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介紹
科尼利爾斯·范德比爾特(Cornelius Vanderbilt,1794年5月27日 - 1877年1月4日),綽號為“船長”,出生於紐約斯坦頓島上,他的父親在斯坦頓島上擁有一塊農場,站在農場上可以俯視紐約灣。他的父親供養著一大家子人,並不是一個很有雄心的人。在范德比爾特的幼年生活中,影響最大的是他母親。出生時他就很強壯和活潑,6歲的時候,在一次和比他大兩歲的隔壁家的童奴的比賽中,他差一點把他自己的馬給淹死。雖然在那個時代種族歧視相當普遍,但范德比爾特絕對不是一個勢利的人,更不是一個種族歧視者。在他的晚年,他已經是美國最富有的人,但當再次遇到童年時代的玩伴時,他邀請這位已經成為衛理公會派教徒的朋友到自己家中,並且盛情款待了他。
他本人雖然很聰明,但是對於那些抽象的理論非常厭煩,尤其是對於那些18、19世紀之交十分常見的生搬硬套、死記硬背的教育模式更是無法忍受。雖然他在學校呆了6年,遠遠超過大多數同齡人在學校里待的時間,但他還是不能掌握繁瑣的英語語法和單詞拼寫。後來他更是以多次嚴厲批判這種教育模式而聞名。
個人經歷
在他只有16歲的時候,他就渴望開始自己的事業。一次,在里奇蒙港口出售帆駁船的時候,他看到了機會。在蒸汽機出現以前,由荷蘭人引進的這種帆駁船是紐約港主要的運輸工具,平底雙桅桿的帆駁船最長可達18米,寬7米,有足夠的空間來裝載貨物。由於吃水淺,它們幾乎可以在紐約水域上自由航行。
范德比爾特向他的母親借100美元來購買帆駁船,這在1810年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他母親和他進行了一個很苛刻的交易,母親告訴他,如果能夠在他生日以前把那塊未經開墾的3.2公頃土地清理乾淨,並且犁好種上作物,她就會給他錢。當時離他的生日只有4個星期了,但范德比爾特組織起一些鄰居小孩及時地完成了這個任務。
范德比爾特在他晚年回憶說:“當我在60年前的5月里那個明亮的早晨,第一次踏上自己的帆駁船,升起帆,把手放在舵柄上的時候,我有一種真正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感甚至比我後來在哈勒姆區港口掙200萬美元時還要強烈。”范德比爾特的職業生涯是從在斯坦頓島和曼哈頓之間運送旅客開始的,很快他就成為這個港口公認的最可靠的船長。在第一個運輸旺季結束的時候,他不但償還了母親的100美元,還多給了她1000美元。
1812年的戰爭確保了范德比爾特事業的成功。軍隊需要他們能夠完全信任和依賴的供貨商向保衛紐約港的要塞運送物資,雖然范德比爾特的報價與其他報價相比並不是最低的,但他們還是和他簽了契約。但在大部分時間裡,紐約的運輸業務並不是靠契約來獲得的,更準確地說,是看誰先搶到生意,然後設法保住它。范德比爾特很快就證明了他的強壯和厲害,他身高1.83米,遠遠高於同時代人的平均身高,肩膀寬闊,直到中年還有著無比的力氣。在1844年他50歲的時候,他率領著亨瑞·克萊(Henry Clay ,1777~1852年,美國政治家,他曾在1824年、1832年、1844年三次競選總統,均未成功。)的支持者沿著百老匯遊行,而當“北方佬”沙利文(一個坦慕尼派的強硬傢伙,同時也是當時紐約最好的拳擊手)抓住了他的馬韁繩的時候,憤怒的范德比爾特從馬上跳下來無情地痛打了沙利文一頓。
