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摩人

薩摩人,據說是中國台灣省高山族人的後代,公元三世紀起開始居住在日本最南端的薩摩半島上,附近地區的日向人、大耦人都是由薩摩人繁衍而成。

由來
薩摩人,據說是中國台灣省高山族人的後代(在長相,習俗方面有很多的相似之處),公
元三世紀起開始居住在日本最南端的薩摩半島上,附近地區的日向人、大耦人都是由薩摩人繁衍而成。

特性

薩摩武士,尊敬強者,崇尚武力,視懦弱,膽怯,臆病為糞便。尊敬一切在戰場上為了主
君戰死的武士,唾棄一切臨陣脫逃的武士。 第二次世界大戰末期,薩摩半島的枕崎市為美軍轟炸,全城處於一片火海中,當時的日本當局,已經沒有能力去保護這種小城市,當地居民就自發地進行防衛,當地的獵人在山上用鳥槍擊落飛機的事件不斷發生,一位架機被擊毀的美軍駕駛員在日記中這樣寫到:“另我難以置信的是,擊落飛機的這群士兵手裡拿的只是中世紀的火槍……” 薩摩的百姓尚且如此,更何況名震天下的薩摩軍,早在室町時代,足利尊氏就為島津軍的強大而感到震驚,到了戰國時代,這一現象更是進行了更好的延續,在薩摩聖人——島津日新公忠良制定了完善的武士訓練法規之後,薩摩隼人更是成了不敗的代名詞。 看看這幾次合戰,您可能會對薩軍的勇猛得到一個更深刻的了解: 在基本上沒有傷亡的情況下,島津軍以少勝多,在木崎原大破日向伊東軍,斬首九百餘。 以四千兵在日向耳川擊敗總數高達三萬人的大友宗麟日向遠征軍,徹底打破大友家在九州的霸主地位,大友名將田北鎮周,佐伯惟教,軍師角隈石宗戰死。 沖田咀合戰,島津軍四千,有馬、大村聯軍三千(總數七千)大破龍造寺軍,龍造寺軍主將龍造寺隆信為川上忠堅所殺,龍造寺四天王戰死。 戶次川合戰,八千軍伏擊渡過戶次川的四國軍隊(總數一萬七千),號稱天下強兵的土佐長宗我部軍死傷殆盡,軍目付仙石秀久受傷,聯軍監軍十河存保戰死,土佐名將桑名吉成,福留儀重,長宗我部元親之子盛親戰死。(此後十多年,土佐軍都沒有完全恢復) 泗川合戰,五千軍擊敗明軍四萬八千人(日本的說法是八萬人),斬首七千三百餘,“鬼石蔓子”之名傳到了大明萬曆皇帝的耳里。(俺真不想說) 關原之戰,一千軍突破德川井伊,本多,松平部,天下威名立。 在陽氣極強,剛健的背後,薩摩人還偏愛以遊戲來娛樂自身,雖然這是一種九州人共有的氣質,但薩摩人的在這一方面尤其突出,日本史上大名鼎鼎的西鄉南洲,便是這么一位風貌極盛的人。 二戰之時,在進行防空演習之時,薩摩人在防空洞進行兩組對抗遊戲的例子比比皆是,使鄰居的肥後人都極為驚訝。 總而言之,擁有極為現代化訓練和教育,勇猛好鬥,這些都是薩摩人性格的積極面,但是怠惰,遊樂性極強這些氣質,給予了薩摩人氣質的消極面。

病態的薩摩人

鹿兒島縣(即舊薩藩領地),盛行一種叫做“山蜘蛛”的遊戲(可以理解為鬥蛐蛐的蜘蛛
版),以捕捉極大的蜘蛛來互斗,想來這即使在亞洲歷史上,也是較為罕見,不可讓人理解的遊戲吧! 因為身上流著隼人族(高山族,九州宮崎縣的日向人則是隼人族的直系後代)的血,薩摩人相當容易激動,這種氣質,正好為藩政時代的薩摩藩青少年武士訓練制度所利用,使薩摩藩的戰鬥力直到明治年間還沒有絲毫的衰退。青少年訓練制度一般由七、八歲的薩摩武士開始,薩州武士在這時一般就有二十四,五歲的妻子(病態的結婚制度),天天在自己家中進行武力訓練,那些最勇敢、最氣節的少年,則被視為所在鄉的象徵來誇耀。 江戶三百年的太平,日本武士階級普遍衰退怠落,自德川家旗本至全國的諸藩莫不如此,武士之間已經失去了自身的活力。持續連貫使用這些制度的薩摩,會津藩,在幕末的激突,至今尚未人們所津津樂道。 明治年間,諸藩為取諦之後,歷經明治、大正、昭和三個年代之後,薩摩人強烈的氣質逐漸為日本戰敗後全國遍吹的合理主義(可以理解為物質主義)所同化。 今天的薩摩人,除了尚能保持強烈的,極為集中的精神力以外,薩摩人過去的氣概漸漸失去理性,勇氣趨於粗暴,但清潔的一面仍能較好的保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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