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薔[網易遊戲大話西遊3主角之一]

紅薔[網易遊戲大話西遊3主角之一]

紅薔,網易遊戲《大話西遊3》主角之一,為牡丹坊歌妓,取紅薔薇之意。

專屬詩詞

畫堂春——紅薔

生平歌舞牡丹樓,

燈影日新人依舊,

輕姿曼步與明眸,

朱紅羅袖。

近來花前常病酒,

薔薇映得人面瘦,

當日江邊一別後,

怕倚高樓。

主角簡介

姓名:紅薔

性別:女

種族:人

身高:175公分

髮型:髮髻高盤

身份:牡丹閣的紅牌舞伎

擅長:交際、舞蹈、表演

處世方式:淡然處世,逢場強作歡顏,對心愛的人卻真情相待。

服飾:

淪為舞伎的紅薔早已脫掉皇族高貴的錦繡服飾,褪去了那一分富貴。如今她髮髻高盤,細描秀眉,身著羅緞雲裳,身段中流露出不盡的嫵媚,一顰一笑都令無數過客留連,尤其左鬢上那一朵嬌艷欲滴的薔薇,更是蘊含著萬種的風情。

武器資料:

紅薔――落雪飛花

落雪飛花,形似冰凌、飄如飛花的暗器。凡以鐵煉鋼,需千錘方才可成。落雪飛花便是朱邪國巧匠用這千錘百鍊的精鋼鍛造而成。每一枚暗器都似一片段預告瓣,雖由鋼鐵所鑄,但卻輕巧靈便,當武者暗器之術大成之時,落雪出手,猶如漫天飛花,繽紛綻放之時,勝負生死已分。

遊戲背景

靈石誕生

三界眾生各自修行,世事輪迴,眾生安於天命。然而這一切卻在500年前被突然打破,東勝神州花果山的一塊仙石仰天地日月之光,竟化生出一隻靈猴,尋長生之道,逐生命之源,習得一身武藝,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他不甘於在水簾洞閒度一生,恰巧遇到了私自下凡的紫霞仙子,一場悽美的曠世戀情開幕,經歷了愛情中的種種劫難與阻撓,石猴才明白原來仙界有如此之多的束縛,於是打上天庭,尋求自由之路。三界遂都入戰,之前平靜的格局逐漸被打破。
然而,石猴最終還是被困在了如來的手掌心中,壓於五指山下,風風雨雨500年,而他也漸漸明白憑一己之力的蠻戰終不能改變什麼,於是,他戴上金箍,陪玄奘一同取經,踏上西行之路。

前世今生

這一戰,讓三界開始了對自己的重新審視。仙族認為解決一切問題的根本在於自我,他們追求智慧的彼岸,追求對自身的超越;人類眾生經歷了戰爭的創傷之後, 認為只有人與人之間和諧相處,方能成就大業,他們追求仁、義、俠、情;而妖族卻認為只有順其自然,回歸自由,萬物方能發展。各有各的執著,三界交錯,思想 相互滲透,卻也最終沒能明白自己的執著之源。
歷史的車輪前進,三界在爭執、交錯、滲透中沉澱了無數傳說,傲來的一塊神石沐天地精華,用心記載了感天動地的24個故事。故事主角的元神在輪迴中漸漸甦醒,人的情義、仙的疑惑,妖的執著,歷歷在目,24位英雄都執著於自己的追求,從不曾後悔,可他們依舊困惑於自己的執著。英雄們希望能夠走上取經的道路,藉此來探求內心的本源,於是,菩薩令24人重新轉生,暗中保護取經之人。
於是,傲來的靈石孕育出新的生命,取經的道路上,新的故事從此開始。

路在何方

轉眼間,便到了大唐貞觀年間,人們剛剛從戰火中走出來,休養生息,重建家園,對一切充滿了期待。然而,紅塵人世,總有太多的不得已。這世間,有從軍多年,歸鄉情怯的退役老兵,有苦苦相等,期盼相見的痴情戀人,還有功成身退的官員,流亡在外的士兵,無家可歸的孩子……他們用自己的方式訴說著悲與喜,講述著師徒之恩、父子之情、兄弟之義、家國之心。幸福到底何在?是如痴如醉的追求,還是金銀滿貫的享受?三界眾生困惑不已。於是如來佛祖邀請四方神聖,細說四洲因緣,觀音奉旨東行,尋找取經之人,將大乘佛教傳入東土,讓取經人求得自身的覺解,也求得世界的安康。

