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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美國的企業都痴迷於提高股票價格並為如何提高而苦惱。這一現象導致的結果就是,企業股票價格的小小下降對企業來說都是可怕的,因此一些公司CEO甚至為了提升股票價格而犧牲公司長期發展,他們不再滿足於項目利潤額每個季度的緩慢增長。然而這一局面是如何出現的呢?股票市場什麼時候開始成為了美國經濟的推動器?
勞倫斯·E·米切爾在《美國的反省(金融如何壓倒實業)》中闡述了金融的力量如何壓倒實業這一美國歷史時刻。他在《美國的反省(金融如何壓倒實業)》解釋了現代企業巨頭的誕生是如何導致股票市場的興起以及股票市場如何拋棄商業發展的舊模式成為現代企業興起和發展的主要源泉的。
美國的工業曾過多地關注於如何提供最好的產品和服務。但今天一個企業的成功則更多地取決於該企業的股票價格水平。甚至股票價格的略微下降就表明公司處於不利地位,這可能意味著公司股東的抱怨、法律訴訟、大幅降薪、裁員以及維權對沖基金的入侵和公司銷售額的大幅下降。因此公司執行長往往更多地關注於如何儘可能地維持公司股票的高價格,而忽視了公司長期戰略規劃。公司的執行長有時候甚至會通過作假賬來提升公司股票價格,比如安然和世界通信公司的醜聞事件。 這種事情是如何發生的?什麼時候以及為什麼股票市場開始成為美國經濟的主要推動力了呢?
勞倫斯·米歇爾在其開創性著作中提到,在20世紀的前20年,現代公司巨頭的誕生為股票市場起主導作用作了很好的鋪墊。他講述了法律、財務、經濟以及社會變革等等使得財務槓桿能夠將很多小規模的公司合併組成新的公司巨頭,從而能夠實現他們發行股票並將股票投放市場募集更多資金的目的。因此企業家們開始通過財務和制度控制來獲取更多的利潤,而不是通過傳統的企業實踐改進比如技術創新、管理、渠道和市場等獲取市場份額的方式來獲利。
精彩書摘
關於中層階層(或者縮小下範圍,工薪階層)的真理可能變得越來越正確。儘管工會的法律地位還不確定,但是在美國內戰之後,他們的力量開始越來越強大,19世紀80年代加速發展,90年代中期遭遇經濟大蕭條,而後又重整旗鼓。一般的美國工人都會在新的機器工業中找到一份工作,而他們作為工人的這種自主權也會被勞動組織吸收。不管一個工人在努力生存過程中持有怎樣的個體性,他們都完全融合進集體了。
1902年,美國工業委員會對於工人工作生活的失控表示了擔憂,因為委員會只有在實踐中才會了解民主和自治,而習慣“絕對服從工作的人將這種順從的姿態帶入平常的生活中。而在股市中尋找一個解決方案,總是有某種理由的。博愛的希望還沒有完全破滅,工人們通過成為股東成為他們產業政府中的一分子。”但工業委員會對此並不抱希望,他們認為,工人只有將自己與同伴們組織起來才是潛在的唯一有可能對抗公司勢力的力量,並且總結道,“鑒於工業控制的組織勢力和規模越來越大,任何認為工薪階層可以通過個人持有股票所有權的手段有效參與大產業政府的想法都是不切實際的。”委員會這種消極的預測從治理的角度而言無疑是正確的,但是卻沒理由認為就算是僱傭工人都沒法通過股權而參與新的集體經濟生活。
警惕的美國人越來越清楚,股市是美國的未來。而基於這種認識,隨之而來的是這種信念——為了民主,必須保證股市的安全。美國需要市場改革,而市場改革需要誠實和透明,也需要像那個“可憐人”那樣的小投資商。一個作家質疑道:“我們的制度難道不存在某個極大的漏洞嗎?它允許百萬富翁以百分之幾百的機率來增加幾百萬的資本,而小資本家們卻受制於儲蓄銀行的那點小利息或者價值不明的投資。”這個作家希望誠實的市場可以對“工人和大眾”開放對公司股的投資“為他們提供發展的機會”。顯然,股票市場在城市化、公司化的美國大顯身手的時候到來了,它的作用和土地在歷史上的地位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