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添裕
中文名:王添裕 | 英文名:Aura Wang |
生日:1990年8月29日 | 出生地:哈爾濱 |
民族:漢 | 畢業院校:寧波諾丁漢大學 |
詳細檔案
愛好:攝影,音樂曾從事的職業:109吉他角歌手,寧波諾丁漢大學203獨立攝影工作室創立人,銀行職員
喜歡的音樂:爵士,後搖
喜歡的花:野獸派出品的
喜歡的電影電視:《色.戒》,《2046》,《House of Cards》等
喜歡的演員:梁朝偉 (寫了這,其他的再也無法相提並論了)
個人攝影專輯:花無言,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關於現任男友
其現任男友名為宣浙洋,為其大學同學。與其在2011年5月3日在一起,其後兩人日漸成熟,感情也趨於穩定。期間其男友為其寫了數篇情感真摯的情書及郵件,被人所稱道。主要文章如下:
《你在西貢,我在寧波》
今天你到了西貢,咒罵完航空公司和坑人的司機之後,說那裡下雨了,走走還蠻好的,但不及河內的風情。據你所說,那裡是二三十年前的中國,在我腦中第一個閃出的畫面便是《陽光燦爛的日子》里馬小軍爬上的,還有《革命時代的愛情》里王二爬上的,那一桿煙囪。這個時候,它貌似正突突地吐著煙,底下是磚瓦房。如果可以,我想爬上房頂蹲在屋瓴,瞭望一下在西貢的你。
今天我終於拿到了你的包裹,打開裡面有你要帶回家的包。看到你的東西,拿起來深深地嗅了嗅,然後放好。然後哎呦我操地覺得,我耍流氓。然後想到,以前說,要是你往後跟了別人,那我就堅定不移地和你搞破鞋,都不帶一點猶豫的。但想來,破鞋和流氓之間應該不會有這樣的情節,這證明我們還是高於流氓和破鞋的。我一高興,又覺得,其實沒必要去證明,越是無可懷疑的東西越是值得懷疑。其實我就是特喜歡你。
你在西貢,我在寧波。你那裡正在下雨不大不小,我這裡頭頂廁所屎潮屎潮。
寫到這裡,突然想起這樣的句子,
前嚴整後凌亂,最後的章節像星星一樣遙遠。
晚安。
《一名美麗的果兒以及流氓無賴》
我很想知道,我為甚麼成不了流氓,變不成無賴。
但這個時候,你們肯定會有人說,扯,你就是流氓。謝謝各位啊,如此抬舉我,讓我向著夢想更進一步,但是這對於一個想成為流氓無賴的人卻是件萬分無奈的事。已然是一個爛人,可內心卻沒有得到感受和認可。想做爛人也不成,在我讀過的詩里,以此節最為美麗淒涼。
也一定有人說,你稱不上流氓啊!謝謝各位啊,如此抬舉我,我竟然還能算是一個不無賴的人。
若以各位這樣兩立的判斷,我到底算不算詩一個流氓,痞子,無賴呢?這樣的判定也真是讓我兩難,若我想以流氓的身份存在。以各位認為我是流氓的觀點來看,我自己不承認,說明我自己否認了自己的存在;若以各位認為我不是流氓的觀點來看,各位已然否認了我的存在。那流氓之與我就是不存在。那我還是成不了流氓,痞子或是無賴。
那我到底為甚麼成不了流氓,變不成無賴呢?
