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韻土

祁韻士,字鶴皋,又字諧庭,別號筠祿,晚年又號訪山。山西壽陽人。

簡介

祁韻士,字鶴皋,又字諧庭,別號筠祿,晚年又號訪山。山西壽陽人。生於乾隆十六年(1751年),死於嘉慶二十年(1815年),享年65歲。
祁韻土可謂“三十而立”之人,29歲考中進土不久,便為翰林院編修,32歲時任國史館纂修官,編纂《蒙古回部王公表傳》一書,歷時八年。這是一部享譽國內外,很有價值的民族歷史著作。嘉慶年間,他因揭露和鞭撻了官場的貪污舞弊之風面成為和坤為首的官僚們的眼中釘,後因寶泉局的虧銅案被陷入獄,發配伊犁。
從生命的高峰一下滑落到谷底,這對祁韻士來說,自然是一次重大的失落。可他失落的只是一頂烏紗帽和由此而來的榮華富貴。他的學識,他的才華,不僅沒有失落,反而因此而得到升華。這自然跟祁韻土對待失落的達觀態度有關。
他在《萬里行程記》篇首云:“西戌之役,余以乙丑二月十八日自京師啟行,閱時六月,至七月十七日,始抵伊江.時經一百七十餘日,路經一萬七百餘里,所見山川城堡、名勝古蹟、人物風俗及塞外煙墩沙磺,一切可異可怖之狀。無不周覽遍歷,繫於心目。每憩息旅舍,隨手疏記,投行篋中,時日既久,積累遂多,亦自不置記憶矣。抵戌後,暇日無事,或愁風苦雨,獨坐無聊,偶揀零縑碎片,集而省閱,以寄情懷;略加編輾,遂爾成篇。”字裡行間,哪有一點發配之人的愁緒傷感,全然是一個專家學者的勤奮與刻苦。

簡歷

他在謫居惠遠期間,幸遇愛才喜才的蒙古族伊犁將軍松筠,給了他一個寬鬆安寧的寫作與治學環境,使他能夠考察、尋訪、閱遍有關史地資料,親歷伊犁山山水水,身感異鄉民情風俗,從而編寫出一系列有關西北史地的著作,其中《伊犁總統事略》、《西域釋地》、《萬里行程記》均在史地學界享有盛譽。他也因此而成為西北史地學的奠基人。
他不僅著述,而且育人。在惠遠期間,他將自己用心血積累起來的知識點燃了不少年輕人,其中也包括滿族、蒙古族等少數民族青年的心靈,使他們由蒙昧而醒悟,由愚鈍而聰慧。回到內地後,他在蘭州的蘭山書院和保定的蓮池書院繼續為培養年輕人而嘔心瀝血,可謂我國史地學界的一代宗師。
他治學嚴謹,主張“信今而證古”,不作“無益之書”。他著西北史地之書,是為了表現“山川城堡的雄闊,風土物產之瑰奇”(《蒙池行稿》自序),從而激發人們對祖國西北邊疆的熱愛之情。
請看《萬里行程記》中,他對果子溝的記述,真可謂有景有情,情景交融。那體察人微的觀察和入木三分的描繪,完全把讀者帶進子仙境。
他寫樹:“想見林木蔚然,起疊嶂間,山半泉涌,細草如針,心甚異之。前行翹首,則滿谷雲樹森森,不可指數,引人人勝。”“已而峰迴路轉。愈入愈奇木既挺秀,具乾霄蔽日之勢;草亦蓊鬱,有蒼藤翠蘚之奇。”有動有靜,有氣勢,有美感。
他寫水:“流十餘里,與東澗中大水合流,澎湃砰訇,出入危石峻磴間,沿岸雜樹叢枝,覆水不見,但聞其聲。”有聲有色,有感情,有力度。
他抒懷:“何期萬里岩疆,乃有一段仙境,奇絕、快絕。”

結尾

記果子溝文字何其多也,然可與此相比之作並不多。更讓入佩服的是出自一個“罪人”之手。那心境,那胸懷,那目光,那筆調能讓你覺得他剛遭到一次重大的挫折嗎?他憑著他的什麼超越了失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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