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為伴

我發現我不能理解這個力場的用意。 (第五關)我從來沒有意識到這一切結束的這么快。 我想,他可能是對的。

操作

方向鍵移動。空格鍵分身(過關)。A造作機關,R重玩,P暫停。粉色區域真身不能進入,分身可以。綠色區域分身不能進入,真身可以。

劇情

(這個遊戲的中文名有“靈魂魔術師”或“獨自為伴”兩種翻譯)
遊戲中段落翻譯,先是片頭:
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想告訴你一點關於我自己的事兒。
首先你要知道的是我過著獨居生活。獨居時間長了,就習慣了,也感到滿足。
在我變為獨居(或稱為隱士)之前,我發現我的生命中有兩種熱情。一個是表演。甚至到今天,當我發現我不能與人建立正常關係時,我依然還能站在他們面前讓他們驚喜或開懷大笑。這種諷刺很值得品味。
它味道並不怎么樣。
假如你想知道,我的第二個熱情是一個叫凱薩琳的女孩。總有一天我會到她那兒去。
我通常都會面臨其他人同樣所面臨的日常問題,但不同的是一旦他們陷入了僵局,他們身後還有朋友和同伴的支持。而我沒有。
我知道你並不想聽我說這些並不令人感興趣的生活方式,所以,我要用更有趣的寓言故事描述我的一天。
我過去常常尋找以他人為伴的樂趣,現在我只有獨自為伴了。
接下來是介紹操作方法的環節,注意遊戲裡的門都是綠色的,而且每關的場景里,主人公出現的起始點都有朵花,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伏筆
(第一關)
我的注意力被房間盡頭的綠色方塊深深地吸引著。我希望成為它的夥伴,這個想法超越了以往所有的念頭。我決定使用箭頭鍵去碰觸它。
這個方塊並沒有對我的觸碰有所反應。難道它沒有注意到我?或者它只是假裝沒有注意到我?
哪一個更糟糕?
走近它,我能看到這個綠色的方塊是一道門。我想我們可以成為朋友。我決定按下空格鍵走進下一個房間。
(第二關)
前方出現了兩個平台,我決定使用向上鍵跳過它們。
我認為門先生是一個比平台更好的朋友。我也知道我能以按下P鍵或者Esc鍵來暫停遊戲。
(第三關)
現在有一些風險,跳躍到平台上似乎並不容易。
我開始思考跌落下去究竟有多可怕。幸運的是,我知道我可以在任何時候按下R鍵重新開始這一關。
我為我自己能夠跨越這些可怕的間隙感到驕傲(並且也感到驚訝)。
(第四關)
又回到這裡,我確信前面的台階對我來說太高了。
我想知道,如果在我完成這一關之前按下空格鍵之後會發生什麼。
我感到很混亂。
並且有些刺痛。
但是很多時候僅僅是感到混亂。
我試圖進行一些簡單的思考,但沒有什麼有用的出現。
(第五關)
我已經很久沒有與人說過話了,但至少我能解決我自己的問題。
(第六關)
我看到一堵牆擋住了去路。我有些不滿。
下面的區域很寬敞。
我對自己說,按下A鍵是通過這關的最好方法。
我對自己能夠獨自解決問題感到很滿意。
(影子會重複本體上一步的行動,A鍵的用法是啟動機關)
(第七關)
我注意到這個房間有一個奇怪的力場。我開始變得越來越好奇。
我發現我不能理解這個力場的用意。它根本不能阻擋我。
(第八關)
但我發現這個房間的力場由粉色變成了綠色,我明白了。
(粉色力場本體能過去影子過不去,綠色力場影子能過去本體過不去,注意這個細節)
(第九關)
站在這個無用的巨梯前面,我映現出我過去的行為。
很走運,正如我所期待的,周圍沒有人看到我像一個瘋子一樣。
(BGM從這裡開始,由壓抑轉向寧靜和治癒)
(第十關)
我尋找我並不渴望陪伴的原因。
我選擇逃避這個問題。顯然我不需要別人就可以做成事情。
我發現我不能不去想這個問題。為什麼我不能和其他人在一起?
(第十一關)
