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曆十五年(增訂本)

萬曆十五年(增訂本)

《萬曆十五年(增訂本)》是中華書局出版的一本圖書。

內容簡介

萬曆十五年(增訂本) 萬曆十五年(增訂本)

《萬曆十五年》故事講述的是在萬曆十五年,亦即公元1587年,在西歐歷史 上為西班牙艦隊全部出動征英的前一年;而在中國,這平平淡淡的一年中,發生了若干為歷史學家所易於忽視的事件。這些事件,表面看來雖似末端小節,但實質上卻是以前發生大事的癥結,也是將在以後掀起波瀾的機緣。在歷史學家黃仁宇的眼中,其間的關係因果,恰為歷史的重點,而我們的大歷史之旅,也自此開始……

編輯推薦

《萬曆十五年》是對當代中國人來說具有重要意義的一部經典之作。它的重要在於,這本書提供了一種對當時的中國人來說,具有顛覆意義的敘述歷史的新方式。在此之前,國人的歷史寫作,是意識形態的一部分,是政治宣傳的一部分。幾乎所有的歷史書都是一種模式,一種口吻,一種角度,只提供了一種畫面。黃仁宇的這本書,簡直是給我們開放了另一個世界,每一位閱讀這本書的大陸人都會震驚,原來歷史可以這樣寫,原來歷史是如此的有趣、複雜、豐富,原來歷史人物並不像我們的教科書上講的那樣單調、格式化。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本書就像一道匕首,撕開了由意識形態統治歷史寫作的鐵幕。

在《萬曆十五年》出版之後,“中國歷史學界的精神面貌就煥然一新了”,中國人的歷史閱讀翻開了新的篇章。不誇張地說,在《萬曆十五年》之後,中國大陸進入了一個歷史書寫作和閱讀的黃仁宇時代。萬曆十五年《增訂紀念本》一部改變中國人閱讀方式的經典,英文版榮獲美國書卷獎(American Book Awards)兩次提名,中文版入選《新周刊》和《書城》“改革開放20年來對中國影響最大的20本書”。特別推出增訂新版,校訂文字:重新核校全部文字,進行修訂。

媒體推薦

不新的《萬曆十五年》/王小波

黃仁宇先生的《萬曆十五年》很早就在中國出版了,因為選了家好的出版社(三聯),所以能夠不斷重印。我手裡這一本是95年底第4次印刷的,以後還有可能再印。這是本老書,但以新書的面目面市。這兩年市面上好書不多,還出了些“說不”的破爛。相比之下我寧願說說不新的《萬曆十五年》:舊的好書總比新的爛書好。

黃先生以明朝的萬曆十五年為橫斷面,剖開了中國的傳統社會:這個社會雖然表面上尊卑有序,實際上是亂糟糟的。書里有這么個例子:有一天北京城裡哄傳說皇上要午朝了,所有的官員(這可是一大群人)趕緊都趕到城市的中心,擠在一起像個騾馬大集,把皇宮的正門堵了個嚴嚴實實,但這件事皇上自己都不知道,把他氣得要撒癔症。假如哪天早上你推門出去,看到外面樓道上擠滿了人,都說是你找來的,但你自己不知道有這么回事,你也要冒火,何況是皇上。他老人家一怒之下罰了大家的俸銀──這也沒有什麼,反正大家都有外快。再比方說,中國當時軍隊很多,機構重疊,當官的很威武,當兵的也不少,手裡也都有傢伙,但都是些廢物。極少數的倭寇登了陸,就能席捲半箇中國。黃先生從政治、經濟、軍事、文化各個方面來考察,到處都是亂糟糟;偏偏明朝理學盛行,很會擺排場,高調也唱得很好。用儒學的標準來看,萬曆年間不能說是初級階段,得說是高級階段,但國家的事辦得卻是最不好,要不然也不會被區區幾個八旗兵亡掉。由此得出一個結論說,僅靠儒家的思想管理一個國家是不夠的,還得有點別的;中國必須從一個靠尊卑有序來管理的國家,過渡到靠數目字來管理的國家。

我不是要和黃先生扳槓,若說中國用數字來管理就會有前途,這個想法未免太過天真──數數誰不會呢。大躍進時畝產三十萬斤糧,這不是數目字嗎?用這種數字來管理,比沒有數字更糟,這是因為數字可以是假的,尤其是阿拉伯數字,在後面添起0來太方便,讓人看了打怵。萬曆年間的人不識數嗎?既知用原則去管理社會不行,為什麼不用數字來管?

