中問題,可是困擾鄭茹的是,她仍然沒找到王姝恐婚的心結。鄭茹覺得對王姝的治療似乎走到死胡同,她遞進式梳理,可是王姝案例的幾個關鍵字都和恐婚症聯繫不上。在案例分析會上,康盛邦建議鄭茹換種思考角度,鄭茹於是調整了諮詢方案。康盛邦下班後發現梅蘭站在街角等他,梅蘭真誠的向康盛邦道謝,希望康盛邦能幫她繼續康復。梅蘭的致謝和請求本無可厚非,但漸漸的康盛邦在她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種炙熱的情感和期盼,他很清楚這是心理諮詢師職業道德和準則所不允許的,但莫名的衝動還是困擾著康盛邦。而這一切都沒能逃過康妻視線。
第24集王姝再次來到診所時,鄭茹詢問了關於王姝童年和家庭方面的情況。此時王姝已經建立起對她的信任,主動說起家裡的事情。在她兒時記憶中,父親體弱多病但脾氣很壞,母親始終忍辱負重的遷就暴脾氣的父親,而且父親對王姝姐妹從來不管不問。一年前,王姝的父親突然去世,和父親沒有感情的王姝在下葬時連眼淚都沒掉,親友說她心狠,可是背人的時候,她經常痛哭流涕。鄭茹明白缺失父愛的王姝在成年後選擇“爸爸”似的愛人順理成章,這也是她為什麼離開高山的原因。鄭茹從她的言談中判斷,在王姝的心裡想愛父親,可是父親沒給她機會,對父親的愛強迫中止在父親去世那一瞬間,她無法控制和挽留父親的去世,。父親的死是一個原因,可是鄭茹依舊不能解釋為什麼她恐婚。梅蘭對康盛邦無比信任,在交談中,康盛邦捕捉到她一直對失手殺死丈夫深感內疚。作為職業醫師的康盛邦十分清楚梅蘭殺丈夫時是精神失控,即便如此梅蘭還是下意識的迴避了刺中丈夫的關鍵部位而刺向大腿分.享者電.視,但結果是梅蘭無法預知的,丈夫的動脈破裂,因此死亡。康盛邦由此斷定梅蘭生性善良,但他卻搞不懂自己為何做出如此的推斷和聯想。梅蘭柔弱的眼淚時常激痛康盛邦,他明白作為諮詢師對患者動什麼都不能動感情,但多情的梅蘭仍然激發了他男性的衝動,對此深感矛盾的康盛邦尋找督導,排空情感。可是梅蘭已經愛上了他。鄭茹給王姝做第三次的催眠,這次她有了意外發現,過程中,王姝說自己參加了一個葬禮,鄭茹初時以為是她父親的葬禮,可是王姝又說墓碑黑白照片上是一個年輕女孩的臉。經過鄭茹的引導,王姝回憶起一次意外經歷。半年前,王姝上班途中目睹了一次車禍,被撞的是個年輕孕婦。幾次催眠和接觸讓鄭茹理清思路,平時給人體標本拍照讓王姝懼怕死亡,而父親離世的痛苦因為工作再次強化,偶遇車禍重複她對死亡的恐懼,實際恐婚和噩夢是誘因,她是害怕婚後懷孕生子,因為生命的終極指向就是死亡,因為害怕死亡所以擔心懷孕,這才是恐婚的真相!這個解釋雖然讓王姝大吃一驚,但鄭茹給出了合乎邏輯的解釋,讓她恍然大悟,接下來的日子裡在鄭茹的正確指引下,王姝漸漸修正對死亡的理解,她笑了,而且表示已經和高山成為了好朋友,這對鄭茹來說又是個好訊息。梅蘭對康盛邦的愛意表現的越來越明顯,開始時,康盛邦在迴避,可是害怕誘發她的疾病,後來梅蘭來的次數多,而且溫婉可人,康盛邦逐漸接受她,兩人互動頻繁,似乎已經不僅是諮詢室和求助者之間的關係,鄭茹和郝愛蓮善意提醒他,康盛邦自信一笑,沒有解釋,下班後,康盛邦又來到健身房,他拚命的在跑步機上跑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泄出胸中壓力。