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庾華

袁庾華

袁庾華,著名民間學者,國史研究專家,對新中國歷史有著深入系統的研究,對諸多熱點問題有著獨到的見解,曾在北大、清華、浙大、復旦、南開、俄羅斯科學院等眾多國內外著名院校做過巡迴演講,所到之處引起強烈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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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庾華老師簡介
袁庾華,著名民間學者,國史研究專家,對新中國歷史有著深入系統的研究,對諸多熱點問題有著獨到的見解,曾在北大、清華、浙大、復旦、南開、俄羅斯科學院等眾多國內外著名院校做過巡迴演講,所到之處引起強烈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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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報-影響力周刊專訪袁庾華
2009年09月27日
在三十多所大學演講後,袁庾華總結了一句話,大部分學生只關心兩件事——“吃”和“窩”,這也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擺脫了優越物質生活的袁庾華,一路走、一路研究、一路尋找,這樣做的動因,是內心那股無法壓制的社會責任感。
袁庾華 沒有思想,生活就是流放
本報記者 劉貞 發自北京
接受影響力周刊採訪前,民間思想家、袁庾華特別去換了一雙九成新的運動鞋。
但這反而與他凌亂的頭髮、一邊高一邊低的眼鏡,以及洗得發白的黑T恤衫,顯得“風格”不一致。
袁庾華這樣做,是怕自己“放蕩不羈”的形象給人感覺“不夠禮貌”,“2002年CNN採訪我,做一個關於中國經濟走向的系列節目,鏡頭一轉,大家都看見我穿了雙拖鞋。”
老袁的民間思想地圖
今年63歲的袁庚華喜歡別人、包括那些年齡只及他三分之一的學生叫他老袁。目前,老袁最喜歡和學生談論的人,一個是毛澤東,另一個是歐巴馬
初次見面,老袁未開口,學生們大概只會覺得他外表“放蕩不羈”,但老袁一開口,很多人頭腦中會下意識冒出“毛澤東時代的人”這樣的詞。的確,毛澤東思想是老袁研究了大半輩子、擁護了大半輩子的理論,也是他覺得最有效的、分析中國的武器。
聽老袁演講的學生們,很多都對他抱著些許好奇和不解。“毛澤東思想、左派”這些只在歷史教科書里出現的詞,於今天的普通人大約只能是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但其實老袁並不落伍。他能寫百字左右的簡訊和學生交流,只是簡訊講究語法、標點俱全。老袁也會用網路,但只能在看見滿意文章時,用“一指禪”回復一個“D”(即“頂”)。
不僅如此,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老袁還相當“時髦”的。他現在生活狀態,是時下很多80後想要而不得的,是90後心嚮往之的,與自由職業者、soho族,有異曲同工之妙。
遊走全國各地,“或者為研究當地的地方史,或者去找和我一樣信仰的人。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每到一處都是光‘動嘴’,和當地的學者、朋友、普通人、甚至是各類人士交流,在當地大學作演講,我的電話本上現在有一萬多個電話號碼。全國大部分地方都去過了,都找到了和我一樣的人,就是青藏高原還沒‘插上旗’。”
老袁自言,旅行是出於一份始終未卸的“社會責任”,毛澤東思想、新中國歷史和國際政治是他一路走來,主要的研究方向。
只要關心就好
也有不解者覺得老袁多少有些“分裂”,明明口裡說的是毛澤東、是埋首故紙堆的歷史問題,卻標榜自己要對當下社會負責。
老袁解釋說,研究地方史是為了更深入地描繪整個新中國,研究毛澤東思想是為了分析當下中國社會。“像2006年,紀念毛澤東逝世30周年聚會,我談的題目就是《毛澤東與中國世界的未來》,研究歷史、研究毛澤東是為了思考當下和未來。但當光談未來,觀點勢必缺少證據和事實,歷史恰恰能提供這些。”
到目前為止,老袁遊歷途中已經在全國幾十所大學裡做過演講,題目大都是兩個話題,新中國歷史和當代國際政治。
給大學生演講多了,老袁總結了一句話,“大部分學生只關心兩件事,一個‘吃’,一個‘窩’。”
在掌握著中國未來命運的大學生中找不到“關心社會”的認同感,老袁的感受就像魯迅當年看到的、麻木不仁的國人,“最可怕的就是對社會毫不關心。”
這種毫不關心的可怕,無論什麼思想派別都是不願見的。在接受影響力周刊採訪前幾小時,老袁剛剛和一位右派教授交流過。交流後的結論是“肯定了年輕人應該是關心社會的。因為只要你有良心、關心社會、就會對時下發生的事有自己的看法和感覺,只要有感覺,就會有情緒,有情緒想表達就會批評,批評就會帶上了‘左’的色彩。”
“無論什麼立場,只要你關心就好。”老袁這句話,頗有些“哀,莫大於心死”的意味。就像“學雷鋒”對有些人來說,已經成為只在每年3月5日才不得不做的事,社會責任會不會在將來,也成為特定日子要完成的特定儀式?
