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背景
滄月《鏡》系列中空桑夢華王朝末代皇太子,帝王之血的傳人。其母是西荒霍圖部的公主,從小在西荒長大,後因承光帝無後,故將血統不怎么純正的他接回帝都,立為當朝太子,並立白族繼承者白瓔為其太子妃。百年前冰族在智者的帶領下,從西海返回,入侵雲荒,裂鏡之戰戰敗後被冰族的智者大人陣前“車裂”,靈魂與空桑十萬民眾進入無色城。除頭顱被太子妃白瓔奪回外,身體其餘五個部分被智者用“六合封印”封印在雲荒的五個地方,分別是:
東方的慕士塔格雪峰絕頂(右手)西方的空寂之山冰族祭壇(左手)
北方的九嶷空桑王陵(右腿)
南方鏡湖入海口海底(鬼神淵)(左腿)
伽藍白塔底的地宮(身體)
六部分軀體複合,帝王之血才能重新流動,空桑方能復國。
佩劍:辟天長劍,原是七千年前海皇純煌贈星尊帝,後為海皇蘇摩贈給真嵐。
空桑復國後,太子妃白瓔去了哀塔,真嵐建立光華王朝,做了一百多年皇太子的他終於登基為帝,後世稱“光華皇帝”。
泰啟十七年,真嵐於塔頂小寐,夢見白瓔乘白馬自海上來,和他定下歸墟之約。第二天,真嵐覺得自己的大限之期已到。下詔立紫姬之子朔為太子,令重臣與六王輔政。是夜月華如鏡,真嵐於湖中沐浴更衣,解劍獨坐塔頂,望空微笑,一夕乃崩。空桑帝王之血自此斷絕。
在雙城中還是一個講話痞痞的“假美男”,隨著龍戰我進一步走近他。 他不管承受著多么大的痛苦,臉上都掛著微笑,那樣滿不在乎的微笑.
這個半是西荒血統的少年也有著身不由己的苦衷:母親在他眼前被殺,族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他從人群中默默站出來,嘴角噙著一絲笑意,那樣複雜的笑。這樣無所謂的笑在此後的復國中我又一次看到:空桑帝陵前他看著傀儡師匆忙離去的身影
又一次這樣笑。
其實自己這個木偶很羨慕蘇摩,他可以放手不顧一切去追她,而他只能繼續威嚴的坐在王座上背負帝王之血的宿命。
僅僅因為體內的那一半血就要付出一生的代價!還好,身旁曾經有她:一個沒有形體的冥靈太子妃,一個身肢不全的皇太子,相守百年等待百年。
她離去時,他在金盤上輕輕吐出兩個字:再見……
這兩個字包含了太多太多.……
雲荒三女神的沈瓔瓔曾給了真嵐一個評價詞“陽光燦爛”,真嵐在整個鏡中也算比較暖的角色,可惜就像白瓔說的那樣“只要有陽光的地方就存在著陰影”他的一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力量不能被消滅,我必將回來”當他說出這句話時已注定了會堅強的走下去,前方是什麼已沒有太多意義...
