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茗堂

玉茗堂

玉茗堂以玉茗花而命名。玉茗花即白山茶,又名玉仙花。玉茗堂在臨川市沙井巷後。是湯顯祖晚年寫作、會客、排戲的場所。玉茗堂是世界文化名人、我國明代傑出的戲曲家文學家湯顯祖於萬曆二十六年(1598)從遂昌辭官歸家以後,新建用來寫作、會客、家宴和演戲的居所。該年秋,新堂落成時,陸輅作《鼎建湯若士先生玉茗堂祠記》,新堂上有書聯:“金柅再毓華,望秋水百川,畫圖不改王摩詰;玉茗留清遠,聽春風一曲,樓頭時見韋蘇州”。早年出刊詩集《紅泉逸草》、《雍藻》,詩賦集《問棘郵草》;萬曆五年試作《紫蕭記》,後改作戲曲《紫釵記》,與《牡丹亭》、《南柯記》《邯鄣記》合稱《臨川四夢》。

玉茗堂的命名

玉茗堂以玉茗花而命名。玉茗花即白山茶,又名玉仙花。據同治九年(1870)續修《臨川縣誌》載,北宋雍熙(984—987)年間,臨川城的東園產白山茶一株。遼重熙(1040—1041)年間,州守崔仁冀作《玉茗花賦》,其序云:“郡之東院有山茶一本,眾雲白華。睹前太守周申甫曾有詠聲,其奇未之甚信。及夫開也,宛若瓊華,方知周公詠言不虛,思而繼之仍目之為玉茗花。”從而此花被人稱為玉茗花。

臨川城玉茗花又是從何而來呢?《臨川縣誌》又載宋代黃庭堅《白山茶賦》云:“此木產於臨川之崔嵬,是為麻源第三谷。”“麻源”之名在撫州有二:一是臨川溫泉鎮馬家莊;另是南城縣麻姑山(今麻源水庫附近)。黃庭堅賦中所指玉茗花應該是臨川溫泉麻源第三谷的名花特產。宋代文學家曾鞏曾作有《臨川太守寄惠玉茗》詩,詩後題云:“初唯此花與揚川后土廟瓊花天下一株。近年瓊花可接,遂散漫,而此花為獨出也。”南宋淳熙(1174—1189)年間,州守趙熠自東園移根到府署西見山堂,並建玉茗亭。另外,《撫州府志》也載有:“府署西原有玉茗亭,亭前種玉茗花,大如白山茶,黃心綠蕊,人以此之瓊花。宋嘉定中建。”宋嘉定年號是公元1208—1224年,時間與縣誌所載略有出入,然在宋代就有玉茗花並建有玉茗亭是一致的。只是在湯顯祖出生前,此花在臨川已絕跡了。

由於玉茗花為無二本的天下奇花,一是它“純白得天真”(曾鞏詩)、“格韻高絕”(陸游詩)。湯顯祖以此花為堂名,是以花喻品格,表示他要像玉茗花那樣孤貞介潔,格韻高絕。他的一生,不隨時俗,不諛權貴,錚錚鐵骨,猶如一株玉茗花;二是“興寄高遠”,以楚人屈原為胸中偶像。青年時的湯顯祖,躊躇滿志,立志要在政界大顯身手。出仕後,飽受仕途挫折,不願與明代統治者同流合污,未酬壯志便掛冠歸里,表現“類楚人桔頌”的高潔情操。

