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愛:汶川地震對話錄

生·死·愛:汶川地震對話錄

在思情激盪中解讀汶川地震之訊息,這是本書的一個出發點。 安慶:這次大地震對我們所有中國人而言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行福:這次地震,從它的結果而言,當然是一個悲劇。

基本信息

書名:生死愛--汶川地震對話錄

本書圖片本書圖片
作者:東方相輝
叢書:中國經驗對話系列
市場價: ¥15 元
ISBN:9787309062281
出版社:復旦大學出版社
2008-09-01 第1版
2008-09-01 第1次印刷
開 本:32開
頁 數:183頁
類 別: 政治法律 -> 政 治 -> 中國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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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不需要同情,中國需要理解;中國不需要安慰,中國需要支持。……我們知道,一個總理在兩小時內就飛赴災區的國家,一個能夠出動十萬救援人員的國家,一個企業和私人捐款達到數十億的國家,一個因爭相獻血、自願搶救傷員而造成交通堵塞的國家,永遠不會被打垮。
希望必將與中國同在。
——《中國,挺住!》俄新社網站5月17日

目錄

“中國經驗對話系列”總序
《生·死·愛》序
汶川地震對話錄(一)
汶川地震對話錄(二)
汶川地震對話錄(三)
汶川地震對話錄(四)

導語

一場8.0級強烈地震突如其來,短短數十秒,數百萬生命被推到生死邊緣……巴山蜀水,中華大地,迅即展開一場感天動地的生命大營救!歷史會記住,記住這場氣壯山河的生命大營救,記住一個民族在災難中堅強挺立!
本書是關於收錄“汶川地震對話錄”的專著!

前言

二○○八年五月十二日,汶川發生里氏八級地震,震動了整箇中國。天崩地裂,手足頓時永隔陰陽;地動山搖,同胞瞬息命喪黃泉。大災面前,國人挺身而起,地不分南北,位無論尊卑,義無反顧,抗震救災。搖搖欲墜的廢墟下,挖出了一條條危在旦夕的生命;餘震隆隆的山巔上,救下了一群群走投無路的災民。政府應對有方,民眾慷慨解囊,舉國上下眾志成城,爆發出巨大的精神力量,驚天地,泣鬼神。
這股絕處逢生的力量源自何處?如何從概念上把捉住這種極限狀態下噴涌而出的民族精神?怎樣才能使之生生不息,彰顯於國民之日常生活?尤其是,在西方話語盛行於世的今天,如何重務中華之本,光大其獨特價值,而不至於拾人牙慧於前,遭人恥笑在後?同時,在謳歌救災義舉之際,如何防止遮蔽災難與死亡本身?在追求技術進步之際,又怎樣保持對大自然的敬畏之心?更為緊要的是,如何傾聽這次災難所透露的諸多訊息,把天機適時轉化為人文制度?
復旦哲學同仁問學未敢忘憂國,痛未定而忍痛思痛,於是便有《生·死·愛》,一則祭亡靈安息,一則祈生者自重。
具體言之,方晶剛先生首倡此議,並以“生死愛”三字相贈。吳曉明先生嘉許之餘,親筆題寫本書書名。胡華忠先生對此亦支持甚力,保證了此項工作的順利進行。參加討論者凡八人:鄧安慶汪行福、王新生、鄒詩鵬郝兆寬、陳軍、葉曉璐和王金林。最後由陳軍與王金林統稿,並經上述諸位同仁過目定稿。
在思情激盪中解讀汶川地震之訊息,這是本書的一個出發點。其間觀點,重要的不在於是否完全踩在真理的步點上,而在於能否就此開啟一個共同話域,以培育吾中華民族之生動精神。惟此,東方之光輝才能照亮未來之世界。本書以“東方相輝”為作者名號,蓋在於斯。不言而喻,這項工作目前僅僅是一個開端。
把中國經驗形諸語言,吾輩任重而道遠。
二○○八年六月十二日
識於復旦光華樓

精彩頁(試讀片斷)