角色經歷
《六合書·光華皇帝本紀》(滄月所作)
帝幼時生於北砂,為承光帝臨幸其母所生,名真嵐。龍朔十二年,承光帝膝下無子,且因疾不可再育,恐無後繼,故將帝迎返帝都,是以太子,受皇室禮教。是年改號延佑。至此,帝十三有餘。
為延子嗣,定白王之長女白瓔為太子妃,帝不允,因而嘗數次與父沖冒。他日,青王告白瓔為鮫童所污,本應施以火刑,然帝阻之,群臣大惑,終無言。
臨婚之時,妃求帝釋鮫童,且與其復見一面,帝皆允,不時便視其墜塔,甚驚,幸為比翼鳥所救,然一覺不醒。帝大怒,然終守其信,釋鮫童,命其不可復足雲荒。六部亦因此亂。帝無臨政之經驗,無可奈何之下,以個人之力御冰夷外敵。
延佑十三年,帝都將破,帝為冰夷所擒。其以車裂之刑封“皇天”之力,幸而太子妃覺醒,奪其顱返。帝四分五裂,然因帝王之血仍未失之,其顱亦未為封印所困,故命未斷。
帝聽大司命之言,命六王殺至九嶷傳國之鼎自刎,啟無色城,領十萬空桑遺民入之,此後百年與妃同治十萬遺民:晝息於水,夜尋於陸。伉儷恩愛。
滄流九十一年,冰夷已統雲荒九十餘年,“皇天”通靈者那笙自中州來,無意之間啟東方封印,空桑百年復國之夢初見曙光。是年,帝與海皇蘇摩結盟,是以空海之盟。帝釋龍神,諾於復國後釋鮫人歸碧落之海;海皇亦將“王之左足”回敬之。
帝嘗遇西京將軍與一中州商人慕容修於東澤。帝覺其多知,勸其共謀復國大業,曰:“吾嘗讀中州之史,於秦時有巨賈名呂不韋否?”其思索再三,允之,為帝所用。其人果多知敢謀,東澤漸為其所支配。復國後,此人位累至相,為帝出謀劃策,後人常贊帝用人之精。
盜寶者盜星尊帝與白薇皇后之墓時,遇帝,帝救其命,盜寶者之王以薩朗鷹之羽與帝結盟,為帝平定雲荒有不可替代之力。
滄流九十二年開鏡之夜,帝於鏡湖大營取“王之左足”之時,見滄流之靖海軍團傾巢而來欲滅復國軍,召冥靈軍團相助,強行以帝王之血內破壞神之力擊退敵軍。剎那,其眸為金,持辟天長劍立於面前,一劍斬落,螺舟分為二,爆炸。然肢體不全血脈不通,過於勉強,身體復裂。鮫人慾趁人之危將帝之顱封至盒內,為左權使炎汐所阻,相峙之間,那笙攜帝逃離。
是夜,妃與海皇共赴白塔以封破壞神。不日,龍神覺有異,與帝率冥靈軍團同去帝都,見破軍馭迦樓羅毀白塔,與其斗,然至日出未果,攜冥靈軍團返。片刻妃亦返,因星魂血誓之力復得實體之身,然其未告知帝。妃將那笙帶返之帝之軀體與其頭、肢縫合。妃與頰邊問曰:“君可幸福?”帝扶其腰答之:“若永能如此,甚幸。”
次年三月,六合封印全數告破,帝復得全身,歡欣之至,擁妃入懷。
妃因為冥靈軍團斷後,為破軍重傷,病於榻上,常因己之無能忉忉不已,帝慰之,誓曰:“吾以吾血發誓,空桑必將重生!”
是年十月十五,大戰爆發,帝駕龍神與迦樓羅戰於空,於前代劍聖相助之下,封破壞神。戰後,帝與妃並肩立於白塔之上,妃告知帝,將與鮫人歸碧海,帝甚驚,無言,默允。登基之日,妃已去,然無人知曉。大司命勸立新後,以一子為白族之王,延帝王與白族之血。帝不納此諫。
帝登基之初,天下百廢待興,故改號泰啟。帝日夜執政,為國操勞,因而國民安泰,是以光明王朝。帝親臨空寂之山,超度亡靈,儀式後,帝昏于山上。此後體漸虛,常於白塔之巔俯窺雲荒,坐之竟日。
泰啟十七年,帝於塔頂小寐,夢妃乘白馬自海上來,執手凝噎,為歸墟之約。隔日起,遂覺大限。下詔立紫姬之子朔望為太子,令重臣與六王輔政。是夜月華如鏡,帝於湖中沐浴更衣,解劍獨坐塔頂,望空微笑,一夕乃崩。空桑帝王之血自此斷絕。
六合震動,日月黯淡。民聚於陵前,晝夜哀哭不息,采薔薇為祭,山陵三日盡白。
真嵐語錄
【搞笑篇】
⒈真嵐教那笙幻術的時候~
“所謂的幻術,就是繞開實體,而用虛無的幻象代替,呀,說白了,就是騙人。而且是理直氣壯地騙,騙得對方相信那絕對是真實的就行了”
⒉真嵐解釋炎汐喜歡那笙時~
“我不是法力高嗎?我就是知道他喜歡你,行不?”
