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
時代:春秋
屬地:魯
功用:祭祀
々簡介
舞雩(yú)台,又稱雩台位於 曲阜城南三里的沂河之北,是一座高大的土台,原為周魯國祭天的祭壇,後
因孔子帶領學生在此乘涼歌詠,故稱舞雩台。今台基東西120米、南北125米,殘高7米。上植桃、杏、楊柳等樹百餘株。歷來是士人遊春的處所。周代魯國故城內外的古台很多,現僅存舞雩台、望父台、鬥雞台三處,其中舞雩台是最高大的一處。 現在的舞雩台北面,建了一個小廣場,僅存十幾米方圓的高台,被青石欄桿圍起來,沿欄桿內側種了整整齊齊的羅漢松。沒有留下入口,只能攀欄桿過去。裡面長滿幽深的雜草灌木,內有兩塊石碑,一題“舞雩壇”,一題“聖賢樂趣”,台上原有的石碑今已不存,現存的兩塊石碑是後人補上的。╬舞雩由來
“(曾皙曰)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夫子喟然嘆曰:吾與點也。”(《論語·先進》)“樊遲從游於舞雩之下,曰……子曰……。”(《論語·顏淵》)“雩舞”,因詩律而“舞雩”之倒裝,“舞雩”故址在今曲阜縣南,臨水高地有壇,儷道元《水經注》卷二十五曰:“沂水北對稷門,一名高門,一名雩門,南隔水有雩壇,壇高三丈,即曾皙所欲風處也。”東漢王充《論衡·明雩》對此頗有見解,曰:“《春秋》,魯大雩,旱求雨之祭也。旱久不雨,禱祭求福,若人之疾病,祭神解禍矣。……何以言必當雩也?曰:《春秋》大雩,傳家左丘明、公羊、穀梁無譏之文,當雩明矣。曾晰對孔子言其志曰: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孔子曰:吾與點也!魯設雩祭於沂水之上。暮者,晚也,春謂四月也。春服既成,謂四月之服成也。冠者、童子,雩祭樂人也。浴乎沂,涉沂水也,象龍之從水中出也。風乎舞雩,風,歌也。詠而饋,詠歌饋祭也,歌詠而祭也。說論之家,以為浴者,浴沂水中也,風乾身也。周之四月,正歲二月也,尚寒,安得浴而風乾身?由此言之,涉水不浴,雩祭審矣。
《春秋左氏傳》曰:啟蟄而雩。又曰:龍見而雩。啟蟄、龍見,皆二月也。春二月雩,秋八月亦雩。春祈穀雨,秋祈谷實。當今靈星,秋之雩也。春雩廢,秋雩在。故靈星之祀,歲雩祭也。孔子曰吾與點也,善點之言,欲以雩祭調和陰陽,故與之也。使雩失正,點欲為之,孔子宜非,不當與也。樊遲從游,感雩而問,刺魯不能崇德而徒雩也。
夫雩,古而有之。故《禮》曰:雩祭,祭水旱也。故有雩禮,故孔子不譏,而仲舒申之。夫如是,雩祭,祀禮也。……推《春秋》之義,求雩祭之說,實孔子之心,考仲舒之意,孔子既歿,仲舒已死,世之論者,孰當復問?唯若孔子之徒、仲舒之黨,為能說之。”
