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瓦·阿羅瑪

舍瓦·阿羅瑪

舍瓦度過了她生命中最長的一夜。 她同叔叔一起的生活也是短暫的。 在這些亂七八糟的雜音中,舍瓦聽到了一個她熟悉的聲音。

舍瓦·阿羅瑪舍瓦·阿羅瑪

簡介

英文名:Sheva Alomar
年齡:20左右
血型:不明
身高:不明
體重:不明
身份:BASS西非分部成員

過去

舍瓦·阿羅瑪出生在非洲一個工業小鎮的貧困家庭。安布雷拉57號工廠也位於這個小鎮。
如同大多數工業小鎮一樣,這個工廠就是小鎮的血脈,帶給了居民所需收入與穩定的工作。大約80%的小鎮成年居民都是這個工廠的員工,包括舍瓦的父母。儘管收入比大多數國家標準都低,但至少提供給了當地居民穩定的收入,也給舍瓦帶來了一個快樂的童年。
然而這份快樂並沒有持續多久。
當舍瓦還只有8歲的時候,她的平靜生活被工廠突然發出的警報聲打破了。
伴隨著警報響徹天空,大量的黑煙從工廠湧出。
即使還是一個孩子的舍瓦也明白有什麼非常不好的事情發生了。她懷著恐懼的心情奔向了工廠。
當她抵達工廠,發現大門被封鎖了。
本來只有一位守門的老大爺的大門,被全副武裝的奇怪傢伙們占據著。他們的臉上都帶著面具,舍瓦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幾年後我才明白他們穿的是防生化服,他們是安布雷拉特種部隊的一份子。”
她也許無法明白那些在面具下沉悶的談話聲,但是他們指著舍瓦的突擊步槍很明顯的表明了意圖。國家不是很穩定,她所在小鎮的周圍也駐紮著一個大型反政府組織游擊部隊。儘管舍瓦還是孩子,她也知道暴力常常伴隨著這些帶著槍的傢伙。
那些持槍者開始迅速的處決剩下的成年人。
舍瓦被命運之神寬恕了,多虧了她機警的鄰居,他把舍瓦悄悄的帶回了她父母的家。
舍瓦度過了她生命中最長的一夜。伴隨著恐懼,她所能做的只有等待並祈禱她的父母能夠平安歸來。夜晚過去,天亮了,但是他們還是沒有回來。
又一個夜晚降臨了,她聽到有人敲門,頓時渾身釋然,高興的跑到門口準備迎接她的父母。
她使勁的打開門,高興的都哭了出來,但是接下來她遇見的的只是失望和疑惑。
站在門口的,不是衝過來擁抱她的父母,而是她的叔叔,一臉的震驚和恐懼。他的話打碎了她僅存的希望…
“你的父母死了,工廠發生了事故。”
帶上了家裡所有值錢的物品,他的叔叔帶走了舍瓦並同他的家人一起生活。舍瓦離開了那個她曾經唯一熟悉的家。
她同叔叔一起的生活也是短暫的。
她叔叔的家庭不僅非常窘迫,還有7個孩子需要撫養。儘管舍瓦有著血緣關係,要不是為了工廠的撫恤金,也許永遠都不會來找她。
但是撫恤金一直也沒有到來,安布雷拉一分錢也沒給。很快,她的嬸嬸和叔叔也快養不起她了。
舍瓦的生活墜入了地獄,她不光忍受著飢餓,還想念她的父母。由於她的悲痛,甚至認為他們都還活著。
時光飛逝,這個念頭越來越強,她腦子裡變的只有這件事。她覺的得去尋找他們。
於是一個草原上的月夜,她離開了叔叔家,朝以前居住的小鎮跑去,試圖找回那些原本屬於她的生活。
對父母的想念驅使著她。
但是遼闊的熱帶草原對於一個如此年幼的孩子來說實在是太艱苦了。她的第二個晚上就開始覺得開始沒有力氣,找不到食物的舍瓦倒下了。
草原的夜晚可不是什麼浪漫的事情。動物的跑動聲環繞著,野獸們的嚎叫聲響徹著,蟲子嗡嗡著飛來飛去,乾燥的風吹動著草地。舍瓦驚奇著這一切,她從小在城鎮長大,從來沒有見過這些圍繞著她的東西。
在這些亂七八糟的雜音中,舍瓦聽到了一個她熟悉的聲音。她聽到了引擎的隆隆聲和輪胎碾過泥土的響聲。
一輛卡車停在了舍瓦身邊,一個陌生人從乘客席上下來呼喚她,她是否回答了已經記不清了,但是那個人抱起了她並把她放到了卡車裡的床上。
那個找到舍瓦的人是一名反政府武裝份子。他給了舍瓦食物和避難所,還讓她可以打電話回家。但是不幸的是,這個好事情卻帶來了壞訊息。
她被告知原來發生在安布雷拉工廠的事件並不是一個事故。那個工廠被用來生產生化武器,而安布雷拉利用那個準備廢棄的工廠來進行一個新武器的最後試驗。
工廠里的工人們都沒有意識到安布雷拉到底在生產什麼,更不知道他們其實是在賣自己的生命,包括舍瓦的父母。
試驗之後,安布雷拉掩蓋了整個事件。在政府部隊的協助下,他們摧毀了工廠和整個小鎮,將那個舍瓦稱之為家的地方從地圖上完全抹去了。