康妻終於忍受不了康盛邦的“花心”,決意要和康盛邦離婚,致使康盛邦異常痛苦,鄭茹得知此事後,不顧康妻對自己的誤會和冷漠,主動找到康妻,耐心的幫助康妻梳理情緒並找到了康妻“小心眼”的心理原因。在鄭茹的幫助下,康盛邦向妻子和鄭茹說出了他離開公安局的真正原因:原來一次康盛邦為一名犯人做心理檢測時,誤把一個精神病患者認定為正常人,結果這個犯人在監獄中犯病自殺。為此康盛邦因為內疚離開了公安機關。康妻終於諒解了康盛邦,也和鄭茹成為了好友。康盛邦發覺,梅蘭精神狀況復原很快,已經能從殺害丈夫的悲觀內疚情緒中走出來,但對康盛邦的感情逐漸加深,康盛邦主動和她深談了一次。他向梅蘭講明要建立獨立的人格而不是將生活重心遷至他人身上,尤其是女人。梅蘭無法接受,康盛邦溫柔表示只要她需要自己會一直在幫助她渡過難關。康盛邦雖然在和梅蘭情感博弈的過程中搖擺不定,但他依舊清楚作為諮詢師的本分,他知道是離開梅蘭生活的時候了。康盛邦巧妙的逐步從梅蘭的生活中淡出,並叮囑她的家人對她多關心和愛護。掙扎痛苦過後,梅蘭終於走了出來,她意識到不應該總是回顧慘痛的過去,而是直面新生活。她還會來到診所,但她的眼睛變明朗了,對康盛邦沒有情慾了。看到她走出心理陰霾,康盛邦感到欣慰,鄭茹和郝愛蓮此時才知道康盛邦用的是移情療法。移情現象實質上就是把壓抑在潛意識中的情緒轉向諮詢師,把諮詢師當成發泄情感的對象,梅蘭就是把康盛邦當作自己的丈夫,來試圖彌補,康盛邦將計就計利用了她的移情,因勢利導。鄭茹、郝愛蓮和安琪對秉持醫德的康盛邦大加敬佩,康盛邦卻一笑了之。
第25集很快,鄭茹就遇到了一個極為離奇的案例。一個女孩坐到了鄭茹面前,女孩告訴鄭茹自己名叫劉娜娜,今年26歲,結婚2年了,和自己的丈夫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丈夫比自己大10歲,名叫田福生,是個有責任心的好男人,可是最近她發現丈夫在外面有了新歡,而且竟然找了一個比劉娜娜還大大十幾歲名叫佟敏的女人,劉娜娜無論如何咽不下這口氣,她懇求鄭茹挽救她的婚姻。鄭茹聽後有些同情這個女孩,覺得這么小的年紀就要承受這樣的折磨,她雖然承諾會用自己的力量幫助劉娜娜度過最艱難的時刻,但她又驚奇的發現,自己面對淚如雨下的劉娜娜竟然毫無惻隱之心。以此同時,康盛邦的諮詢室也來了一位奇怪的女咨客龔妍妍。衣著華麗一副貴婦派頭的龔妍妍要求康盛邦幫助她解決夫妻生活不和諧的問題。康盛邦老練的要求龔妍妍和他的丈夫一起去醫院體檢。鄭茹為了沖淡氣氛,有意和劉娜娜談起了他的父親,沒想到劉娜娜一提到父親,竟然表情完全扭曲,不管鄭茹如何詢問,她都閉口不答。無奈中鄭茹結束了與劉娜娜的第一次諮詢,建議她去服用一些抗抑鬱的藥物。午飯時間,診所來一位混了幽閉恐懼症的石教授,他主訴焦慮恐懼,不敢坐電梯。經過進一步諮詢,鄭茹了解到石教授每天深夜被一個神秘的電話騷擾,電話那頭沒有人說話,只有一陣接一陣的沉重喘息聲。石教授為此驚恐不堪。鄭茹正要進一步探究電話的來歷,石教授卻驚慌起來,推說有課,匆匆離開。商場中,鄭茹遠遠的看見正在購物的劉娜娜,望著劉娜娜有些得意的神情鄭茹心中有些寒意。她與劉娜娜對視時強烈的感受到劉娜娜的眼神猶如一把利劍,來勢很兇。劉娜娜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她諮詢時很多言語和表現都讓鄭茹倍感疑惑。劉娜娜和父親又為什麼如此仇恨?為什麼有責任感而且是剛結婚2年的丈夫要找一個比自己老婆大十幾歲的情人佟敏?一系列的問題讓鄭茹寢食難安。
