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簡介
作品《蘇武牧羊》被中國美術館收藏。作品《塔塔爾族》2005年搭載“神舟六號”邀游太空。作品《大漠駝鈴》2007年搭載“神舟七號”邀游太空。作品在《美術》、《國畫家》、《中國美術》、《藝術屆》等全國眾多報刊發表,作品先後在十餘個國家展出,並被國內外美術館收藏,出版畫集多種。2001年畫家在中國美術館舉辦了以“西北風·西部風情畫展”為主題的個展,作品《蘇武牧羊》被中國美術館收藏。
胡正偉的西部風情主題作品為畫壇吹來了一股清新、強勁的“西風”,他筆下的作品筆墨淋漓、蒼勁,具有強烈的時代氣息,他的作品受到了國內外專家的高度評價,胡正偉是我國當代中國畫壇具有潛力的寫意實力派著名畫家。現居北京。
個展情況
2013年5月15日,西部風情——胡正偉書畫作品展。(中聯國益美術館)
藝術成就
作品參加全國第六屆、七屆、八屆、九屆、十屆美術作品展,並獲“黃賓虹”學術成就獎等獎項五次,作品《蘇武牧羊》被中國美術館收藏。
作品《塔塔爾族》2005年搭載“神舟六號”邀游太空,作品《大漠駝鈴》2007年搭載“神舟七號”邀游太空。
作品多次參加全國美術作品展覽及海外畫展展出並發表、獲獎,眾多報刊介紹發表。作品有《知心話》、《風沙中》等,《樂》(合作)在全國少數民族美展獲獎作品在法國、新加坡、日本、美國、澳大利亞、加拿大、香港、台灣等國家和地區展出。作品被人民大會堂、天安門、中南海、毛主席紀念堂等博物館、美術館吉林書畫苑(院)收藏。並被中國美術家人名辭典、多種辭典收入。
出版有中國美術家《胡正偉畫集》、《胡正偉畫集》三集。數十年胡正偉藝海泛舟,朝夕研摹。人物、花鳥、山水無不涉獵,尤攻駱駝,受到觀眾的好評。近年來潛心研究西部畫風,作品筆墨樸拙、氣韻生動、意境深邃,具有濃郁的地方特色和時代氣息。
近年來,胡正偉的西部風情主題作品為畫壇吹來了一股清新、強勁的“西風”,他筆下的作品筆墨淋漓、蒼勁,具有強烈的時代氣息,受到國內外專家的高度評價。
拍賣動態
2015年12月26日,胡正偉作品《大漠駝鈴》48.5×176.5cm,以150,0000元在北京觀唐皕榷國際拍賣有限公司成交。
2015年11月15日,胡正偉作品《風雨歸漁》66×136cm,以17,250元在北京包盈國際拍賣有限責任公司成交。
2015年11月01日胡正偉作品《鈐印》68×136cm,以17,250元在北京保利國際拍賣有限公司成交。
2015-06-28胡正偉作品《八駿圖》68×136cm,以598,000元在北京上古嘉成國際拍賣有限公司成交。
2015-06-28胡正偉作品《行駝圖》68×136cm,以460,000元在北京上古嘉成國際拍賣有限公司成交。
2014-12-06胡正偉作品《騎獵圖》68×136cm,以253,000在中貿聖佳國際拍賣有限公司成交。
2014-07-28胡正偉作品《駱駝》68×136cm,以517500在河南永和拍賣有限公司成交
2014-06-29胡正偉作品《大漠風情》長卷45×316cm,以361600在北京盛世元典國際拍賣有限公司成交。
2014-06-21胡正偉作品《戈壁行駝》68×136cm,以644000在北京上古嘉成國際拍賣有限公司成交。
2014-01-04胡正偉作品《獵場春秋》68×138cm,以368000在河南永和拍賣有限公司成交。
2013-11-24胡正偉作品《人物》48×178cm,以230000在河南中原拍賣有限公司成交。
名家評價
寄情邊塞心胸闊茲游奇絕冠平生一胡正偉藝術評論
郎紹君
