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地兵書

藏地兵書

《藏地兵書》主要內容:“兒當兵當到多高多高的地方,兒的手能摸到娘看見的月亮;娘知道這裡不是殺敵報國的戰場,兒說這裡是獻身報國的地方”。這是一部比小說更精彩的反映解放軍將士在西藏戰鬥生活的情感大散文。作家王宗仁以最貼近青藏線士兵的心,真情寫了一輩子西藏,再現了當代軍人熱血報國的情懷。

基本信息

作者簡介

王宗仁,1939年出生於陝西扶風縣,1958年入伍到青藏高原。歷任汽車駕駛員,總後勤部新聞幹事、創作室主任。國家一級作家,享受政府津貼。中國報告文學學會常務理事,中國散文學會副會長兼秘書長。出版作品30餘部,多次榮獲文學獎項,並有數篇散文作品收入國中語文課本。

內容簡介

《藏地兵書》主要內容:“兒當兵當到多高多高的地方,兒的手能摸到娘看見的月亮;娘知道這裡不是殺敵報國的戰場,兒說這裡是獻身報國的地方”。這是一部比小說更精彩的反映解放軍將士在西藏戰鬥生活的情感大散文。作家王宗仁以最貼近青藏線士兵的心,真情寫了一輩子西藏,再現了當代軍人熱血報國的情懷。

目錄

西部好兒郎(代序)

雪山無雪

太陽有淚

情斷無人區

西藏駝路

唐古拉山和一個女人

苦雪

遙遠的可可西里

嫂鏡

五道梁落雪 五道梁天晴

崑崙山離長江源頭有多遠

開滿鮮花的墳墓

遠山的雪路

女兵墓

沉默的巴顏喀拉山

傳說噶爾木

英雄藏氂牛

誰的藏靴晾在草灘

春天,紅柳也別開花

創作歷程

對於西藏,對於青藏高原,現在的我們已經不再陌生。在飛機、火車等現代化交通工具的幫助下,那片古老的高原如今已經成為人們嚮往的旅遊勝地,那裡的雪山和草原,那裡的藍天和白雲,那裡的雪蓮和藏紅花,那裡的氂牛和藏羚羊,還有那裡的人民和風情,都成為我們心中最壯闊的景致。作為一個過客,青藏高原在我們眼裡或許只是一道美麗的風景,但作為邊關,藏地還有更多更深刻的秘密甚至死亡,或許只有把生命與這片亘古高原維繫在一起的人才能夠破譯。顯然,王宗仁有這個資格——他用100多次穿越世界屋脊的記憶和40多年高原文學創作的沉澱,把青藏線和藏地士兵的表層生活,重疊在一起,詩化為生命在極限狀態下所呈現出的一種光輝。正如他所說:“高原軍人的精神已經融入了我的生命里,變成了我從事寫作也需要的一種精神。”

而這種高原軍人的精神,就是邊關軍魂。從18歲到25歲,王宗仁把青春最好的時光獻給了青藏高原。那個時候,他和許許多多的汽車兵一樣,從早到晚握著方向盤在蜿蜒於高原上的公路上顛簸。那是上個世紀50年代,青藏線常年復蓋冰雪,他和戰友們總是掛著抵擋提心弔膽地行駛著。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時間對他來說,長得無法形容,日子也永遠枯燥無味。假如碰上拋錨,在雪山或戈壁上一待就要三五天,一個人忍飢挨餓地守著車,或許,這就叫孤獨。那時候,他想得最多的是,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高原?什麼時候才能熬出頭?7年!2000多個日日夜夜。當他坐在駕駛室里拿起筆在一摞加油卡片上寫下他的第一篇“藏地兵書”的時候,他終於發現,寂寞的只是生活,心像雪蓮花一樣慢慢地綻放。如今,40年過去了,他說:“我無法數清我腦子裡裝了多少青藏高原上的故事:邊防線上一個普通的戰士,草原上一個藏族部落的興衰,風雪世界裡一泓熱騰騰的溫泉,總是望不到頭的公路邊矗立著一塊蒙滿塵埃的里程碑……我一次次地上青藏線,那裡的人與事積累在腦海里成為我的創作源泉。”

