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種抒情

第六種抒情

《第六種抒情—相思湖作家班文學叢書》是相思湖作家班文學叢書之一,由蘭世兵先生所著。詩集分為四章:一、寫在青春的詩;二、故鄉,心靈柔軟的部位;三、詩意的距離;四、第六種抒情均是以每章中的一首詩予以命名。在作者的作品中可以看到浪漫主義、象徵主義與先鋒派詩歌的特徵。本書於2012年5月由中國文化出版社出版。

序言

作家夢想傳承經典

寫在“相思湖作家班叢書”出版之際
董迎春
世界是由寫作構成的。口頭/言語、過去/現在(未來)、理想/異化、精神/功用、審美/政治、幻想/現實……諸多的悖論/呈現,賦予了“寫作”的普世性、終極性的意義。倘若一種文明、某種文化丟棄了“寫作”,那么這樣的世界必然會走向衰竭、疲乏。倘若丟棄這種寫作,那人類將最終撕毀“思維”。寫作,是民族的精神地標,特別是未來實態的、超前的寫作,對人類的精神生態起到至關作用。
寫作同樣意味著反思、友愛。寫作的世界,構建了上層建築,培育內心的思辨之花,築固貧困無力的現實倫理,凝聚激情而唯美的人類信心。一個民族,因為寫作的高度與精華而走向充實、富有;一種文化,因為寫作而讓個體存在多了和諧、友愛。寫作,在差異的文化、悲傷地人倫中,試圖重新尋找道德的尊嚴、重新建構語言的“巴比倫”之塔。
我們將寫作推向了文化的某種極致,這也恰恰因為寫作推動了我們所站的高度,並向著難度尋覓內心的鑰匙。寫作成為精神生態中最重要的理想與行動,它意味著我們對自我封閉的客服,它觸摸、培育內心;通過寫作我們對他者建立良好、友愛的關係。在寫作中,我們試圖找回自我、遺忘。通過寫作,我們在自我遺忘道路上重新確定生命、文化的地標。
寫作成為世界性。
廣西民族大學作家班成立於2005年。依憑廣西民族大學悠久的相思湖作家群的精神傳統,作家班應運而生,目前為止,已經培養了近三百名複合型的寫作人才。第四屆作家班學生也即將走向社會,成為各行各業所需要的寫作人才。
多年來,學校、學院重視此類複合型寫作人才的培養,重視大學的精神道統與人文精神的傳承。在廣西民族大學六十周年年誕之際,廣西民族大學文學院“相思湖出版基金”繼“相思湖詩群叢書”(9卷)、2010走向未來・作家班叢書(5卷)、再次推出廣西民族大學文學院2008級作家班的2012相思湖作家班文學叢書。此套叢書營造作家班的創作氛圍,展現我們的辦學成果,也通過公開出版學生作品集,鼓勵這些優秀的青年寫作者堅持自己的寫作道路;叢書的公開出版還在於這些優秀的青年者畫下他們人生起程的第一個“寫作”軌跡,並讓寫作成為鏡子,推動他們走向更高遠、知性的寫作倫理與寫作追求。
廣西民族大學文學院的許多優秀青年寫作者在這種良好的文學創作與精神氛圍中,試圖通過寫作找到生命的確證力量,通過寫作找回生命的信心。他們或者擅長詩歌賦詩成思,或者在小說敘事中親近人性,或者行走在詩與哲學毗鄰的散文遐思中。這些寫作者通過自己創作的文本綴聯、修復了自我與大學的精神生態,讓寫作成為人文精神漸漸淡化的大學象牙塔;里另一道精神風景。
寫作的哲學特徵、與生命毗鄰的倫理性,讓寫作者成為世界上最生動的、充實的精神群體。每個人都會做夢。寫作者的寫作之夢,除了培育出語言的百花園,更心繫浩瀚的大海、蒼勁的高山。寫作,容納了生命豐富、深度,也提供了某些幻想、高遠。它讓生命變得真切、純粹、詩意、幽遠。
寫作除了堅守還意味著期待、可能。“相思湖作家班文學叢書”的寫作者為自己的人生、為詩意的大學、為某種理想、為生命的敬畏,書寫了生命中較為厚實、深遠的一筆。這是一個凝重的逗號、句號,更可能是一種懸置的、差異的“!”或“?”,而後者則指向了反思、差異、岑寂與可能。這個“可能”寄託於希望與未來。五年、十年或者三十年,甚至是一生。這個期限已經並非重要,重要的在於他們正在書寫,在於他們帶著靈魂的大詞、文化的信心走在寫作的途中。