黃先生又說,中國儒家的原則本意是善良的,很可以作道德的根基,但在治理國家時,宗旨的善良不能彌補制度的粗疏。這話我相信後半句,不信前半句。我有個例子可以證明它行不通。這例子的主要人物是我的岳母,一個極慈愛的老太太。次要人物是我:我是我丈母娘的女婿,用老話來說,我是她老人家的“半子”──當然不是下圍棋時說的半個子,是指半個兒子──她對我有權威,我對她有感情,這是不言而喻的。我家的衛生間沒有掛鏡子,因為是水泥牆,釘不進釘子。有一天老太太到我們家來,拿來了一面鏡子和一根釘子,說道:拿錘子來,你把釘子釘進牆裡,把鏡子掛上。我一看這釘子,又粗又鈍。除非用射釘槍來發射,決釘不進牆裡──實際上這就是這釘子的正確用途。細心考慮了一下,我對岳母解釋道:媽,你看這水泥,又硬又脆,差不多和玻璃一樣。我呢,您是知道的,不是一支射釘槍,肯定不能把它一下打進牆裡,要打很多下,水泥還能不碎嗎?結果肯定是把牆鑿個坑,釘子也釘不上──我說得夠清楚的了吧?老太太聽了瞪我一眼道:我給你買了釘子,又這么大老遠給你送來,你連試都不試?我當然無話可說。過了一會兒,地上落滿了水泥碎塊,牆上出現了很多淺坑。老太太滿意了,說道:不釘了,去吃飯。結果是我家浴室的牆就此變了麻子,成了感情和權威的犧牲品。過些時候,遇到我的大舅子,才知道他家衛生間也是水泥牆,上面也有很多坑,也是用鈍釘子釘出來的;他不願毀壞自己的牆,但更不願傷害老太太的感情。按儒家的標準,我岳母對待我們符合仁的要求,我們對待我岳母也符合仁的標準,結果在牆上打了些窟窿。假設她連我的PC機也管起來,這東西肯定是在破爛市上也賣不出去,我連吃飯的傢伙都沒有了。善良要建立在真實的基礎上,所以讓我去選擇道德的根基,我願選實事求是

我說《萬曆十五年》是本好書,但又這樣雞蛋裡挑骨頭式的找它的毛病。這是因為此書不會因我的歪批而貶值,它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它是一面鏡子,照見了我們的前輩──古時候的讀書人,或者叫作儒生們──是怎樣作人做事的。古往今來的讀書人,從經典里學到了一些粗淺的原則,覺得自己懂了春秋大義,站出來管理國家,妄斷天下的是非屈直,結果把一切都管得一團糟。大明帝國是他們交的學費,大清帝國又是他們交的學費。老百姓說:罐子裡養王八,養也養不大。儒學的罐子裡長不出現代國家來。萬曆十五年是今日之鑑,尤其是人文知識分子之鑑,我希望他們讀過此書之後,收拾起胸中的狂妄之氣,在書齋里發現粗淺原則的熱情會有所降低,把這些原則套在國家頭上的熱情也會降低。少了一些造罐子的,大家的日子就會好過了.