讓王宗仁沒有想到的是,正是文學讓他離開了高原,離開了曾經夢寐以求離開的地方,但也正是文學把他的心永遠留在了高原,留在了藏地,並且一次次地呼喚他回到這片令他牽腸掛肚的地方。7年在崑崙山落地生根的生活和幾十次翻越唐古拉山的經歷,給了王宗仁以青藏高原上的軍人血脈相連的情感,這種濃得化不開的情愫就像鄉愁一樣,難捨難分無法訴說。這或許就是他為青藏線寫了400多萬字的作品之後,情感仍然噴涌如泉的所在。1990年夏天,王宗仁在長江源頭的沱沱河兵站遇到了這樣一個人:他主動要求上高原工作,不久以後病痛纏身,但就是沒人能說服他走下高原。他的臉被數種高山疾病襲擊得猶如死人一樣蒼白,卻出人意料地拒絕了王宗仁的採訪。從此,這個名叫關茂福的兵站站長就走進了王宗仁的心靈,這個臉色蒼白、肩膀瘦削、表情堅毅的男人,讓王宗仁一下子對青藏高原有了更新的認識,這個新時代的軍人讓他的情感“有了一種從山谷升騰到山巔的感覺”。當時剛剛度過知天命之年的王宗仁問自己:我能像他一樣嗎?又有誰能像他一樣?這兩個問號,就像兩把利劍,一直懸在王宗仁的心間。而這也正是《藏地兵書》的源泉和動力,以及風景。這本精美散文集收入了他重新創作定稿的《雪山無雪》《太陽有淚》《情斷無人區》《西藏駝路》《苦雪》《五道梁落雪,五道梁天晴》《沉默的巴顏喀拉山》等18篇作品,幾代軍人在青藏高原的真實生活故事、生存境遇和生命本色,讀起來確實比小說更精彩,比傳說更感人。

“高原上沒有女人是拴不住男人的心的!” 在20世紀50年代,這句話可謂石破天驚!說這話的人是一位將軍,有“青藏公路之父”的美譽,他叫慕生忠。這話太經典了!事實上正是有了這句話,青藏高原的醫院有了女醫生女護士、通訊部隊有了女工程師女技術員,軍隊大院有了家屬院有了家,高原也終於拴住了男人的心。於是,王宗仁的作品中也有了女人。在青藏高原有許多無人區,過去這么叫是因為確實沒有人煙,可是現在有了人,仍然還叫做無人區——是因為那裡沒有女人。可見,“女人是半邊天”這句話在青藏高原比任何地方都深刻。王宗仁說,在青藏高原“女人是大半個天,是家的象徵,是生根結果的標誌。有了女人就會有孩子,就會帶來生活的希望;有了女人就有了溫暖,雪山就會蕩漾起春風……”在王宗仁眼裡,“女人是青藏高原上新鮮的太陽”——“軍人的妻子有在高原服役的女軍人,更多的是從內地來的女性,她們有的三五個月、有的要一年半載才能適應高原生活,還有的永遠也無法適應。她們從千里之外踏上通向高原的路,支撐她們走完艱辛旅途的惟一希望是見到自己想念的人,然後在離他稍近一點的高原家屬院裡,等著他回來。高原家屬院裡永遠出現的畫面是:一個女人,或是一個女人領著一個孩子。儘管這樣,仍是不斷地有女人從內地來到高原,她們心甘情願地留在高原上,為了心裡無法終止的牽掛。”這是《藏地兵書》的另一種情懷。當你讀完《唐古拉山和一個女人》《嫂鏡》《女兵墓》和《崑崙山離長江源頭有多遠》,你就會清楚來到高原的女人們的內心的從容和乾淨,你就會清楚當你面對青藏高原的時候為什麼需要仰望。

序言

西部好兒郎

兒當兵當到多高多高的地方,

兒的手能摸到娘看見的月亮,

娘知道這裡不是殺敵的戰場,

兒說這裡是獻身報國的地方,

寄上一張西部的雕像,

讓娘記住兒現在的模樣,

兒當兵當到多遠多遠的地方,

兒的眼望不見娘炕頭的燈光,

兒知道娘在三月花中把兒望,

娘可知兒在六月雪裡把娘想,

寄上一張西部的雕像,

讓娘記住兒現在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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