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士撒拉之子

碼士撒拉之子是一部在起點中文網上連載的網路小說,出版社:四川科技出版社,作者是羅伯特·海因萊因,Denovo。

基本信息

圖書信息

作 者:羅伯特·海因萊因,Denovo 著
叢 書 名:世界科幻大師叢書
出 版 社:四川科技出版社
ISBN:9787536468832
出版時間:2009-10-01
版 次:1
頁 數:432
裝 幀:平裝
開 本:32開
所屬分類:圖書 > 小說 > 科幻小說
圖書 > 小說 > 魔幻/奇幻/玄幻

內容簡介

瑪士撒拉之子》為海因萊因“未來史”系列之一,收入的四篇小說描繪了21世紀末至22世紀人類社會的壯麗場景,為我們展開了一幅波瀾壯闊、風起雲湧的時代畫卷。《瑪士撒拉之子》是世界科幻大師羅伯特·海因萊因曾獲雨果獎、星雲獎的科幻力作。它收入了四篇小說。小說描繪了21世紀末至22世紀人類社會的壯麗場景,為我們展開了一幅波瀾壯闊、風起雲湧的時代畫卷。全書作者才思敏捷、才華橫溢,想像天馬行空、揮灑自如,文字優美動人而又包羅萬象。 21世紀末,人類的事業首次遭遇重大挫折,太空探索陷入停滯,美國在宗教極端勢力的統治下奄奄一息。為了重建自由正義的國度,打開通向人類新紀元的大門,被奴役的人們以鮮血和生命為代價發動起義,書寫了人類歷史的新篇章。
但是,在新時代擔任開路先鋒的卻是一些憤世嫉俗者、科學天才和壽命超長的“另類”,這些“不合群的人”將觸角伸向了一片神秘領域——太空深處……

作者簡介

羅伯特·海因萊因是世界科幻“三巨頭”之一,美國最有影響力的科幻作家。他以高超的敘述技巧、精巧的科幻構思、極具時代感的激進思想以及對美國歷史和文化的獨特的科幻化闡釋,贏得了無數讀者的喜愛,被譽為“美國現代科幻小說之父”。
海因萊因同時也是世界科幻的“三巨頭”之一。他的作品被譯成數十種語言,在世界範圍內廣泛流行,是最受中國、日本以及俄羅斯讀者歡迎的美國科幻作家。
海因萊因著作頗豐,多次獲得各種科幻大獎,是第一位獲得世界科幻協會授予的“科幻大師”殊榮的科幻作家。其代表作包括《雙星》、《進入盛夏之門》、《星船傘兵》、《異鄉異客》、《嚴厲的月亮》等。

媒體評論

從發表第一篇科幻小說起,海因萊因便被驚嘆不已的科幻小說界奉為當代最優秀的科幻小說家。他終生保持了這一榮譽。
——美國著名科幻作家 艾薩克·阿西莫夫
海因萊因文思敏捷、才華橫溢,想像天馬行空、揮灑自如,文字優美動人而又包羅萬象,正因為這樣,他的作品才有如此深厚的底蘊。
——美國《紐約時報》
海因萊因不僅是美國科幻小說家中的翹楚,更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作家。直至今日,他依然是美國科幻小說界的一塊金字招牌。
——美國恐怖小說大師 史蒂芬?金

