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克[八角鼓票友許克]

許克,畢業於天津職業大學,曾任學生會主席、校廣播說唱團團長。現任天津市滿文化專業委員理事,吉祥滿族網站站長,《天津滿族文化》雜誌主編。自幼酷愛曲藝藝術,尤其是八角鼓(岔曲、單弦等)。

13歲參加天津長壽園鼓曲“大家唱”活動,藝宗“謝派”。除單弦外,亦能表演相聲、京韻大鼓、東北二人轉等曲種。

2010年5月16日,天津著名滿族八角鼓票友許克參加了天津文藝廣播“越唱越有戲”戲曲曲藝票友大展示活動頒獎典禮,許克獲得“最具人氣票友獎”。演出當日,許克手持八角鼓,演繹了岔曲名段《夏日天長》,贏得觀眾陣陣掌聲。

許克在演唱滿族八角鼓 許克在演唱滿族八角鼓

市民辦班免費教滿語 只為讓文化遺產傳承

滿語,對大多數市民來說很陌生。日前,本市出現了一個民間的滿語培訓班,培訓班“老師”利用業餘時間自費到中國國家檔案館滿語部學習,學成後回津免費“教學”。目前,培訓班學員中,最小的僅有10歲,最大的已有80多歲。

天津方言中的滿語詞 巴不得——就盼著 脖梗兒——脖子 叨騰(叨登)——挪來挪去,來回搬 嘟嚕——板著個面孔 胳肢——用手撓別人痒痒 劃拉——好歹掃幾下 卡步檔(卡巴襠)——襠 拉里拉塌——衣衫不整 囉嗦(羅索)——說話絮叨,反反覆覆 勒特——拉塌 麻利——爽快、利落 薩其馬——一種甜點 挺——很,十分,非常 央給(央各、央個)——求告,請託 咋唬、咋咋唬唬——嚇唬人,虛張聲勢

講堂就在家裡一個月兩次課 許克,80後,滿族,培訓班創始人。據他介紹,目前,全國只有北京和哈爾濱開辦有滿語培訓班。談到辦班初衷,許克說,源自一種民族自豪感,“小時候,爺爺經常捧著畫有奇怪符號的書籍,告訴我這些符號就是滿文,是我們民族的語言。”身為滿族人的他,希望有更多的人了解這種古老而有意思的語言。 培訓班就設在許克家裡,許克說,由於他和另兩名老師都有工作,培訓班的講課時間無法固定,但基本上能達到一個月兩次,因為是免費培訓,他們只能在家裡上課。

拜師學藝3年才敢登台講課 肖波,40歲,滿族,培訓班老師之一,從小對滿文和滿語有著濃厚的興趣。一天,肖波上網時偶然發現,任職於我國研究滿文滿語的權威機構——中國國家檔案館滿語部的安雙成先生寫的幾幅滿文書法,他當即就被吸引住了。“我當時就想,要是能跟著安先生學習,那該有多好啊。” 幾天后,肖波鼓足勇氣按照網上安老的工作地址撥打114查詢台,沒想到114並沒有登記中國國家檔案館的電話。肖波不死心,通過朋友查到了檔案館的電話,幾經波折才找到了安老的聯繫方式。 “第一次給安老打電話,我心裏面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會不會同意教我。”讓肖波意外的是,當時正在全力編寫《滿漢大詞典》的安老,竟放下了手中忙碌的工作,耐心為肖波解決問題、傳授知識。 肖波說,為了對學員負責,他們經過了3年嚴格培訓,才敢登台講課。“培訓班今年5月份開課,安老還特別題字‘天津滿文書齋’。”

滿語很難學光發音就學了半年 肖波告訴記者,和一般語言相比,滿語的發音比較繁雜,“滿語共有12個字頭,也就是說滿語的發音分12大類,第1個字頭下有131個音節以及3個外加音節,第2到第12個字頭下的音節都是由前面的131個音節經過變化產生的,所以學習起來非常困難。”一開始,肖波只是在電話中向安老請教,但時間長了,他發現有些發音在電話中根本描述不清,安老見此就熱情地邀請肖波到他家學習。從此,肖波就開始了往返津京兩地的求學之旅,光是發音,他就整整學了半年。

免費授課只為讓文化遺產傳承 目前,培訓班正在免費招生,對滿語有興趣的市民都可以報名。 “一種語言的消失不亞於一個生物物種的消亡。語言是人類無形的文明產物,是人類共同的文化財富。我們應該努力讓滿文這種對人類文化有過貢獻的文字儘可能長久地傳承,不希望它像甲骨文那樣在我們面前成為僅僅存在於文獻的‘死’的語言。儘量讓滿族文字以及清史研究不要斷流兒。”採訪最後,許克說。

