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綠毛衣的女孩

穿綠毛衣的女孩

繼《安妮日記》《穿條紋睡衣的男孩》後,揭露納粹時期一段不為人知的地下逃生傳奇《穿綠毛衣的女孩》第84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提名《黑暗瀰漫》之原著。“那件綠毛衣陪伴我在下水道里度過了整整十四個月”。大屠殺紀念館一件永久展品背後的故事。 謹此向戰爭期間所有艱苦鬥爭的幼小生命致敬

圖書信息

作 者:[波蘭]克里斯蒂娜·齊格 [美國]丹尼爾·佩
譯 者:陸 劍
定 價:¥36.00 VIP會員價:¥28.8
圖書代碼:YL006427發行代碼:K04673
ISBN:978-7-5447-3865-1
版 次:2013年11月第1版 2013年11月第1次印刷
上架日期:2014-04-01
圖書類型:平裝本
裝 幀:880毫米×1230毫米 1/32

內容簡介

1943年,德軍挺進利沃夫,近十五萬猶太人被迫遷至貧民區、被投進集中營慘遭屠殺。一群波蘭的猶太人急中生智,在城市的下水道系統中尋求庇護。

穿綠毛衣的女孩 穿綠毛衣的女孩

那一年,克里斯蒂娜·齊格年僅6歲。

我記得身為一個女孩,在利沃夫生活是什麼感覺。我記得我們的法國杜賓犬,我們的奧古斯特·福斯特鋼琴,還有那名將鋼琴據為己有的德國軍官。

我記得奶奶給我織的樸素綠毛衣,領口有一圈精美的蕾絲花邊。奶奶在一次行動中被帶走。每當穿上毛衣,我都有種置身奶奶溫暖懷抱的感覺。

我記得飛機的轟炸聲。那個又小又陰冷的洞穴。差點悶死我們的大火。冰雪融化時差點淹死我們的大水。某個年輕女人生下的孩子。

圖書目錄

目 錄

引 子 是的,我記得………………………………………………………………………………

第一章 科佩尼卡12號………………………………………………………………………………

第二章 穿綠毛衣的女孩……………………………………………………………………………

第三章 受難之地……………………………………………………………………………………

第四章 逃亡…………………………………………………………………………………………

第五章 雪之女神……………………………………………………………………………………

第六章 再次逃亡……………………………………………………………………………………

第七章 “宮殿”……………………………………………………………………………………

第八章 囚徒…………………………………………………………………………………………

第九章 解放…………………………………………………………………………………………

第十章 後續…………………………………………………………………………………………

致 謝 ………………………………………………………………………………………………

書籍評論

大屠殺的倖存者多不願談及往事,中外概莫能外。血淋淋的傷疤需多年才能癒合,沉渣泛起只能攪動心中的隱痛,這些我們都能理解。但是否還有另一種心結存焉?1957 年,從納粹大屠殺僥倖生還的波蘭猶太人克里斯蒂娜·齊格遷居以色列,發現那裡到處都是“形形色色的倖存者”,這些人“背後都有一個與我們不相上下的故事”,以至“任何暗示我們的包袱比大多數人的更沉重都是不公平的”。換言之,以曾經的苦難作為榮譽的勳章或者同情的口實換取別人的矚目,在他們根本就是一個道德問題。

然而,倖存者這種“沉默”的道德,卻未必能換來良善的回應。大屠殺隨戰爭終結而歸於湮滅(只在歐洲),但種族歧視卻不死(不只在歐洲),復活的新納粹主義甚囂塵上,而對大屠殺是否實有其事也時有奇怪的論調拋出。有鑒於此,齊格女士覺得在“沉默”的道德之外,倖存者負有將所發生的事情說出來的更高的道德:“如果我不說,還有誰來說?如果我不記得,還有誰記得?如果我們那段在下水道里的經歷被黃土掩埋,未來的人們就更容易質疑大屠殺是否只是個傳說。”於是,就有了這本與美國作家丹尼爾·佩斯納合著的《穿綠毛衣的女孩》。此書後來改編成電影《黑暗瀰漫》,2012 年獲第84 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提名。

齊格女士(小名克麗莎)為我們忠實記錄了這段苦難史。克麗莎1935 年出生於波蘭小城利沃夫的一戶富裕猶太人家庭。利沃夫是一座文化城市,但紮根於居民意識深處的反猶情緒使猶太人的生存處境十分艱難。1939 年,根據《德蘇互不侵犯條約》,利沃夫被蘇聯占領,齊格一家很快就因資產階級出身被沒收一切財產,德國撕毀條約獨占利沃夫之後,齊格一家流徙於各種名目不同(收容所、勞動營、隔離區等)的集中營。1943 年5 月30 日,納粹實施“最終清算”,小城猶太人口從15 萬驟減至5000 人。是夜,包括齊格一家在內的上百名猶太人潛入城市下水道,由於不識水路加之秩序混亂,至1944 年7 月27 日“解放”,僅有10 人倖存下來。