路上行者

帶著疑惑與追求,這些天命之人上路了。遊戲劇情也由此開始,放下還是執著,每個人開始了重新的抉擇……

主角故事

“泉涸,魚相與處於陸,相呴以濕,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莊子》

她的每一天,從黃昏開始。

天光將暮未暮,尋常百姓家飯桌上的燭火剛剛燃起的時候,她開始對鏡貼花黃:暖的粉,涼的胭脂,香氛濃稠的霜,容顏漸次幽艷,她用細麗眉筆描一抹入鬢秀眉。每次,總不忘在髮髻左側細細戴好一朵開到荼蘼的紅薔薇。

門外,長安街頭行人如織,燭光暈染。牡丹坊窗外的一排燈籠也漸次亮了起來:“綠衣”、“飄飄”、“葬花”、“沁兒”……,其實名字又有什麼差別呢,無非處處笙歌,美女香車。而屬於她的那一盞,叫“紅薔”。

總在燈火最盛時分,紅薔淺笑晏晏地下樓,發側的薔薇花瓣輕曳,及地紅裙無盡拂擺。每一夜,過往的酒客,相同的伊始,類似的結局,紅薔翻閱過太多寂寥的人世。

初遇易水寒,紅薔還以為只是個尋常夜晚。

那天晚上,幾個常來的波斯熟客恃著熟,又恃了半醉,一定要拉著紅薔喝交杯酒。紅薔一邊握著小銅剪修桌上薔薇,一邊軟語調笑,從容化解。那些人愈發焦躁,生拉硬拽,扯得紅薔踉踉蹌蹌,臉上的笑也快掛不住了。

這時角落裡突然傳來一聲大喝:“住手”!紅薔疑惑地轉身,迷離燈影里遇上一雙深邃眼睛。四周脂香粉濃、情話曖昧,那少年劍客的雙眼卻澄澈清明,定定注視著她。不知怎地,紅薔手底一偏,“咔嚓”一聲,整朵薔薇齊枝剪下。

還在波斯人怔忪之際,那少年劍客已挺身沖了過來,一把將她牽到自己背後。

這時,有波斯客人手舉酒罈從暗處跳出來。紅薔還不及阻攔,那酒罈已在少年劍客頭頂砸下。

那少年暈厥後,紅薔將他平置於自己的閨房內。

其實於她而言,與波斯客人不過是司空見慣、真假參半的拉扯與應酬。但這少年卻當了真,並上前施救。

紅薔用熱濕帕擦拭他的額頭,少有的關切備至。看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龐,心念忽動。

這少年的俠義情懷,令紅薔不由得想起自己含恨早逝的哥哥。

多年前,她還不是舞伎,也不叫紅薔。她姓慕容,是貴族慕容家氏的無憂孩童。而好景不長,因為家族權益糾紛,年幼的她親眼目睹父母和唯一的哥哥被慕容家族同門屠害。她被薄戚賣於人販子,而後轉手,一賣再賣,後有幸被朱邪國鐵勒解救,跟他學得一手漂亮的流星鏢。

幾年前,紅薔查出慕容的父親便是當年指使同門操戈的幕後主謀,她錦衣夜行,卻行刺失敗,自此被慕容家族視為心腹大患。慕容家族耳目眾多,無奈之下,她只好隱於鬧市,成為這牡丹閣中的一名舞伎。

現在朱邪國已和大唐交好,她這幾年隱姓埋名出賣歡顏,不過是等著看大唐滅亡慕容和他父親的基業,以解心頭之恨。

少年醒來時,已是次日正午。

那一天,她得知他名叫易水寒,是為豪門效忠的劍客。

易水寒行事內斂,甦醒後便匆匆告辭,紅薔也不強留。

他們的故事到此,似已戛然而止。而易水寒深邃關切的雙眸,稜角分明的臉龐,卻不時浮現於紅薔的腦海中。

數月後,紅薔到長信坊查看牡丹閣定做的一批木雕的進展狀況。在休息廳歇息時,一面奇怪的銅鏡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欲對鏡整妝,卻發現鏡中浮現的是數月前那少年劍客的樣子,他圓睜清澈雙眸,心無旁騖地注視著前方。她愕然片刻,明白這銅鏡的奇怪之處就在於它照不見你自己,卻能照出你心中日思夜想的人。易水寒怔怔的樣子,令紅薔不禁宛爾。