目錄

無辜的眼睛(代序)
“如果這樣下去……”
考文垂
不合群的人
附:
關於那些從未寫出的故事
瑪士撒拉之子

前言

無辜的眼睛(代序)
【美】亨利·庫特納(著名科幻作家)
羅伯特·A·海因萊因可能是當今科幻界最會講故事的人。如果非要逼我用一句話說出理由,我會說:“海因萊因講故事時懂得分辨輕重緩急。”那么,怎樣才能分出輕重緩急呢?我想是靠經驗。對於一個稱職的作家來說,只有一種經驗不可或缺:關於人的經驗。
文學技巧和科學知識對寫作大有用處,但我覺得作家不研究它們也可以。它們只是存在於頭腦中的概念。可人還是一種有感情的動物。一個好故事講述的主體必須是人——不是被切除了大腦額葉的人,而是在理性之外還有著非理性一面的人。無病呻吟是無法替代感情的,它是對人的一種侮辱;而人是應當受到尊重的,這一點上帝可以作證。不幸的是,太多的科幻故事簡直就像出自機器人或者不通人性的精靈之手。
海因萊因有一個特點,這對於寫出好作品至關重要:他能理解別人。他明白他們的感受,因為他自己也曾有過同樣的感受。他甚至能更進一步地認識到,人們的感情固然存在差別,但無論在世界的哪個角落,人的感情大體上都是相近的。
他承認自己是人類的一員。
我認為,只有這樣才能成為一個優秀的作家。我知道自己有偏見,我喜歡並且十分尊重優秀的作品。優秀的作品客觀公正,主要是因為它把人放在人所處的環境中來看待,而人和環境二者都務求真實。這就需要海因萊因那種分辨輕重緩急的能力。他善於選擇。他的故事惟妙惟肖。因為他寫的是人,一切情節都圍繞著這些人展開。他所用到的技術、社會、心理各方面的故事元素,都是根據它們與中心要點——人——的自然關係來選擇的,這就體現了他的甄選能力。這些元素體現了人的方方面面,但海因萊因每個故事的核心只有人,而且是有血有肉的人。
如果非要給海因萊因貼一個標籤,我會稱他為“浪漫的人文主義者”。他處理的是人與科學的關係。在我看來,他對科學的態度是理性的:既不偶像化,也不妖魔化。或許因為他懂社會科學,這門科學是人與機器之間的聯結。
人是一個不斷變化的社會中充滿激情與活力的成員,這個概念在科幻小說中很少出現。我們總是看到大量毫無個性的配角,行為方式無比雷同,在這樣的背景下,天馬行空的主人公毫無理由地做出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整個過程的邏輯正好超出了人們的理解範圍。社會從來不會如此整齊劃一,就連斯巴達都不是這樣,不管哪裡都總會有“考文垂”這種不合時宜者居住的地方存在。海因萊因了解這一點,也許在科幻作家中,只有他看到為故事創造一個時代背景的真正目的——故事本就該講述人和社會在時代變遷過程中的種種活動。海因萊因是在不斷變化的背景下講述一個個完整的故事,這種動態、連續的寫作手法是他對科幻領域的主要貢獻之一。
幻想文學是對現實做出理想化的反映和解釋的一種文學。人們常常把未來的“現實”加以符號化,當然,這也是一種方法,但這不是唯一的方法。使用海因萊因的動態、連續的寫作手法,未來的“現實”可能會變成一個接近三維的全景鏡像,而不只是一個平面化的背景。做到這一點以後,作者就可以隨心所欲地講述他的故事,故事裡那些男男女女所關心的事情,對於讀這個故事的男人和女人同樣重要。海因萊因假設的未來社會都是真實可信的,因此他可以集中精力對付人類與文化的關係中種種重要的問題。這些問題可能會影響到這個社會,而關鍵則在於它們如何影響到每一個人。海因萊因懂得,每一個個體都與這個社會同樣複雜。寫出小說《考文垂》的這個人,也寫出了小說《他們》(They,1941)。
但是,以上這些都不能完全解釋海因萊因何以如此優秀。科幻作家C·L·莫爾將海因萊因的著作稱為“單純的視角和複雜的思想”的結合體,我覺得這種分析很準確。“奇思妙想”這個詞已經被用濫了,以至我不想再用,但是我至少可以說,所有認識海因萊因的人,都不會覺得他令人厭煩。從我認識他起,他寫作時的想法一直就是:“如果這樣下去……”自然,也會有:“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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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書摘

