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總布胡同位於東城區建國門街道,元代既已形成,明朝屬明時坊,因總捕衙署設於此,故稱總捕胡同或總鋪胡同。清朝屬鑲白旗,乾隆時稱總部胡同,宣統時以南小街為界,分稱東、西總布胡同。民國三十六年將原城隍廟街改稱北總布胡同,並沿稱至今。歷史
1913年,家住東總布胡同、時任財政總長的周自齊,捐資修建了東總布胡同馬路,這也是北京的第一條馬路。1900年6月20日,清兵神機營領崔恩海將專橫跋扈、肆意挑釁的德國公使克林德擊斃於西總布西口外。成為八國聯軍入侵北京的主要導火索。八國聯軍入侵北京後,《辛丑條約》還在談判中,清廷便按照八國聯軍公使團的要求,在事件發生地點,為克林德建造大理石牌坊。歷時7個月始成。額題“克林德碑”四字,碑文由光緒帝親寫,此被國人視為國恥。1918年11月13日,北京沉浸在一戰結束的歡呼聲中。興奮的人們將象徵恥辱的克林德碑,改名為“公理戰勝”,由西總布胡同西口遷移至中央公園。解放後,又將此改為“保衛和平”坊。
總布胡同位於東城區建國門街道,元代既已形成,明朝屬明時坊,因總捕衙署設於此,故稱總捕胡同或總鋪胡同。清朝屬鑲白旗,乾隆時稱總部胡同,宣統時以南小街為界,分稱東、西總布胡同。民國三十六年將原城隍廟街改稱北總布胡同,並沿稱至今。
1931年,梁思成與林徽因居住北總布胡同,那所房子成了有名的“太太的客廳”,這座“太太的客廳”正像有人說的:“更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孕育出了無數思想、作品和人才。30年代與梁思成夫婦毗鄰而居的是金岳霖。由於志趣相投,交情甚深,此間常在其寓所舉辦的周末沙龍,在京城也小有名氣。梁思成夫婦的座上賓還有費正清夫婦。這對極負聲望的中國問題觀察家,從1929年起就把全部精力奉獻給研究中國歷史、文化、思想以及中西關係。在某種程度上,費正清這三個字就意味著美國的漢學研究。1932年2月,他在西總布胡同2l號(老門牌)租了一套華麗的住宅,與威爾瑪(費慰梅)結婚。著名的人口學家馬寅初也曾住在這條胡同里。1957年,時任北京大學校長的他在《人民日報》上發表了著名的《新人口論》,但同時也使他遭受錯誤批判。從1957年至1981年去世,馬寅初一直住在這裡,去世時享年100歲,其夫人在105歲時去世,兩人是這條胡同里有名的長壽夫婦。董希文先生是新中國第一代傑出的油畫家,在20世紀中國美術史上有重要的地位。他的《開國大典》是新中國美術的里程碑,其主要繪製過程是在西總布胡同74號的小二層樓上。他一生的創作生涯,又意味著對民族特色的中國油畫事業的最初的探索和開拓。
在東總布胡同45號院(老門牌),還住過一批著名作家。像一生謳歌淳樸農民的趙樹理;著名的兒童文學作家嚴文井;著名詩人和文藝評論家張光年,筆名光未然;著名作家劉白羽、蕭乾等。
今天,總布胡同依然在創造著新的輝煌,北京市第一個老年學校誕生在這裡,它也是北京行政執法進社區第一批試點單位,是北京第一個全民健身樣板工程。
人名胡同
概述
北京的胡同,名字很有講究,是我們研究明清社會的參考資料。明成祖朱棣定都北京以後,他的功臣大都居住在北京,不少胡同以此得名。典例
如永康侯徐忠住宅所在的胡同就叫永康侯胡同,即今天北城的永康胡同。武安侯鄭亨住宅所在的胡同叫武安侯胡同,後來錯叫武王侯胡同,即今天的西四北八條。明初大將軍徐達長期居住在北京,他的長女嫁給了當時的燕王朱棣。朱棣攻打南京時,徐達第四子增壽為朱棣通風報信,被建文帝殺掉。朱棣進南京後撫屍痛哭,他即位後就追封徐增壽為武陽侯,不久又封定國公,定國公徐氏居住的街巷就叫定府大街,也就是今天北城的定阜街。
至於今天的三不老胡同是三保太監鄭和故居所在地。鄭和人稱三保老爹,他居住的胡同叫三保老爹胡同,後來訛稱為三不老胡同。東城的無量大人胡同,即今天的紅星胡同,是吳良大人胡同的誤稱。吳良是明太祖手下大將。
明朝中葉以後商業經濟發達起來,當時有些個體勞動者也以他們出色的勞動為他們居住的胡同留下了名字。如明朝南城有個姓唐的洗布帛的勞動者,他們居住的胡同就叫唐洗白街,即今天崇文區的唐洗泊街。
宣武區有條粉房琉璃街,那是粉房劉家街的誤稱。東城有個姓姚的手工業勞動者,鑄鍋鑄得好,他家所在的胡同就叫姚鑄鍋胡同,後來被訛稱為堯治國胡同,就是今天北京站西街附近的治國胡同。
北城有個豆腐陳胡同,後來訛稱豆腐池胡同。明朝還有個特點,當時製作祭祀用的紙馬鋪很多,這反映了明朝宗教活動盛行。胡同名字中就有汪紙馬胡同、何紙馬胡同,今天都已訛稱為汪芝麻胡同、黑芝麻胡同了。
北京的胡同名稱,實際上是以人為中心的,有的胡同直接以人名來命名。也有不少胡同雖沒以人名來命名,但其中卻有名人故居,像米市胡同里有康有為故居、北半截胡同中有譚嗣同故居、珠朝街有孫中山先生到過的中山會館、小楊家胡同是老舍先生的出生地、護國寺街有梅蘭芳故居,後圓恩寺胡同有茅盾故居、西四北三條有程硯秋故居等等。而其它各類胡同名稱雖不是直接以人名來命名的,但也都與人們的日常生活有著直接關係。
象文丞相胡同、張自忠路、趙登禹路等胡同的名稱都是人們為了紀念民族英雄而命名的,從而明顯表達了人們對民族英雄的敬慕。這就說明胡同的名稱絕不僅僅只有實用的指代作用,還具有美學功能和人文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