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夫人[義大利1954年喬賽普執導電影]

《蝴蝶夫人》(Madama Butterfly),是由義大利劇作家普契尼(Giacomo Puccini)創作之歌劇,也是普契尼創作的一部偉大的抒情悲劇。該劇由雷基·伊利卡及喬賽普·賈科薩撰寫劇本,並根據隆恩的故事及伯勒斯科的戲劇作為藍本。歌劇腳本由伊利卡和賈科薩根據美國約翰·朗的同名小說和貝拉斯的同名話劇編成。 《啊,明朗的一天》是這部作品中最著名的一首曲子。此劇於1904年2月17日在米蘭拉·斯卡拉劇院首次演出。

劇情簡介

劇照 劇照

A screen adaptation of the opera, directed by Carmine Gallone jointly produced by Italy's Cineriz and Japan's Toho, filmed on location in Japan and starring Japanese and Italian actors, dubbed by Italian opera singers.

Film version of Puccini's opera in which a young geisha is abandoned by the American father of her son and commits suicide.

劇情解說

第一幕場景是十九世紀末的日本長崎海港。

幕啟時,為長崎近郊的小山上,遠處可望到長崎海灣,左邊為美國海軍上尉平克頓的新居。平克頓因為要在長崎停留數年之久,於是便想找一位日本妻子。由日本婚姻掮客五郎,介紹與巧巧桑會面認識,說明這件婚姻的有效期間,以男方同意與女方同居為限,分離之後女方仍可再嫁。因平克頓一有調遣命令,即須歸國,由婚姻掮客看定的巧巧桑作為臨時夫人,也不過逢場作戲聊以消遣。

這一天,五郎帶著即將新婚的美國海軍軍官平克頓走上山丘,前來觀看新房,小小的木屋加上精緻的花園,幽雅大方,美麗而有趣。五郎向平克頓解說日本式平房隔間的奧妙,並介紹未來服侍新人的傭人們。不久,美國駐日本領事夏普勒斯揮汗如雨、一步步走上山來,平克頓上前熱情迎接,便將這件事說給他聽:“我們美國佬浪跡天涯,四處為家,不斷尋找歡樂與滿足,擄獲各地美女芳心。”夏普勒斯覺得平克頓態度有些輕佻,他便很鄭重地這位年輕的海軍軍官:說:“此事不可當兒戲,千萬不能傷了日本姑娘的心,則將會是件大罪過,”倆人展開一段二重唱:《戀愛與遊戲》音韻和藹而帶有輕視和玩笑的意味!

在倆人舉杯慶祝,談笑風生時,遙見一群女子結隊而來,此時,五郎趕來稟報:“新娘隊伍來了!”一陣美麗的女聲合唱,遠遠地從山坡下傳上山頭,新娘巧巧桑在親友的陪伴下,緩步蓮移,拾階而上,沿途還歌頌著大自然的美景與夢幻般的愛情。平克頓憐惜地上前慰問一路辛苦的秋秋桑,夏普勒斯則是詢問起巧巧桑的家世;巧巧桑回答說:“她原本是長崎當地世家,後來父親逝世,與母親相依為命。家道中落,她早早就學著做一名賣唱獻舞的藝妓,以此謀生。她忍受著痛苦和人們的恥笑,。她講述的時候,神情是那樣真摯,讓人不由得產生深深的憐愛。五郎大概是曾經吹噓過巧巧桑的家庭,他怕這傻乎乎的姑娘說漏了嘴,在一旁插話說:“她的母親是一位高貴的太太。”可是巧巧桑嘆息道:“她是多么命苦,貧窮永遠在折磨著她。”領事夏普勒斯關切地問她:“你的父親在哪裡?”“他死了。”巧巧桑顯得很不安,女友們也都低下了頭,為了打破這尷尬的局面,領事夏普勒斯又問道:“你今年多大了”巧巧桑俏皮地要兩位美國紳士先猜一猜;平克頓與夏普勒斯猜了幾回後,巧巧桑則公布了正確答案:她今年已經十五歲,算很老了!領事不由得嘆了口氣:在美國,這還是無憂無慮的童年呢!還正是玩耍的年紀,眼前這位日本女孩竟然說這樣已經很老了,他們覺得實在不可思議!

