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信息
海宴小說《琅琊榜》中重要角色,真實身份是琅琊閣閣主。是飛流最怕的人。翻案後力勸梅長蘇離京遊山玩水,賞月共酌,安養病體,而並非拼此殘年重效當年勇。在勸說無效地情況下,陪梅長蘇走完最後的人生路後。容貌性情
風流瀟灑,出塵脫俗,拓拔不羈,行蹤難定,活的逍遙自在。經典情景
京都初見飛流
“真是美人啊……”蹲在她身旁的那個輕浮浪子,看穿戴應出於富貴人家。容貌其實生得還甚是英俊,不過一臉隨時準備流口水的樣子實在給他地形象減分,何況他接下來說的話更過份,“小娘子,請問芳名。你許了人家沒有啊?”少女羞紅了玉顏,想要躲開,剛一轉身,卻又被那浪蕩公子攔住了去路,“別急著走嘛,我是不會唐突佳人地,咱們聊兩句吧?”
蔡荃實在有些看不下去,冷哼了一聲道:“青天白日的,這位公子收斂一點。”
那浪蕩公子桃花眼一挑。半側過身子看向這邊,口中道:“收斂什麼?我跟小美人說話,你嫉妒么?”剛說到這裡。他一下子看見了飛流,眼睛頓時一亮。
“哇。這位小兄弟也好漂亮。看起來身體很結實嘛,來。讓我捏捏看……”
蒙摯等三人眼看著那浪蕩公子色迷迷湊了過來,伸手就想去摸飛流的臉,不由一齊挑了挑眉,心知馬上就可以看到空中飛人的精彩表演了。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們幾乎眼眶墜地,只見飛流一雙薄唇抿得死緊,全身發僵地站在原地,竟然就這樣讓那浪蕩公子在他地臉上輕輕地捏了一爪。
“呵呵呵,飛流好乖,好象又胖了一點,我早跟長蘇說過了,叫他不要那樣餵你,餵胖了就不漂亮了……”浪蕩公子正說著,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回過頭去,跌足嘆道,“小美人呢?跑得真快……好久沒見過如此璞玉了,可惜啊可惜。”“那邊!”飛流指了指一個方向。
“啊,還是我們小飛流最好了,那我追小美人去了,你去跟長蘇說,我可給他帶了一份厚禮來,他一定高興。晚上咱們再見。”說完輕扇一搖,拔足就飛奔遠去。
毒舌情切
★“是不一樣,”藺晨涼涼地道,“你當年比他現在更……”“你給我閉嘴!”梅長蘇霍然回身,怒道,“太閒的話滾出去玩,這裡沒你地事了!”
“好好好,”藺晨抬起手做安撫狀,“我滾就是了。象你這樣背不動了還什麼都要背的樣子,我以為我就喜歡看?其實這世上最任性地一個人就是你了,自己不覺得么?”
“藺公子,”衛崢皺著臉拉了拉藺晨地胳膊,“你別總跟少帥吵,少帥有少帥的難處。”
“他是你地少帥,又不是我的。對我來說,他就是梅長蘇。”藺晨的唇邊一直保持著一絲笑紋,但眼睛裡卻毫無笑意,“我一直幫你,是盡朋友之責,要了你的心愿,可不是幫你自殺的。”
梅長蘇沒有理他,只對聶鋒道:“聶大哥,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接著便轉身,看了看藺晨和蒙摯,道:“兩位請出來,我們到那邊談。”
藺晨聳了聳肩道:“不用跟我談,我發發牢騷罷了,什麼時候能拗過你?外面太陽好,我先曬曬去,明兒還要奉您的命,替他解毒呢。”說著甩了甩手,悠悠然地向外走去,走到外間時還順手拉住了飛流,一面揉著他的頭髮,一面將他一起拖走。
★藺晨搖搖頭,“怕不是為了這個,他再念那頭狼的舊情,也沒到這個地步,若是今天太子突然死了,多年心血付諸流水,那還差不多。”
聶鋒跟藺晨相處時間不長,不太習慣他這種口無遮攔的說話方式,瞪大了眼睛看他。衛崢在一旁皺著眉著道:“藺公子,你說話也有點忌諱好不好?”