《萬曆十五年》後又三十年/書評人楊小洲,《新京報》

1976年有一件事情,值得我們敘說從前。這一年夏天,美籍華裔歷史學家黃仁宇先生用英文完成了他那部後來影響世界的著作《1587,無關緊要的一年》,翻譯成中文便是《萬曆十五年》。未曾料想到的是,這樣一部書稿,為尋找出版幾經周折,延宕多年後英文本才由耶魯大學在1979年出版。

而中文版也幾經審閱,起死復生地遲至1982年在中華書局付梓。這部兩種不同文字版本的歷史書應市後,隨即在東西兩域暢銷,談論的文章很多,影響廣泛。對這書的讀後感嘆,多是讚譽有加,總起來說的一句話,便是“原來歷史可以這樣寫”,那原因想必很少有人這樣觀察歷史,當然也很少有人這樣寫作歷史。“社會強制被作為公正的替代品,總是自上而下地施加壓力”成為書中的名言,被復敘和引用。那年黃仁宇先生五十八歲,迄今已是三十年前。

從特徵上說,《萬曆十五年》將看似枝微末節,易於被歷史學家忽略的小事,有序地聯繫起來,於風調雨順的昇平景象里,找到那些微妙平淡的糾葛,成為日後天翻地覆的歷史誘因,由以證明政治的混亂實為人禍。

在這本書中,我們讀到戚繼光、張居正、海瑞、申時行、李贄等人的一些行為舉止,給歷史留下的影響,更可看出個人在歷史上的作用。雖說國泰民安,海瑞仍敢於在一封公開奏摺里批評嘉靖皇帝“虛榮、殘忍、自私、多疑、愚蠢”,這需要大無畏的勇氣,以及知識賦予的獨立人格。

我們民族視氣節和正義比生命重要的傳統意識,促使有見識的少數人士,在時代的緊要關頭,成為當時和後世的楷模。

從歷史的角度糾正西方觀念

關於這本書,作者自己也有所談論。這裡摘引幾段《自序》,便知道作者的寫作和認知態度:“這本《萬曆十五年》,意在說明十六世紀中國社會的傳統的歷史背景,也就是尚未與世界潮流衝突時的側面形態。

有了這樣一個歷史的大失敗,就可以保證衝突既開,恢復故態決無可能,因之而給中國留下了一個翻天覆地、徹底創造歷史的機緣。“這其實是長話短說,黃仁宇先生在書中,還留有許多歷史評論:”中國以道德代替法律,我已經批評得很透徹。但是現下仍有很多西方人士,以為西方的法律即是道德的根源。這種誤解,也待指摘。

比如西方所謂‘自由’及‘民主’,都是抽象的觀念。務必透過每一個國家的地理及歷史的因素,才行得通。“黃先生從歷史的角度,說出自己的預見。

新近的這版“增訂紀念本”里,補入美國著名作家厄普代克(黃譯作“歐蒲台”)刊發在《紐約客》的書評《萬曆:漫長的怠政時代》。這篇文章由徐衛東先生翻譯,文字處理上不帶常見的外語腔調,譯敘的詞句流暢妥帖。書評文中有一段話最為精到:“本書相當於一紙訴狀。簡而言之,帝國的官僚們一意保持傳統與穩定,從而喪失了主動性,甚至不惜行事不公。”厄普代克馳騁美國文壇數十年,算是一員老將。他對中國明朝歷史素無研究,但說出的話卻很中肯:“黃先生告訴我們,明朝的特徵在於‘依靠意識形態作為統治手段;意識形態充斥了帝國的各個方面,無論從強度還是廣度來說,都是空前未有’。”用今天的眼光看,明朝必然走向滅亡的原因很多,但最重要的因素,還在集權的皇帝身上。

曲折的出版歷程

這本用去三十年而成就的書,出版問世卻頗有波折。這故事被黃仁宇寫在《<萬曆十五年>和我的大歷史觀》文章里,敘述得風雲莫測。中文版由黃苗子轉呈中華書局時,交到當時的責任編輯傅璇琮手上,經沈玉成進行文辭潤色,才成為我們今天讀到的這個樣子。傅、沈二先生都是古典文學研究專家,都曾任職中華書局,日後傅璇琮出任中華書局總編輯,沈玉成則去了中國社科院文學研究所。要多說幾句的是,沈先生早已去世,他的文章輯為《沈玉成文存》在中華書局出版。對這兩位為出版《萬曆十五年》多有貢獻的先生,我們惟有敬仰與深懷謝忱。