玉茗一詞,湯顯祖最早提到它是《紫釵記》題詞中“標題玉茗新詞”一句。該劇作於萬曆二十三年(1595),此時玉茗堂尚未建,有可能是指文昌里故宅的書齋。也就是說,這時他家書齋可能已用玉茗花來命名。其實臨川早在宋代就有了玉茗堂。《臨川縣誌》載有宋人史繩祖詩,其序云:“郡侯家編修,約余飲玉茗堂。余舊見南豐石湖詩意,其為白山茶也。今觀其古樹奇花非山茶也。郡乘以為天下止此一株,他皆接本於此,如揚之瓊花,因成二絕呈編修。”其絕一云:素艷絕如薝蔔朵,清芬渾是荔枝香;奇葩與立新名字,華篇高標玉茗堂。史繩祖是四川眉山人,時任江西提舉,他所提的玉茗堂,當指何處?堂主何人?縣誌尚無記載,目前也無別的文獻提供。不過,筆者認為,玉茗花既是高潔的天下唯此一本的奇花,在宋代且有那么多文人雅士作詩讚詠,就不可能沒有一個像湯顯祖那樣,藉以用來作寓所之名。這一玉茗堂之所以沒有聞名,因它僅僅是一座普通住所,且堂主也不是一時名流,沒有湯顯祖那樣的才名,所以也就不能像湯顯祖那樣堂以湯相依,湯以堂得名而共同聞名於後世罷了。

玉茗堂的規模

玉茗堂的規模在當時是很可觀的。據光緒三十二年(1906)重修《文昌湯氏宗譜》載玉茗堂地基云:“北後東址堯牆,至西址湯鄧共牆五丈九尺;南到前東址堯牆,至西址湯鄧共牆六丈五尺;北至南公路十四丈,連門首塘一口;塘西金柅閣地基,靠陣牆北,直至鄭橫牆五丈五尺;東址公路,至西址陳牆十一;中橫東址公路,靠鄭橫牆牽至陳牆十一丈;南上東路井下,至西李牆五丈五尺;東邊公路北,至南井下二十丈零五尺,西邊靠李鄭兩姓牆角,北至南十四丈五尺。” 占地約3000多平方米。據《臨川縣誌》縣治圖所標玉茗堂位置:其四周接鄰的有紫府觀(原撫州地區印刷廠後門);沙井巷(原地區輕化局後有一巷,因旁有沙井一口而得名);攏子巷(原一百商場後,已廢);大臣巷(原五一清湯館旁),占地約3000多平方米。玉茗堂是家居生活部分,占地1000多平方米。《宗譜》所載金柅閣地基實是金柅園的地基,占地約2000來平方米,金柅閣只是金柅園上一座建築,用於遊園時歇息,不是居所。由於玉茗堂是沙井新居的中心建築,且湯顯祖用作他的文集名,隨著湯氏文章品節的揚名,玉茗堂實際代表了整個沙井新居。390多年過去,至今臨川人,很少有人稱這地方為沙井新居,而只稱呼玉茗堂。

玉茗堂不僅規模大,而且風景優美。湯顯祖有詩云:沙井闌頭初卜居,穿池散花引紅魚,春風入門好楊柳,夜月出水新芙蕖。”可見玉茗堂前有個池塘(位於市廣播站內,解放後尚存,今廢)名叫藹池,池塘里還種了荷花,養了紅鯉魚,池旁還栽了柳樹。可以說,其園林格局已初具。

