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田[1826年約翰·康斯太勃爾創作油畫]

玉米田[1826年約翰·康斯太勃爾創作油畫]
玉米田[1826年約翰·康斯太勃爾創作油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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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田》是英國著名風景畫家約翰·康斯太勃爾創作的油畫作品。該油畫描繪了康斯太勃爾故鄉田邊小徑的美麗景色和牧羊男孩溪邊飲水的場景。

作品簡介

《玉米田 》( The Cornfield)是英國著名風景畫家約翰·康斯太勃爾在1826年創作的油畫作品。

《玉米田》為帆布油畫,油畫尺寸為: 143 x 122 cm。

該油畫作品於1837年私人捐贈,並收藏於位於倫敦的英國國家美術館( The National Gallery, Trafalgar Square, London)的第34館。

作品欣賞

這幅畫於1826年展出,康斯太勃爾有意重新拾起被自己擱置許久的畫風,特別是回到庚斯博羅( Thomas Gainsborough)時期的作品風格。康斯太勃爾雖然曾經以不屑一顧的口吻說:“這幅畫比我其它的畫,更能令人一飽眼福,但是,我不會為了討好他們而屈就自己。”

畫中左側描繪了趴在溪邊飲水的男孩 畫中左側描繪了趴在溪邊飲水的男孩

這裡的“他們”是指那些買畫的大眾,但是現在,他反而想把這些畫賣給他們。因此在這幅作品中,可以看出康斯太勃爾試圖迎合大眾的口味,和庚斯博羅作品的聯繫也更顯而易見:小徑和水塘出自庚斯博羅的“科拿森林”;左側的枯樹也使人聯想到庚斯博羅,特別是對樹木生動的處理方式,也出現庚斯博羅的影子。

任何農夫也不會把麥子種在溪邊,因為這根本無法收割;任何牧羊人﹝畫中左側趴在溪邊飲水的人﹞,也不會任由羊群溜達在通往一大片成熟麥田的大門。雖然,康斯太勃爾如此地迎合大眾的口味,但他的畫風實際上並沒有多大改變。

油畫的名字是捐贈者將此畫捐獻給英國國家美術館時取的,康斯太勃爾則將此畫命名為“飲水的男孩”( The Drinking Boy)。畫作中可能是描繪的位於東伯格霍特(East Bergholt)的一條小路,該路通向戴德漢姆( Dedham),而遠景中的教堂則是畫家創造出來的。

該油畫在康斯太勃爾生前就多次展出,第一次展出是在1826年皇家美術學院( Royal Academy)。

創作背景

這幅畫原本是一幅寫生草圖,康斯太勃爾依照個人的繪畫習慣,對同一題材做了數幅畫稿,以便將它修改到最完善的境界。通常他會選擇一個不同的視角,而找到構圖的最佳平衡。他也常常在同一天的不同時刻里,繪製不同的速寫,將光線的變化記錄下來,以便呈現真實的感染力。

從東伯格霍特穿過田野,到達戴德漢姆的這條小路,給康斯太勃爾留下許多回憶,他的許多作品就是取材於這些回憶。

畫家簡介

約翰·康斯太勃爾的肖像畫 約翰·康斯太勃爾的肖像畫

約翰·康斯太勃爾( John Constable,1776 ~ 1837 AD)出生於英國薩福克( Suffolk),1799 年進入皇家美術學院,發展出個人風格,他大部份在戶外寫生上畫,最後在工作室內完成作品,著名於風景描繪,1824 年贏得巴黎展覽金牌。

康斯太勃爾常徘徊在鄉下寫生,1802 年終於在皇家美術學院展出了他的風景畫。以後一直到 1810 年,每年都有作品參展。從 1806 年開始在英格蘭北部旅行,作品的水準越來越高,終於抓住了人們的視線。

康斯太勃爾是英國風景畫的代表,他的作品把英國的風景畫真正從因襲成規和外國影響中擺脫出來,他熱愛家鄉和大自然,甚至從沒有去過蘇格蘭和威爾斯。他像一位田園詩人,但他對後來的畫家,尤其是法國的畫家影響很大。他有許多獨創的技法,如用刮刀直接鋪色塊,產生閃爍著亮光的白點,表現樹葉的反光,這些技法直接影響著巴比桑畫家和後來的印象派畫家。1829 年成為皇家美術學院的成員,1837 年三月死於倫敦。

畫家風格

從一開始,康斯太勃爾致力於風景畫的創作方法,就包含了幾種極為獨特的要素。當然他的作畫方式是以學院派慣用的標準為基礎:正式在畫布上作畫前,先完成整體素描的準備習作,再進一步為各個細部作許多寫生。寫生主要在夏季的幾個月,這段期間康斯太勃爾會到戶外進行素描寫生。到了冬季,他就以這些素描為基礎,在畫室完成油畫作品,並準備於翌年的皇家藝術院展中展出。康斯太勃爾專心致志地完成這些準備工作,當後來要繪製“六英尺長”作品時,更多了一個準備階段:他運用調色刀(pallet knife)描繪草圖,然後才完成大型的油畫。