南國校園中那些詞語的幽靈

餘一
這是廿丘的第一部詩集。我很小心地讀完了它的全部。奧威爾曾說過,好文章就像一塊窗玻璃。或許也可以這樣理解,好的詩歌也是一扇窗玻璃,透過玻璃,可以看見廿丘心的顏色以及大腦留下的印痕。
詩集分為三章:寫給青春的詩、故鄉――心靈柔軟的部位和詩意的距離,是以每章中的一首詩予以命名的。在這些分散的詩節中,詩句就是一個顫動的空間,詩人一直在尋求構成一個形象,一個意義的核心。這種追求或許便是廿丘的詩觀了。廿丘的詩中呈現幾個關鍵的要素:二元對立之間的矛盾關係(孤獨/偷換、生命/死亡、自我/他者、安魂/悔過、現實/夢境),神秘主義的啟示,組詩敘述的乾淨利落等。可以說,詩是詩人的理想與現實一道屏障,而廿丘在詩中呈現的是漸走漸進的現實世界,與其說這是現實壓力的結果,不如說這是詩人自我放逐的回歸。
詩歌用一種特殊的語言表達詩人心靈情感迸發時的痕跡。這種痕跡只是一種表象的觀照,更深層次的意味是需要讀者的領悟力來闡釋的。詩歌是詩人的心靈窗戶,沒有任何摻假和虛偽,有的只是詩人心靈的現時觀照、瞬間觀照。所有的罪惡幻想、純真浪漫、以至於白日夢都訴諸於詩人的窗前,變成了文字的痕跡,因此,詩歌是人們前行路上的一盞燈。
從廿丘的作品中可以看到浪漫主義、象徵主義與先鋒派詩歌的特徵。雖然有這三種詩歌模式的痕跡,但又不能用簡單的線性時間來劃分他的詩歌創作歷程,而是這三種模式一直交織在他的詩歌中。我的影子/像無辜的鬼魅/遊蕩在地獄的底層/我走失在寬闊的草原//柏油馬路上/一隻死去的鳥/太陽的外衣上沾染著烏黑的血/我的雙手/像一個失手獲罪的小孩/不停的發抖(《寂寞》)這首詩中同時呈現了象徵主義與先鋒派詩歌的特徵,詩人強大的想像是這一切的基礎。還有《一根刺卡在時代的咽喉》《圈套》《口水仗》《信用卡》《鳥糞掉進眼睛》等都是藉助想像的空間,勾勒出一幅先鋒派藝術的溝壑造成與現實的格格不入,突顯了詩人寂寞孤獨的心境。而在《那些年月》(組詩)中,詩人把個人的經歷與對父親等親人的印象與那些特有的執著思想的闡釋結合起來:面對自身的親人,時間與存在的經歷,作為肉體的詩歌與作為詩歌的肉體,通過各種感覺相互交換而達到的“皺紋”的加深,“白髮”的增添,“思想種子”的萌發。在詩人看來,如果詩歌是一種語言的表達,那么它就注定是複雜的,模糊的。
詩歌是沒有邏輯的。廿丘詩歌中的跳躍性思維很強,給讀者靈動的軀體在創作的動態之美。在《完整的碎片》中,把“走光、風、微博、影子、散步”五組看似毫無關係的詞編輯成了一首組詩。看似荒誕,實則不然。這些碎片形成了詩的內在張力,給讀者以巨大的精神震撼力。其實,任何詩歌創作技法和理念在詩歌創作者面前都是蒼白的,無力的。對神秘的、不可說的,必須保持沉默。這也似乎印證了詩人伊沙曾說的,“詩歌很可能就是一隻混沌的雞蛋,而非現代養雞場的經理思維。”
此外,廿丘詩歌中的意象很多涉及到校園風景如相思湖等,是一位地地道道的校園詩星。錢穆先生曾說,心走向心,跑得愈深愈遠,會愈見親切,愈感多情。因為它之所遇見,不是別的,而是它同類,還是它自己這一心。心遇見了心,將會仍感是它自己,不像自己浪跡在他鄉卻像自己到處安頓到家園裡。於是一人之心,化成了一家心;一家之心,化成了一國心;一國之心,化成了天下心;天下之心,便化成了世界心與宇宙心。也許這本集子便是廿丘之心走向世界心與宇宙心的蹤跡。在這樣一個空虛的社會面前,他能堅持尋找詩歌的根源,也正如“含著阿爾卑斯的孩童”一樣,“三天后,他將離去,細小的幸福,從一朵花開始。”
我願意等待這三天,也願意從一朵花開始。
幸以為序。

基本信息

作 者:廿 丘
主 編:蔣興禮 黃曉娟 李大西
出 版:中國文化出版社
總 編 審:中國文化出版社國內編審處
地 址:北京市豐臺區太平橋中路威爾夏大道3C
責任編輯:雨 涵
開 本:880×1230mm1/32
字 數:30千字
印 張:5.56
印 數:1-400冊
版 次:2012年5月第1版第1次印刷
定 價:23.00元

作者簡介

廿丘,原名蘭世兵,瑤族,80後,廣西河池巴馬縣人,作品散見於《民族文學》、《廣西文學》等。

出版社簡介

中國文化出版社是一家歷史悠久的綜合性出版機構,主要出版文化、藝術、教育、衛生、經濟管理類圖書和書畫、攝影作品集以及各類學術專著。該社前身是1936年成立於上海的中華文化書局,1938年遷入香港,1955年更名為香港文化出版社,1982年定名為中國文化出版社。在多年的發展中,經歷了不同的歷史階段,出版了上萬種圖書,業務範圍遍及世界多個國家和地區。目前,中國文化出版社已成為一家在國內外具有廣泛影響的多元化文化出版機構。業務包括圖書編輯出版、書刊代理發行、文化學術交流等。附屬機構包括作家委員會、《水墨味》雜誌社、《藝術典藏》編輯部、《中華翰墨》編輯部等。總社地址:中國・香港九龍彌敦道208-212號四海大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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