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河[貴陽市]

花溪河[貴陽市]
花溪河[貴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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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河,位於距市區17公里的西南郊花溪鎮內,它融真山真水、田園景色、民族風情為一體,被譽為“高原明珠”。陳毅元帥游過花溪後,曾留下“真山真水到處是,花溪布局更天然;十里河灘明如鏡,幾步花圃幾農田。”的詩句。

簡介

花溪河花溪河

這條河承載了這所大學的文化符號,這條河見證了這所大學的發展軌跡,它承載著這所大學所獨有的精神、文化、品質。這是一條河與一所大學的記憶,這是一條河與一所大學的不解之緣。

東經106°27′-106°52′,北緯26°11′-26°34′,有顆“高原明珠”在熠熠生輝。她便是位於長江、珠江重要源頭的花溪河。花溪是貴陽有名的風景區,位於貴陽市西南17公里處。花溪原名花仡佬,是一個漢、苗、布依、仡佬等民族雜居的地方,仡佬族婦女喜歡美麗花哨的服飾,於是就以民族命名了。著名作家陳伯吹先生就曾在他那題為《花溪一日間》的文章中說道:“過貴陽不上花溪,如入寶山而空手歸來。”吳鼎昌說:“彩筆新題壩上橋,駐看飛瀑卷回潮。”指的就是流淌而過的花溪河。

流淌的河歲月的歌

花溪很美……青山一髮,碧水橫成,光虹攢疊。柳影毶,芳草遙碧。一群牧童,牛背對歌。桃源咫尺,使人神怡。

——劉海粟《花溪語絲》

歷史

都說,一條河的歷史,取決於它兩岸的故事。單純的山間裡的河,只是美麗而沒有文化。這樣看來,花溪河正是這樣有故事、有歷史的河。

花溪河的美見諸歷史,始於公元1638年。那是明崇禎十一年,徐霞客由貴陽前往長順,他在《徐霞客遊記》中寫到:“……大溪自西南峽中來,至此東轉,抵東峰下,乃折而北去。有九鞏巨石樑,南北架溪上,是為花仡佬。”“遊俠”跨過濟番橋(俗名花仡佬橋),在橋頭小店中小酌一餐,便又匆匆趕路去了(“乃飯於橋南鋪肆中,遂南向……”)。這是花仡佬歷史上第一次在世人前亮相。而當年徐霞客行走的線路“太慈橋——花溪——青岩”,在今也可算是一條熱門旅遊線路。

據傳到了清代嘉慶、道光年間,當地柏楊寨塾師周奎家,六十五年中,接連有五人科舉高中。周家喜地方靈秀,於是先後在麟山建樓,龜山築閣,蛇山種柏,綴以雙亭,並在河中疊石為壩,瀦水為潭,疏淺渚為洲,修隙地為嶼。周奎長子周石藩還修一庭苑,名“借花草堂”。從此,花溪山水初露光彩。1938年至1939年,貴築縣長劉劍魂將放鶴洲一段闢為風景區,並改“花仡佬”之名為“花溪”。

1940年前後,抗日戰爭正處於相持階段,眾多機關、學校、醫院、工商企業內遷大西南。花溪因多所學校、機構的遷入和貴州大學的落戶,人氣陡升。 

名人來花溪 

看過《關於<第四病室>》的人,也許會記得這段文字:“我們結婚的那天晚上,在鎮上的小飯館要了一份清燉雞和兩樣小菜,我們兩個在暗淡的燈光下從容地夾菜、碰杯。吃完晚飯,散步回到賓館。賓館裡,我們在一盞清油燈的微光下談著過去的事情和未來的日子……”寫這段文字的正是巴金本人。“我們”即是巴金和蕭姍。巴金和蕭姍於1944年5月8日晚在花溪公園裡的小憩(東舍)舉行了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婚禮,從此攙扶著走過幾十年。