第26集在同儕督導會上,康盛邦和安琪發生了激烈的爭執。康盛邦認為解鈴還須系鈴人,要想解決劉娜娜的婚姻問題就必須藉助於雙方父母和單位的力量,給他們營造出一種氛圍;安祺則認為康盛邦過於老套,其工作方法根本就不是一位職業諮詢師所應該做的,不如再去乾調解員;鄭茹則認為二人的建議都很偏頗,沒有接受二人的建議。康盛邦來到到診所,見到一位衣冠楚楚,頗有氣質的男人正在郝愛蓮的指導下填寫表格,郝愛蓮悄悄的告訴康盛邦,這個叫秦忠的患者之前來過診所一次,那次他只是四處看看,並沒有詢問。郝愛蓮熱心的為患者秦忠介紹了康盛邦並建議由其為秦忠做諮詢,康盛邦看出秦忠有些不太情願。康盛邦請秦忠進到自己那間裝飾簡潔整齊的診室,他禮貌溫和的請秦忠在諮詢台前就坐並打開了室內的背景音樂,秦忠卻忽然神情大變,莫名其妙的推門而出,一語不發急速離去,郝愛蓮和康盛邦都感到十分詫異。劉娜娜帶著一個時尚紅邊淺色墨鏡再次來到鄭茹的諮詢室,鄭茹詢問劉娜娜是否可以把墨鏡摘掉,劉娜娜拒絕。她向鄭茹講述了這兩天來丈夫的情形:前天晚上劉娜娜和丈夫田福生剛踏進家門的時候分.享者電.視,丈夫接到一個電話,立刻神情緊張的就往外跑,劉娜娜沒有攔他。不一會兒,丈夫告訴劉娜娜要出去一趟,可能很晚才能回來,豈料他竟然欺騙了劉娜娜,在劉娜娜焦躁的等待中,田福生居然徹夜未歸。次日是田福生的生日,但田福生卻拒絕了劉娜娜要一同去酒店吃飯慶祝的建議。下班後,劉娜娜悄悄的跟蹤田福生,她看到田福生從單位出來後來徑直到了另一棟房子,田福生拿鑰匙正要開門,裡面的一個明顯比劉娜娜年長且醜陋的女人瞬間把門打開,一把摟住田福生的脖子。劉娜娜狠狠地告訴鄭茹,那個女人就是佟敏,她當時還看到在佟敏家中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碩大的蛋糕。鄭茹發現劉娜娜說話時的表情和語氣並不痛苦,相反說話很輕鬆,於是鄭茹把話題引到了劉娜娜的母親上,沒想到劉娜娜一提到母親立刻就淚眼漣漣,她摘掉墨鏡,痛苦的告訴鄭茹自己十六歲時母親就去世了,可當鄭茹順勢問起她的父親時,劉娜娜立刻就變得暴跳如雷,她迅速戴上墨鏡,從椅子上一躍而起並大聲質問鄭茹是否有能力幫助自己解決丈夫外遇的問題。鄭茹非常鎮靜的坐在椅子上告訴劉娜娜,要解決問題很容易,就看你是否配合併再次詢問那天被她攢在手心裡照片上的男人是誰,劉娜娜猶豫一下後惡狠狠的說出“逼死母親的人”。劉娜娜離去時,和匆匆趕來的石教授撞在一起。石教授無意中撿到了從劉娜娜坤包里掉出來的一張相片。石教授大吃一驚。患有幽閉恐懼症的是教授終在鄭茹的引導下,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結。