幾天后,紅薔去長信鏢局驗貨,待她走進庭院,突然看見一抹熟悉的背影。背影轉過來——果然是易水寒。他楞了片刻,突然篤定地一抖手腕,劍身划過草坪上的薔薇灌木,一朵薔薇被不偏不倚地從花蕊處劈成兩半。

疾馳而過的劍影吸引住紅薔的目光。兩人凝視著地上那朵均分而落的薔薇,不約而同地怔了半晌。

原來,易水寒是到長信鏢局為主人查驗貨物的。沒想到,兩人竟能在這裡邂逅。又見到那耿實俊朗的少年,紅薔的眼角眉梢都露出笑意來。

無心的邂逅很容易牽緊兩個人的距離。他們像失散多年的老友,很快便聊到了一起。聊天固然愉快,但那勻整的一分為二的薔薇是如此罕見怪異,紅薔心中不由得浮起微妙的不祥預感。

幾天后,易水寒再一次來到牡丹閣。這一次的主動來尋,如同劍鋒挑破薄紙,接下來的一切便如同細水長流水到渠成。

兩情繾綣至濃時,易水寒突然起了帶她走的念頭。她見過太多這樣的男人——不過是一時衝動、片刻歡愉,心中的豪情卻如潮水猛漲,全然忘記了世俗的壓力、內心的苟且和生活的瑣碎不堪,仿佛曇花的夜香是足以縈繞一世的溫柔鄉。她強忍笑意反問:“你捫心自問,是否真的不介意我曾做過舞伎?”

他怔了一下,眼中似火般的渴念與激情瞬間熄滅。

他眼中的瞬息變幻被紅薔敏銳地捕捉到了。

似是安慰,亦是舒緩,她笑道:“這樣沒有什麼不好。付出與回報,都截然分明,不留半點糾纏。痛快、決然。我素來不喜歡拖泥帶水的生活。”

其實,她不曾告訴他,就在他說要帶她走的瞬間,她的眉稍還是跳動了一下。這樣的承諾,哪怕終會成空,也會有瞬間的暖意吧。

——只是,她從不會沉溺於這樣的奢望罷了。

再一次見到易水寒,已是數月之後。

寒夜,萬籟俱靜,她在夢境中被推醒。她還有些渾噩,還未完全從夢境中掙扎過來,易水寒已快速將自己的身世和第二天的行刺計畫和盤托出。

一聽到“慕容”二字,紅薔心頭一震,臉頓時像落滿灰塵的湘妃帘子,重重地摔了下來。

“如果我明日成功,我一定帶你走!我們去沒人的地方,過我們想過的生活。”他目光灼灼。

然而積聚多年的家仇豈能輕易從骨子裡剝離。“不!”她大聲叫道,聲線幾乎扭曲。

易水寒愕然地看著她。她突然抱緊他,並流出淚來。

片刻之後,她卻又猛然推開他,停止啜泣:“你若贏了我,你就屬於你自己。你若連我都不敵,還枉談什麼行刺!”

話音剛落,袖中的流星鏢早已落入掌中,一聲呼哨,鏢已如流星隕落般突飛而來,直奔易水寒的命門。

易水寒大吃一驚,倉促間揮劍阻擋。紅薔出招無情,招招致命!紅薔的流星鏢雖然使得不俗,可她心性大亂,遠未至行雲流水的境界。易水寒抓住她的一招漏洞,劍鋒抵在了她素白的頸間。

“你輸了。”易水寒顫抖著問她,“為什麼一提到慕容家族,你就臉色大變?你究竟是什麼人?”

“事到如今,告訴你也無妨。”紅薔的臉激動得通紅,目光中似有烈焰燃燒:“我原本也姓慕容。多年前,慕容家族內部發生權益糾紛,還是孩童的我目睹父母和唯一的哥哥被家族同門屠戮。我被薄戚賣於人販子,爾後轉手,一賣再賣,後有幸被朱邪鐵勒解救,授以武藝。

“那慕容的父親便是當年指使同室操戈的幕後主謀。幾年前,我刺殺慕容的父親失敗,被他們視為心腹大患,他們耳目眾多,無奈之下,我只好隱於鬧市,成為這牡丹閣中的一名舞伎。

“現在朱邪國已和大唐交好,我這幾年隱姓埋名出賣歡顏,不過是等著看大唐滅亡慕容和他父親的基業,以解我心頭之恨——如今,你卻要為那歹人之子去刺殺唐王,你說,我怎么可能無動於衷?!”