到1817年底,范德比爾特已經有了9000美元,同時還擁有數目可觀的帆船運輸隊,但是他還是時刻關注著任何出現的變化和機會。他很快就在輪船中看到了他的未來。他賣了他的帆船,開始為托馬斯·吉本斯工作,成為吉本斯一艘名為“斯托廷格”(Stoudinger)蒸汽船的船長。這艘蒸汽船由於船體很小,綽號“老鼠船”,航行於紐約、新不倫瑞克和新澤西三個港口之間。
在當時,吉本斯面臨著一個巨大的問題。紐約州政府把在紐約水域經營蒸汽船的壟斷權授予了與他們有著千絲萬縷聯繫的羅伯特·利文斯頓(他出資建造了第一艘成功進行商業化運作的蒸汽船—羅伯特·富爾頓的“克萊蒙特號”)。立法機構還傲慢無理地將新澤西的海岸也納入紐約的水域。不用說,所有人都不滿這項壟斷立法。作為一個天才的艦船設計師,范德比爾特說服了吉本斯根據他自己的設計建造了一艘更大的蒸汽船,並且將這艘船命名為“貝婁娜號”,貝婁娜是羅馬女戰神的名字,當時的紐約人深諳歷史,馬上就明白了其中之意。
一方面,范德比爾特每天駕駛著“貝婁娜號”,運用他無窮的才智躲避著來自利文斯頓的追捕,另一方面,吉本斯在法庭上爭取他自己的權利。利文斯頓公司曾經設法賄賂范德比爾特,允諾只要范德比爾特改變立場,公司就會給他每年5000美元的高額年薪,但是他拒絕了,他說“我將會一直陪伴吉本斯渡過難關”。雖然范德比爾特常常被別人冒犯,而且別人出賣他的時候更是冷酷無情,但他自己一直是一個珍惜名譽並且說話算數的人,一個同時代的人這樣寫道:“他說到做到,同樣他的恐嚇和威脅也言出必行。”
1824年,吉本斯贏得了最終的勝利,首席大法官約翰·馬歇爾代表意見一致的最高法院宣布利文斯頓的壟斷違憲,因為只有聯邦政府才對州際商事有裁決權。這一案例,史稱“吉本斯對決奧格登案”,無疑是最高法院作出的幾個最重要的決定之一,因為它確保了美國的經濟向著共同市場的方向發展。雖然,“華爾街 ”的概念在當時還幾乎不存在,但范德比爾特等人在追求私人利益的過程中已經無意識地推動了華爾街甚至整個國家的發展,這是亞當·斯密“看不見的手”在實際生活中的最好例證。
范德比爾特為吉本斯工作到1829年,之後他自己也擁有了一艘蒸汽船。他的第一艘蒸汽船叫“卡羅琳號”,以他姐姐的名字命名,這艘船最出名的事情是以從尼亞加拉瀑布上跌落而結束了它的航程,不過那已經是在范德比爾特把它賣出很久以後的事情。在那個蒸汽機以“集體屠殺人類”而出名的時代,范德比爾特從沒有因為失火或者海難而損失過一艘船。到1840年,范德比爾特已經是美國最大的船東了,美國《商業日報》(Journal of Commerce)稱他為 “船長”,同時代的人都這么叫他,歷史上人們也這么稱呼他。
1873年,范德比爾特為了彌補南北戰爭給南方造成的創傷,捐贈一百萬美元建立了以他名字命名的范德比爾特大學(現常被國人稱為范德堡大學)。
鐵路大亨
這位美國資本家從事船運業和鐵路建築等,去世時積累了1.05億美元的財富,據測算占當時GDP的比例為1∶87。范德比爾特家族和洛克菲勒家族一樣,是美國淵源很深的大家族,它名下的龐大財團具有長達百餘年的歷史。這個家族早在17世紀就移民紐約斯坦登島經營農場,而它暴富的奇蹟卻是發生在1810年,當時才16歲的科尼利爾斯·范德比爾特從母親那兒借了100元美金,用以開創一個紐約灣的渡輪業務,沒幾年,他的業務猛增,航線不斷增加,船隻也擴展到100餘條。接著,他又投資當時剛剛興起的鐵路工業,大約50年後,他一躍而成為美國鐵路業的最大巨頭。