隨後日本天皇特使與婚姻公證人駕到。巧巧桑率眾人行跪禮,平克頓在眾人面前簽了婚約,簽過字又照例交出100元日幣作為禮金。這時候巧巧桑打扮得體,亭亭玉立與美國新娘一般。照例,新娘初次見面,必有禮物贈給新郎,巧巧桑便從大袖口內取出贈品:一條絲巾,一支菸斗,一粒銀鈕,一柄小扇,一瓶香水,最後很慎重地取出來一支匕首鞘。平克頓看見匕首鞘,覺得有些不解,便問五郎,五郎含含糊糊地說,匕首鞘是日本天皇賜給巧巧桑父親自盡的紀念品。“她父親怎么啦?”平克頓又問:“光榮地死去。”五郎說完就走了。

巧巧桑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她又從衣袖裡拿出了幾個小雕像,告訴平克頓,這是她的祖先。然後她懷著敬意講述道:“我要告訴你一件秘密。昨天我一個人走進了教堂。這事誰都不知道,連我的和尚叔父也不知道。我要相信我丈夫的上帝,因為我要把我的一切都交給你。”

巧巧桑忠誠的表情使平克頓的內心震動了,但他並不懂得改變信仰,對巧巧桑,對一個日本人,是多么嚴重的事。而且,他對這樁婚姻也遠沒有巧巧桑的那種神聖感婚禮舉行後,正當蝴蝶夫人與平克頓接客群人道賀時,忽然傳來一陣怒吼聲,原來是蝴蝶夫人的和尚叔父來了。他憤怒地指著巧巧桑對大家說:“諸位聽著,她已經背叛了我們,背叛了自己的祖先。她相信了別人的神!”這些句話著實讓大家吃了一驚。他們轉過頭去,生氣地對著瑟瑟發抖的新娘巧巧桑發出噓聲。和尚喊著日本神的名字,繼續大聲詛咒巧巧桑道:“你已經背叛了我們,就讓魔鬼把你捉去吧!”平克頓忍不住了,他對這和尚說:“不準在這裡吵鬧!”和尚狠狠地瞪了這美國人一眼,嘴裡繼續罵著。平克爾頓火了,他大聲命令道:馬上給我滾出去!我是這裡的主人,不準任何人在這裡瞎喊亂叫!”

眾人聞言,紛紛離去,只留下被遺棄的巧巧桑獨自飲泣。望著可憐的小新娘,平克頓心裡充滿了憐愛,他溫柔地摟住巧巧桑的肩膀,勸慰說:“你們日本的宗教和所有的親戚朋友,都不值得我美麗的姑娘心中難受。我一定要好好地愛你”這時,屋裡傳來喃喃的低語聲,巧巧桑說,這是女僕鈴木,在向神作祈禱。此時夜幕低垂,一輪淡月伴著閃爍著的星星,倆人唱著甜蜜而又令人陶醉的二重唱《月白天青》:“親愛的,你的眼睛這樣明亮,穿上這身潔白的衣裳,就像一支百合花。可愛的姑娘,我的熱情為你而奔放。”巧巧桑柔聲回答道:“我像一個美麗的女神,從天空中月亮里輕輕地走下來。我親愛的,我願和你一起飛到天堂。”隨後兩人相偕入房,共享新婚之夜的歡愉。

第二幕蝴蝶夫人家中

幕起時,已是平克頓隨艦隊返美三年之後。平克頓返美國杳無訊息,蝴蝶夫人已生下一個兒子。母子倆人住在這幢精巧的小屋中倒也舒適,從敞開著的門望進去,只見巧巧桑在榻榻米上躺著,女僕鈴木在神龕前喃喃地祈禱。巧巧桑對女僕鈴木的祈禱感到厭煩,她在一旁諷刺地說:“日本的神明最懶惰,從不聽她的禱告,她相信美國的的上帝比較勤快,只要你去祈禱,他就很快給你回答,但是我擔心,我們受苦,他不知道。”顯然,他們的日子很拮据,從家裡的擺設和兩人身上的衣裝就看得出來。女僕鈴木嘆息道:“如果他把我們都已忘掉,那日子可怎么過下去?”這話巧巧桑可不愛聽了,她坐了起來:“為什麼你不相信我的丈夫一定會回來?他決不會拋棄他的小蝴蝶!”“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外國丈夫會重新回來。”