玉茗堂的興廢

當年的玉茗堂是一座“樂坐賓筵”的熱鬧居所,到清順治乙酉年(1645),清兵攻克江西,“是秋,永寧王自閩率峒寇萬餘人據撫州。大兵(指清兵)圍之三月始克,民居焚毀。”當時近城幾十里外都被擄掠,湯的玉茗堂和橋東祖居,均被毀。到康熙丁未年(1667),學憲李公猶將殘存玉茗堂故居門樓,寫上“名家故址”。此後,玉茗堂的地基被他姓所占。直到湯顯祖同父異母兄弟寅祖之孫湯秀琦(1625—1699),在康熙三十二年(1693)得知沙井巷的“玉茗堂”舊址被他人侵占,湯秀琦內聯撫州通判陸輅,外依工部尚書湯斌(當時已逝)餘威,奪回了祖產。康熙二十三年(1684),陸輅來撫州任通判,他久仰湯顯祖文章品節,平時志趣也和湯頗為相近。抵任後,與湯的侄孫湯秀琦結交論文,了解到很多湯顯祖的逸聞軼事。當陸輅問到玉茗堂故居在何處時,湯秀琦流著眼淚傷心地說:“栗里荒煙,豈可復問乎?”陸輅驅車前去玉茗堂遺址瞻仰,只見已是廢墟一片。陸輅想在原玉茗堂地基上建一祠,以恢復玉茗堂舊日規模。後因公事,沒有及時著手。到康熙三十二年(1693)夏,陸輅生病,宦情冷薄,思想上產有像湯顯祖那樣隱退的念頭,他感到如果不為湯氏恢復玉茗堂舊址,就談不上真的學習顯祖的品節,於是他就找到所屬六縣縣令進行捐貲。這些縣令出於對湯顯祖才名的景仰,大都很樂於資助,很快就在康熙三十三年(1694),在玉茗堂原址上建了一個家祠,稱作“玉茗堂祠”,並立了碑。該年秋,新堂落成時,陸輅作《鼎建湯若士先生玉茗堂祠記》,新堂上有書聯:“金柅再毓華,望秋水百川,畫圖不改王摩詰;玉茗留清遠,聽春風一曲,樓頭時見韋蘇州”。督學王公在上加一橫批:“文章品節”。更有意義的是,當落成那一天,陸輅大宴郡僚文人,並請來昆班藝人在玉茗堂演出《牡丹亭》連續二日。清代大文學家王士禎聞事寫詩道:“落花如夢草如茵,弔古臨川正暮春。玉茗又聞風景地,丹育長憶綺羅人。望城回棹三生石,迦葉聞箏累劫身。酒罷江亭帆已遠,歌聲猶繞畫梁塵。”陸輅重修的當然僅僅是沙井新居中的中心建築玉茗堂,而不是整個沙井新居。新堂不僅僅是舊堂的再現,很可能超過了舊堂規模。

但這新堂又是何年被毀?略訪本地一些老人,都說毀於火,具體年月和原因,目前尚無資料,故不敢妄加杜撰。到1949年撫州城解放,玉茗堂故址上只剩下一塊高大的“湯家玉茗堂碑”,坐落於原市廣播站滷菜門市部附近,立碑的時間是同治十二年(1873),可見新堂早在1873年以前就毀了。立碑人自署“西蜀居士”,與湯顯祖並不沾親帶故,只是由於湯顯祖的《牡丹亭》聞名天下,劇中杜麗娘為西蜀杜甫後裔,他有意與劇中人物杜麗娘認個同鄉。此故事說明湯顯祖文章品節對後世影響之深遠,《牡丹亭》一劇在晚清仍深受人們的歡迎,並產生精神力量。

湯顯祖

湯顯祖(1550—1616),明代戲曲字,字義仍,號若士、海若、海若士,別號清遠道人,晚年閆號繭翁。撫州臨川(今屬江西)人。出身書香門第。明萬曆年間(1573—1620)登進士,歷官南京太常寺博士、禮部主事。後因不滿明王朝的腐朽統治,於萬曆二十七年(1599年)歸隱鄉里。早年出刊詩集《紅泉逸草》、《雍藻》,詩賦集《問棘郵草》;萬曆五年試作《紫蕭記》,後改作戲曲《紫釵記》,與《牡丹亭》、《南柯記》《邯鄣記》合稱《臨川四夢》。他在戲曲理論上也卓有見地;另有詩賦500餘首。建國後其戲曲、詩文彙編成《湯顯祖集》。玉茗堂始建於萬曆二十年,竣工於萬曆二十九年。是湯顯祖興建的沙井新居的兩大部分之一(另一部分是金泥閣,湯顯祖起居處)。玉茗即白茶花,潔白素雅。清順治二年(1645年),玉茗堂遭兵火。康熙三十二年(1693年),其弟湯寅祖之長孫湯秀琦捐資取贖玉茗堂舊睛,建玉茗祠。規模宏大,除玉茗堂外,還有蘭省堂、寒光堂、芙蓉館、清遠樓、四夢台及其他房舍,總面積960平方米。但不久又遭焚。現在原址建有玉茗堂影劇院。