這個訊息令舍瓦充滿了憤怒。她開始憎恨安布雷拉並認為他們該對父母的死負責,同時她也憎恨政府居然與他們同流合污。
於是從那一刻起,她加入了反政府武裝游擊部隊。
一開始她只是洗衣做飯,照顧傷病。幾年之後,她拿到了她的第一支槍。她不愛談論她在游擊部隊的經歷,也許回憶太傷痛,也許愧於她的所作所為。
她的主要任務是去城鎮裡獲取補給。
舍瓦在游擊部隊里呆了7年。
那時她還是個少女,大半生命都伴隨游擊部隊度過。也許因為她的年齡,當她進入城鎮的時候,居民都不會想到她是一個游擊部隊戰士。也許這就是她負責這個任務的原因。
契機就發生在一次她進入城鎮,一個人來到她面前,這個人看起來像本地人,但是帶著奇怪的外國口音。交給了她一張紙並快速的留下了幾句話:“看看這個,如果你相信上面說的話,2個小時後到後巷的教堂來。”
說完這些那個人就如他出現一樣迅速的消失在了人群中。舍瓦打開手中的紙,她的眼睛落到了其中的一個詞上面,安布雷拉。
這就是那個把她的父母帶走的製藥公司。如果那個事件沒有發生,也許她的生活會完全不同。
紙上的留言說游擊部隊計畫使用生化武器來製造大規模殺傷以推翻政府。安布雷拉將會與游擊部隊進行交易來提供生化武器。那個人希望舍瓦幫助他們阻止這場交易。
最初舍瓦猜想也許是政府的陷阱,但是深思之後她認為上面所說的都是事實。當後來別人問她是怎么知道的時候,她是這樣回答的:
“我們國家被法國掌控著,很多政府工作人員都有法語口音,但是這個人卻不是,我無法分辨出具體是什麼口音,但是我知道我能夠相信他。”
舍瓦相信了自己的直覺。
她來到了教堂,在那她見到了2個人。
一個是之前給她紙條的人,另一個則穿著西裝,沒有打領帶,他說他是來自美國政府。
穿西裝的人想要的很簡單,逮捕安布雷拉方的交易代表。他說這個人掌握著能夠重創安布雷拉的關鍵信息,但是要抓捕他的話需要舍瓦的幫忙,一旦他們抓住了那個人,他們不會對舍瓦和游擊部隊做任何事。
即使他們的抓捕不成功的話,也不會將她和同伴們交給政府。
穿西裝的人的保證看起來是很可靠的。但是她能夠背叛那些如同她家人一般的人們嗎?看起來那個人理解了舍瓦的憂慮,於是他問舍瓦一個簡單的問題:“你難道不想看到安布雷拉為他們的所作所為受到懲罰嗎?”
舍瓦很快的點了點頭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選擇了你,但是如果你願意幫助我們對抗安布雷拉,你就得離開那些你稱之為朋友的人。”
“那又怎么樣?關我什麼事?”
“看看周圍吧!你知道這些跟你一起的游擊部隊不是做什麼好事情。他們為了推翻政府什麼都願意做,包括那些你明知是錯的事情。幫助我們,你就能為你的同胞們做一些有益的事。”
“憑什麼你們認為一個15歲的女生能幫你們?”
“總有一天你會發現年齡不是障礙。一個人生命不是因年齡而定義的,而是他的選擇。你現在有機會做超越自己的事,一件能夠影響全世界的事。你真的能夠對此熟視無睹嗎?”
舍瓦永遠也不會忘記這些話。
3天之後特種部隊到達了交易的指定地點。舍瓦沒有鎖進入建築的門,她還佩戴了一個竊聽器以使部隊能夠聽到裡面的交談。
行動非常成功。目標很快的就被逮捕並被帶走了。
舍瓦和游擊部隊被帶到了美國領事館,2天后其他人都被無罪釋放了,如同保證的一樣。也許是注意到了舍瓦的能力,也許是出於同情,穿西裝的人給了舍瓦一個在美國重新開始生活的機會。
非洲已經沒有什麼值得她留念的了,舍瓦決定接受他的好意。
到美國後沒多久,她過人的智商就令她開始嶄露頭角。她完全超出眾人的期望,只花了6個月學習英語就達到了本地人的水平。到美國2年後她開始進入大學學習。
當以優異的成績從大學畢業後,她的法定監護人(穿西裝的人)建議她加入剛剛建立的BSAA來幫助他人以回報別人的幫助。安布雷拉幾年前已經分崩離析了,但是舍瓦任然沒有對他們以及別的如同他們的人釋懷。
完成了基本訓練之後,她被分配到喬西·史東所帶領的部隊。在那裡接受了8個月的訓練,學到了各種生存所需的知識。當她完成訓練之後,她被選為BSAA特工,現在參與世界上各處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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