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翔[陝西省作家協會會員]

王宇翔[陝西省作家協會會員]

李紀元,陝西省米脂縣桃花峁村人,1965年4月生。大學專科漢語言文學專業,業餘愛好詩歌攝影文史。陝西省作家協會會員,榆林市作家協會副秘書長;有詩作攝影作品文史作品在多種刊物和書籍中發表。著有詩集《雪落陝北》(中國文聯出版社)。

基本信息

個人簡介

自幼好讀詩書,愛好詩歌攝影文史。2003年出版個人詩集《雪落陝北》。1987年天始在《詩選刊》《延河》《星星詩刊》等全國報刊發表作品;2004年7月,主編出版米脂文史《米脂婆姨》,收錄了貂蟬、高桂英、杜煥卿、艾敬茹、高敏珍、高東麗、杜瑞蘭、杜嵐、周苹英、賀抒玉、杜致禮、常秀英、蘭花花、馬杏兒等40多位米脂婆姨的事跡。2006年主編出版《米脂婆姨剪紙》,收錄了周苹英、趙佩珍、杜君等50多名米脂婦女的剪紙作品;2008年3月與人合編曲出版《米脂縣軍事志》(軍事科學出版社)收錄有關米脂軍事環境、軍事組織、軍事活動、軍事人物等內容40多萬字。現為陝西省作家協會會員,榆林市作家協會副秘書長,榆林市詩詞學會會員等。

李紀元詩選六首

櫃頂上的靜物

旗子 地球儀 塑膠花 羽毛球

這四種物品

依次地擺放在櫃頂

紅藍黃綠白

這五顏六色的花朵 每天都

依次綻開著

這些騷動不安的靜物

靜待著主人

重新挪動一下

重複的時光

時間:這年夏日午後的

兩點零五分五十一秒

地點:我所在城市的

長城北路的榆溪畔

事件:我看見一個穿連衣裙的女人

攜帶一股芳香的風

目不斜視地

從我的面前 輕輕飄過

西斜的陽光

正烈烈地打在她 白淨的臉上

那條金絲狗

揺著尾巴 朝我看了一下

就隨主人 遠去了

我納悶 這么面熟 誰呢

這時 還是那個穿連衣裙的女人

再一次從我的面前飄過

還是那西斜的陽光

同樣烈烈地打在她的臉上

我正要仔細認她

而那條金絲狗

揺著尾巴 看也不看我一眼

就牽著主人 再一次遠去

這時我看看手錶

時間:兩點零五分五十一秒

冷冷的咒語

----試讀西川先生詩《題王希孟青綠山水長卷《千里江山圖》》

山水依然是水山,青山綠水,但人已作古。

冷靜、平和地敘說著發生已久的事實的真相,給那些仍然在玩一場爭奪名利的人生遊戲者迎頭潑以一盆涼水。千年以後,千里江山依然,在上面行走的人則不然,那些人已不是某個個體的人,沒有了面孔,所有有等級的人,都回歸為一種點綴山水的小人兒,一切皆為空空的綠色和藍色。

是對自由的渴望,對真善美的追求,對人類的諧相處的美好願景,對幸福真諦、人類玄機和密碼的體悟,即人要在清風送爽中唱著歌兒,在幸福和財富的多寡面前做恰到好處地活著。

這也是對詩歌本質的一個獨到的闡述。

掛在城市上空的鳥籠

那一隻只龐大的鳥籠

掛在城市的上空

一隻只鳥兒 不停地

在視窗上撞著碰著

直撞得頭破血流 羽毛紛飛

終飛不出那隻無形的籠子

外面的鳥兒看著想飛進去

但也一樣,撞著碰著

直撞得頭破血流 羽毛紛飛

也飛不進那隻無形的籠子

一隻無形的大手

緊抓著籠頂上的的鉤子

在天空中面慈目祥地笑著

探訪孤兒院

66個棄嬰 120個孤兒

這些孩子

有的患先天性心臟病

有的是腦癱兒

有的是豁唇…….

大一點的孩子

早上起床

先給媽媽們告個別

然後去上學

晚上回家後

看一眼躺在搖籃里的小弟弟小妹妹

然後去做作業

這裡的保育員

都是他們的媽媽

如果看到有哪個孩子

不幸離開了這個家

媽媽們就會掉下傷心的淚

那天 我去的時候

這些孩子

有的站在牆角

眨巴著眼睛盯著看我

有的在搖籃里睡著

有的在媽媽的懷裡哭著

我離開的時候

那些媽媽們目送著我

眼裡含著一絲渴求的光芒

僅這一絲光芒

已把我撕扯得淚流滿面

肝腸寸斷

打這以後 我的腦海中

時常浮現出 這些孩子的臉

仿佛 他們都是我丟棄多年的嬰兒

美女像小鹿一樣一跳一跳遠去

美女像小鹿一樣

一跳一跳遠去

直至 模糊在我的視線里

就像西天裡的太陽

對於秋天那棵枯萎的向日葵

冰封的河水

再也掀不起一點漣漪

凍土下 冬眠的大狗熊

拙笨的身子懶得一動

血管里血流緩慢

它要保存唯一的一點精力

等待著來年的春天

已出版著作

王宇翔[陝西省作家協會會員] 王宇翔[陝西省作家協會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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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陝北》《米脂婆姨》 《雪落陝北》《米脂婆姨》

