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歷史
藝術符號在《人論》一書中，他概述了自己的美學和藝術觀點，認為“藝術可以被定義為一種符號語言”，或符號體系，它是對“人類經驗的構造和組織”，它“在對可見、可觸、可聽的外觀之把握中給予我們以秩序”。藝術符號與日常言語符號的差別不在手段而在目的，前者表現美感，後者表現概念。（《人論》第212—214頁，上海譯文出版社1985年版）
他指出，“象言語過程一樣，藝術過程也是一個對話的和辨證的過程”，“使我們看到的是人的靈魂最深沉和最多樣化的運動”。（同上書第189頁）
不僅藝術，“美必然地、而且本質上是一種符號”，它不是事物的直接屬性，而是“人類經驗的組成部分”。（同上書第175頁）
特徵
1、無邊的包蘊力。藝術符號不僅包含了此岸的存在及境遇，甚至把觸覺伸往彼岸；不僅概括了個性的特徵也能概括整個人類的共性，如此廣闊的包蘊力使藝術符號具備強烈的藝術魅力。
2、純粹性。何謂純？“謊言去盡之謂純 。”（語出墨人鋼《就是》創刊題詞）。也就是說，成為藝術符號必定已經去盡了政治謊言、道德謊言、商業謊言、維護階級權貴謊言、愚民謊言等謊言。因為謊言去盡，所以呈現出來的藝術符號具備純粹、集中而突出的藝術效果，能給欣賞者的感官以最直接的衝擊。
3、集中性。藝術符號具有極強的濃縮性，能把包蘊無邊的內容用最形象可感、最簡潔、最直接的形式用藝術語言呈現出來，具有尺幅千里的藝術美感。
4、複雜的張力。藝術符號內部往往具備矛盾的對比性和和諧性。在符號內部各種力量的消漲中形成張力，在張力的網狀作用中達到和諧統一，因此藝術符號往往是只可意會難以言傳的，“意不盡言”或者“含不盡之意溢於言外”，具有經久不息的回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