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飛[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蒙飛[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蒙飛,男,壯族,廣西馬山縣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廣西作家協會理事,廣西散文創作研究會副會長,現任廣西民族報社社長。著有壯漢著作多部,第一部壯文長篇小說《節日》第一作者。

基本信息

個人簡介

壯族作家蒙飛壯族作家蒙飛
蒙飛,男,壯族廣西馬山縣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廣西作家協會理事,廣西散文創作研究會副會長,現任廣西民族報社社長。著有壯漢著作多部,第一部壯文長篇小說《節日》第一作者。

創作經歷

蒙飛是地道的壯族作家。17 歲離鄉踏進了大學殿堂。這便使得蒙飛與其他老一輩壯族作家從蒐集民間故事,整理民間傳說而後躋身文壇的方式有質的區別。
大學四年,他刻苦學習,拚命地吸吮著一切有益的精神養料。當同學們對詩歌、對散文、對小說的創作意趣還酣時,他卻把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投入到對理論的學習和探討中去。古今中外許多哲人、文學泰斗藝術巨匠的經典之作儘是他涉獵對象。他用一顆年青的心窺視這些偉人的心扉,體悟他們的智慧和文采。
蒙飛不僅注重對理論學習與探索,還在學生時代就開始了理論創作。他的《壯族圖騰使者小考》獲學院中文首屆優秀科研成果獎。以此為起點,他的理論創作更是一發不可收。縱觀他這一時期的理論創作,對他來說應屬起步階段,但讀他的文章卻絲毫沒有學生氣和雅嫩感。其論文的材料充實,立論較新,論證縝密,文筆犀利練達,對現有的、名人的定評敢於根據自己的研究心得大膽地,旗幟鮮明地提出自己的觀點。
大二時他的詩作就開始在報刊上發表。他這時期的作品大多抒寫一景一物,捕捉轉瞬即逝的美和遊絲一般的思想感情。這些作品寫得甜美而別致,屬輕柔淺唱那一類,沒有太多的內涵和社會意蘊。但詩作卻表現了作者駕馭語言的能力:遣詞柔和而靈活,足以表達他此刻遠離故鄉又夢牽魂繞的特殊心境:靈魂的動盪,夢幻的波動、意識流的驚跳。
蒙飛完成四年學業後,憑著優異的成績被直接分配到廣西民族報任編輯,該報出漢文版後他又擔任要聞版的主筆。這時候的他更是躊躕滿志,信心十足,自稱“個人具備的工作能力有行政文秘、新聞采編、文學編寫、社團組織、出版發行等;個人專長有集體活動召集能力、熟練掌握壯文、英語水平達大學非英語專業標準——”
1984年,蒙飛開始用壯文寫作。他善於將自己多年積澱深厚的壯族文化糅進文學的創作中,並用極富情致的筆法,淋漓盡致地揮灑心中的壯文情。長篇小說《節日》的創作亦是如此。作品中鮮活的民間俚語,有趣的壯族民族風情和深厚的壯族民族文化氣息為小說增色不少。
“壯族作家用母語寫作,能寫出壯族獨有的文化魅力,那可真的是一件高興的事。”蒙飛如是說。

主要作品

長篇散文詩

《歌墟》

長篇小說

《節日》(註:壯文小說,壯文寫法為《CIET MOQ》,已出版,合作作者:黃新榮)憑藉作品《節日》獲得全國第九屆少數民族文學創作“駿馬獎”。
《歸去來記》,《三月三》2011年第一期開始連載。

中篇小說

《臨時機構》,《廣西文學》2004.11.
《鬍子記者》……

散文

《溫潤的微笑》,廣西民族出版社;
《邊境畫廊》,廣西師大出版社;
《侗人歌謠》,廣西民族出版社;
《舊夢新月》,廣西科技出版社;
《揚美灣的明月》發表於2009年07期《民族文學》“散文”欄目
《飄移的家》發表於2007年《廣西文學》的“重返故鄉”欄目
《溫暖的記憶越來越清晰》《紅豆》2010.12.

