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早年犯下大罪,被驅逐出部落,後來流落到中原,化名華輝,練就了絕世武功,得到“一指震江南”的名號,並收了馬家駿為徒。後與馬家駿回西域復仇,並令馬家駿在水井中投毒。馬不從並在瓦爾拉齊輝身後釘上三枚毒針,使其為之痛苦了十二年。後瓦爾拉齊遇到了善良的李文秀,收之為徒。並在李文秀的幫助下,將毒針拔除。可惜,最後仍想著復仇。最終為眾人合力所殺。
原著描寫
阿曼轉向車爾庫,說道:“爹,這人說他名叫瓦爾拉齊,你認……”他一言未畢,車爾庫和蘇魯克齊聲叫了出來:“瓦爾拉齊!”這兩人一聲叫喚,含意非常明白,他們不但知道瓦爾拉齊,而且還對他十分熟悉。
車爾庫道:“這人是瓦爾拉齊?決計不會的。他自己說叫做瓦爾拉齊?你沒聽錯?”
阿曼道:“他說他認得我媽。”
蘇魯克道:“那就是了,是真的瓦爾拉齊。”車爾庫喃喃的道:“他認得你媽?是瓦爾拉齊?怎…怎么會變成了迷宮裡的惡鬼?”阿曼道:“他不是鬼,是人。他說他從小就喜歡我媽,可是我媽不生眼珠子,嫁了我爹爹這個大混蛋……啊喲,爹,你別生氣,是這壞人說的。”蘇魯克哈哈大笑,說道:“瓦爾拉齊是壞人,可是這句話倒沒說錯,你爹果然是個大混…”車爾庫一拳打去。蘇魯克一笑避開,又道:“瓦爾拉齊從前跟你爹爹爭你媽,瓦爾拉齊輸了。這人不是好漢子,半夜裡拿了刀子去殺你爹爹。你瞧,他耳朵邊這個刀疤,就是給瓦爾拉齊砍的。”眾人一齊望向車爾庫,果見他左耳邊有個長長的刀疤。這疤痕大家以前早就見到了,不過不知其來歷而已。
阿曼拉著父親的手,柔聲道:“爹,那時你傷得很厲害么?”車爾庫道:“你爹雖然中了他的暗算,但還是打倒了他,把他掀在地下,綁了起來。”說這幾句話時,語氣中頗有自豪之意,又道:“第二天族長聚集族人,宣布將這壞蛋逐出本族,永遠不許回來,倘若偷偷回來,便即處死。這些年來一直就沒見他。這傢伙躲在這迷宮裡乾什麼?你怎么會給他捉去的?”
阿曼道:“今朝天快亮時,我起來到樹林中解手,那知道這壞人躲在後面,突然撲了過來,按住我嘴巴,一直抱著我到了這裡。他說他得不到我媽,就要我來代替我媽。我求他放我回去,我說我媽不喜歡他,我也決計不會喜歡他的。他說:‘你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總只你是我的人了。那些哈薩克膽小鬼,沒一個敢進迷宮來救你的。’他的話不對,爹,蘇魯克伯伯,你們都是英雄,還有李英雄,蘇普,計爺爺也來了,幸虧你們來救我。”車爾庫恨恨的道:“他害死了駱駝,桑斯爾,咱們快追,捉到他來處死。”
李文秀本已料到這假扮惡鬼之人是誰,那知道自己的猜想竟完全錯了,不禁暗暗慚愧,實不該冤枉了好人,幸好心裡的話沒說出口來,又想:“怎么這個哈薩克人也會發毒針?發針的手法又一模一樣?難道他也是跟我師父學的?”
蘇魯克等既知惡鬼是瓦爾拉齊假扮,那裡還有什麼懼怕?何況素知這人武功平平,一見面,還不手到擒來?車爾庫為了要報殺徒之仇,高舉火把,當先而行。
作品簡介
《白馬嘯西風》是一部中篇武俠小說,著於1961年,作者是當代著名作家金庸,現收錄在《金庸作品集》中。
呂梁三傑霍元龍、史仲俊、陳達海為搶奪一幅埋藏寶物的高昌迷宮圖,帶人與師妹上官虹及其夫白馬李三交手。
由於寡不敵眾,李三夫婦一直跑到回疆,仍沒擺脫追蹤,夫妻頑強抗戰,手刃數名強敵,殺死史仲俊,雙雙戰死。白馬帶著他們七歲的女兒李文秀跑入沙漠,遇見大風沙,吹至哈薩克人的居住區,被這裡唯一的漢人計老丈收養。霍元龍和陳達海找不到李文秀,對村中老弱病殘婦的哈薩克人進行屠殺掠奪,引起哈薩克人的仇恨。李文秀自此後與計老丈一同生活,並與哈薩克第一勇士蘇魯克的兒子蘇普結為好友。
一次他們一同玩時遇見一頭大狼,被二人合力殺死。蘇魯克因不在家時妻子被霍元龍等所害,從而仇恨所有的漢人,阻止蘇普與李文秀來往;李文秀見蘇普挨父親的毒打,把他送給自己的狼皮送到哈薩克美麗的少女阿曼的門口,再也不見蘇普。
隨著時間的推移,李文秀變成了大姑娘,她偷偷觀看蘇普與人比武摔跤,卻發現了阿曼對蘇普的愛情,傷心而走,被一直在回疆尋找她的霍元龍手下之人發現。李文秀想起父母的仇恨,欲將他們帶入戈壁之中,同歸於盡,卻巧遇隱藏在此的一指震江南華輝,在他的指導下,用毒針殺死圍追的敵人,並幫助華輝挖出背上的毒針,拜他為師。兩年時間,李文秀不時去華輝處學藝,已成為武林高手。
這日蘇普與阿曼為避冰雪來到計老丈家中,碰巧陳達海也來這裡。一個詢問兒時的夥伴,一個追查當年的漢族小姑娘,動起手來,蘇普被陳達海所傷,李文秀此時女扮男裝,打敗陳達海,救出阿曼,還給蘇昔。眾人為追逃走的陳達海,來到迷宮,遇見躲在這裡的華輝。他原是哈薩克人,本叫瓦爾拉齊,因在追求阿曼母親時敗給她的父親,從而逃往中原,學得一身武功,並教了個漢人徒弟馬家駿——也就是一直假扮計老丈的人。華輝為了報復哈薩克人,曾讓馬家俊在井水中下毒,馬家駿不忍心,先下手刺傷他,自此他就在此保護迷宮。如今師徒二人一場激戰,雙雙傷重喪命。所謂迷宮之中的寶物,都是中原到處可見的紙、筆、圍棋、七弦琴等等。
李文秀為關懷、照料自己的兩位親人的死而傷心,更為自己所愛的蘇普愛別人而傷心,她只有騎著白馬,回到中原,今後的路,還不知道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