城牆上很冷。我拍拍凍得麻木的手,又慌忙停住,生怕吵到先知。我那天晚上的哨位就在他住所外面——我平時站崗分外機靈能幹,才得到這個哨位……但我現在可不想惹人注意。
那時我還年輕,不怎么懂事——我剛從西點軍校畢業,是轉世先知的私人衛隊“天使團”里的一個衛兵。我剛出生就讓我媽敬獻給了教會,我叔叔阿布索龍是個俗人審查員,我十八歲的時候,他從長老會那裡為我求到一個進軍校的機會。
我在西點過得不錯。當然,我也跟同學一起發發從軍生涯中必然要發的牢騷,這簡直是慣例。不過,我其實挺喜歡那種清規戒律的生活——五點起床,祈禱打坐兩小時,然後上沒完沒了的軍事教育課,包括戰略戰術、神學、暴民心理學和基礎魔法。下午我們練渦流槍和噴射槍法、駕駛坦克,鍛鍊身體。
我的畢業成績並不高,雖然也申請了“天使團”,但並沒指望真能分配到這裡。不過,我的虔敬一向得分最高,絕大多數實踐科目也還過得去,於是就被選上了。我都快得意忘形了——這可是先知的部隊中最神聖的一個團,就連其中的列兵都是少尉以上的軍官,名譽團長則是先知劍術冠軍,所有部隊的統帥。拿到只屬於“天使”的閃亮長矛和盾牌那天,我發誓一旦升為上尉,有了資格,就申請去讀神學。
但那天晚上,在我加入天使團幾個月後,我的盾牌仍然閃亮,心中卻有了一絲晦暗。新耶路撒冷的生活和我在西點時想像的有點不一樣。宮殿和神廟中充斥著陰謀詭計和鈎心鬥角;牧師、執事、國務大臣和宮中職員們紛紛爭奪先知賜予的權力和好處。就連我們團的軍官都不能潔身自好。我現在說那句自豪的口號“NonSibi,SedDei”時,都有股嘲諷的味道。
倒不是說我多么純潔,我在還沒被這種世俗風氣腐化之前,就做過自知更惡劣的事情:我曾經渴慕過一個把自己奉獻給上帝的女子。
請諒解我,雖然我自己那時都不能諒解自己。我生理上成熟了,心理上卻還像個嬰兒。我唯一熟悉的女人是我母親。還沒進西點的時候,在初級神學校里,我對女生幾乎可以說害怕;我的心思全在課程、我母親和我們教區的天使小隊上。我在天使小隊里擔任巡邏隊長,並勤勤懇懇地贏得各種優勝獎章,從木工直到經文背誦。要是那時設立了“女生”這個科目,也有優勝獎章的話一當然沒有了。
在軍校里我就沒見過女人,當然也沒有過什麼罪惡的念頭。我的少年天性尚未甦醒,偶有春夢我也視之為魔鬼的誘惑。但新耶路撒冷不是西點,“天使”們可以結婚,也可以和女人保持正當穩定的關係。不錯,大部分同事都沒有申請結婚,只是因為那樣就得轉到普通兵團去,而他們中很多人都有做軍隊牧師的野心——但結婚並非禁地。
那些住在神廟和宮殿旁邊的俗人女執事也可以結婚,不過她們大都是些老東西,像我的姑姑們一樣邋遢,很難引發浪漫感覺。我以前偶爾和她們在走廊上聊天,這樣做倒沒啥不好的。少數幾個年輕修女里也沒有誰特別吸引我——直到我遇見朱迪斯修女。
一個多月以前,我就在這個位置執勤。那是我第一次在先知住所外站崗,雖然剛接到任務時很緊張,但真的開始執勤以後,值班管理員的巡查就是我唯一擔心的事了。
那天晚上,在我崗位對面的內廊里,遠遠地有盞燈亮起來,我聽見有人走動的聲音。我看了一眼手錶——沒錯,應該是去服侍先知的聖處女們……不關我的事。每晚十點鐘她們就換班——_我管那叫她們的“哨崗”,不過我從來沒見過、也不會見到那個儀式。我只知道那些來接下面二十四小時班的人在那個時候抽籤,決定誰能有幸親自服侍偉大的轉世先知本人。
我聽了一會兒,就轉開注意力。大概十五分鐘後,一個披著黑斗篷的纖瘦身影從我面前走過,走到護牆邊,站在那裡看著星星。我立即拔出了槍;然後發現那是個女執事,又不好意思地把槍放了回去。
我把她當成了俗人執事;我發誓當時沒想到她會是個聖女。手冊里的確沒有規定說她們不能出來,但我從沒見過一個聖女出來。
我開口前她大概沒看到我:“你好,姐妹。”