科尼利厄斯·范德比爾特在他那個時代,是美國鐵路的王中王,也是世界上最富有的白手起家的人。他住在華盛頓區很舒服的繁華市中心裡的相對一般的房子裡,並將第五街留給他的子孫們。但是,他還是不能完全拒絕使自己名垂千古的誘惑。1896年時,他為他的紐約和哈得孫河鐵路公司在下曼哈頓建了一個新的貨倉,他還為自己準備了巨大的紀念碑作為這個建築物的組成部分。這只是他的一個自傳而已,用10萬磅銅來鐫刻。這個建築物的山牆,有30英尺高,150英尺長,上面滿是對自己的描述,用了高級的浮雕,說明了范德比爾特在船舶公司和鐵路公司的工作經歷。這些都位於他的船隊隊長的中央雕像的兩側,雕像整整高12英尺,重為4噸。
即使在其揭幕之前,吃驚的《紐約先驅報》就評論說:“儘管它不如金字塔那樣巨大,也不如羅德島的巨像那樣壯麗,但是,它會做到的。”(啊,范德比爾特的紀念碑,同樣也遭受《奧西曼德斯》中雕像一樣的命運。今天,只有中央雕像倖存了下來,放置在中央火車站的前面。)
幸虧是正常死亡,范德比爾特用銅像來表示其自尊自大的現象,在19世紀的富豪中是一個特例。除了為自己樹一個塑像之外,有錢人大部分是將他們的名字與某個巨大的有用的事物聯繫在一起,這些事物為公眾服務,也表現了它們的創造者們的虛榮心。單單紐約城就充斥著這樣的東西:卡內基音樂廳、庫珀聯合、洛克菲勒大學、佩利公園和惠特尼&古根海姆博物館,比比皆是。
財富人生
在《鐵路大亨:范德比爾特的財富人生》這本書出版15年後,又有一部新的有關范德比爾特的傳記問世,即惠頓·萊恩所著的《范德比爾特船長:蒸汽機時代的史詩》(Commodore Vanderbilt: An Epic of the Steam Age)。這本傳記對范德比爾特複雜的從商生涯進行了更為全面和詳盡的分析。
萊恩是普林斯頓大學一位知名的歷史學家,他此前發表的巨著中就對1620~1860年間新澤西的蒸汽機、鐵路、輪船等交通運輸的發展進行了詳盡的研究,著實令人敬佩(雖然內容有些冗長和晦澀)。
萊恩所著的范德比爾特傳記獲得了阿爾弗雷德·克諾夫出版社首屆傳記類最佳圖書獎。他非常出色地揭露了范德比爾特在19世紀40年代策劃的複雜陰謀。當年,范德比爾特計畫開拓橫貫尼加拉瓜東西兩端的交通線,為自己的蒸汽船的乘客們尋找去加利福尼亞淘金最快的路線。
總的說來,萊恩對范德比爾特職業發展的描述非常精彩。但是,可能是受所處時代的影響,或者可能是出於他自己的性格和偏好,他並沒有詳細描述范德比爾特豐富的私生活:他劣跡斑斑,原本就不和睦的家庭又因此更加四分五裂,甚至讓他的生意也陷入麻煩。
萊恩於1983年去世,臨終前還在考慮根據新的研究重寫范德比爾特傳記,從而對他原本就很精彩的尼加拉瓜大鐵路修建史實進行進一步的擴充和完善。
在我撰寫范德比爾特傳記的過程中,我獲得特權,被允許使用萊恩後來的研究資料,以及他在撰寫1942年那本傳記的過程中留下的筆記和備忘錄。 但是有些信息萊恩並沒有收集到。最值得注意的就是范德比爾特的私人醫生 賈拉德·林斯利所提供的資料。他從19世紀30年代開始為范德比爾特看病,並與他結為摯友,直到1877年范德比爾特去世。據林斯利的資料記載,范德比爾特晚年遭受晚期梅毒的折磨,當時的記者以及後來的傳記作家都不知道這一真相。