擷取故鄉自然之美

不過,康斯太勃爾所畫的風景畫仍與學院派有所區別。當時大部分的風景畫,都是描繪大家所偏好的名勝美景。風景畫家們只前往能提供優美風景題材的地區,不外乎是能眺望青山、瀑布或遼闊大地之處。1821年,他寫給友人約翰·費雪(J0hn Fisher)的信中曾如此表明:“水車輪板滑落的水聲、垂柳、崩塌的古堤、沾滿污泥的木樁、紅磚壁,我只喜歡這樣的事物……我只擅長描繪我所熟悉的地方,繪畫不過就是表達情感的另一種語言。我的青年時代全在史都河岸邊愉快的度過,這裡的一草一木,促成我成為畫家……我提起畫筆之前,就想將它們畫下來。”

史都河並非是當時的畫家及美術愛好者所喜愛的地方,康斯太勃爾卻執意將自己繪畫題材限定於此。值得注意的是,他所描繪的景致,從現代都市人的眼光來看,處處充滿著回歸田園夢想的魅力。不過,對當時的人們而言,卻不見得有吸引力。因為他的畫多半是對農民勞動的印象,或是集中於磨坊、水閘、人來人往的運河等情景,連對馬匹的描繪,都是負荷著重物、步履蹣跚的模樣,而不是貴族所豢養的純種馬匹,賓士于田園風景中所扮演的浪漫優雅的角色。

記錄大氣與光影的變化

與前輩畫家們不同,康斯太勃爾極想在自己的畫作中,細膩地描繪出日光與大氣層的狀況。他曾在自己作品集《英國風景》一書的序文中表明,他經常以此為標誌,“記下陽光的光與影給風景帶來任何影響的跡象,不僅要畫下那模糊不清的景象……還要記錄那一天、那一刻的陽光與光影……從飛逝的時光中擷取剎那間的一刻,再將剎那間的一刻化為永恆的實體”。令人驚訝的是,他這種創造“剎那間”的意圖,竟與50年後印象派的畫家們所聲言的繪畫目標不謀而合。康斯太勃爾和這些畫家一樣,並非以特定的地點,而是以一天中某一特定的時刻來區別自己眾多的畫作。譬如,《乾草車》最初是以《風景:正午》(Landscape:Noon)為題在皇家藝術院展中展出。

但康斯太勃爾與這些“後印象派”畫家們最大的不同點在於,他畫中經常出現的天氣狀況,只是傳達各種心情的表現。這種情形,在他晚年的油畫中特別明顯。由於康斯太勃爾的厭世想法越來越強烈,因而創作出一批蒼涼灰暗的風景畫。“連微弱的陽光也看不見,從我身邊全然被剝奪”,他對友人這么說,“所以我描繪不止的暴風雨,又有何不可思議的呢!”

將情緒融入風景

在康斯太勃爾畫作中出現的一些情緒性的表現,或許與他自然主義的創作初衷是對立的。可是,他想在畫中描繪光與大氣,卻早已銘記於心。所以他在19世紀20年代初期就開始仔細觀察,不斷創作出有關於“雲”的習作。與康斯太勃爾同時代的人們,都對他充分實現寫實主義(realism)風格的成功表示認同。畫家友人亨利·富斯里就曾開玩笑說:“我喜歡康斯太勃爾的風景畫,色彩優美,光線總顯現在最恰當之處,正因如此,常令我想瑟縮於外套與傘下。”可是,有些資助他的人卻有不同的感受。索爾斯堡主教請康斯太勃爾為他所任職的教堂畫一幅畫時,康斯太勃爾畫出在地平線上籠罩著烏雲的背景。主教雖不滿意,卻很委婉地向他暗示,自己比較喜歡清澄的天空。於是雙方取得妥協,康斯太勃爾最後將教堂的背景改成積層雲,只保留了快要下雨時的景象。

以大膽色彩表現光的反射

康斯太勃爾為了表現大自然的景色,運用白色顏料以極輕巧的筆觸,畫出陽光在潮濕幽深的森林中搖曳的反射光影。有時他會進一步在綠色的部分添上補色或鮮明的紅色,讓整體的色調更豐富明亮。

可他在畫中運用這種技法,卻招致眾多評論家的憤怒,他們都將達種白斑點譏諷為“雪片”。更有甚者,有些人批評他的畫就是因為這些白斑點,好像永遠都未能完成,對於一幅在展覽會中展出的作品而言,簡直就是莫大的缺陷。一位評論者將這樣的效果比喻為“房舍蓋好後還殘存著的腳架”。他還進一步地說:“康斯太勃爾的風景畫很刻意近似自然,加上這幾筆就更加像了。為了隱藏人為痕跡所做的努力,看來沒什麼差別。”

儘管如此,也是因為這些革新的技法,康斯太勃爾的畫作在法國展出時才會如此備受矚目與讚賞,也才能對後來幾代藝術家們產生深遠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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