正如上文所說,我要成為流氓必須得到兩個地界的認可。其一,是各位父老鄉親;其二是我自己。有前者沒有後者叫做迷失自我,有後者沒有前者叫做裝丫挺。
於是這裡就要說一下又看了一遍的電影《Almost Famous》。
電影裡有句話深得我和親愛的貝斯亞景的贊同,玩樂隊搞搖滾,只是相讓自己看起來更酷一點。其實這和我想成為一個流氓痞子無賴地理由一樣,只想看著酷一點。這簡而言之,其實就是一個裝丫挺地過程,裝到父老鄉親都普遍覺得你酷地時候,你成功了。但這遍天下都是沒挺到這地步就夭折的人。
而我想要說的是真正美麗的那節淒涼的詩章。
就好像那句話,“從此再不提起過去,痛苦或幸福,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在這個世界裡,本來就沒什麼可以定性的存在。我們真正在意的並不是存在與否,而是我相信與否或是感受到幾許。從然鄉親父老都在騙你,就你一人蒙在鼓裡。
你說,一精神病人得病那會兒天天高興,可病一好,日子便正常了理智了大不如前了,那到底是該治呢還是不該治呢?
這樣的情形總是一個美麗悲劇的腳本,而美麗屬於主角,悲劇收歸看官。
那若這樣說來,我倒想和我喜歡的森姑娘說,咱若要成為那節美麗悲涼的詩。我喜歡你,只在乎與相信和直覺。簡單地說,因為我相信我喜歡你,所以我就喜歡你了,因為我喜歡你了,這劇情也就完整了。至於你回應我與否,那便是姑娘你的事情了,與我無關了。我已經盡收故事的美好。
這也便是那個果兒可以美麗地讓我作夢的原因。
最後,用大流氓王二的句子結尾:
我一步步走進星星的萬花筒。沒有人能告訴我我在何處,沒人能告訴我我是什麼人,直到入睡,我還帶著一絲迷惘。
晚安
《你在紅樓,我在西遊》
我想我再過幾年,一定會臭不要臉到不再給喜歡的人寫情書的地步。所以想趁早為你寫一些情書,存做後用,表明我還是勤奮地喜歡你。
前些天,你哭著跟我說,你看已然吐槽千百遍的步步驚心都他媽能看哭。
我在想,這世上最煩的事之一,便是愛得死去活來。這個和我為自己著急的道理一樣,迫不及待地在想要在一生里過完好幾輩子。你說,我們這是和命較什麼勁呢?再著急,日子也不得天天地過,喜歡一個人也不得一天天地喜歡,急急急,急個屁呢?
咱別把愛看成是件好事,佛說了,這是孽緣,可是討人厭了。我說我愛你,其實不論其美醜,著實應該一概將它否定。否定並不是說它不存在,存在就是存在,它也在那裡,千古不變。只不過,它真是件讓人恨的事情,拋棄萬千富貴,舍掉戒律清規,讓人分不清你我,模糊掉智慧。可誰都栽在這件不好的事上,這也就是存在,否認都否認不來。
我喜歡你,就像喜歡紅樓夢裡的秦可卿,就好像那很矯情的一說,道可道,非常道;情可輕,非常情。
可我想,我是唐僧,生下來就是要去帶著非人非怪的三個東西,去西天取經的。可我超度的了眾生,卻超度不了一個你這樣的一個秦可卿。這是存在,這樣的情況,我去西天是取不了真經,做不了佛的。那你說,我們該怎么辦?
那么我想,我就這么過了九九八十一難之後,再過九九八十一難,用一輩子來過度過這些妖魔鬼怪,用這樣的方式,來超度你這一個秦可卿。我根本不怕這數不清的妖魔鬼怪,其實在這作為唐三藏的一生里,你這秦可卿,才是最大的妖怪,除你之外,沒有再大的妖怪了。而當我超度完你這妖精,想來,我的日子也該差不多了。而這孽緣的因果,就待下輩子結算吧。
這才是最他媽該哭的美得掉渣的故事。
就因為,你在紅樓,我在西遊。
從以上的文章中可以一窺他倆的情真意切,以及一種超脫於戀愛的對愛情的追求。
正值2013年5月20日,其男友宣浙洋,選擇想要對她進行一次表白,以彌補王添裕沒有被表白就被其男友拐跑的尷尬現實。宣浙洋鄭重地說,王添裕,我愛你,我好想讓你做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