⒊大爺我是那種任人擺布的人嗎?(出自 “白瓔問自己的夫君:“真嵐殿下,以前您不是很反對這樁婚事嗎?” 時真嵐的回答“當然!我們倆以前誰都不認識誰———誰願意接受一個被配給的女人啊?大爺我是那種任人擺布的人嗎?” )
⒋“那個鮫人還是個未變身的孩子,才能做什麼?被親一下又怎么了?太子我都不介意,他們抬出什麼祖宗規矩來,居然要活活燒死你!那是什麼狗屁道理!他媽的,我就是要娶你,看他們誰敢動你一根寒毛?”
⒌“就算我不介意頭頂綠油油,你們就不擔心失去太子妃,六星缺一,無色城坍塌?”
⒍“老師,你準備拿書捲去敲蘇摩的頭嗎?”
⒎“你這個小花痴,我不變張英俊的臉出來你怎么肯帶我走啊?”(出自“喂喂,臭手!”聽得發楞,那笙在看見那幾個人離開的時候才回過神來,脫口叫了一聲。手捧頭顱的白衣女子定住了腳步,然而只是站著沒有回頭。金盤上的頭顱聞聲,自己轉過臉來,對她揚揚眉:“怎么啦,小丫頭?捨不得?”
那笙看了那個發出她熟悉語音的人頭半天,忽然跳了起來,指著它大叫:“臭手,你騙我!你、你給我看你自己樣子的時候、根本不是這張臉的!你這個騙子!”
“……”金盤上的頭顱忽然對她撇了撇嘴,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你這個小花痴,我不變張英俊的臉出來你怎么肯帶我走啊?” )
⒏“我是信任白瓔……她經過那樣的事、都肯再度相信你,我怎么可以比老婆更小氣?”
⒐“哼,哼……鬼丫頭,”匣子裡的震動停止了,仿佛是放棄了努力,恨恨,“等會我過來了,非踢你屁股不可。”(出自“死丫頭!還不放我出來!”再也忍不住,石匣里傳出了熟悉的語聲,猛力踹。 “喂,西京,別玩了!”劍聖的腕力不弱,然而對面那個人影卻是巍然不動,有點惱羞成怒,“解開解開,牽著我幹嗎?我又不是狗!”
⒑“送人了。”滿不在乎地答,“人家辛苦把我送到天闕,我好歹是個太子、總得意思一下吧?” (彼時真嵐的手剛剛返回無色城,他把皇天送給那笙,大司命發現,詢問此事。)
⒒“有沒有覺得自己很失敗……”(得知蘇摩變身後,調侃白瓔的話)
.⒓(白瓔說)“如果他不願見人,那你去了只會令事情尷尬。”
真嵐聳了聳眉頭:“沒關係,本來也就很尷尬了。”
“……”白瓔啞然,有些哭笑不得地抬起頭。然而她的丈夫只是對她眨了眨眼。
( 彼時蘇摩白瓔剛從帝都回來,蘇摩不願意見空桑派去的使者,但真嵐仍要前往。)
【嚴肅篇】
⒈“他們將在藍天碧海之下幸福地生活,遠離一切戰爭混亂,住在珊瑚的宮殿里,子孫繞膝,直到死亡將他們分開。” (真嵐向在如意賭坊的一干人描述未來的美好生活)
⒉“星尊帝和白薇皇后?誰要像他們一樣!”
“如違今日之約,星尊帝之昨日,便是真嵐之明日!”