她跳了起來,差點叫出聲,隨即便恢復了莊嚴的儀態,回答說:“你好,小兄弟。”
那時我才見到她前額上的所羅門之印,先知家人的標記,“請您原諒,姐姐。我沒看到。”
“我沒生氣。”我覺得她想聊天。我知道我們倆私自聊天不合適:她的靈魂奉獻給了主,她的肉身要獻給先知;但我那時年輕孤寂一而她又那樣年輕美麗。
“今晚是您侍奉聖上么,姐姐?”
她搖了搖頭,“不是,我沒有這福分。我的簽沒被抽到。”
“親自侍奉他一定是不得了的美妙和榮幸。”
“肯定的,雖然我並沒親身體驗。我的簽從來沒被抽到過。”她又連忙補充,“我有點心急了。其實我才來不久。”
雖然她的職位比我高,可她那種女性的柔弱打動了我,“我相信你會為自己贏得榮譽的。”
“謝謝你。”
我們繼續閒聊。我發現她到新耶路撒冷的時間比我還短。她在紐約州北部的一個農場長大,從阿爾巴尼神學校被選送到先知這裡。我也告訴她我出生在中西部,離首任先知轉世地的“真理井”不到五十英里。我告訴她我叫約翰·萊爾,她回答說她叫朱迪斯修女。
我把值班管理員和他惱人的巡視都拋到了腦後,準備聊一個晚上,十五分鐘後我的手錶卻再次報時。“喔,天啊!”朱迪斯修女驚呼,“我應該直接回房間的。”她正要匆忙跑開,又站住了,“你不會告發我
“我?啊,絕對不會!”
那班崗剩下的時間裡我一直在想著她,結果管理員真的來巡查的時候,我卻表現得不夠警惕。
難道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就好比對於一個完全不喝酒的人來說,一杯就足以喝醉;自從有了那天短暫的邂逅,我便完全無法控制對朱迪斯修女的思念了。接下來的一個月我見到她六次。有一次在電動扶梯上和她擦肩而過;她下我上。我們連話都沒說,但她認出了我,微笑起來。其他幾次相遇也一樣微不足道。還有一次我聽見她輕聲地叫我:“你好啊,約翰·萊爾。”我轉過身,剛來得及看見身旁一個戴著頭巾的人走進一扇門。有一次我看著她餵護城河裡的天鵝:我沒敢靠近,但我覺得她看見了我。
《神廟導報》上登著我和她的值班時間。我每五天站崗一次,聖處女們每周抽一次簽。一個月多一點以後,我們的班次又重合了。我看到了她的名字,發誓一定要贏得當晚的哨崗,並再次被指派到先知住所門前的榮譽崗位上。我沒理由認為朱迪斯會到城牆上找我——但我心裡卻確信她會來。
我在西點從來沒費這么多心思整理軍容;我的盾牌簡直可以當鏡子,對著它刮鬍子都行。
可現在已經快十點半了,朱迪斯還沒出現,雖然我十點鐘時聽見了聖女們在內廊那邊集合。我努力得來的可憐榮耀,只不過是在宮中最冷的地方站崗。
我悶悶不樂地想,也許她一有機會就跑出來調戲站崗的衛兵。我滿腹牢騷地想,女人都是罪惡淵藪,自從人類墮落之後就一直如此。我憑什麼以為她會單單同我保持特殊友誼?她可能覺得今晚太冷,懶得出來了。
我聽見腳步聲,心歡快地跳起來,但那只是管理員來巡查。我拔出手槍擺好射擊姿勢,問他口令;他的聲音傳回來:“哨兵,今晚如何?”
我機械地回答:“全球和平,”又加上一句,“很冷,大哥。”
“秋天到了,”他表示同意,“就連廟裡都有點涼。”他拿著手槍走了,身上裝麻痹彈的彈藥帶隨著腳步敲擊著他的盔甲。他是個挺好的老笨蛋,通常會停下來講幾句和氣話;今晚他可能急著回到暖和的衛兵房裡去。我又重新拾起自己酸澀的思緒。
“晚上好,約翰·萊爾。”
我幾乎從靴子裡蹦了出來,朱迪斯修女正站在黑暗的拱門裡面。她朝我走過來,我慌慌張張地說:“晚上好,朱迪斯修女。”
“噓!”她提醒我,“可能會有人聽見。約翰·萊爾——終於成功了。我的簽被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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