1839年8月19日法國畫家達蓋爾公布了他發明的“達蓋爾銀版攝影術”,標誌著人類進入了一個新時代,隨後電影、電視、電腦的出現,徹底改變了人們觀看世界的方式,從宇宙巨觀到分子微觀,從攝影到三D造型,最新的科技手段正力爭滿足人類視覺對真實體驗的要求。科技手段雖然能記錄事物的瞬間和發展過程,但視覺真實卻無法呈現事物對人的真情實感,這就為繪畫的發展留下巨大的發展空間。繪畫與攝影攝像的區別在於繪畫中蘊含著畫家濃濃的情感。正如列夫-托爾斯泰所言:“作者所體驗過的感情能感染觀眾或聽眾,這就是藝術”,他解釋說:“在自己心裡喚起曾經體驗過的感情,而喚起這種感情之後,用動作、線條、色彩、聲音以及語言所表達的形象把這種感情傳達出來,使別人也能體會到同樣的感情,一一這就是藝術活動。”在當代中國畫壇上,畫家們用藝術語言將自己對生活的體驗,對人生的感悟表達出來,胡正偉先生堪稱其中的傑出代表,他數十年來專注於西北邊塞題材創作,以浪漫主義情懷,嫻熟的筆墨,為畫壇吹來一股清新強勁的“西風”,對當代寫意繪畫發展產生了巨大影響。
隨著紀錄電視(影)的進步,我們能夠領略各地優美的風光,旅遊業的發達使我們能夠去到想去的地方。西部風光無疑吸引了大批的觀光客,他(她)們在導遊的帶領下來到西部的各個景點,在拍照、吃當地特色大餐、購買旅遊紀念品,帶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各自的家鄉以後,發現自己旅遊除了部分體驗了紀錄片中的美景之外,似乎沒有獲得別的體驗。不是紀錄片欺騙了人們,也不是旅遊不到位,而是我們缺少對當地風俗的深刻理解,就無法深刻體會美景的獨特之處,因為美景是人的美景——“人化自然”,人與動物的區別在於動物適應自然,而人改造自然,使越來越多的天然生態系統變為人工生態系統。胡正偉先生紮根甘肅幾十年,他行走在西部的城鎮和農村,體驗過戈壁大漠的寂寥死寂,冰山大川的荒寒冷漠,對西部地區人們那種特有的樂觀、堅韌、善良的性格深有體會,由於對西部人民生活的深刻體驗,他的作品中西部的荒涼風景充滿了堅韌溫情。畫家非常強調對人物情感的塑造,他說:“了解觀察他(她)的生活、地域,從中挖掘出內心的氣質、神韻、又要‘形似’更重要的要‘神似’,通過筆墨抒發感情,塑造人物的心靈。”在《回鄉集市》圖中,畫面上回族大爺的善良、中年男子的樂觀、回族大嫂的淳樸以及漢族姑娘的美麗融合在一起,通過對人物內心的刻畫:以及肥羊、機車等背景的描繪;將回鄉人們生活以及風俗刻畫的淋漓盡致。《河邊》一畫描繪一藏族婦女在河邊梳發的場景,結實的身體,微笑的表情等細節的描繪,將人物內心對幸福生活的滿足和對美好生活的憧憬充分表達出來。而《溫暖》通過頭戴頭巾的回族婦女懷抱一幼兒,周圍是肥碩的公雞和母雞在圍著她們娘倆覓食,一派祥和安寧的景象,充分表達了改革開放以後寧夏回族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是對改革開放發自肺腑的歌頌。
人是生活在文化歷史環境中的活生生的個體,他的行為,他的所思所想,既是他個人的行為和心理,更多地是歷史文化的產物。胡正偉先生的作品不僅表現西北人民的現實生活,還把目光回溯到遙遠的歷史深空中。在《關山月》一圖中,畫面上半部的率意筆墨勾勒皺擦出的雪山冰峰,高聳巍峨直插雲霄,月亮在煙雲的掩映下懸在山頂,夜月若隱若現,似乎是風雪將至的感覺,更顯出“關山”蒼茫、悲壯的氛圍,引入遙想邊塞的荒寒與艱辛,有一種“野營萬里無城郭,雨雪紛紛連大漠。”(李頎《古從軍行》)的氛圍;畫面中部為大量空白,喻示著無限豐富與難以窮盡的邊陲情境,盡在無以復加與不著一墨的空白之中,這是一種“虛寫”,都是最為豐富的表現:而最引人注目的是畫面下部,近景的丘陵中表現了跋涉於萬重關山中的行旅者,他們溝通中西交通,是東西方文化交流的使者,畫家以個性化的藝術語言,在筆情墨韻之中既有生命的粗獷與剽悍,野性與陽剛渴望,又有粗獷與精細,陽剛與陰柔的讚美,從而在風塵僕僕中透出青春的光彩和生命的絢麗。而在另一幅《天山行旅圖》中,採用條幅的構圖:近景處描繪一駝隊載著貨物和商人行走在天山腳下,遠處是白皚皚的雪山,畫面上人物戴厚厚的頭巾,尤其是女人紅色的頭巾與男子帽子上紅色的帽飾就像朵朵火焰,在畫面上格外引人注目,它是勃勃生命力的象徵。
