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芾相石法

米芾相石法

米芾,中國藝術史上聲譽甚隆的人物,在石文化中被後人尊為“石聖”。他精通石、書、畫、詞,為歷史上少見的全才,一生對石情有獨鍾,且蓄之甚豐,嗜石到了如痴如癲的程度,從這一點來看,對明林有麟之“此老顛書縱橫千古,或從此中悟入”,本人以為並不意味著米芾賞石只是為了把心得和收穫運用到書法中去,而是他本來就是性格及偏愛使然,把品石作為他藝術生命的一部分,兩者未必有因果上的關係。

米芾,中國藝術史上聲譽甚隆的人物,在石文化中被後人尊為“石聖”。他精通石、書、畫、詞,為歷史上少見的全才,一生對石情有獨鍾,且蓄之甚豐,嗜石到了如痴如癲的程度,從這一點來看,對明林有麟之“此老顛書縱橫千古,或從此中悟入”。本人以為並不意味著米芾賞石只是為了把心得和收穫運用到書法中去,而是他本來就是性格及偏愛使然,把品石作為他藝術生命的一部分,兩者未必有因果上的關係。

具體方法

我們雖未見米芾直接提出的相石法則,而後人則根據他品石、藏石的風格,逐步總結出“四字相石法”,並不斷修改演變,從先前的“秀、瘦、雅、透”到清代鄭板橋稱米元章論石之“瘦、皺、漏、透”之說,都是對米公品石、相石經驗的高度概括。一方奇石,如果具備這“四字真言”,它必有那陽剛之謂,外形輪廓稜角畢現,剛硬修長,中軀堅挺,不腫不疲,骨氣顯米芾經典供石——靈根
然,也就是所謂的“瘦”,側重於石體外部輪廓的整體變化,給人清奇古怪,風骨嶙峋之感;如石之表面起伏跌盪,紆迴峭折,陰陽正背,石膚富於變化,又就有了皺的蒼桑;加上石體玲瓏多孔,左右上下宛轉相通,布局自然,有路可循,四處通達,內部變化多端,這樣就具備了”四字”的全部精。它們各有側重,但又相互協調,相互掩映,給賞者以心靈震撼。也正是這種從外形到內在的極富變化的矛盾衝突又有著統一和諧,即出人預料又在情理之中的獨特審美觀,迎合了當時以米芾為代表的士大夫們為人處事的心態,他們陶醉其間,衷愛奇石,修身養性,我想這也就自然成了米芾的嗜好。其實,米芾所推崇之相石法則,我們也可以他那桀驁不馴的性格及書法特徵中體悟出來,他天才逼人,持才傲物,但又十分崇尚自然隨意,無拘無束的生活,是一個情緒型和藝術氣質極強的藝術家。不蹈前人軌轍,自居風範,這在他的作品中頑強地得以表現。其書法痛快淋漓,欹縱變幻,雄健清新的特點,尤其是那種欲左先右,欲揚先抑的手法,都是為了增加跌宕跳躍的風姿,駿快飛揚的神氣,以渾厚功底作前提而出天真自然,絕不矯揉造作,這與石性及他品石的理念可謂是一脈相承。

典故傳說

關於米芾與石的故事後人傳頌很多,元代倪瓚有詩載,米公曾因拜石而丟過官,可他不但不後悔,反而自作《拜石圖》傾訴得意之情,此圖今雖已不傳,但後世畫家所繪《米顛拜石圖》卻屢見不鮮。如明代吳偉所作《人物圖》卷中,形象地描繪著庭園內矗立一塊上大下小的湖石,凹凸起伏嶙峋之勢,玲瓏多孔呈透漏之美,奇特形體傳文丑之韻,誠是米芾所崇拜之“石兄”了,陳洪綬、閔貞、任伯年、任熊、黃山壽、張大千等書畫大家先後都作過《拜石圖》,從形象資料來看,他們對石的創作元素均無一例外地來自“四大名石”,而且對石之“形”極為推究,那就是必具“嵌空穿眼宛轉險怪”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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