原來,石教授為了評上正教授,剽竊了學生肖海華的論文,但為此,石教授終日忍受著良心上的拷問。鄭茹終於找到了石教授的癥結,諮詢過程逐漸順利起來。秦忠又來求診,康盛邦和郝愛蓮都很意外,這次秦忠沒有猶豫而是直接點著照片讓安琪諮詢,他的強勢似乎無人能夠拒絕,郝愛蓮坦承安琪只能做青少年的心理輔導,可秦忠並不介意,郝愛蓮只得帶著秦忠來到安琪的諮詢室。諮詢室內,秦忠喧賓奪主的坐在了諮詢室的座椅上,安琪反倒無奈的坐在了患者的位置上,安琪清楚自己遇到了難產的患者,於是努力的控制心態,平易近人的向秦忠了解基本情況,可面對秦忠要么不回答問題,要么回答的風馬牛不相及的態度,安琪有些不知所措,特別是秦忠帶有壓迫感的氣場讓安琪手心冒汗,精神也越來越緊張,逐漸得失去了對場面的控制。更奇怪的是秦忠不停的要求安琪低頭做記錄,而安琪作記錄時卻發現高傲的秦忠竟然嘴角泛起隱約的笑意,無甚經驗的安琪不知如何應對,她的內心開始緊張起來,緊張讓她亂了陣腳。
第27集鄭茹通過劉娜娜幾次戴、摘墨鏡的細節,斷定劉娜娜並沒有跟自己說實話,但她似乎找到了劉娜娜心魔的根結:從小缺少父愛的劉娜娜之所以找比自己大10歲的丈夫,正是劉娜娜尋求父親疼愛的根源,但是劉娜娜為什麼對自己丈夫的外遇並不是顯得很痛苦而又如此記恨自己的父親呢?鄭茹仍感茫然。劉娜娜又一次帶著墨鏡來到心理診所,她略帶嘲諷的向鄭茹描述佟敏是如何直接給自己打電話羞辱自己,而自己又如何表現的高風亮節。鄭茹就像受到一種力量的牽引,但她又說不出是什麼力量,只是憑藉多年的經驗,她察覺劉娜娜的內心似乎就像一把冰冷的刀,於是鄭茹變被動為主動,她建議劉娜娜最好請她丈夫一同前來,這樣對她的幫助更大,果然劉娜娜聽後突然一驚,斷然拒絕了鄭茹的提議並迅速藉故離去。這一瞬間讓鄭茹察覺到劉娜娜背後一定還有更多的隱情。石教授試圖和劉娜娜搭話,但被劉娜娜拒絕了。石教授只好求助於鄭茹,他把撿到的照片交給鄭茹,讓鄭茹幫著打探。原來來石教授認識劉娜娜遺落的照片上的人,那人叫王鳴,是石教授早年的同學。石教授迫切的想知道老同學的近況。鄭茹將劉娜娜的案例拿出來大家討論,在自己做了分析的基礎上希望聽到大家的意見。康盛邦認為劉娜娜的父親最初一定是出於某種考慮干涉過劉娜娜的婚事,而劉娜娜的婚姻出了問題,所以導致她記恨自己的父親的。安琪認為應該從劉娜娜的丈夫入手,畢竟是他丈夫移情別戀,這才是改變劉娜娜的關鍵所在。鄭茹提醒二人要遵從專業諮詢師的職業操守,不要陷入其中的是是非非,更不要涉足於案子本身。康盛邦不以為然,他執意拿走了鄭茹撿到的照片。對秦忠諮詢的失敗,讓內心驕傲的安琪心有不甘,她針對秦忠的狀態暗自下功,查閱了大量資料,但卻為了顏面,沒有在診所的案例分析會上提請大家討論。秦忠嚴格遵守諮詢時間前來診所,而且每次他只是坐在窗邊看著安琪寫字,對於安琪提出的問題,秦忠也是避重就輕,胡言亂語,安琪對他無計可施。秦忠的不可一世讓安琪有些透不過氣,她不明白為什麼在秦忠面前自己那么沒有自信。和秦忠諮詢的過程,安琪似乎總是找不到主題,秦忠表現出來的症狀,讓安琪也無法明確判斷,但安琪還是硬著頭皮接待秦忠,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而且最讓安琪難堪的是,秦忠似乎看透她了。為此,安琪她心緒紊亂,情緒也為此極為低落。安琪因為偶然事情遲到二分鐘,秦忠竟然儒雅盡失,大發雷霆,他不但提出中止諮詢,還到郝愛蓮處投訴安琪。