這裡不妨談談該書的中文版台灣本。中文版在內地由中華書局出版後,大約兩年後,也即1984年,陶希聖先生從中華書局獲得台灣版授權。陶氏是胡適的學生,早年曾參加“五四運動”,民國時期研修中國社會史,出版過著作《中國政治思想史》,創辦《食貨》半月刊,參與過若干重大歷史事件,是有名的政治家。對這部論述中國明代政治社會的歷史著作,自然比較看重。是年陶氏86歲,仍力爭在自己的食貨出版社印刷《萬曆十五年》繁體版,文字仍按內地版不變,按說應是台島上的第一個版本。之後八年時間裡,食貨初版印了25刷。改二版後,延到今年,又有印刷50次的記錄,這總共75次印刷到底印數多少,實在無法統計,只由此看出這書所受到的歡迎。

食貨版的書後,增入一篇《陶希聖讀後記——君主集權制之末路》,泛談中國歷史上政治體制,行文不長。

據陶老先生所說,寫此讀後記是著者函屬“加一兩行文字或題簽於卷首”。陶文前面有一段評論,說得很有意思:“黃仁宇博士這本書,以萬曆十五年為定點,選擇幾個人物與幾件公案,隨意隨筆,邊敘邊議,將有明一代的社會、政治、經濟、思想,好像一串串念珠一樣,連鎖起來,讓讀者從頭到尾,一顆顆數下去,不忍放手。無怪乎這本篇幅不大的英語著作,連同幾種語文譯本,成為今日文史學暢銷一時的讀物。”引述在此,內地讀者藉以多幾分對該書的認識而已。

《萬曆十五年》一波三折的背後/孫展,《中國新聞周刊》

1975年9月,時任美國紐約州立大學歷史教授的黃仁宇,攜帶妻兒進行了一次耶魯之行。此行的目的是為了他剛剛寫就的一部書稿——《中國並不神秘》,尋求該校歷史系教授亞瑟·萊特(芮沃壽)的幫助。亞瑟·萊特是美國著名的史學家兼評論家,有了他的推薦,黃仁宇書稿的出版將會變得順利許多。

但這卻並不是一次愉快之旅。

那是一個大雨的午後,黃仁宇與亞瑟·萊特進行了長達三個多小時的溝通,卻沒有得到這位學術權威的肯定。在亞瑟·萊特看來,這位華裔學者的書稿立意過於宏大,它試圖僅僅用數萬字告訴讀者中國歷史興衰罔替的秘密,而這幾乎是徒勞無功的,萊特建議黃選擇具體的研究時段進行細節描述。但黃仁宇所卻並不這樣認為,他一直試圖用一種“望遠鏡”的觀點,也就是巨觀視野的“大歷史觀”來詮釋中國歷史發展的邏輯脈絡。兩人最終也沒能達成一致。

數年之後,黃仁宇還記得當時的情景,他用“悲憤交加”來形容自己當時的心情。亞瑟·萊特的否定不但斷送了這本書的出版之路,也對他的教職產生影響——此時的黃仁宇急需出版一部有分量的著作來證明自己的學術價值。

但有一點讓黃仁宇感到鼓舞,萊特肯定了黃所提到的“一部反映16世紀末某一年發生在中國的事”的寫作計畫。這本來是黃仁宇為《中國並不神秘》撰寫的姊妹篇,按照黃仁宇的構想,《中》描述的是中國歷史的縱切面,概述兩千年來中國歷史的高峰和低谷。而《中》的姊妹篇則是中國歷史的橫切面,以帝國晚期為切點,敘述帝國內部的運作狀況。黃仁宇準備用這個時代的幾個人物的綜合傳記來反映帝國統治的方方面面。而萊特則提議讓他參考朱東潤撰寫的《張居正大傳》,同時提醒黃仁宇要避免著作成為小說和歷史的混雜體。

一年之後,黃仁宇的新書稿完成,取名《無關緊要的1587年:明王朝的衰落》,但卻怎么也找不到合適的出版社。大學出版社認為這部書過於文學化,而商業出版社則認為這部書過於學術。

