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上班蟲是一種典型的群居動物,他們雖然在上班時間聚在一起但大多內心極其孤獨。他們害怕孤獨,也逃避孤獨。佛朗西斯.培根說:“喜歡孤獨的人不是神明就是野獸。”是的,上班蟲中絕大多數人成不了神明甚至聖賢,更害怕被視為野獸,於是群居成為必然的選擇。
大多數上班蟲不是夜行動物,他們的群居生活一般在早晨八九點時開始,經過漫長紛亂的一天,有的下午五點就匆匆告別群居的同類,回到自己的窩中或者奔赴與異性上班蟲的約會;有的則繼續在辦公室加班,腦海中還回憶起一句新年祝福:“別人加班我加薪”。而現實情況是“別人加薪我加班”。許多上班蟲的公司把加班視作一種文化,大加鼓勵,這樣形成了一種心理氛圍,生怕自己加班的時間比別人短,上班的時候不好好工作,效率奇低,把活兒都留到下班時間做,形成一場爭相表演給老闆蟲看的“加班秀”。“加班秀”如同人類發明的拍賣會一樣好玩,把這些上班蟲折騰得像抽風一樣互相攀比,覺得自己都是天才的上班蟲,反倒忘記了上班的本意:創造性地幹活。
群居生活
在人類動物觀察家看來,上班蟲的群居生活豐富多彩,有其人性溫暖的一面,也有其黑暗寒冷的一面。
當其閃現人性溫暖的一面時,我們能看到同事之間的精誠合作,友誼,幫助,協同,老員工對新員工的教導,新員工對老員工的尊敬,良性的競爭,勞資雙方的妥協,互利互贏等等。對於大多數害怕孤獨的上班蟲來說,群居生活是他們逃避孤獨的好港灣,他們能在群居生活中得到安全感,不管這種感覺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
但是群居生活中也充滿了驚濤駭浪。這就難怪人類的圖書市場中,充斥了那么多教上班蟲如何在辦公室生存的著作,比如什麼《上班兵法》《如何識別辦公室小人》《怎樣看透老闆》。看到這些圖書的泛濫,一個再幼稚的上班蛹,也應該明白未來生活中充滿了多少挑戰。
人類動物觀察家駱爽先生曾經構想,假如加拉帕戈斯群島的海龜或者科莫多島的蜥蜴會著書立說的話,他們的暢銷書一定是:《獵食兵法》《偽裝和面具技巧》《如何識別荒島小人》《叢林裡異類的喘息聲》《何處曬太陽最舒服》。
美洲叢林中生活著許多群居的蜘蛛,群居生活充滿著趣味也充滿著危險。比如,一隻雄蜘蛛為了交配爬上了母蜘蛛身上,放完槍後得急速撤退,否則有全軍覆沒的危險。母蜘蛛餓了,會把情郎一口吃下。母蜘蛛產卵,一群小蜘蛛出生的時候也是驚心動魄的,不僅有別的動物在旁窺視著這些“食物”,而且晚出生的蜘蛛如果動作不夠迅捷的話,它的哥哥和姐姐也會毫不留情地把它吃掉。
上班蟲的智商是所有靈長類動物中最高的,其例證之一就是上班蟲會打小報告,會告密、扎針、上眼藥,這是其他動物不會的;當然至於吹牛、拍馬、說謊更是一些上班蟲的絕技。叢林中的爬蟲的毒刺,你是能一眼看見的;寫字樓中的爬蟲的毒刺,是長在舌頭和喉嚨中的,軟軟的,有時可能還會抹上蜜。聲音克敵,這是上班蟲獨一無二的法寶。
群居新概念
從四合院、大雜院到單元樓,從單元樓到小獨棟、SOHO,越來越私密化的住宅觀念將個性生活推向了極至。但正應了一句老話: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如今,更加“激進”的城市青年開始崇尚一種公社式的“群居”,以此對抗城市生活的孤獨和重壓。
新興的“群居” 生活繼承了當年嬉皮運動在對抗社會方面的部分血緣,但與媳皮們崇尚毒品和性愛的反叛生活有著本質區別。新興群居是指幾個或一幫志同道合的年輕人(老同學、好友)一起購買或阻住城區或郊區的樓房,彼此相鄰,互相照應,他們崇尚健康和友情,在一個特定的群體氛圍里構築快樂無憂的“烏托邦”。
群居的漸漸流行表明年輕人越來越重視自身情感的需求,友情、團結是消除隔閡、抵抗重壓和孤獨的最好方式,即便很多老朋友無法住在一棟樓里,也在儘量搬得離朋友更近一些。雲南省的心理學專家李琴書認為:這種“群居”生活或許是我們這個時代最富想像力的交往方式之一,它有效地省略了很多溝通上的麻煩,有助於情感的寄託和宣洩。如果大家對此都樂於接受,就值得嘗試。
群居“蟻域”
“蟻族”,大學畢業生聚居群體,被稱為繼農民、農民工、下崗工人之後出現在中國的又一群體。之所以把這個群體形象地稱為“蟻族”,是因為該群體和螞蟻有諸多類似的特點:高智、弱小、群居。據統計,僅北京一地就有至少10萬“蟻族”。上海、廣州、西安、重慶等各大城市都有大量“蟻族”,在全國有上百萬的規模。北大博士後、青年學者廉思認為,隨著國際金融危機的加深,以及勞動力市場結構、就業結構等一系列的調整,“蟻族”現象將長期存在,可能還有擴大的趨勢。
“蟻族”多從事保險推銷、電子器材銷售和餐飲服務等低層次、臨時性的工作,絕大多數沒有“三險”和勞動契約,有的甚至處於失業半失業狀態,收入低且不穩定。大城市的城鄉結合部或者城中村,低廉的房租、較低的生活成本以及較為便捷的交通吸引了“蟻族”聚居,稱為“蟻域”。北京唐家嶺就是著名的蟻域之一。
自1999年以來,高校連年大規模擴招,大學教育發展過快;“寧要北京一張床,不要外地一套房”的就業觀念;再加上社會城市化、人口結構轉變、勞動力市場轉型和高等教育體制改革等一系列變化,越來越多的大學畢業生選擇在大城市就業。畢竟,大城市的機會更多,發展空間也更大。他們懷揣夢想前來“尋夢”,追求群體認同聚居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