巴金、蕭姍離別花溪16年後,花溪迎來了敬愛的周恩來總理和鄧穎超大姐。1960年4月底,總理在出國訪問中途,回國作短暫休整,就下榻於花溪公園壩上橋旁的西舍。總理和鄧大姐漫步在公園小徑,蕩舟於花溪河上,跟遊園的民眾親切招呼,和下鄉勞動的學生合影留念,為花溪山水增添了段段佳話。總理頂著烈日,參加了貴陽人民的“五一”慶祝活動;走村串寨,訪查農事;觀摩黔劇並為黔劇題詞;會見省、市勞模先進……他關於貴州一定會“後來居上,大有希望”的寄語,至今讓我們倍感親切和鼓舞。

花溪河上游花溪水庫於1958年7月開始動工興建,1959年7月大壩完工,1960年6月開始蓄水,1962年6月開始發電。自那以後,花溪河不再是單純的一條流經花溪的河,而是一條予花溪人民有貢獻的“人文河”了。

踏過你流淌的土地深情溢滿河岸

行走在花溪河畔,清風迎面吹來,看著河邊的垂楊柔柳輕輕隨風擺動,路人的心也跟著柔軟起來。傍晚,夕陽的餘暉斜斜的映照在黃金大道上,看著來往的行人,就像在欣賞一幅會流動的畫。

秋天是花溪河最美的季節,每年的這個時候,花溪河畔的野菊花開滿了山野,星星點點隨風搖曳,飄著沁人心脾的清香。河水青,松柏綠,稻田金黃,色彩斑斕,讓人流連忘返。也正是在這個時節,黔中學府貴州大學迎來了一批新的學子,這讓本已引人入勝的秋色花溪河更加喧譁,更加靈動。很多新生在報名註冊後就會第一時間與隨行的家長一起走進花溪公園,漫步花溪河岸,帶著幾分期許,幾分好奇,流連這高原最美的景色。

10月的貴陽正值雨季。天總是灰濛濛的。連日的雨水抬高了河面。河兩邊的樹早已讓雨水沖刷得乾乾淨淨,顯露出最純粹的綠。綠樹倒映在幽深的河水中,斑駁卻又清晰。漫步在花溪河畔,總能感到一種內心的安靜。水聲,風聲,鳥鳴聲,還有自己的腳步聲,靜謐,沒有言語。深吸一口氣,就能感受到空氣中流動的淡淡的帶著水汽的泥土香。

你想就這樣一直走,沿著河水流淌的步伐一直往上去尋找她的源頭,你會想像那么清澈的河流從何而來,你會好奇河的上流是否更美。有時候,河水就像一部史書,用她寬廣的胸襟承載了太多的歷史,你在河的下游看到了歷史精彩的畫冊,於是你開始好奇書的最深處是否更為動人。

沿著花溪河向花溪水庫的方向一直走,樹木茂密,山迴路轉,花溪河隱藏在山間。站在橋上遠眺,總忍不住在想,是否很多年以前,貴大的老一輩的學長學姐們也跟我們一樣在這條路上探尋過。

泛舟花溪河上,逆水行舟挺進天河潭。兩岸連山起起伏伏,翠綠的松柏在乾淨的天空的背景上,畫出兩道溫柔的弧線。水面上還有白鷺翩躚而過,群山綠水之間,只見一抹靈動的白。順流而下,是著名的“十里河灘”。河灘竹、木夾岸,綠島襯景,青山連環。

逝者如斯而未嘗往也。花溪河與貴大相伴的年間,滋養了多少貴大人。儘管他們有的人離開了就再也沒回來,花溪河與貴大依然微笑著目送他們各奔前程。而後再敞開胸懷,真誠接待下一批過客。

花溪河給了我們無限的愛與夢想。今日,我們也能用自己的才學,為花溪河做出一點貢獻。資環學院的師生們正在進行花溪河“貴陽國家濕地公園建設”。資環學院吳永貴副教授說,我校參與的研究中,主要涉及保持及恢復花溪河的多樣性、獨特性、科考性等特徵,包括保育水生植物、保護灘涂草地、最佳化水系等方面的研究。近段時間,貴陽正在對花溪河採取選擇性清淤,這樣一方面保證了花溪河灘不會變為人工痕跡明顯的城市河道,保存了花溪河的“十里河灘明如鏡”,另一方面也有效的保護了生活於河底的沉水海菜花、多斑金線䰾等多種國家二級保護生物。