巧巧桑真的生氣了,她抓住鈴木的衣領用力地搖:“什麼?你說什麼?”然後,她對著鈴木,更是對著她自己唱道:“當那天我們分別的時候,他曾溫柔地對我講:“啊,小蝴蝶,當那玫瑰花兒開放,當那春暖花開的日子裡小燕子在天空高高地飛翔,我就會回到你的身旁。”鈴木早就聽夠了她的這些話,對此不抱任何希望,蝴蝶夫人則是堅定地表示:“她心愛的丈夫平克頓一定會回來,“巧巧桑站起身來,對著大海開始表演著她天天幻想的情景(詠嘆調:在那美好的一天):“在那晴朗的一天,那遙遠的海面上,我們看見了一縷黑煙,有一隻軍艦出現。那白色的軍艦駛進港灣。禮炮轟鳴,看吧,他已來到!我不去和他相見,站在山坡這邊長久地向海港張望,期待著和他幸福地會面。他快速地奔跑,越來越近,奔向這邊。“我親愛的小蝴蝶,你在哪裡?”我一句話也不講,悄悄躲在一旁。我的心兒狂跳,滿腔的熱情像火焰在燃燒。他在不停地喊叫:“我最親愛的小蝴蝶,快快投入我的懷抱!”這聲音還像以前一樣美好,

一切的痛苦都會忘掉。相信我吧,鈴木,他一定會來到!主僕倆正討論這件事的時候,美國駐日本領事夏普勒斯登門拜訪,他此番前來就是要告訴蝴蝶夫人:他已經收到平克頓的來信。說他在美國已經結婚,煩夏普勒斯將此事告訴巧巧桑,讓她依照日本手續解除婚約。看到純潔的巧巧桑,對平克頓異常忠貞。夏普勒斯左右為難。就在此時,婚姻掮客五郎帶著日本貴族山鳥公爵上門,說是要幫蝴蝶夫人再次相親(因為根據日本習俗,如果丈夫遺棄了妻子,就視同離婚);蝴蝶夫人表示,自己嫁給了美國人,就應該依照美國的法律,哪還管日本的習俗呢?說罷,便將五郎與山鳥公爵請出門。這時,夏普勒斯才將平克頓的來信慢慢讀給蝴蝶夫人聽:“親愛的朋友,請你幫忙去看看我那美麗的小蝴蝶……”“他這樣說嗎?”巧巧桑高興地叫了起來。“是這樣寫著。領事接著讀:“從那個難忘的日子起,已經過了整整三年。”巧巧桑自言自語道:“不錯!”“可能我的小蝴蝶已經忘掉了我。”“忘掉他?鈴木,你說我能嗎?”鈴木沒吭聲。

領事接著讀:“如果她還記得我,等我到現在,……”“當然啦,我是在等呀!”“朋友,我請求你,”領事很不情願地繼續讀道,“相信你一定能辦好此事,悄悄準備好一切……”巧巧桑有點不安地問:“他想怎么樣?”領事小聲自言自語說:“把她拋棄。”夏普勒斯試探地問蝴蝶夫人,如果平克頓不再回來時,你將怎么辦?巧巧桑毫不猶豫地回答:“一種是重理舊業為藝妓賣歌娛客,另一種即是自殺。夏普勒斯聽了大驚,他勸巧巧桑還是答應嫁給山鳥公爵。她聽了這些話,便開始懷疑平克頓是否真的負心了,她叫鈴木將她的兒子抱來。鈴木跑進裡間,從裡面抱出一個金黃色捲髮的小男孩,說他名字叫“苦惱兒”這可把夏普勒斯難住了,滿臉是淚的巧巧桑,緊緊抱著孩子,跪在地上悽惻哀怨地唱著:“我親愛的孩子,你可知道?也許有一天,我和你一起流浪在街頭,在暴風雨中,我們向路人伸出可憐的雙手。也許要忍受著屈辱,不,永遠不!這樣的日子實在太痛苦!想到今後,巧巧桑絕望至極。領事先生也難過地流下了眼淚,他不忍再和巧巧桑談下去了,便向母子倆道別,離開了這座充滿了悲哀的房子。

這時,女僕鈴木喊叫著衝進來,手裡拽著一個人,原來是五郎。鈴木告訴巧巧桑,這個該死的傢伙在外面胡說八道,說巧巧桑的孩子將遭到噩運。巧巧桑氣得沖向五郎,大聲罵他,,又從牆上摘下匕首,威脅著要殺了他。趁鈴木去抱孩子的當兒,驚惶失措的五郎跑了。

巧巧桑呆立在房間中央。突如其來的事情讓她發懵。女僕又在喊了,“聽啊,海邊碼頭有炮聲!”兩人奔向視窗,向外面的大海張望。果然,有一艘白色的軍艦駛進了港灣,上面還飄揚著醒目的星條旗。巧巧桑激動得心都要停止跳動了,她已經看到了軍艦上的字:林肯號。“就是它,我丈夫的軍艦!”她大聲喊道:他馬上就要來啦,啊,我是多么幸福!”巧巧桑讓鈴木趕快把花園裡的花朵全部摘下來,擺滿房間,迎接歸來的丈夫。鈴木也被巧巧桑的快活感染了,她們唱起了一首活潑的二重唱:“我們要讓屋子裡,充滿春天的芳香,讓這裡就像花園一樣,春光蕩漾!”