金林:事情起頭我先講一下。5月19日那天,我們幾個人在教授餐廳吃飯,談到要對汶川大地震作一些理論探討,從概念上把握這樣一場地震,尤其是抗震救災中所激發出來的精神。這個討論,不求其邏輯上的嚴密性,關鍵是要對當下正在發生的中國經驗有所言說。我們要把這次大地震中呈現出來的方方面面,那些真的東西、美的東西、善的東西,讓我們感動的東西,都把握在思想中。最初的日日夜夜,我們天天守在電視機前,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希望發生些什麼,因為我們知道廢墟下還掩埋著許多生命,救援人員正在爭分奪秒地救人。現在我們要把我們的情緒也好、感情也好、認識也好、體會也好,統統表現出來。如果能夠引起國人的共鳴反響,那就善莫大焉。溫家寶總理講:“我就一句話,是人民養著你們,你們自己看著辦。”我們現在就是自己看著辦。
安慶:這次大地震對我們所有中國人而言是一場巨大的災難。但我們中國人面對這場災難時的反應,所顯現出來的空前的團結、友愛,對生的執著,對死者的悲哀、悲痛,在死神面前所呈現出來的堅忍與鎮靜,蘊含著一種非常深沉而又平常的生命哲學。生、死、愛,這是哲學永恆的主題,我們應該把它提煉出來;而且在汶川大地震這一整個事件中湧現出這么多的感人事例,我們也有責任把這些銘記下來。
行福:這次地震,從它的結果而言,當然是一個悲劇。那么多人喪生,那么多人家園被毀,那么多人的愛也好、恨也好、情也好,隨著這次大地震戛然而止。但是這個悲劇本身反過來也給活著的人,不管是在汶川、四川,還是在全國各地,乃至在世界各地的人,一個反思的機會,反思物慾掩蓋下的價值。這些價值,平常也許大家並不知道,正因為有了這個大地震,很多人被推到了生和死的面前,面臨著生死抉擇。在這面生死之鏡前,很多人一下子就清醒了許多。我們從報導中也能看到人的本性當中那些最善良的一面被激發了出來。那么,是否能有一種機制或一種文化、一種理論,把這些最善良的人性維繫住,這恐怕是大家都要思考的。
詩鵬:汶川大地震顯然是一次重大事件,不僅使災區民眾遭受莫大苦難,也對所有中國人造成了痛苦和震盪,但是,遭受到苦難和震盪的中國人卻愈加堅強。一個人一生總會碰到很多事件,但並非每一次事件都是重大的。事件是物與時間的高度集聚,其意義在於拋棄日常的瑣碎與浮泛,通過生命的當下集聚方式將人與世界連線起來。汶川地震將生與死、人與自然、親情倫理、社會關愛等一切可能的關係呈現出來,並使得精神的東西從物質層面躍起,由此激發人們的思索與行動。無疑,對這些關係的思索與集體性的自覺,也激起了大家的社會責任感。
事件使人成熟。而一個人的成長經歷里,一定要親歷若干重大事件,從而不僅在智性方面,也在心性方面全面走向成熟。無疑,在這次大地震中,整個青年一代的精神面貌與表現,讓人深深地感到:這一代人正在成熟起來。地震是天災,但使得整整一代人走向成熟,並承擔起相應的社會責任。其實,何止青年一代,大地震實際上使整箇中華民族一下子成熟和堅強起來,使得人們有理由從平庸瑣碎乃至於渾渾噩噩的日子中醒悟過來。
最近這些年,社會上盛行享樂主義。享樂主義是精神生活沉淪於物化生活的表現,它雖然也表現出各種狂歡的場面,但畢竟缺乏重大事件的歷史深度與存在感,因而無法讓人踏實。我們知道,形式化及表淺化的生活,渾渾噩噩乃至於蠅營狗苟的生活,無法與事件關聯起來,而搞搞樂子,弄點明星加冬粉式的熱鬧,多造幾個“超女”之類,就更是談不上什麼事件性。可是,我們這個物化的世界,好像就剩下了造星效應的“事件”能力了。而一個不可能生髮事件的時代,不管它表現上有多熱鬧,其實都已經滑入了虛無和荒誕。實際說來,自上世紀90年代中國全方位走向市場經濟以來,中國人在精神生活方面就生活在這種很不踏實的境況中。但是,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突然讓人們意識到,瑣碎庸常的日常生活中,一定還存在著沉重的生命精神。當然我不是說,這就一勞永逸地解決了中國人轉型中的所有問題,對此我們不能過於樂觀,但是這個事件的確刺激了中國人,促使國人好好地想一想。這樣的事件對中國的影響相當大。P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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