第28集安琪覺得非常委屈,眼淚也情不自禁的奪眶而出,郝愛蓮見狀不但沒有責備安琪,反而煞有其事幫她一起分析秦忠病情,終使安琪破涕為笑。見到安琪情緒低落,郝愛蓮一直默默關心著她。鄭茹也給予安琪具體的指導,但秦忠卻真的不再來了。康盛邦找到石教授,了解到那張照片上叫王鳴的人,曾經是石教授最好的朋友,他們同時愛上校花小梅。最後王銘和小梅終成眷屬。但是後來王銘下海經商,無情的拋棄了小梅和女兒小燕。再後來小梅抑鬱成疾,她把女兒小燕託付給石教授,但是石教授卻怎么也沒有找到小燕。不久之後的一天,康盛邦帶著一個60左右的老頭來到診所門前,鄭茹一眼認出這個老頭正是劉娜娜丟失的照片上的那個男人,於是急忙把老人請進了自己的諮詢室。老人進屋後就氣憤的指責鄭茹不明是非,幫助女兒一起害人,鄭茹聽後大惑不解。在鄭茹反覆的詢問和引導下,老人終於說出了其中的原委:原來劉娜娜的本名叫王海燕,老人正是她的親生父親王鳴,而王海燕也並沒有結婚,只是一個卑鄙的第三者。老人的講述讓鄭茹無比的震驚和氣憤,她感到自己的感情和職業都遭到了劉娜娜(王海燕)的欺騙和褻瀆,但職業操守迫使鄭茹不能把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來,她繼續抓住機會詢問王鳴王海燕母親的死因,但王鳴卻只是失聲痛哭,不予作答,繼而悲痛的離去。鄭茹因為劉娜娜(王海燕)一事忿忿不已,她隻身來到一所安靜的酒吧,邊飲酒邊梳理著自己的情緒,鄭茹的眼前不斷浮現劉娜娜所陳述的一幕幕場景,不過這些場景通過鄭茹的分析和還原,劉娜娜已經從受害者變為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鄭茹感到有些悲哀和無助,甚至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她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劉娜娜為什麼要欺騙和戲耍一個要真心幫助她的人,甚至不吝惜每次都要支付的諮詢費用。就在鄭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康盛邦默默地來到鄭茹面前,康盛邦以一位兄長的身份恰如其分的指出了鄭茹在處理劉娜娜問題上的不足:鄭茹過於成規於西方的心理諮詢師的模式,忽略了中國的特有國情。鄭茹聽後受益匪淺。劉娜娜帶著墨鏡走進鄭茹的辦公室,鄭茹並沒有和她點破她父親揭穿她的事實,只是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請劉娜娜摘掉眼鏡,劉娜娜一怔後仍然拒絕,鄭茹十分嚴肅的為劉娜娜介紹了諮詢師一切為了患者的崇高使命和職業操守,鄭茹希望劉娜娜即不要浪費自己也不要浪費諮詢師的時間和金錢。在鄭茹義正嚴辭的勸導下,劉娜娜終於摘掉了自己的墨鏡。