“我說什麼了?”藺晨聳聳肩,“若是太子殿下是真龍天子,我這張嘴又怎么咒得到他?你也別急急地在院子裡轉圈兒,長蘇心性堅韌,他自己也在努力調整情緒避免傷身,吐那兩口血是好事,今天且死不了呢。”
他越說越過分,偏偏整個蘇宅沒人拿他有辦法,兩名赤焰舊將瞪了他半晌,也只好當沒聽見。到了晚間,梅長蘇起身,略吃了些飲食。便到院中撫琴,誰知正在琴韻哀戚婉轉至最高時,鏗然弦斷。將他的手指勒了一條細口,凝出殷紅的血珠。月光下他默然靜坐。素顏如冰,旁觀者皆不敢近前,只有藺晨幽幽嘆問了一聲:“長蘇,你的血,仍是紅的么?”
梅長蘇淺淺一笑。道:“此血仍殷,此身仍在……藺晨,我近日豪氣衰微,只糾結於半點心田,一縷哀情,讓你見笑了。”
藺晨仰首望天,半晌方道:“我一向狂妄,願笑天下可笑之事。你心中牽掛過多,做起事來地確有許多能讓我發笑的地方。但我卻總難笑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梅長蘇拈起崩斷的那根琴弦看了看,淡淡地答了“知道”兩個字。竟不再多說,起身回自己房中去了。藺晨垂下頭。緩步走到外院。旁觀者一頭霧水,又十分擔憂。便推了衛崢來問,藺晨笑了片刻,道:“別擔心,長蘇沒事,再說就算他有事,我們又能幫到什麼呢?”
★“我是說你,”藺晨眸色深深,面容十分沉鬱,“三個月以後,你呢?這冰續丹一服下去,雖然能以藥效激發體力,卻也是毫無挽回餘地地絕命毒藥,三月之期一到,就是大羅神仙,也難多留你一日。”
“我知道。”梅長蘇淡淡地點頭,“人生在世,終究一死。藺晨,我已經準備好了。”
藺晨牙根緊咬,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襟,從內袋處抓出一個小瓶,動作十分粗暴地丟給了梅長蘇,冷冷道:“放棄也罷,選擇也好,都是你自己的決定,我沒什麼資格否決,隨便你……”說著轉身,一腳踹開房門,大步向外就走。
“你去哪裡?”
“外頭的募兵處大概還沒關吧,我去報名,”藺晨只是略停了停腳步,頭也不回地道,“我答應過要陪你到最後一日。你雖食言,我卻不能失信,等有了軍職。請梅大人召我去當個親兵吧。”
朦朧氣悶
藺晨贊同道:“我也這么覺得,外面的搜捕如此嚴密,卻一直沒有抓到他的行蹤,那么他確實很可能根本沒離開過京城,而是隱藏在什麼不會被搜查的地方,比如御史府之類的……”梅長蘇瞟了他一眼,“是誰跟我說過已經在外面發現了夏江的線索,正在派人查呢?”
“查過了……是那老東西放的煙幕……”藺晨悶悶地道,“如果我當時不是急著趕來看你,也不至於會上那么傻一個當,真是丟臉啊……”
梅長蘇不禁一笑。安慰道:“好啦,這也不算丟臉,頂多算是丟丟面子罷了。”
藺晨轉動著眼珠疑惑了半晌。方問道:“丟臉和丟面子,不是一回事么?”
“是嗎?”梅長蘇想了想。點頭道,“好象是一回事。”
飛流坐在他膝側,不由咧開嘴,藺晨伸出手去一擰,道:“你這小傢伙。看你蘇哥哥氣我你很高興是不是?”
“是!”飛流的臉頰被擰得變形,仍是大聲回答,旁邊的人頓時被引得笑倒了一片。
“好了,不跟你們一般見識,總之我丟多少面子,就要數倍地拿回來,”藺晨揚著下巴道,“長蘇你聽著,夏江現在歸我收拾。他就是藏在老鼠洞裡我也能把他挖出來,你就不許插手操心了,聽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