明萬曆十一年,33歲的湯顯祖中了進士。他拒絕了與他同科進士的兩個內閣大學士之子慕名應許他同選翰林庶吉士的好意,自請前往南京。

在南京任上,湯顯祖並沒有滿足於詩酒戲劇的清閒自在生活,清傲率直的性格、以天下為己任的責任心,使他無法漠視封建政治日重一日的黑暗。

萬曆十八年,湯顯祖因一篇仗義執言的《輔臣科臣疏》被貶,於廣東雷州半島生活了3年。3年後,依制遷浙江遂昌縣令。儘管,他的才華完全勝任地方官的政務,他的性格卻無法適應官場的醜惡。5年後,湯顯祖懷著滿腹才情,一腔憤慨,棄官還鄉。於萬曆二十六年初夏,遷家沙井新居。從此,玉茗堂便以《玉茗堂四夢》創作地而名傳千古。是年秋,湯顯祖在玉茗堂完成了《牡丹亭》。“《牡丹亭夢》一出,家傳戶曉,幾令《西廂》減價。”有人稱其“上薄《風》、《騷》,下奪屈、宋。”達到了戲曲藝術的至高境界。據說,當時名伶商小玲演唱至極悲處,因哀痛過度,竟死於舞台。

《牡丹亭》的成功,並沒有給湯顯祖帶來生活中的寬鬆,命運似乎偏愛捉弄天才。就在寫作《牡丹亭》時,他8歲的愛子病殤;兩年後,長子又客死南京,與此同時,湯顯祖被削官籍。仕途得失,本不在湯顯祖心上,但喪子之痛,使他曾有過遁身佛門的想法。然而,佛教並不能幫助他超脫於人生如蟻的茫然之感。在矛盾中,湯顯祖又拿起筆來,到自己創造的夢境中去尋求真情,先後創作了《南柯夢》、《邯鄲夢》。在命運與政治的高壓下,生命常常會迸射出最為絢麗的光彩。湯顯祖的《玉茗堂四夢》寫於中國歷史上封建政治最黑暗的時刻,這些寄意深遠的偉大作品,在那冷酷黑暗的現實中,給多少人心裡注入了光明和溫暖啊。“冷雨敲窗未可聽,挑燈夜讀《牡丹亭》。人間亦有痴如我,豈獨傷心是小青。”湯顯祖偉大的理想主義戲劇作品和屈原、李白的詩歌一樣,感召,薰陶,安慰和激勵著每一個不甘落沒的靈魂。

天下才子的命運似乎同出一轍。湯顯祖晚年貧困的境況一日甚於一日。然而,他時常指著床頭的書對人說:“有此不貧矣。”萬曆四十一年,湯顯祖63歲,家裡發生了一件足以讓飽經憂患的湯顯祖感到窘迫的事情:湯顯祖家裡發生了兩件大事。一是給3個兒子分家。他主張“分器不分書,分田不分屋”。可是不久,湯顯祖家裡發生了一場火災。有關這次火災,尚沒有看到具體數據的記錄。但湯顯祖的藏書和所著文集由此受到了極大的損失是毋庸置疑的。 火,向來是藏書人家的大患;一生多難不能讓湯顯祖摧眉折腰,可是降臨在才子暮年的一場不大又不小的火災,卻讓懷著春風氣度,寫著秋水文章的湯顯祖於晚年空前地感到了人生的艱難和無情。幸好,玉茗堂還在。3年後,這位東方曲壇偉人與世長辭。他死的時候,正是黑暗最為深重的夜半。在此的3個月前,西方曲壇偉人莎士比亞在英國中部艾汶河上的斯特拉福鎮逝世。