鄭茹乘勝追擊,利用職業技巧再次和劉娜娜談起了她的母親,在鄭茹如炬目光的注視下,劉娜娜終於真情流露,淚流滿面地訴說了母親的死因:劉娜娜從小生活在一個幸福溫馨的家庭,有著慈愛的爸爸和溫情的媽媽,可就在10年前,爸爸在他事業的鼎盛時期,和一個比自己女兒大10歲的女人發生了關係,而後劉娜娜的母親大病一場,不久便離開人世,那個女人也在爸爸破產後不知去向。在案例分析會上,鄭茹興奮得向大家宣布,劉娜娜(王海燕)的心結找到了:她是因為十年前自己的家庭被第三者破壞,母親也為此抑鬱而死,從此劉娜娜(王海燕)開始記恨父親,為了報復父親,她也充當了第三者,去拆散別人的家庭。聽完鄭茹的講述後,安琪興奮不已,對鄭茹表示祝賀,而康盛邦卻沉默不語。在鄭茹再三的追問下,康盛邦說出了自己的疑惑,而康盛邦的疑惑又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啞口無言。
第29集從秦忠氣憤離開診所後,安琪很久沒有他的訊息,加上鄭茹曾經嚴厲的批評,一段日子安琪都提不起精神,她經常到夜場跳舞,這樣才覺得鬆快。這天,秦忠再次來到診所,出人意料他堅持讓安琪繼續治療,對秦忠的堅持鄭茹表示同意,私下鼓勵安琪,鄭茹的安慰讓安琪倍感意外,也因此對鄭茹有了新的認識,有了動力。安琪主動為上次遲到向秦忠道歉,秦忠竟然也收斂起往日那種氣勢凌人的架勢。秦忠到診所有段時間了,安琪和他的互動也比較正常,但安琪就是不知所云。地位身份很高的秦忠對安琪的詢問經常遮遮掩掩,但安琪還是從蛛絲馬跡中感覺到秦忠似乎對妻子很有怨氣。在和鄭茹、康盛邦討論秦忠病情時,康盛邦提議對秦忠的家人和生活工作環境進行了解。當安琪詢問秦忠妻子時,秦忠沉默了,萎靡的神情讓安琪覺得奇怪,但問及公司時,秦忠表現興奮,說公司所有人都尊重他。雖然秦忠否認,但安琪還是指出秦忠的心理問題很可能出在家庭生活中。康盛邦咨客龔妍妍看診很勤。有的時候甚至無理取鬧搶占其他患者的時間,郝愛蓮對此十分不滿。每次進到康盛邦的諮詢室,龔妍妍都絮絮叨叨講述丈夫的諸多不是,康盛邦詢問是不是在家也是這么“愛說話”,龔妍妍睜大眼睛,不可想像的看他,隨即肯定,表示說話是她最大的樂趣分.享者電.視,而且理直氣壯的認為心理諮詢師的工作就是聽求助者說話,讓康盛邦哭笑不得。在診所患者病情討論會上,康盛邦覺得龔妍妍和秦忠的案例有相似處,都是中年人的婚姻危機,安琪對此表示懷疑並和康盛邦發生了爭執。在工作上的無助、無力讓年輕的安琪無法承受,此時男朋友又提出分手,安琪倍感沮喪,這一切郝愛蓮看在眼中。郝愛蓮從自己人生歷煉中尋找安慰安琪的話語,她發現安琪現在的無助和她少女時代母親去世有關係,於是善良的郝愛蓮給予了安琪她急需的母愛式的關心。她的母性之愛讓安琪漸漸走出傷痛。鑒於上次和康盛邦的爭論,安琪對秦忠的輔導轉換了方向,當秦忠再次來診所時,安琪儘可能讓他講述婚姻生活,當談到妻子時,他失去了以往的驕傲,變得有些萎靡,也致使會談氣氛尷尬,無法進行。但安琪還是執意的讓他斷續講述,以求從中捕捉到有用的信息。通過秦忠的講述,安琪了解到,秦忠害怕妻子,不僅因為秦忠公司一半以上的資本都是岳父出的,還因為他害怕妻子永遠無休無止嘮叨的嘴。與此同時,在康盛邦的諮詢室內,龔妍妍在向康盛邦講述他丈夫根本就是性無能,並爆發出對男人不可理喻的冷嘲熱諷。