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學[《紅樓夢》研究分支]

秦學[《紅樓夢》研究分支]
更多義項 ▼ 收起列表 ▲

秦學是以人物秦可卿入手探究《紅樓夢》系列問題的研究分支。作家劉心武從1993年開始發表關於“秦學”的文章,1994年輯成《秦可卿之死》一書,1996年修訂過一次,到1999年又擴展為《紅樓三釵之謎》,2000年後,他把研究的觸角推進到對清代康熙朝廢太子胤礽及其兒子弘皙(也就是康熙的嫡孫),揭示出他們跌宕起伏、詭譎多變的命運對曹雪芹家族榮辱興衰的巨大影響,以及在曹雪芹創作《紅樓夢》時,從中採用了哪些人物原型、事件原型、細節原型作為藝術虛構的資源,這些成果在2003年又形成了《畫梁春盡落香塵》一書。2010年,以《秦可卿之死》《紅樓三釵之謎》《畫梁春盡落香塵》進行修訂,融入對康熙朝廢太子胤礽及其兒子弘皙的命運對曹雪芹家族榮辱興衰的巨大影響等多方面文字,又新增七萬字文稿,輯成《紅樓望月》一書。並在中央電視台《百家講壇》欄目闡述自己的研究心得,已出版《劉心武揭秘》(1-4部)和《紅樓夢八十回後真故事》。如今,劉心武的“秦學”研究仿佛山溪終於流出窄谷,奔瀉到了更廣闊的田園,形成了一條自成形態的河流,

簡介

在公眾共享的“紅學”大花園裡,這“秦學”當然只是生在一隅的小花,但“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劉心武要在所有善意的批評、平等的爭鳴與熱情的鼓勵中,努力把自己的這朵花開成渾圓。“紅學”研究非少數學術權威或學術機構的壟斷領地,應該是一個開放的公眾共享的文化空間。

評價

劉心武的研究之所以能獲得廣泛關注和認同,主要有以下幾個原因。

紅學本身:當前紅學研究處於低潮。由於沒有新的資料被發現,所以依託於資料的考證派紅學舉步為艱,原有的資料早已被翻來覆去地弄熟了,難以有新的觀點和發現。而文藝評論派研究也難以形成獨樹一幟而又被廣泛認同的系統觀點。紅學本身是一個受公眾關注很高的學科,是公眾參與性很高的學科,也是非常活躍的學科。在此情況下,產生另類的觀點是完全可能的,所謂“劍走偏鋒”,當正當的通道不暢通的時候,活躍的能量就會走向旁路。

社會環境:當前時代,各種專業、學科都向邊緣化、多元化發展,紅學也不例外。而且整個社會充滿浮躁氣息,難以再有甘坐冷板凳的學習者和研究者。因此“文化快餐”成為時尚,不僅如此,獵奇心理、反傳統心理在青年中具有廣泛基礎,劉心武的研究正是適應、迎合了人們的這種需要。

劉心武的觀點主要在青年中傳播和支持。大多數青年除了唯讀過原著和看過電視劇之外,對百餘年來的紅學研究成果根本沒有接觸過,連最基本的什麼是考證什麼是索隱都不知道,就開始批判傳統紅學了(這就是上面說的,獵奇心理、逆反心理)。而這時劉心武出現了,於是有耳目一新之感,於是就盲目跟從。這是劉心武獲得巨大的讀者聽眾基礎。

劉心武獲得了紅學權威周汝昌的支持。眾所周知,周老素來是扶持新人新觀點的,尤其是劉心武的某些觀點與周老一致,所以獲得周老的極大支持。

以上是從客觀方面分析,下面看看劉心武本身。實事求是地說,劉心武從秦可卿入手研究紅樓夢,是非常具有眼力的,秦可卿是紅樓夢中最神秘的人物,而且也是紅學研究爭議最多的人物,這是其眼光獨到之處。好的開始,就是成功的一半,劉心武的入手點非常好。這比起前兩年歐陽健興起的“程前脂後”說更容易獲得民眾基礎。歐陽健的假說也不可謂不獨樹一幟和耳目一新,但是他的方向是版本辯偽,這個領域普通公眾是望而卻步的,所以即使紅學研究內部吵得再厲害,公眾卻知之甚少。劉心武就不同了,抓住了公眾的獵奇心理和紅學的薄弱環節。

另外,我們之所以看到劉心武的論證有可取之處,感到非常認同,也不希奇,因為他畢竟吸收了歷來紅學的研究成果,而不是完全的白手起家、另起爐灶。正如前幾年霍國玲的《紅樓解夢》,其中很多觀點都非常精彩和有理,但是這些並非其自己的觀點,而是多年來形成的學術共識(比如第二部)。

劉心武自己把自己的研究稱為“秦學”,一些人以為還為時過早,一門學科、一門學問必須有正確而系統的知識體系和一定數量的研究者隊伍才能算數,劉心武僅僅憑央視幾次演講、三四本著作就能建立起“秦學”,未免口氣太大了點。即使真有心有力建立起學科,也是以後的事情。正如有的觀眾很客觀地說,頂多叫“秦論”或“秦說”,畢竟只是一種假說,離一門學科還有一段距離。

總而言之,在當今時代,劉心武“秦學”的出現並非偶然,即使沒有這個劉心武,也可能會有那個劉心武出來,這是客觀因素決定的。回首二百年,紅學史上這樣的事情不少見。隨著時間的推移,是真是假終究會露出本來面目,當今時代,泥沙俱下。大浪淘沙,留下的才是真金。

秦學發展

劉心武先生非常了解輿論工具的重要作用,比起前些年的霍國玲,劉心武先生更加睿智,高瞻遠矚占據了最有利又最權威的中央電視台,而不是再到處去親身宣講。而央視最關心的便是收視率,這種奇談怪論正好迎合公眾的獵奇心理,也成為了節目的看點。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