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見正比古

能見正比古,生於1924年,於1981年心臟病突發逝世。 畢業於日本東京大學的工程系。當能見正比古還在大學讀書的時候, 他就成為了日本第一位廣播劇劇本的編寫者, 從此開始了他的寫作生涯。能見正比古去世之後,他的兒子能見俊賢Toshitaka Nomi )繼承父業,更資助東京的性格和血型研究社。正比古老爺子(B型)是日本血型學的一面大旗,研究幾十年,奠定了血型之間的“行動牽引——守望扶助”說,即A——O、O——B、B——AB、AB——A四對組合,前者是在精神上扶助、支持後者,並確立二者行為主題的作用,後者是在行動上自發、牽引前者,提出創意的作用。

生平

生於1924年,於1981年心臟病突發逝世。 畢業於日本 的工程系。當能見正比古還在大學讀書的時候, 他就成為了日本第一位廣播劇劇本的編寫者, 從此開始了他的寫作生涯。 能見正比古開始對於血型與人心的聯繫感興趣是由於她的姐姐的原因, 她的姐姐給他出視了一張血型關係的圖表,並且告訴他血型與人心有一些聯繫, 這個時候能見正在讀高中。在受他的姐姐的影響後,正比古開始通過他的特殊的焦距---血型來觀察他的周圍的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包括家庭、朋友、商業等等,他的職業是個作家, 由於他的性格非常外向, 因此接觸了很多的熟人。 這個極大的幫助和提高了他對於人群的觀察能力。 正比古通過血型對於人的觀察和研究有30年了。 在1971年, 他決定出版他的第一本著作---關於血型與人的關係。 他相信他的理論是正確的, 雖然他有一些擔心。使他驚訝的是他的書的影響超出了他的期望。 由於這次的成功, 他開始了正式的學習和研究, 他收集了10多條研究數據, 其中包括各個領域的專家的血型, 還有統計數據分析等等。 而這些研究成功的顯示了血型與人的重要的聯繫, 就連他本人也很吃驚。 他叫這個研究“血液人間學”, 並且作為一個新的科學研究領域。 正比古死後, 他的兒子開始積極的在人群中傳播正比古的理論。 (以上出自能見俊賢的敘述)

血型與性格研究在日本發展歷史

1927年,古川竹二(Takeji Furukawa)曾經研究過血型與性格。自此在30年代興起後,一直到 1971 年 能見正比古發表著作《以血型了解緣分》,血型和個性的研究才出了名,普遍化。能見正比古去世之後,他的兒子能見俊賢Toshitaka Nomi )繼承父業,更資助東京的性格和血型研究社。 日本最經典的血型學說分為兩支:一為能見正比古/能見俊賢,二為鈴木芳正

能見正比古

正比古老爺子(B型)是日本血型學的一面大旗,研究幾十年,奠定了血型之間的“行動牽引——守望扶助”說,即A——O、O——B、B——AB、AB——A四對組合,前者是在精神上扶助、支持後者,並確立二者行為主題的作用,後者是在行動上自發、牽引前者,提出創意的作用。 在能見正比古的思想里,B型特有的獨創、洞悉本質、活躍平等、立一家說的精神素質發揮的淋漓盡致(這一點很象中國人)。他的著作行文有很強的可讀性,都是以日本的娛樂界、政界、文化界名人、歷史事件中的血型資料為例證,有大量翔實的真實事件;還設定各種各樣的假設情景,來說明在那種情境下,不同的血型會怎樣行為、思考,雖然有很大的想像成分在裡面,能見先生還是準確地把握了各種人間百態的血型學表現。他的措辭幽默、善意,對各血型都平等看待,主張揚長避短。這些特質也在能見俊賢(A型)的後著中延續保留了下來。

鈴木芳正

鈴木芳正(A型)學說的基本思想是“氣質強——弱說”,他的著作用的神經學術辭彙較多,對具體人物的血型——性格分析較少,讀來生硬乏味,很象典型日本人寫的,又象是閉門造車想出來的。因為鈴木芳正還同時寫了不少算命書,他有些血型學的書也攙雜著“某年出生人的命理數”等等,我個人總是覺得他那套不科學。不過他的書好象在台灣更加普及,後來也深刻地影響到大陸的血型書籍,大家也都很熟悉的樣子。(比如什麼“男性度”、“女性度”也是鈴木學說) 有趣的是由於能見和鈴木自身血型的不同,他們對有些血型的評價可說是大相逕庭。 能見正比古(B型)認為O型是最基本的人類血型,最有生命力,最自然、最遵循生命的自然方向。他對O型的許多缺點都抱有一種理解,認為人性如此,無須苛責;而面對A型的拘謹、守禮、壓抑傾向,能見大大不以為然;對B型的脫線、異想天開、不合世俗等性格,因為是自己的血型,他都持一種輕鬆自嘲的幽默態度。 而A型的鈴木對A型的評價很高,評價中有維護自尊的味道;對B型的思維活躍、人情味重評價非常高,有崇拜之感;對O型否定較多,尤其是對O型的頑固、理性都持批判態度。稍嫌矛盾的是,鈴木芳正又在書中流露出較強的崇拜歐洲、美國的心情,並把歐美人的文化特質一相情願地歸為B型特質。 在日本看了許多血型方面的書,深深感到,血型學既然有相當大的猜測和想像成分,著作者就難免站在自己的血型和經歷立場上,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和其他的心理學不一樣的是,這個領域完全公平的研究者是沒有的,每個人都是自己血型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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