雖然康盛邦指出可能丈夫的生理狀況和妻子有直接關係,但信心滿滿的龔妍妍卻極力反駁,她舉例描述了不久前和丈夫同床時的經歷,並把她怎么羞辱丈夫的語言原封不動的用在了康盛邦身上,只讓康盛邦覺得頭皮發毛,暗自慶幸自己不是當事人。龔妍妍發泄完康盛邦送她走出診所,恰巧遇到剛剛結束輔導的秦忠和安琪,龔妍妍一看到秦忠就大叫,原來他們就是彼此嘴中描述的不堪入目的夫妻!康盛邦和安琪商量對秦忠、龔妍妍夫妻聯合治療,經過艱難協商兩個仇人似的夫妻終於坐到了一起,但卻自說自話,經常是一個事件兩個版本。年輕沒有經驗的安琪漸漸被他們搞得暈頭轉向。石教授在學校的學報上發表一封誠懇的道歉信。為此他被取消了教授的職稱。但是他的心理上卻重新獲得平靜。那個“午夜凶鈴”也悄然消失了。不久之後肖海華打電話告訴石教授,那個電話是自己的男友打的。現在他們都原諒石教授。鄭茹十分欣慰的見到劉娜娜沒戴墨鏡走進自己的諮詢室,劉娜娜也向鄭茹坦陳自己經過上次的諮詢感覺良好,鄭茹趁熱打鐵,建議給劉娜娜做一次催眠,進一步尋找劉娜娜心結的同時也有益幫助劉娜娜找回家庭的幸福。在鄭茹再三的保證絕對為劉娜娜保密的前提下,劉娜娜同意接受催眠。躺在淡藍色的沙發床上,伴隨著縹緲的背景音樂,劉娜娜在鄭茹的指引下進入了淺度睡眠,鄭茹也十分成功的就把劉娜娜帶回到了十年前的美好時光,激活了劉娜娜對父親的深層感情。目的達到後,鄭茹又十分專業的把劉娜娜帶到父親有外遇的那段時間,而劉娜娜脫口叫罵出的一個名字卻讓鄭茹不寒而慄。所有目的都達到後,鄭茹成功地喚醒了劉娜娜。在診所的例會上,鄭茹表情凝重的為大家講述了一個故事:一個名叫王海燕的女孩曾經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和愛她的爸爸媽媽,這個女孩的噩夢是從十年前她的父親王鳴與一個僅比自己女兒大十歲、名叫佟敏的女孩發生了婚外情引起的,佟敏貪圖王海燕父親的錢財,不顧王海燕母親的苦苦哀求,狠心拆散了這個幸福的家庭,王海燕的母親因此抑鬱而死。從母親去世的那天起,王海燕就決心報仇,於是,十年後,她就千方百計的接近和佟敏已經結婚的田福生並和田福生發生了婚外情。同時,王海燕一方面把自己看作是母親正義的化身,偽裝成受害者去尋求心理幫助,另一方面她又在諮詢中體會受害者的痛苦,以滿足自己報復的心態。這個女孩就是劉娜娜。鄭茹講完,掌聲四起。
第30集康盛邦私下鼓勵安琪,事件的真相只有一個,只是每個人認知方式和角度不同,才會有不同的結果。在康盛邦的協助下,安琪逐漸對秦忠和龔妍妍的案例有了新的體悟。秦忠本不是個無能的男人,只是龔妍妍仗著娘家勢力對秦忠不像一般妻子那么服從,而且龔妍妍愛嘮叨,遇到不痛快的事情就圖口舌之快,尤其是在秦忠因為工作勞累,體能下降的時候,她更是冷嘲熱諷丈夫是性無能,本來生理健康的秦忠久而久之形成心理痼疾。秦忠的問題是工作壓力過大,沒有對妻子表現出溫情一面,冷落妻子。看來正如康盛邦所說,這是中年人婚姻危機的案子。在安琪和康盛邦的建議下,秦忠夫妻在生活上都做了讓步和改變,兩人重溫舊夢,情意綿綿。可是安琪對秦忠最初來諮詢時表現出來的情形還是無法理解,尤其是他總喜歡看自己低頭寫字的模樣。安琪沒將疑問說出來,她決定自己探秘。