不一會兒,花園裡只剩下光禿禿的枝子了,而房間裡的地上,榻榻米上,鋪上了一層花瓣。巧巧桑急急地在鏡子前坐下來,讓鈴木幫她化妝。她多么希望丈夫仍然像過去那樣愛她,叫她“我親愛的小蝴蝶”。她讓鈴木把新婚時的衣服取來,整整齊齊地穿在身上,又在髮際插上了鮮艷的花朵。把孩子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切都準備停當了。

天色漸漸黑了。巧巧桑在面朝大海的那扇紙門上用手指捅了三個洞。一個為自己,一個給鈴木,還有一個低低的,是給孩子的。她們一起靜靜地向外張望,等待著那激動人心的時刻。月亮照進來,把三個佇立的人影映在紙門上。不遠處的大海傳來陣陣濤聲。女僕鈴木和孩子禁不住睏倦,倒在榻榻米上睡著了。巧巧桑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仿佛是一座雕像。

第三幕仍然是蝴蝶夫人家中

 

女僕和孩子睡著,巧巧桑佇立在門前。可是夜已過去,黎明到來了。海灣里除了傳來陣陣濤聲以外,還可以隱約聽到水手們的歌聲。太陽升起,照亮了屋子裡滿地的花瓣。女僕醒了,她站起身來,輕輕碰了碰巧巧桑:“你等得太疲乏了,去睡一會兒吧。如果他來了,我會叫你的。”巧巧桑確實累極了。她彎下身子,抱起沉睡的孩子,一邊唱著搖籃曲,一邊向裡間屋走去。“睡吧,小寶貝,你將要到那遙遠的地方。”漸漸地,聽不到她的聲音了。鈴木跪在神像前開始祈禱。

有人敲門。鈴木側耳傾聽。敲門聲更響了。她連忙站起身來,拉開門。走在前面的領事先生就打了個手勢讓她別出聲。平克爾頓跟著走了進來,他們輕手輕腳地,仿佛有什麼秘密,鈴木告訴他們,巧巧桑等了一夜,現在剛剛睡著。平克頓驚奇地問道:“她怎么知道我會來?”鈴木回答說:這裡已經三年沒有來過一隻船。蝴蝶夫人天天都在等你回來。瞧,這滿地的花朵,我們昨天就已經準備好。”她高興地想立刻進屋去叫巧巧桑,可是平克頓攔住了她。鈴木偶一回頭,發現門外的花園裡,還有一個外國婦女。“她是誰?”平克頓遲疑著沒說出來,領事回答說:“平克爾頓的妻子。”鈴木一下子呆住了:“天啊,完了!所有的希望都完了!”她撲倒在地上哭泣起來。平克頓很不自在,他感到自己沒臉見巧巧桑,恨不得馬上逃離這間屋子。領事先生也十分生氣,他責備平克爾頓傷害了巧巧桑的感情。但為了妥善處理這件不幸的事,領事決定由他來面對可憐的巧巧桑,他勸平克爾頓趕緊離開。

平克爾頓環顧這間曾經令他度過愉快時光的屋子,望著滿地的花瓣,他內心受到了深深的譴責:“再見吧,安靜的家,再見吧,曾經度過的時光。我忘不了那雙憂鬱的眼睛,她將永遠出現在我的面前。多么羞恥,多么痛心,滾滾的熱淚流不盡。再見吧,我此刻只有逃走!平克頓匆匆走了。他的妻子卻走過來對鈴木說,他們想把孩子帶走,並保證說將會好好待他。鈴木悲傷地嘆息道:巧巧桑是那樣地愛她的孩子,讓他們分離,實在是太殘忍。

這時,屋子裡傳來巧巧桑的聲音:“鈴木!鈴木!你快來一下!”鈴木嚇壞了,她趕緊走過去,試圖阻止巧巧桑走出來,可是,來不及了,只見巧巧桑滿臉激動的神情,在四處張望,可是,她看見的是領事先生,和躲在花園裡的外國太太。好像明白了什麼;鈴木和領事急步走上前來,想扶住她,可巧巧桑推開他們,緊張地問道:想乾什麼?帶走我的孩子?”領事先生勸道:“就讓他帶走吧,免得孩子受苦,”巧巧桑的眼神變得十分可怕,但是她的口氣卻是冷靜的:“和孩子分開!……好吧,我會盡我的義務的。”聽到這話,平克爾頓的妻子走過來,小心翼翼地問她:“你能原諒我嗎?蝴蝶夫人?你願意把孩子交給我?”