當年只有8 歲的克麗莎,直擊了這14 個月的地下生活,沒有虛飾、沒有迴避,因為她無法如電影《美麗人生》中的小男孩那樣幸運地生活在刻意營造的溫馨環境中。單是克麗莎詳細描繪的“取水長征”,就足以說明殘酷的生存環境不容任何美好想像的存在。地下水髒污不堪,自然不能飲用,取水需從地上的噴泉或者滴水嘴處獲得。而地下管道半徑僅40 厘米,男人們只能嘴裡叼著茶壺把手,手腳並用匍匐潛行2 公里並且來回數次,由於無法轉身,他們的回程是倒退著爬的,而費這大半天工夫所取得的水量,只夠每人四分之三杯而已。而且地下管道因春季融冰夏季暴雨頻發洪水,逼仄的空間常有滅頂之災,取水的代價是巨大的。

克麗莎敏銳地捕捉到物質的匱乏如何加重了人道災難。為生存資源展開的權力鬥爭,使地下的猶太人一次次內訌和分裂。下水道工人索哈等人涉險運來的生存物資,被掌管分配的決策者中飽私囊,或作傾向性分配。而當物資不夠時,便有丈夫拋妻棄子,兒子撇下寡母,兄弟彼此嫌棄,身懷六甲的孕婦被棄置不管等慘劇發生。如果說那些拋棄家人兀自保命的猶太人(他們一出地下即被德國人逮捕殺害)令人不齒的話,那么,留在地下的猶太人的心態就更為複雜——他們悲哀,但更慶幸那些被殺的人“永遠都沒有機會將我們的境況泄露出去了”。同情、憐憫、苦難命運的共同體,這些把猶太人聯合起來的東西,崩潰了。克麗莎說蘇聯人讓他們的生活從“直線變成曲線”,但“德國人徹底從心理上擊敗了我們”,因為“德國人帶走了猶太人的眼淚”。這是一句誅心的話。

但德國人並沒有真正擊敗下水道中餘下的猶太人。克麗莎為我們展現了黑暗中的那一絲光明,正是這絲光明,使得生存不至於淪為加害者未能做到而受害者作繭自縛的地獄。其要旨便是,保證每個人都有事可做。他們清掃做飯取水各司其職,這種條理性的秩序構建起了生活的基本框架,而人的信心也由此被依託起來;他們理髮、洗澡、做填字遊戲、討論文學作品、寫戲甚至演戲,始終保持一種文明人的姿態;他們努力從苦難中發掘樂趣,與地道中的老鼠和蟑螂共眠,以一種幽默和自嘲的心態面對生存的極限。而人性的溫暖,比如親人的關愛,索哈等人冒著生命危險予以馳援的人道主義,以及地下“大家庭”14 個月以來形成的不是親情勝似親情的夥伴關係,都是他們努力堅持下去的支柱。

回憶錄因親歷者鮮活的經歷而在大屠殺敘述中占有特殊的地位。鑒於當事者強烈的情感傾向,他們的回憶通常不太“客觀”,但也正因其主觀,反而要比博物館中展出的物證、影像、文字等視聽資料更具衝擊力,後者常因無法與參觀者建立起心靈上的溝通而顯得遙遠生疏。《穿綠毛衣的女孩》充溢大量感官記憶:幾十年後,克麗莎聞到洋蔥炒雞蛋的味道,就會想起母親曾用這道菜收買當年上門搶劫的德國兵;聽到波爾卡舞曲《滾起啤酒桶》,就會想起大屠殺前夜納粹為猶太人舉行的詭異音樂會;看到電影《大逃亡》,就會想起父親以蛋殼裡的薄膜轉移油墨的辦法偽造檔案這些由色香味串起的記憶,使大屠殺不僅僅是紙上的歷史,而是一種可感的生活。

值得注意的是,克麗莎稱書中屠殺猶太人的德國人從來是“德國人”而非“納粹”,我們不能因之稱其“狹隘”,因為這確乎不是旁人所能理解,而“納粹”之類的外交辭令也使在戰爭中眼見猶太人被屠而保持沉默(甚至助紂為虐)的人得以脫罪。在大屠殺這件事上,許多猶太人選擇了沉默,但這種沉默是有分量的,它麇集了千千萬萬如克麗莎那樣的個體記憶,不屈不撓地凸顯了加害者的“沉默之惡”,也在一定程度上,促使後來勃蘭特那舉世震驚的一跪——不是以納粹的名義,而是以整個德國的名義。正是這一跪,開啟了寬容與和解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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