安琪仔細分析秦忠的病例,找到了盲點,這時秦忠來報喜,告訴安琪龔妍妍懷孕了。安琪藉機很有技巧的詢問秦忠當初的舉動,經過溝通,秦忠想起了小時候的一件事,三年級時,秦忠換了班主任,那個女老師異常嚴厲,一次秦忠犯錯,她竟然逼著秦忠當她面低頭寫檢查,結果導致秦忠晚回家二個小時,被父母責罵,從此見到女老師,他就不敢抬頭。安琪將秦忠的個案和大家討論,鄭茹指出秦忠兒時很可能因為這個看似尋常的小事觸及到幼小的尊嚴,成年後,又遇到盛氣凌人的太太,就將太太幻想成老師,夫妻生活上不協調,不單純是龔妍妍的錯。安琪補充,也因此秦忠在諮詢時總讓她低頭記錄,這變向說明秦忠在妻子和女老師兩件事上追求一種男性自尊的修復,以通過女性在他面前低頭來獲得,看到剛進診所還不成熟的安琪一步步成長起來,康盛邦和鄭茹都露出讚許的笑容。由於找到了劉娜娜(王海燕)的心結,鄭茹有的放矢的針對劉娜娜的狂想症和復仇心態進行了疏導,很快劉娜娜就談出了佟敏的家庭,回到了正常人的生活軌跡。不久後,王海燕(劉娜娜)與父親一同來找鄭茹,鄭茹當即被眼前的這一情景所感動,只見王海燕非常乖巧的攙扶著父親的手臂,而父親也是一臉的慈愛和幸福。王海燕來到鄭茹面前,流著眼淚和鄭茹相互擁抱,她悄悄地告訴鄭茹她已經原諒了父親的過錯,過幾天要走了,去德國姨媽那裡繼續讀書深造,鄭茹等人聽後十分欣慰。幾天之後,王海燕(張仟)從德國回來給鄭茹帶來了莫大的驚喜,她在電話里十分自豪的告訴鄭茹自己也在德國攻讀心理學博士,準備學成後回國加入鄭茹的“別夢園”心理診所,而張仟目前的導師,正是鄭茹的督導。鄭茹的新書《蝴蝶》終於在杜克的幫助下得以發表,在新書籤售現場,大家歡聲笑語,一片和諧景象。就在這時,突然一個中年男人大呼小叫地攪亂了會場,他聲稱自己才是作家,從這名男士的眼神中,鄭茹等人斷定,這又是一位心理障礙的患者。
[以上資料參考 ]
演職員表
職員表
導演:侯明傑
編劇:黃斌
演員表
角色 | 演員 | 備註 |
張延 | 鄭茹 | |
吳啟華 | 杜克 | |
小李琳 | 張仟 | |
楊若兮 | 洪馨 | |
施羽 | 劉國平 | |
馮淬帆 | 石忠良 | |
徐海為 | 徐兆宇 |
角色介紹
角色 | 演員 | 信息 |
鄭茹 | 張延 | 在德國留學多年並獲得心理學博士學位的鄭茹回國後,立志發揮自己的專長服務社會,出資創建了“水韻方”心理診所。普及心理健康的知識,幫助更多人走出心理障礙的陰影。 |
杜克 | 吳啟華 | 一家著名IT公司的工程師,由於小時候父親拋妻棄子,母親患上精神病,讓他的心理產生了扭曲,長大後只喜歡抑鬱或是心靈受到傷害的女性,並在戀愛的過程中用自認為的“愛”去幫助她們重獲快樂。 |
張仟 | 小李琳 | 一位遭受家庭暴力侵害的女性,經歷了重重的心理磨難後,最後終於在心理醫生的幫助下走出困境,過上幸福的生活。 |
洪馨 | 楊若兮 | 一個前途無量的青年女作家,終日畏懼陽光 |
劉國平 | 施羽 | 生意失敗的商人,堅稱自己殺害了妻子於麗麗,可是作案的證據卻無跡可尋 |
石忠良 | 馮淬帆 | 知名教授受困於“午夜凶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