現存滿文史料 多達200萬件 清王朝統治了中國長達260多年。據了解,全國現存滿文檔案史料約二百多萬件(冊),其中僅黑龍江省檔案館就有滿文檔案4.38萬卷,重達60餘噸。 有專家計算過,如果要把這些珍貴史料翻譯出來,需要100個人用一個世紀的時間。 目前,世界上有23個國家的學者在研究滿語,許多研究機構都在加大對滿語的研究力度。我國曾公開招考過4屆滿語的本科生,1965年,中國有了第一屆滿語專業的大學本科畢業生,安雙成先生就是其中之一。 安老介紹,目前,在中國國家檔案館從事滿語翻譯研究的共有10餘人,而在我國,滿語研究專業人員不足百人。 據了解,在我國現存的1000餘萬滿族人口中,會說滿語的已經不足百人,集中在黑龍江齊齊哈爾三家子滿族村,而仍以滿語為首選語言的老人不過3位,且都年過八旬。

民間愛好者 十年蒐集百首滿族民歌

許克[八角鼓票友許克] 許克[八角鼓票友許克]

人民網·天津視窗11月30日電:滿族命名已經375年,時至今日,滿族文化已逐漸消失。作為中華民族文化的一部分,滿文、滿語、滿族民俗和滿族民歌已經走向衰微,沒幾人認得滿文,更別提滿族民歌了。記者就此事採訪了道光皇帝五世孫愛新覺羅·毓岳,毓岳先生呼籲傳承滿族文化,保護滿族文化。 許克是滿族人,這些年來一直致力於滿族文化的傳承和保護工作。當意識到古老的滿族民歌連同滿族民俗文化瀕臨失傳時,他花了十幾年時間蒐集整理滿族民歌唱詞。“滿族民歌歷史悠久,分布廣泛,種類繁多,滿族人民能歌善舞,但由於歷史原因,滿族文化日漸蕭條,會唱滿族民歌的老人越來越少,滿族藝術的活態傳承面臨危機。” 這些年來,許克等滿族人一共發掘出上百首民歌唱詞。“光有唱詞不行,關鍵還要會唱。”而這些滿族民歌中,許克會唱的只有五六首,“有的是小時候聽老人唱,記下來。還有的是到北京、東北等地區找老人學,聽時錄下來,當資料保存。” 許克翻出手抄的民歌唱詞,給記者學唱了一段滿族民歌《探清水河》:“桃葉那尖上尖,柳葉兒遮滿了天……”許克介紹,這首民歌流傳在北京地區,是描寫清末北京郊區八旗子弟生活的作品。這首曲子是許克十幾歲聽滿族老藝人演唱記下來的。 接著,許克又給記者演唱了《八方太平》。“這首民歌是我從《霓裳續譜》里抄錄的。”據許克介紹,每一段滿族民歌的發掘都很費勁,每一支滿族民歌都有上百年的歷史,都記述著一段滿族先民的歷史故事與民間傳說。“我們的力量畢竟有限,希望更多人參與進來。” 而要想在天津找到會唱滿族民歌的老人,比登天還難。許克告訴記者:“會唱滿族民歌的人很少。滿族傳統文化瀕臨失傳,作為中華民族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我們年輕人要努力傳承。”

對話愛新覺羅·毓岳: 滿漢融合 滿族文化會以另一種形式存在 記者採訪發現,很多滿族朋友都想要學習滿文,可沒有正規院校教授。小張今年20多歲,一直想學習滿文,“在天津,本專科院校沒有開設滿文專業。”小張只能依靠這些書本來學習一些滿文字母和簡單的口語。 愛新覺羅·毓岳今年56歲,是道光皇帝五世孫。他認為,滿族文化理應傳承下去,它有它的特色。在他眼中,目前的現狀滿漢兩族早已融合在一起。即使滿族文化走向衰微,滿族民歌瀕臨失傳,也會產生新的東西,滿族文化會以另一種形式存在。 “在全國範圍內,可以翻譯滿文的不足百人。”愛新覺羅·毓岳說,就連他自己也不大懂滿文和滿語,“我的後代也不會說滿語,認識的會說滿語的朋友屈指可數。”看電視歷史劇的時候,愛新覺羅·毓岳也常會和哥幾個討論,“戲說的成分比較大,因為很多歷史資料都是用滿文寫的,能讀懂的人不多。” (記者 張艷 實習生 信華 攝影記者 谷岳)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