范德比爾特的所有傳記作家都評價了他晚年的古怪(有時甚至看起來瘋狂的)行徑。從容、精明、自信是范德比爾特的商業決策風格,但晚年他總是間或做出出乎意料,甚至是自我毀滅(因而也與其風格極不相稱)的市場舉措。現在我們能解釋范德比爾特莫名其妙的敗筆了。
林斯利的診斷也很好地解釋了為什麼范德比爾特雖然在去世前8年與年輕活潑的芙蘭克小姐結了婚,但僕人們卻注意到,他顯然在克制自己與芙蘭克親近。相反,他更傾向於和更為“世俗”的女人交歡(這也是他的一貫風格),比如妓女出身的田納西·克拉夫林。田納西是女權運動倡導者、通靈師維多利亞·伍德哈爾年輕的妹妹。年邁的范德比爾特定期通過維多利亞這位通靈師與他故去的母親以及他朋友的亡靈對話。
毫無疑問,范德比爾特的疾病也影響了他在子女繼承權問題上的邏輯思維(甚至可以說毫無邏輯可循),他們中只有一位獲得了95%的財產的繼承權。他的疾病也解釋了為什麼(撇開權色交易不談)他會扶植維多利亞和田納西成為華爾街最早的女性證券經紀人,雖然這兩人完全沒有金融從業經驗。
1870年,范德比爾特使她們擁有了自己的公司,還將不少業務交給她們打理,並允許維多利亞根據亡靈的建議進行投資。我們還可以從范德比爾特投資《伍德哈爾和克拉夫林周報》的舉動中看出間歇性因梅毒引起痴呆的症狀。該報刊鼓吹自由戀愛,揭露股票和證券業內的欺詐醜聞,宣揚通靈說。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在范德比爾特的支持下,該報成為刊載卡爾·馬克思《共產黨宣言》的首家美國刊物,但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沒給報紙掙到一分錢。
運輸王國
龔小夏(學者) 原載《中國周刊》
鐵路大王康內留斯·范德比爾特1794年出生在紐約市旁邊的斯坦頓島上一個貧困家庭,十一歲時就綴學到紐約的輪渡上工作,一步步地熟悉了輪渡生意。在他滿十六歲時,父母借給他一百美元去自己做生意,他用這筆錢購買了一條用於紐約港口之間擺渡的駁船。從這條擺渡船起,范德比爾特開始建立他的運輸王國。
在大規模的鐵路運輸出現之前,北美洲大規模的物資運輸主要依賴水路。紐約、費城、波士頓這類早期大城市都既是內河航運也是海運的樞紐。在這些城市裡,航運業是當時人們最熱衷於投入的行業之一,回報率很高,因此競爭也非常激烈。
范德比爾特比別人工作時間更長,他的競爭意識也比一般同行更加強烈。在開展航運業務七年之中,他成功地建立了一支有相當規模的船隊。
二十三歲時,范德比爾特已經進入了富裕階層的行列,可這時候他卻忽然作出決定:將船隊賣掉,自己去給別人打工。因為他看到了蒸汽船是航運的未來。他要到別人的公司那裡去學習蒸汽船業務。
1818年范德比爾特加入了吉本斯公司,擔任一艘小蒸汽船的船長。在范德比爾特服務于吉本斯公司期間,該公司捲入了一件歷史性的法律案件。1818年,紐約州政府將哈得遜河航運的三十年的壟斷權交給了蒸汽船發明人富爾頓和他的合伙人利文斯頓的公司。這家公司實力遠遠比吉本斯公司雄厚。范德比爾特並不害怕競爭。同樣的航道,對方公司收四塊錢一張票,他只收一塊錢,於是將對方的生意搶了個乾乾淨淨。對方公司沒有辦法,只好出高價要將他挖過去,卻想不到被范德比爾特一口拒絕了。
競爭對手最後將吉本斯告上法庭。而吉本斯公司則反告紐約政府違法,因為紐約州無權將新澤西州的壟斷權交給一個公司。1824年,聯邦最高法院裁決,紐約州政府沒有對內河航運的壟斷權。這是非常重要的一個裁決,因為它保證了航運業的自由競爭。對於范德比爾特來說,這個裁決也使他日後的發展成為可能。