易水寒心頭一凜,竟無法把持住手中的劍。怔忪半晌,他哀聲問道:“你是否願意為了我,放棄復仇?”

紅薔卻笑著反問他,語氣同樣鄭重:“你是否願意為了我,放棄這樣近乎飛蛾撲火的行刺?”

易水寒搖頭。

紅薔亦搖頭:“你去吧。能否活著回來,都已不再重要。唯一可以讓你放心的是,我不會痴痴地枯等你。”

其實慕容家族已是強弩之末,還能指望一個劍客力挽狂瀾?易水寒躍窗而出,紅薔看著他的背影消逝於夜色之中,從髮髻間摘下紅薔薇,心潮暗涌。

第二天梳洗完畢,紅薔便覺心神不寧。

在和自己較量了半日後,她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去看他最後一眼。不管發生過什麼,即將發生什麼,出於朋友的角度,她也該送他一程。不顧牡丹閣老闆娘的反對,她召來馬車,直奔碼頭。

江風嗚咽,夕照如血,柳絮翻飛。一群白衣素服的人,正在為一位劍客送行。眾人神情凝重,而他身縛長劍,面露堅毅,目光卻在人群中梭巡。紅薔同時也看到了慕容,他神情悲戚,似已預感大廈將傾。

在踏上扁舟前,他仍在四處張望。她知道他在尋找什麼。而她不能上前,慕容和一群手下就在他身邊,她只能躲在樹後,最後看一眼他的容顏。

目睹載著他的小舟漂向不歸路,她又想起昨夜他的話——“如果我行刺成功,我一定帶你走!我們去沒人的地方,過我們想過的生活。”

他說如果。他說一定。他說我們。他的想法和他的人生一樣凌亂脫節,毫無理性邏輯可言,卻誠摯拙樸得幾乎令她落下淚來。

驅車返程,馬車陷於江邊泥潭之中不得前行。在車夫推車時,紅薔微掀車簾,赫然看見兩條被過往車輪壓出的溝壑中靜靜棲息著兩條小魚,腦海中頓時想起莊子所言“泉涸,魚相與處於陸,相呴以濕,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很多時候,錯過身邊的風景,再回頭時,卻已無跡可尋,或許這就是人生吧,愛過恨過的人,都已淡出視線,而我們再回不到從前。能夠相濡以沫又如何?那些青蔥歲月里的患難與共注定終要退出舞台,或許多年後相遇,也只能黯然一笑。紅薔放下車簾,心想,若他真的到了刺殺失敗、逼近死亡的邊緣,是否還會在腦海中追憶片刻她的容顏?抑或,在他的來世中,她依然只是他的過客,如同紅塵中一朵獨自綻放枯萎的薔薇,身世飄零,隨風而舞,任雨打風吹?

全新的一天,依然從黃昏開始。

天光將暮未暮,尋常百姓家飯桌上的燭火剛剛燃起的時候,她開始對鏡貼花黃:暖的粉,涼的胭脂,香氛濃稠的霜,容顏漸次幽艷,她用細麗眉筆描一抹入鬢秀眉。然後,她要在髮髻左側細細戴好一朵開到荼蘼的紅薔薇。

這時綠衣和葬花進門閒聊,紅薔聽見兩人在一旁吃吃地笑,說是今天酒客都在談論一個不自量力的傻子。那傻子行刺唐王,卻早被唐王識破,最終血染皇庭。紅薔正在別薔薇的手兀地抖了一下,一陣刺痛傳來,她看見一滴血緩緩從指尖滲出——那薔薇花瓣後竟藏暗刺。她冷冷一笑,將血塗抹於薔薇之上,再從容將花朵細細別好。

梳妝完畢,她披上紅衣,款步下樓。淺笑晏晏間,發側的薔薇花瓣招展依舊,及地紅裙拂擺無邊。每一夜,過往的酒客,相同的伊始,類似的故事,而她如同走在初識他的夜裡。

樓下的酒客,怔怔望著她,莫不是驚艷痴傻的神情。

而牡丹閣窗外,印著“紅薔”二字的大紅燈籠又在夜色中綻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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