場景也許極端,但並非不可能。
袁庾華的文章《保守主義教育回潮與毛澤東的教育革命》里,提到了1982年英國的一部電影:學生們戴著相同的面具,邁著同節奏的步伐走進絞肉機,機器里的鐵錘敲打著孩子們,流水線的另一端走出來的是一群行屍走肉。
“這當然是英國人反思自己國家教育的,但對中國來說也一樣。我到哪裡,年輕人都說‘活得沒意思’,他只關心‘吃、窩’,根本不知道人生的意義,當然‘活得沒意思’。”
沒有思想 生活就是流放
在大學裡的演講和老袁所有的演講一樣,都是不收費的。老袁有“三不要”政策:不要講課費、不要採訪費、不要著作權費。說完“三不要”,老袁通常會加上“一靠”,“我靠退休費。”
老袁曾經有過優裕的物質生活。上世紀90年代初,他被調進河南當地一家物資單位做一把手,“本來說好,不搞業務不當頭,後來就由不得我了。單位主要做木材和建材,加上物資單位做業務要靠銀行貸款,每筆業務都是幾百上千萬。我經常要去外地,飛機軟臥,到哪都是好吃好喝招待,條件非常好。可以說是當時人們,特別是年輕人極度羨慕的。”
“但那時的生活對我來說就是在流放”,老袁隨即背起了普希金的詩《給凱恩》中的一段:“在窮鄉僻壤,在流放的陰暗生活中,我的歲月就那樣靜靜地消失過去……”
“被迫要承擔那些經濟利益問題、要被雜瑣事情牽絆,不能研究我喜歡的社會問題,是精神生活里的流放。”物質條件最優越的那段時間也是老袁人生最絕望的時候,很多人可能無法理解,“那時我頭腦中常常有個死字”。
1998年企業改制,老袁擺脫了“流放”命運,過起了現在的生活,也是他真正想要的生活。“我到哪都是不坐空調車、不坐臥鋪,吃飯住宿除了朋友間實在推不掉的,基本都和農民工一個樣。但這樣我很舒服。”
老袁的快樂來自於思維層面上的惺惺相惜,“地方上思想的豐富,是你想像不到的。比如說,我經常會遇到、特別是有些老同志,幾十年潛心靜氣研究毛澤東思想,那真是‘鑽牛角尖兒’。在他研究的問題上,很多大學教授一比都差遠了。跟他們談話那真是一種享受,幾句話就能讓你醍醐灌頂。”
老袁講起了自己在山東認識的一位朋友,“幾年前、在山東滕州農村,他是‘文革’前山東大學的學生,‘文革’後被打倒坐了牢。釋放後回老家一邊種地、一邊做研究,靠種地收入支撐生活,帳表我都看了,一年就幾百塊錢。這樣一個人,從上世紀60年代末到現在,40年一直在孜孜不倦地研究。民間這樣的智者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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