《南齊書志第一·禮上》載:建武二年旱,有司議雩祭依明堂。祠部郎何佟之議曰:“《周禮·司巫》云:‘若國大旱,則帥巫而舞雩。’鄭玄云:‘雩,旱祭也。天子於上帝,諸侯以下於上公之神。’又《女巫》雲‘旱則舞雩’。鄭玄云:‘使女巫舞旱祭,崇陰也。’鄭眾云:‘求雨以女巫。’《禮記·月令》云:‘命有司為民祈祀山川百原,乃大雩帝,用盛樂。乃命百縣雩祀百辟卿士有益於民者,以祈谷實。’鄭玄云:‘陽氣盛而恆旱。山川百原,能興雲致雨者也。眾水所出為百原,必先祭其本。雩,吁嗟 求雨之祭也。雩帝,謂為壇南郊之旁,祭五精之帝,配以先帝也。自鞀鼙至柷敔為盛樂,他雩用歌舞而已。百辟卿士,古者上公以下,謂勾龍、后稷之類也。《春秋傳》曰龍見而雩,雩之正當以四月。’王肅云:‘大雩,求雨之祭也。傳曰龍見而雩,謂四月也。若五月六月大旱,亦用雩,《禮》於五月著雩義也。’晉永和中,中丞啟,雩制在國之南為壇,祈上帝百辟,舞童八列六十四人,歌《雲漢》詩,皆以孟夏,得雨報太牢。於時博士議,舊有壇,漢、魏各自討尋。《月令》雲‘命有司祈祀山川百原,乃大雩’。又雲‘乃命百縣雩祀百辟卿士’。則大雩所祭,唯應祭五精之帝而已。勾芒等五神,既是五帝之佐,依鄭玄說,宜配食於庭也。鄭玄雲‘雩壇在南郊壇之旁’,而不辨東西。尋地道尊右,雩壇方郊壇為輕,理應在左。宜於郊壇之東、營域之外築壇。既祭五帝,謂壇宜員。尋雩壇高廣,《禮》、《傳》無明文,案《覲禮》設方明之祀,為壇高四尺,用圭璋等六玉,禮天地四方之神,王者率諸侯親禮,為所以教尊尊也。雩祭五帝,粗可依放。謂今築壇宜崇四尺,其廣輪仍以四為度,徑四丈,周員十二丈而四階也。設五帝之位,各依其方,如在明堂之儀。皇齊以世祖配五精於明堂,今亦宜配饗於雩壇矣。古者,孟春郊祀祈嘉穀,孟夏雩祭祈甘雨,二祭雖殊,而所為者一。禮唯有冬至報天,初無得雨賽帝。今雖闕冬至之祭,而南郊兼祈報之禮,理不容別有賽答之事也。禮祀帝於郊,則所尚省費,周祭靈威仰若后稷,各用一牲;今祀五帝、世祖,亦宜各用一犢,斯外悉如南郊之禮也。武皇遏密未終,自可不奏盛樂。至於旱祭舞雩,蓋是吁嗟之義,既非存歡樂,謂此不涉嫌。其餘祝史稱辭,仰祈靈澤而已。禮舞雩乃使無闕,今之女巫,並不習歌舞,方就教試,恐不應速。依晉朝之議,使童子,或時取捨之宜也。司馬彪《禮儀志》雲雩祀著皂衣,蓋是崇陰之義。今祭服皆緇,差無所革。其所歌之詩,及諸供須,輒勒主者申攝備辨。”從之。夷山以為,曾皙“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反映的乃是古代的修禊之事,未必全是祭祀性質而無半點風雅之意,也未必全是游賞性質而無半點祭祀意味,只是由祭祀發展而來的古老民間風俗而已(巫覡之風的存遺)。《周禮·春官》曰:“司巫掌群巫之政令:若國大旱,則帥巫而舞雩;國有大災,則帥巫而造巫恆;祭祀,則共匰主,及道布,及蒩館。凡祭事,守瘞;凡喪事,掌巫降之禮。男巫掌望祀、望衍、授號,旁招以茅。冬堂贈,無方無算;春招弭,以除疾病。王吊,則與祝前。女巫掌歲時祓除、釁浴,旱暵,則舞雩。若王后吊,則與祝前。凡邦之大災,歌哭而請。”
論語中的記載
《論語·先進篇》中記孔子令幾個弟子各言其志。當子路、冉有、公西華各自說出自己的志向後,曾皙接著說:“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泳而歸。”孔子贊同他的主張,喟然嘆曰:“吾與點也!”鄭注:”沂水出沂山,雩壇在其上。”關於舞雩台的詩詞
作者:李堪(宋代)
舞雩台上春風起,
魯國先生講始開。
欲解陶潛印歸去,
心思吾道重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