社會交往與評價

雖隱千里雪 卻聞暗香來

——讀李紀元詩集《雪落陝北》

申小平

《雪落陝北》是闖王故里李氏後裔李紀元的早期詩歌集。因紀元和我同鄉,某一日從某雜誌看到我給長安詩人寫的詩集評論,引起他想讓我為他的詩說上幾句的想法。其實,對於詩作我一直是門外漢,所以遲遲不敢動筆。幾年之後再讀《雪落陝北》,總感到紀元詩作里有一種“撲朔迷離的柔弱之痛”。也許,這就是紀元感受到一場大雪降臨,在陝北漢子心裡掀起的波瀾,或喜或憂或悲或泣,這種潛意識的思想變成了一行行文字就成了詩。

紀元的詩作沒有驚天動地的豪情,也沒有撕心裂肺的傷感。只是當你讀完他那一行行在思考中沉澱積來的文字,突然從心中湧上一股莫名其妙的惆悵。這惆悵給人的打擊是出其不意的,“柔”與“弱”從你的胸膛里跳出來堵住你的去路。讓你感覺一首詩的關鍵不是以文字押不押韻,語言像不像詩來定。而是,只要這首詩里有一句是詩人從腹中剖出的孩子,有血也有肉,會眨眼睛會說話,詩人的孕育便是值得的,隱匿在其間的暗香也是醉人的。紀元當屬此類詩人中的一位了。

紀元喜好思考,與眾文友集聚,總能看到他沉默寡言先思後行的樣子。偶爾觸及藝術細胞的物與事,他便會用筆在紙上一行一行,記下鉤掉再記下,如此梳理出來的詩句總是有精的東西含在詩內。譬如,他登上幽州台對於陳子昂“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淚下。”感慨後發出新的反思:

為了登這座小小的土台/我已付出一切/獨自一人站在黑夜的中心/我的肉體/我的靈魂/正經受著前所未有的劫難……

到尾聲時,他與陳之昂當年一樣,為自己命運的滄桑,為人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渺小發出了“詩人啊,你寫在大地上的詩行,究竟能保留多久?”

紀元從一個鄉鎮幹部一步步走來,想必要經受無數次艱辛的挑戰,困難重重使他的詩歌充滿傷痛卻又不想大肆喧譁,通過詩句,用柔柔的痛楚感化讀者,讓人們知道一個曾經立足詩壇的詩人在嚴冬蕭瑟中徘徊,在矛盾與艱難中掙扎著。《固體人》《大樹與螞蟻》《歲月》等詩作都有著相似的感同身受,讓詩人從沉重的自我中醒來,思考。

《紅鹼淖,大海的女兒》是紀元激情洶湧所迸發出的一首寓意深刻的詩歌,他面對紅鹼淖,想像到大海的女兒,其實也是心中美人那冰清玉潔的純情,晶瑩剔透的淚水,睿智浮動的智慧,頃刻之間,詩人被由紅鹼淖聯想幻化出的美麗畫面牽動著,這種浮想聯翩的思想映襯出詩人自己內心裡的孤寂與渴求。儘管在詩行里無有此種表述,然而激情四射與大海女兒迫切融為一體的衝動,預示著詩人渴望自由渴望愛渴望安靜更渴望走向廣闊天地有所作為對美好前程的嚮往。油然而生的情感才是真正的發自內心的真實情感。紀元不是熱衷於寫感情的詩人,但感情埋沒於久的迸發,隱藏在詩句中比明朗的抒情更加打動人去閱讀思考品評。見《我不停地掀起門帘》。

走進紀元的詩歌就是走近紀元本人,《真想笑一笑》中可以看出詩人的努力終於贏來了陽春三月的明媚。甜蜜的東西總是讓人留戀往返,鄧麗君一曲《一見你就笑》很真切的把人本能的歡喜愛戀帶到自然的生活境界中來,紀元同樣因為“我們已經哭得太多”而獲取真切的笑容欣喜欣慰,難道不值得我們為他引吭高歌嗎?請看《結婚紀念日》。

《雪落陝北》並不意味著冰凍三尺,紀元秉承了本村李鼎銘先生聰慧的學識,穿梭於政界、詩壇,一路走來,遊刃有餘。那一場雪或幾場雪不會永久停留在陝北的冬天,等到春暖花開,苦盡甘來,無論是文還是人,皆大歡喜,為人稱道。

我自不才,不會對紀元詩作作出高深的品評,只在此作自己的浮淺見解,還望紀元見諒,只願紀元能夠繼續堅持先思後行的優良作風,無論在文采還是政界以柔弱之痛換取驚天動地;以時代驕子,為家鄉後來者起到表率作用。把一生寫成大地的詩行,讓馥郁之香瀰漫在陝北上空,即使有雪再落,那種隱匿其間的馨香仍然吐露芬芳!

與社科院張顯清教授在一起 與社科院張顯清教授在一起
參加兩會 參加兩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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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記者專訪 接受記者專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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