劉同升(1587—1646),字晉卿,吉水縣人。明崇禎十年(1637)丁丑科狀元。明朝廷滅亡後,投靠唐王,舉起抗清大旗,從贛州起兵,收復吉安、臨江等地,兵敗猝死。著有《明名臣傳》、《明文選》、《金石寶鑑錄》等。“玉茗堂”建在臨川城內的香楠峰下,是明代著名戲劇家湯顯祖進行戲曲藝術創作和演出活動的場所。

劉同升的父親劉應秋,是萬曆十一年(1583)的探花,很有才學,在朝廷任國子監祭酒等職,湯顯祖是同科進士,任禮部祭司主事等職。兩人既同鄉,又同科,還同時在朝廷為官,加上意氣相投,便成為莫逆之交。

劉同升出生時,湯顯祖前往劉府祝賀老友得子。兩年後,他也生了女兒,名叫詹秀。因兩家交往頻繁,同升和詹秀自然常在一起嬉鬧遊戲。湯顯祖十分喜愛乖巧懂事的小同升,常教他背幾句古詩,對幾句對子。同升一學就會,咿咿呀呀地背著詩,逗得大人很開心。一日,湯顯祖對劉應秋說:“我看這兩個小傢伙很合得來,我們何不結成親家呢?”劉應秋說:“湯兄譽滿文壇,我還怕高攀不上呢!既然湯兄有美意,我當然樂意從命了。”幾日後,兩家舉行了熱熱鬧鬧的訂親儀式,兩個不懂事的小孩覺得很好玩。?湯顯祖在朝廷任職期間,愛去街坊鄉村,了解民情,同情百姓疾苦,十分不滿官場的腐敗。一次,他冒著危險,寫了有名的《論輔臣科臣疏》,大膽揭露時弊,並嚴厲指責神宗親近小人,疏遠忠臣。由此得罪了神宗,被貶謫到偏遠的雷州當了一名縣典吏。幾年後調任浙江遂昌知縣。1598年,他棄官歸鄉,專事戲劇創作。這時的劉同升雖然只有十一、二歲,但已讀了許多書,明白了不少道理,也很崇拜岳父大人的人品和學問。?湯顯祖歸隱後,以筆代劍,無情地鞭笞黑暗的晚明社會,歌頌人間的真情。他創作了以《牡丹亭》為代表的“臨川四夢”等一大批戲劇,上演後風靡江南。在親友的資助下,湯顯祖興建了“玉茗堂”。玉茗堂落成時,舉行了盛大的慶典。各方儒士墨客匯聚一堂,頌讚之聲不絕。劉同升在父親的帶領下也前往祝賀。他東走走,西看看,只見玉茗堂里雕樑畫棟,張燈結彩,廳兩壁掛著才子佳人的戲裝畫,覺得很新鮮。只是總不見詹秀妹妹,又不好意思去找她,心中有些不快。中飯後,湯顯祖請文友為玉茗堂題詞,特地把小同升叫到身邊,向友人介紹他的小女婿讀了不少古書,還會作詩,字也寫得不錯。同升同長輩們一一作揖施禮,然後站在一旁看大人們題聯作詩,評戲說曲。一位戲友見同升神態十分專注,便說:“湯大人的乘龍快婿飽讀詩書,少年老成,是否請他也題聯一幅?”湯顯祖便鼓勵同升說:“你想一想,題兩句吧!”小同升眨了眨眼,模仿大人的語調說:“岳父大人喜建新堂,小婿理應題聯祝賀。”他思索片刻,便鋪紙揮毫寫出了上聯:“門滿三千徒四海,斗山玉茗”,贊頒湯顯祖如泰山北斗,名揚四海,桃李滿天下。眾人看了,連聲稱好。同升接著寫出下聯:“家傳六七作萬年,堂構金湯”,意思是說湯家藏書很多,連同戲曲作品將流芳百世。湯顯祖讀著對聯,笑得合不攏嘴。戲友們無不稱讚同升人小才高,今後一定會金榜題名,前途無量。不幸的是,湯顯祖的愛女詹秀少年病故,未能與同升喜結秦晉。但劉同升一直視湯顯祖為岳父。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