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經歷
1989年移居汕頭,曾經謀食於報業單位,屢獲省市新聞大獎。詩詞入選《當代詩詞》、《廣東詩詞選萃》等,成為中華詩詞學會會員、廣東中華詩詞學會會員、汕頭市政協嶺海詩社副秘書長,傳略入編《中華詩人大辭典》,書法曾經入選多種展覽,參與籌辦廣東歷代書法展覽,得遍觀古代書法劇跡,眼界遂開焉。
2003年許習文個人書法展覽《畢竟是書生—許習文書法展》在汕頭市由市文聯、市書協聯合主辦,其著《五世詩繩》被潮學泰斗蔡起賢譽為“潮汕詩集體例之權輿”。
2003年許習文舉家定居廣州,曾供職於廣東省政協書畫交流促進會,現供職中國嘉德廣州國際拍賣有限公司。
許習文本身是書法家,但他卻喜歡收藏學者的墨寶而非書法家的作品。“書法只是雕蟲小技,要有其他學問去支持。為書法而書法,為繪畫而繪畫都是比較淺薄的。學者的書法自有一股書卷氣,那是專業的書法家不可企及的。”
許習文如此迷戀文字的力量,跟他的家族有關。許家是揭陽的一個世代讀書的名族,許習文七八歲寫詩,十歲即有詩名,十幾歲的時候,許習文師從當地最著名的書法家佘惠文,老師欣賞他的才氣,就送了許習文一幅墨寶,成為他的第一件藏品。
在有了一定的經濟基礎之後,許習文也開始頻頻出入古玩拍賣場。“主要還是看多買少。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會出手的。”因為當時造假的手段實在太厲害了。許習文和叔父許禮平曾去北京買了一張張大千的畫,叔父是這方面的行家,給幾個鑑定專家看了也說沒問題,可惜還是靠不住。
參加拍賣會,許習文也會遇到一些連他也不知道的作者。“有些作品藏了很多年一直不知道是誰的,偶然看書突然知道了,樂趣就在其中。”許習文享受這種懸念帶來的驚喜。有一次,許習文和朋友在拍賣會上看到一副畫,有很多人題跋,但畫的作者和題跋者都是他們不知道的。這畫最終由他的一個朋友舉牌競得,不過事後許習文對此畫仍念念不忘。後來朋友一直查不出這畫的作者,許習文就勸朋友轉讓給他。朋友有個附加條件:“你查到一定要告訴我。”至今這畫的作者仍然是一個謎。 許習文展示了在廣州一個小拍賣會上拍得一些墨寶。其中有梁啓超的對聯,有發現了甲骨文的王懿榮的作品,有清代學者江標的作品,還有台灣大學的第一任校長陳雪屏等清末民初知名學者的墨跡。“這幅是清代學者顧復初的條幅,現在可能沒有人知道誰是顧復初了。他在成都杜甫草堂的那幅對聯,毛澤東看了都大加讚賞。”這幅作品許習文在拍賣會前的展覽上已經看中,卻沒想到能以一千元底價買回來,“如果不是我舉牌,就流標了。” 對於掀起的收藏熱,許習文有他獨到的看法。“現在的收藏已經到了有點泡沫的時候,其中有個因素是人們看到了收藏的經濟價值,但更重要的原因是,所謂亂世黃金,盛世書畫。只有在太平盛世的情況下,書畫收藏才是最好的時機。” 許習文覺得收藏有三個必備的硬體:資金、眼力和時間。在資金有限的情況下,許習文仍需要以藏品養藏品,而對於他來說,收藏的最高境界是當一名鑑藏家,只買不賣。“廣東真正成為鑑藏家的只有吳南生、歐初等不多的幾位。”許習文在香港的叔父許禮平就是一位真正鑑藏家,因此也是他的偶像。許禮平十幾歲就開始搞收藏,二十多歲就在日本出了一本書《中國錢幣史》,他的一套《名家翰墨》,迄今已經出了200多種。許習文自己也慢慢地從收藏進入研究。他將吳南生收藏的對聯整理成《憨齋藏聯》出版,引起了文化界很好的反響。不久前在京粵兩地舉辦的廣東歷代書法大型展覽,他也是參與者之一。許習文校點的《何紹基信札》和《趙之謙信札》也已公開出版。 許習文對藏品的選擇並不全看其市場價值。他曾在江門一個舊貨攤上找到趙少晏的一幅畫,但只剩一截。“這樣的殘品根本沒有市場價值,但我還是把它買了下來。因為這是先賢的東西,對我而言是有價值的。” 在現代社會,許習文也許無法實現“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嚮往,然而,有了這些帶著先賢手澤心痕的墨寶,還有一班文化層次相當和興趣愛好相投的朋友,許習文依然能夠在墨香浮動中,過著他悠遊的品位生活。
以上部分內容來自金羊網、大洋網
個人作品
詩詞入選《當代詩詞》、《廣東詩詞選萃》入編《中華詩人大辭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