貴大不僅參與了花溪水庫的治理工作,而且還加強了花溪河水功能區域化的管理。除此之外,貴大學子還協助貴陽市對花溪地下水資源做了相關的調查和研究。在今年抗旱期間,貴大對花溪河所進行的保護成功地解決了貴大附中及2000多戶居民的供水問題。

相依相伴這么多年,貴大與花溪河早已相融共生。就像兩個老朋友,不需要太多的言語,有著能從眉目之間了解對方的默契。

光芒交相輝映綻放百年芳華

花溪河從上游天河潭傾斜而下,花溪河流經貴陽市花溪區黨武鄉、石板鎮、花溪鄉和花溪鎮等鄉鎮。它在花溪公園前打了個圈,自此處改了流向,蜿蜒著從貴州大學北校區前流過。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安排,恰恰美麗的花溪河就流淌在這兩個校區之間,無形間成為了連線南北校區兩地的紐帶。

1959年陳毅元帥視察花溪時,曾經寫了七首《花溪雜詠》。其第一首云:“真山真水到處是,花溪布局更天然。十里河灘明如鏡,幾步花圃幾農田。”正如元帥所說,“花溪布局更天然”。花溪的山,小而玲瓏,秀麗多姿。“麟”、“鳳”、“龜”、“蛇”四山分外著名。花溪的水,清澈碧綠,游魚可數。花溪河兩岸,秀峰林立,溪中礁石累累。山水交融,田疇交錯,山與水都各具特色。而此時的國立貴州大學,已在在貴築縣花溪鎮(今貴大南校區),發展了近二十年,若從“貴州大學堂”算起,國立貴州大學已屹立57年了。

貴陽解放後,1950年10月,按教育部規定,國立貴州大學改稱貴州大學。一年後,毛澤東主席親筆題寫了“貴州大學”校名。1959年,貴州民族學院併入貴州大學(1974年分離)。一個月後,貴州大學遷入花溪區新校址(現貴大花溪北校區)。1997年,貴州農學院、貴州省藝術高等專科學校、貴州農業管理幹部學院等併入貴州大學。2004年8月,在原貴州大學、貴州工業大學的基礎上,組建了新的貴州大學。同年,教育部與貴州省政府共同建設貴州大學(省部共建)。2005年9月8日,貴州大學經教育部、財政部、國家發改委三部門批准,與中國政法大學等11所高校並肩進入“211工程”大學建設行列。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貴州大學自搬遷花溪至今,半百有餘,一批批學子從全國各地聚到花溪,又一批批成群結隊的離開奔赴世界各地。歲歲年年人不同,當年的學子已芳華遠去,今日講壇正吐新的芬芳。唯一不變的,是花溪河和貴大,靜靜對望,不需要語言。

數百年來無論歷史的車輪怎樣前行,花溪河總是這樣靜靜地流淌著。它用獨特的寧靜、溫婉、秀美感染著每一個人,它就像一顆高原明珠點綴著林城,點綴著花溪。與之相比,同樣座落在貴陽花溪區的百年學府貴州大學在歷史沉澱上就顯得稚嫩了不少。但恰恰是在這樣一種歲月的交錯和文化的變遷中,“年輕”的貴大站在一個謙遜的角度,用新時期科學的發展和當代學子特有的朝氣、活力給櫛風沐雨的花溪河換上了新裝。從此,這條河有了靈氣;從此,這所大學有了知音。

花溪河花溪河

作為“211工程”大學,貴州大學根深葉茂,力量充沛。隨著校園擴建工程的逐步推進,南北校區猶如花溪河這條彩帶上兩朵美麗的蝴蝶結。丁堅平說:“有水的地方必定有生命,有清澈河水的地方更是人傑地靈。”花溪河是一條流過喀斯特地形的貴陽市的重要河流,它養育了花溪地區的居民滋潤了我校師生。萬千學子期待著貴大文化的沐浴,期待著花溪河的潤育。如今,漫步於花溪河岸,總會看到越來越多年輕的面孔。他們陽光、朝氣。積極向上,有時候,他們三兩成群嬉戲玩笑;有時候,他們獨自在僻靜的角落安靜地學習……花溪河畔留下了學生的足跡,留下了貴大的足跡。