甘肅寧夏市曾經是西夏國的首都,西夏是參照北宋的政治、經濟、文化等制度建立起來的王朝,其風俗既有中原地區的內容又有自己獨特的塞外特色。胡正偉先生的許多作品就穿過厚重的歷史經緯,直接描繪古代塞外風情,使我們對西北邊疆風俗有一個歷史的縱向體驗。在《西夏風情錄》畫家以條幅構圖,畫面上胡楊林隱約顯出白色的帳篷,在胡楊林邊的場地上是整裝待發的駝隊,有擠奶的婦女,有擔水的婦女……駝隊、胡服、胡人……將異域的風情表現得淋漓盡致、入木三分。而《晨練圖》中,胡楊林邊男子騎著賓士的駿馬,射擊遠處的目標,女子騎著雄赳赳的駱駝,張弓搭箭,盡顯英雄豪情,將塞外民族不畏艱險,英勇抗爭的精神進行了充分表達。另外,像《只識彎弓射大雕》《駝鄉涉獵圖>《牧歸》等此類題材的作品,產生一種歷史的厚重感和深邃感。
就畫法而言,胡正偉先生的繪畫屬於寫意畫法,他顯然從繼承了傳統繪畫的優長並適應當代精神地進行了改造,形成了獨特的寫意人物畫風格。筆墨成為中國繪畫的核心載體。從王維的“夫畫道之中,水墨最為上”(傳為王維《山水訣》)到近代黃賓虹:“古人於用筆之外,尤重用墨,畫中三昧,舍筆墨無由參悟”(《虹廬畫談》),都非常強調用筆用墨。胡先生的寫意人物畫以潑墨為之,畫面上墨色濃淡乾濕,線條徐馳穿插,皴擦點染,一股奔放的豪氣撲面而來。應該說,胡先生將花鳥、山水的某些技法套用到人物畫中來,形成了自家氣象。在《八大山人》-畫中,畫面上粗看以松樹、怪石、水鳥構成典型的八大山人語言風格,仔細觀看品味,畫家將八大山人肖像變形為怪石,整個畫面造型概括,筆墨渾厚老道,將八大山人國破家亡後寄情筆墨“墨點無多淚點多”的心情表露無遺。在《梅妻鶴子》中北宋處士林逋的造型與山石類似,而《東坡詩意圖》中老漁翁的造型也絕類山石,都是胡先生運用傳統筆墨對人物造型的改造。
胡先生在筆墨運用上更強調筆、墨之間的協調與構成,在人物畫《蘇武牧羊》-圖中.畫家運用旋轉的筆觸塑造出大風中的蘇武形象,被風吹起的頭髮鬍鬚,顯示出暴風雪中蘇武堅定的信念。光禿禿的節杖與蘇武的身體就像被風高高吹揚的旗幟,正是中國人堅守的“威武不能屈”的信念的顯現。而《昭君出塞》-圖中,畫家描繪昭君被大風吹起的“頭髮”,畫家以潑墨的手法表現被風吹起的頭髮遮住了昭君的半邊臉和整個身子,也可以看作是風把昭君的披風吹起。這種表現手法既表現風大、荒涼的自然景象,透出一股悲涼之意,又與現代繪畫的構成觀念相契合,賦予一種現代繪畫氣息。而在《賽駝圖》中,畫家更是放鬆筆墨的“韁繩”,畫面上是斑斑駁駁的墨塊,自上而下呈現“S”型,非常富有動勢,在墨塊中以流暢的筆法勾勒駱駝的頭和四肢,一匹匹生龍活虎的駱駝在紙上奔跑起來。駱駝上的人也用墨線勾勒頭四肢,使人、駱駝融合成一首雄壯的筆墨大合唱。<踏歌行》也採用了這樣的表現方式,尤其是畫面正中穿紅袍的男子,他揮舞的雙手與紅色的袍服,構成了畫面的最強音。
綜上所述,古人早就提出“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的觀念,告誡人們要從生活中汲取營養。現代人們更是提出“生活是藝術的唯一源泉”主張,是對古人思想的繼承與升華。但實踐中人們往往將生活簡單理解為對生活現象,沒有看到生活的本質,似乎只要我們能像照相機一樣抓住生活現象就能抓住了生活本身。事實上,對生活不了解的前提下生活現象只是生活的軀殼,只抓住現象就會使藝術表面化、碎片化。胡正偉先生懷著深沉的情感深入生活,防止了對生活觀察的表面化,主觀化的理解,並將自己的情感放到歷史的經緯中,使其更具歷史的厚重感和現實的豐富感。縱觀他的藝術,對生活的認識來自於兩方面,一方面是對生活現象的觀察,另一方面來自對生活的切身體驗,胡先生從生活中攫取素材,並將自己對生活的豐富情感融入藝術創作中,最終形成了獨具個性特色的藝術風格,從而具有很高的藝術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