無奈之下,黃仁宇自己動手將書稿譯成中文,並定名為《萬曆十五年》,托人帶到國內尋找合適的出版機會。這已是1979年,距離成稿已經三年。

書稿先是交到了著名畫家黃苗子手中。黃寫信給時任中華書局古代史編輯室副主任的傅璇琮,提到“這樣做對海外華人知識分子會有好影響”。

傅璇琮拿到書稿後立即進行了審讀,這的確是一本與眾不同的書稿,在文革剛剛結束不久,史學研究還深受意識形態影響,出版這樣一部非內地學人,同時觀點與傳統迥異的著作無疑需要極大的勇氣。傅璇琮在審稿意見中提到“書名雖然是萬曆十五年,但實際論述的是明朝中期的社會情況,著眼點是較廣的。”他和編輯室的另一名副主任魏連科共同向上寫了報告,“原則上同意出版”。

報告雖然提交,但是中華書局的一位領導卻表示何必要出外國人的書。這樣,出版計畫耽擱下來。正在困境之中,中華書局副總編輯趙守儼看完書稿後卻力主出版此書,就這樣,《萬曆十五年》最終列入了中華書局的出版計畫。

由於黃仁宇長期在海外生活,他自己翻譯的稿子當中有不少晦澀難懂之處。傅璇琮就請了大學時代的同窗好友沈玉成對稿件進行潤色。每當沈玉成修??圖書目錄??P抺??????????dummyTS?x???誰站在馬路的對面

誰叫我是林妖呢

愛管閒事的耳朵

沙妖半夜降臨

我要報復

水老師是花妖

給沙妖洗個澡

骯髒的交易

沙漠上的巫婆班???`鱸?��袾??

?zjbk504935??書評??書評??Q抺??????????dummyTS?K???童心童趣一味天真,現代當帶名作家歐蒲台專門寫信給黃仁宇說,“我從《時代》周刊獲悉您的大作。雖然它與我的知識範圍相距甚遠,但我還是請求在《紐約客》上為它寫一篇書評。”他在評論里評價說,《萬曆十五年》儘管是一部嚴謹的學術作品,但卻具有卡夫卡小說《長城》那樣的超現實主義的夢幻色彩。

中華書局版的《萬曆十五年》第一次印刷就有2.5萬冊,結果一銷而空。即便是放到今天,這樣的銷量在學術書籍當中也是相當罕見的。為了表達對中華書局和沈玉成的感謝,黃仁宇提出自己不要稿費,同時將稿費的三分之一交給沈玉成,但沈玉成卻執意不收。中華書局最終將稿費折價為樣書寄給了黃仁宇。

讓黃仁宇感到遺憾的是,中文版缺少了插圖,他本意是通過文字和圖像讓讀者更直觀地感受歷史。為了彌補這一缺憾,在《萬曆十五年》成書三十年之後,中華書局又推出了增訂本,配上了插圖並修訂了一些錯誤。遺憾的是,黃仁宇2000年去世,無法看到新書的發行。而如今,他生前一直力推的“大歷史觀”已經為世界各地的讀者所熟知。

作者簡介

作者:(美)黃仁宇

黃仁宇,湖南長沙人。早年輾轉於求學、從軍之途,曾夢想成為中國的拿破崙,然而時代卻不允許他有這樣的機緣。其後赴美研習歷史,於一番逼仄煎熬之中提出大歷史觀,主張要“從技術人上的角度看歷史”,而不能簡單地以道德評價籠罩一切。中國少了一個拿破崙,卻多了一個以其睿智打開人們視野的歷史學家。

代表作有《十六世紀時代中國之財政與稅收》、《萬曆十五年》、《中國大歷史》等。他傳奇性的一生以及大歷史觀的由來詳見自傳《黃河青山——黃仁宇回憶錄》。

目錄

出版說明

自序

第一章 萬曆皇帝

第二章 首輔申時行

第三章 世間已無張居正

第四章 活著的祖宗

第五章 海瑞——古怪的模範官僚

第六章 戚繼光——孤獨的將領

第七章 李贄——自相衝突的哲學家

參考書目

附錄一

《神宗實錄》一

《神宗實錄》二

附錄二

《萬曆十五年》和我的大歷史觀

1619年的遼東戰役

附錄三

英文版序言

萬曆:漫長的怠政時代

皇帝只是個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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