古往今來,在這塊滋養了無數優秀前輩的土地上,閃耀著多少歷史名流。有著周步瑛、李書田、張廷休、張永立、謝六逸、郎世俊等教壇先導,還有龍永圖、葉小文、肖序常、陳祖武、羅冰生等校友。百年淘涌,他們都曾在歷史上寫下過濃墨重彩的一筆。

風雨同舟,貴大和花溪河共同見證了他們的輝煌。

七彩詩文頌花溪

花溪河水碧蒼蒼,夾岸秀色煥新妝。山間縹緲金莖露,洞外氤氳紫殿香。草木林蔭此江水,青岩古鎮幾重陽。尋幽每到岩深處,醉罷夜郎夢遠鄉。

吟詠山水,是中國傳統文化的一個特點,花溪河的歷史上,也留下了不少動人的詩篇。

上世紀50年代後,花溪曾迎來了多位新中國的開國元勛,朱德、董必武、陳毅等均為花溪留下了他們的詩篇,成為花溪一筆不可多得的精神財富。朱總道:“東風送暖百花開,流水悠悠曲折回。公社公園新建好,長征戰士賦歸來。”董老云:“偶經貴築便流連,聞說花溪引興牽。市集得交苗侗族,山園正是菊花天。橋臨壩上行觀水,亭接岩頭欲近仙。幾曲清流徐下注,兩旁田稼保豐年。”陳毅元帥在花溪住的時間較長,留下詩作也最多,共7首,總題《花溪雜詠》。其中最常為人誦的有兩首,一是:“花溪旗亭位山腰,多人聚此費推敲。勸君讓他先一著,後發制人棋更高。”大師劉海粟以“精彩的絕句”5字評價之。(《花溪語絲》)另一首即:“真山真水到處是,花溪布局更天然。十里河灘明如鏡,幾步花圃幾農田。”60多年前,著名學者、作家林同濟先生過貴陽時即言:“花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秀’!花溪風景之‘秀’可與江南任何名勝爭衡。”

在歷史長河裡,又有幾多名人騷客都曾為她留下飽含深情的篇章。

周際華(後當過縣令)就有詩云:“山村籬落隱斜暉,一徑風花撲面飛;婉轉歌聲牛背隱,牧童身帶絳雲歸。”任過清代雲南巡撫、雲貴總督的吳振棫也賦詩讚曰:“始覺田園好,村煙帶閣斜。”清末進士、禮部主事、民國年間出任過貴州文獻徵集館館長的楊恩元為花溪寫有130句的長詩,詩中云:“築垣更恢奇,隨處堪游釣;近郊三十里,花溪名久噪。”劉劍魂和李大光這兩位縣官,均為花溪留有詩作。前者云:“柳岸風柔篳路燔,清輝樓上一憑欄。水中華閣連瑤棟,雲里清溪繞翠巒。”後者吟:“園林掩映嵌山坳,亭榭參差立水邊。花外平疇千頃浪,樹頭初日萬家煙。”

曾任貴州大學教授、東南大學教授、江蘇省圖書館館長的柳詒徵先生在《放鶴洲觀水》中云:“麟山晴雨意無窮,莫便匆匆唱惱公。隨性奔騰千尺雪,任人笑傲一溪風。”劉海粟大師則從花溪的自然山水,想到了海峽對岸的故人,吟出了“舉世鄉音最有情,花溪飛瀑喚歸人”的詩句。

從清朝到明國,再到新中國,一句句詩,好似一幅花溪歷史長卷,勾勒出美麗花溪的容顏,再現歲月流逝掉的生活點滴,猶如五彩斑斕的光芒照耀在花溪上空,照耀在承載著厚重歷史的黔中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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