巧巧桑筆直地站著,看著她,一字一頓地答道:“我遵從他父親的意志,一定親自交給他。請再等一會兒,我會準備好一切。”領事和平克爾頓太太退出去了。巧巧桑再也堅持不住了,她倒在地上,絕望地哭泣,鈴木想安慰她,可是她自己也流著淚,說不出話來。

巧巧桑抬起頭來,請鈴木把窗子都關上,她不願意看見明媚的陽光。屋子裡黑下來了,她

吩咐鈴木:“你去看看孩子,到他那裡去。”鈴木哭著不肯走,巧巧桑不由分說地推走了她,關上了屋門。

她擦去臉上的淚水,鎮靜地走到日本神像前,跪下來,低頭禱告。過了好一會兒,她站起身來,從衣櫥里取出一條長長的白圍巾,掛在屏風上,又從牆上摘下那把匕首。她再次跪倒在神像前,慢慢抽出匕首,聲音低沉卻十分清晰地讀出上面刻的一行字“寧可懷著榮譽而死,決不受屈辱而生。”就把匕首對準自己的喉嚨,這時,門開了走進來的是她的兒子。她一下子丟開匕首,撲過去把孩子緊緊摟在懷裡:“啊,我的希望,我的愛情,我的生命和歡樂!”她悲痛欲絕地對著孩子天真的眼睛,唱起最後的歌:我親愛的孩子,你的媽媽再也忍受不了痛苦,因為你就要離開我,到那遙遠的國度,而我卻要走向那黑暗的墳墓。我親愛的孩子,請你記住我,記住你可憐的媽媽,再見吧,再見吧,你要記住我!

巧巧桑泣不成聲,她把孩子放下來,給了他一個小木偶人和一面小小的美國國旗,又用一條手帕把孩子的眼睛蒙了起來,然後退到屏風后面。孩子以為媽媽是和他鬧著玩兒,笑嘻嘻地等著。屏風后面傳來噹啷的一聲。巧巧桑跌跌撞撞地裹著白圍巾走了出來,這時候平克頓同夏普勒斯趕了進來,垂死的巧巧桑見了,便用手指著小苦惱兒,永遠地倒在血泊中。平克頓跪在她身旁痛哭失聲,可是已經晚了,再也喚不回蝴蝶的生命!

相關人物

指揮:俞峰

中央歌劇院藝術總監兼副院長,中央音樂學院教授、指揮系主任,中國指揮學會會長。

1985-1991年就讀於中央音樂學院指揮系,獲碩士學位。1994-1996年獲德國DAAD獎學金留學柏林音樂學院,獲最高指揮藝術家博士文憑。

1991年獲全國指揮選拔賽第一名。同年,由文化部派往葡萄牙參加國際青年指揮家比賽榮獲第一名,當地輿論稱之為:“中國的大師”、“東方的勝利”、“天才的指揮家”。

沈娜:女高音

中央歌劇院女高音歌唱家,中央國家機關青聯委員,中國演出家協會會員,解放軍藝術學院音樂系客座教授。曾先後赴奧地利、法國進修學習,並獲得了包括美國紐約大都會歌劇院在內的多個國際歌劇大師班文憑。

沈娜曾獲得第45屆法國圖魯茲國際聲樂大賽女高音第一名、貝爾格勒國際青年音樂比賽第三名、第五屆義大利馬爾蒂尼國際聲樂比賽第二名等眾多世界聲樂獎項。她在《鄉村騎士》、《丑角》、《阿依達》、《霸王別姬》等眾多歌劇中擔綱主角。2008年,她成功主演了國家大劇院的中法合作大戲《國王》,同年又在國家大劇院版《圖蘭朵》中成功飾演圖蘭朵公主一角,成為歷史上最年輕的“圖蘭朵”。之後,她在埃及演出了《圖蘭朵》,由埃及國家電視台現場直播,大獲好評。此外,她還曾多次赴美國、歐洲、東南亞、日本、韓國、香港、澳門與世界知名樂團合作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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