(講完星尊帝和白薇皇后的真實事跡,定下空海之盟後,蘇摩讓真嵐發毒誓)
⒊“我當然會見怪。”真嵐淡淡回答了一句。他動手於猝及不防之間,揮袖拂去,身手如傀儡師居然一時間來也不及閃避,臉上熱辣辣挨了一下,“所以我動手了--當然,為了鮫人一族的大局,少主肯定也不會見怪。”
(蘇摩先說慕容修是雜種,真嵐來打圓場時,又說真嵐也是雜種,而且說真嵐不會見怪)
⒋“我不會讓他贏的”真嵐微微一笑“殺人者始終是殺人者。”那一笑淡然卻深遠,帶著某種睥睨而自信的氣度。(真嵐和白瓔討論雲煥)
⒌“我以我的血發誓:空桑必將重生!”
⒍“那就讓它斷絕吧。”真嵐淡淡道,語氣中並無波瀾“以血統來甄別一個人的高貴和低賤,本身就可笑的——一直以為,我都覺得自己不過是一個西荒牧民的孩子而已。” (真嵐不願迎娶別的女子,大司命怕帝王之血斷絕)
⒎“那之後的百年里,我終於明白:有些東西、要比個人的自由和愛憎更重要。”(真嵐和西京在星尊帝墓前對話)
【最心疼真嵐殿下的一處】:
⒈“西京,你知道么?我從不覺得我是個空桑人:我出生於蘇薩哈魯,我的母親是霍圖部最美的女子。我沒有父親,西荒才是我的故鄉。”寂靜的夜裡,只有一顱一手一腳的人俯仰月下,喃喃嘆息,“可是,我這一生都失去自由:被帶走,被擁上王位,被指定妻子……這又是為什麼?因為身上的那一半血,就將我套入黃金的鎖里,把命運強加給我!”
“於是,我一心作對,凡是他們要我做的我偏不做,不許我做的我偏偏要做——所以我一開始不答允立白瓔為妃,後來又不肯廢了她。”說到這裡,真嵐微微笑了起來,有些自嘲,“當然,那時候我並不知道她的心早已不在這上頭了,還一心以為她和所有人一樣對這個位置夢寐以求。”
“直到婚典那一剎那,我才對她刮目相看——她飛墜而下的樣子真的很美,宛如一隻白鳥舒展開了翅膀,自由自在地飛翔。
“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她和我,是一類的人。
“她終於掙脫了鎖住她的黃金鍊子,從萬丈高空飛落大地。我無法告訴你那一剎那我的感受——西京,你說的對,她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勇敢。”
⒉“等空桑復活後,按自己的意願去生活吧。”忽然間,真嵐吐出了這樣一句話,轉過頭去看著後方天空里巨大的蛟龍,“等得這一切責任和使命完結了,請你自由地去生活吧……”
⒊“我想我是個幸福的人,可以和所愛的人共渡百年的光陰,我不知道你到底愛不愛我,我只擔心自己有沒有耽誤你,使你錯過了最愛的那個人,不過幸好,一切都還來得及。”真嵐將后土神戒放在她心口,凝視了妻子片刻,低下頭,在她冰冷的額上印下一個溫暖的吻,微笑低語:“再見,睡美人。” (最後一戰前,白瓔正昏迷,但有意識)
⒋“不用了,我不會等她的。”真嵐眨了眨眼睛,“你告訴她,以後找老公可千萬不要以我為標準,非要找我這樣雄才大略、英俊瀟灑的人。否則一不定期會一輩子嫁不掉的。”
那笙怔住了,有點兒哭笑不得地看著他:“臭手,你……”
“丫頭,不要見過了我這樣的男人,眼界就高了。”真嵐一本正經地握著她的手,苦口婆心地勸道,“我看炎汐就已經很不錯了,配你綽綽有餘了。你不要再這樣纏著我了。好不好,啊?”“臭手!”苗人少女終於按捺不住,憤怒地跳了起來,“你找死啊!我不理你了。你自己臭美去吧!”她戴著辟水珠,怒氣沖沖地跳進了海中。(白瓔遠走哀塔覓蘇摩,那笙安慰真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