1828年,范德比爾特成立了自己的蒸汽船航運公司。十多年後,他的公司發展成了一支由一百條蒸汽船組成的船隊。
1849年,范德比爾特有了新的大機遇。這年,加利福尼亞發現了金礦,整個美國和歐洲都掀起了到西部的淘金熱。范德比爾特的公司立即開通了東海岸到加利福尼亞的航線。這條新的航線給范德比爾特帶來了每年一百萬美元,這在當時是個天文數字。
加利福尼亞淘金熱不僅促進了航運業的發展,也推動了鐵路業。范德比爾特看到,鐵路將取代航運成為美國運輸業的核心,他決定投入。他從事鐵路業的著眼點不在於修鐵路,而在於購買已經修好的鐵路,改善其經營管理。他買下了紐約市附近的幾條鐵路,並逐步建立起了在東海岸的鐵路王國。在范德比爾特試圖取得密西根的伊犁鐵路的控制權時,遇上了他一輩子最大的對頭,著名的金融投機商傑伊·古德。
與身材高大、身體強壯的范德比爾特相比,古德是個弱不禁風的人。但是,就腦子靈活的程度,古德絕不在范德比爾特之下。古德對建立公司或者建設工程毫無興趣。他的愛好是如何操縱金融和股票市場,以達到控制他想要控制的公司的目的。控制之後,他往往會將公司分拆出售來牟取暴利。
鐵路建設推動了美國股票市場的發展。鐵路需要的投資大,個人的能力不容易負擔,因此通過股票市場集資至為重要。
在這個期間,新興起的股票市場缺乏規矩與控制的機制。伊犁鐵路的股票如何發行,買賣股票用什麼擔保等等制度都還沒有成型。古德和他的合伙人鑽了法律的空子,偽造了大量股票證券,以此來操控市場。大量的偽造股票導致伊犁鐵路的股票大跌,古德和他的同夥們也就通過做空頭賺了大筆錢。在股票跌到一定程度之後,他們再大量買進,由此控制了伊犁鐵路的股權。
他們的做法讓范德比爾特吃了大虧。范德比爾特向紐約政府報告他們的行徑,要求政府逮捕他們。聽到風聲後,這批投機商立即將所有的股票證券和有關檔案都裝在箱子裡,連人帶東西跑到與紐約一河之隔的新澤西州去了。
那時候的美國工商業,還是一個相當無法無天的世界。一個州的法務部門到了另外一個州就沒有了權力。新澤西州對商業上的欺詐行為遠比紐約州寬容。在這整個過程中,范德比爾特損失了至少一百萬美元並且失去了對伊犁鐵路的控制權。不過,在他的兒子威廉的堅持下,范德比爾特仍舊一步步地將他的鐵路王國從東部向西部擴張,最終控制了芝加哥附近地區的鐵路。
范德比爾特夫婦生了十三個孩子,其中一個在襁褓期夭折。十二人中有八個女兒,四個兒子。不過,兒子中只有一位——威廉——性格像父親,有經商的才能。他1877年在八十二歲去世,將留下超過一億美元的財產中百分之九十五留給了威廉。女兒每人只得到五十萬的遺產,其他兒子們則被父親踢了出去。他的財產在2007年價值為一千四百三十億美元。
總資產
1877年前當他去世時,雖然財產只有1.05億美元,但仍然占當時美國GDP的1/87。第三位是阿斯托爾,此人是一位富有的皮毛商和大地主。去世時他的身價為2000萬美元,占當時美國GDP的1/107。第四位是吉拉爾德。他去世時擁有的財產更少,只有750萬美元,但由於年代“久遠”,個人資產仍然占到當時美國GDP的1/150。
與上面的這些前輩們相比,微軟公司的董事長比爾·蓋茨個人資產顯然高出了許多,資產總值超過了800億美元。但即便如此,他的財產與現在美國龐大的GDP比起來,比例僅為1/152,所以他只能屈居第五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