論文

《壯族圖騰“使者”小考》
《批判的困惑》
《文化的淪喪和文學的衰落》
《花山壁畫主題探》
《從危機向轉機邁進》
《偽民族文化批判》

其他

《壯族大辭典》(任執行副主編)
“東協十國文化叢書” 《泰國:溫潤的微笑》。

主要作品介紹

《節日》
壯族作家蒙飛、黃新榮聯手創作的壯文長篇小說《CIET MOQ》(《節日》),是壯族文學史上第一部用壯文進行創作的長篇小說,在廣西區內外文學界和民族語文界引起了強烈的反響。
《節日》通過主人公方正參加南江市首屆國際龍眼節的籌備工作,目睹了在改革開放中一系列官場人物的身心變化,反映了民族地區把握時代的脈搏,與時俱進的時代精神。小說通過“官場”這個特殊的環境描寫人性,有著生動而真切的理解和描述。其描寫亦莊亦諧,或樂或哀,既反映民族地區的機關生活,又折射出民族文化的光輝。
“學者歌王”、《三月三》雜誌副總編覃祥周等專家認為,《節日》是一部成功的當代長篇小說,它開創了當代壯文長篇小說的先河,在壯族文學史上將留下光輝的一頁。
《歌墟》
《歌墟》雖是蒙飛的處女長詩集,卻不妨礙它成為一部優秀之作。
壯族的悲苦是《歌墟》反覆吟唱的主題,詩人創作時選擇如此獨特的審美視覺和切入點,是因為詩人懂得,“傾訴最哀傷的思緒才是我們最甜美的歌。”(雪萊)同時,“悲劇所表現的,是處於驚奇和迷惑狀態中一種積極進取的充沛精神。悲劇走的是最費力的道路,所以是一個民族生命力旺盛的標誌。一個民族必須深刻,才能認識人生悲劇性的一面,又必須堅強,才能忍受。”(朱光潛:《悲劇心理學》)因此,能不能創造悲劇作品,有沒有悲劇文化的傳統,已經成了一個民族是否自信的標誌,也是她是否成熟的表現。壯民族的文化傳統淵源遠流長,豐富而燦爛,其中創造了大量的悲劇作品。這些作品足以說明壯民族是一個深刻、堅強、生命力旺盛、富有進取精神的民族。作為駱越後裔的蒙飛,很準確地把握住了這一壯民族的文化精髓。他帶著同情和敬意反覆吟唱壯族悲歌,同時又對種苦難做出理性的分析和評價。這些審美評價有一個中心,即全詩吟唱的主題:對民族不甘落後於苦難而是自強不息的精神的肯定,對美好明天的憧憬和嚮往。詩人在序歌《重返家園》中寫道:“滄桑幾變,不老的是那首歌。那首以血汗、生命譜成的民族之歌自強之歌。”“於是我們重返家園,找回失落的音符。在煦和的陽光里,在溫馨的月色下,重新譜寫新時代的輝煌燦爛,再度弘揚古老駱越不老的歌圩。”
青年評論家蔣登科對此曾有高度評價:“蒙飛作為駱越之子,他吸取了壯民族的優秀文化精神,並將其放在現代世界的大背景上重新審視,重視民族品格,具有相當的創新性和現實主義,是宏揚民族文化的一種具體實踐。因此,蒙飛的探索對於散文詩界是一份頗有詩學價值的貢獻,也為我們探究散文詩的文體成熟提供了有益的啟示,這是我們在世紀末期限應注意的詩壇新動向。”這樣的評價應該說是客觀的,準確的。而蒙飛作為一位年青詩人能有此殊榮實屬不易,這份成就得益於他對本民族傳統文化理性的認識和批判,對其他民族優秀文化成果的吸收與再創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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