我還注意到這個房間和前一個是多么的相似,我一直以為自己被騙了直到意識到我之前的策略已經不管用了為止。
(第十二關)
沒過多久我就意識到,我需要一些時間才能通過這裡。
快到了……
我已經對解決心理問題的主意習以為常,但是我依然很享受對我身體能力的測試。
(從這裡主角開始進入與戀人的回憶,這裡另起一部分)
(在主角與戀人的回憶場景里,他們出現的起始點也有花。主角的花跟前幾關的一樣,是白色;凱薩琳的花是粉色。另外注意女友可以踩著主角的頭跳起來,但主角不能踩著女友的頭跳,這也是個預示接下來的發展的重要伏筆)
(第一關)
我想回到我和凱薩琳見面的第一天。我們的軌跡融合在一起,我們突然的成為了夥伴。
那時候我並不像現在這樣的自閉。我們已經超越了簡單的需求。
她是如此的安靜,就像我一樣。我們瞬間連結在一起,毫無錯誤的,如此完美。
(第二關)
互助。
完美。
我還沒有做好準備讓它離去。
(第三關)
我們面對困難,一起解決。如今我只能獨自面對同樣的問題,孤獨的一個人。
這沒什麼可讚賞的。樸素而簡單。無法理解我是多么的需要她,她是多么的需要我。
(第四關)
那是如此的完美。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
我幫助她,她幫助我,我們相互幫助。
(第五關)
我從來沒有意識到這一切結束的這么快。
(在這裡扳下開關,凱薩琳掉下去的同時,BGM又回復到了之前那種壓抑的氛圍)
我沉浸在自責中,很久都沒有出過門。
但是她永遠的離去了。
(第六關)
(從這裡開始,花又重新變回了一朵)
現在我感到孤獨,我拒絕和別人說話。
在內部,我想像一個激動的人大喊“檢查站!”
我很不情願的思考如何能從不同的角度才能讓事情重新來過,從而給予她幫助。
或許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與她相見。
(主角與戀人的回憶結束,回到遊戲正篇中)
(第十三關)
就這樣,我繼續著。
(第十四關)
什麼?不要走啊,我還有話要說,真的還有話要說。
你真的要走了嗎?
接著是片尾翻譯:
我一直在負責對崩潰後的傑克使用精神分析療法。總的來說,他能非常準確地想起自己的過去,簡直可以與刑事檔案中的記錄完全吻合。
然而,他卻看上去對我全無印象。在過去這八年里我每個禮拜都會來看他一次,但他每次都向我訴說同一個故事,每次都是。
他形容自己是一個離群索居的人,這不難理解,要是被單獨地禁閉在醫院裡長達八年,任誰都會有這種感受。
他總是通過簡要的談論自己的生活開始話題,並且話題總是會來到關於他心愛的人那一部分——他是如何失去了她,凱薩琳。
他知道她已經死了,並且明確地感到自己負有一定責任,但他不記得,就是他自己謀殺了凱薩琳。人們在他們家(他和凱薩琳)的後院裡發現了凱薩琳的屍體,裹著一個綠袋子被草草埋下。我想那個綠袋子是傑克當時能找到的唯一可以作為棺材使用的東西。他還在那個土堆旁邊種了兩顆花。
他認為是她的死才導致自己的失語。我想,他可能是對的。
這將是我對傑克的最後一篇精神分析報告。我沒有任何理由相信他能從嚴重的精神疾病中恢復過來,一旦獲得釋放,他將是人群中極其危險的存在,對於別人如是,對於他自己也是。
----------劇終---------
(此時BGM再度從壓抑換成那首寧靜治癒的,這裡也換成了傑克視角)
精神治療醫生已經離開了,而我,再也不知道還能與誰說起這個故事,我的故事。

解讀

(以下內容含劇透,為不影響逐步接觸故事真相的樂趣,初次接觸遊戲者請謹慎選擇觀看)
似乎這個遊戲是基於心理學真實案例改編的,玩家是以精神治療醫生的身份,聽傑克講的這個故事。傑克掌握影分身(……)來幫助自己,獨自為伴,依照這個劇情來看大概也是在失去凱薩琳之後。就像過去與凱薩琳互相配合互相幫助一樣,他用自己的影子(或靈魂)來幫助自己,來代替凱薩琳的存在。
遊戲裡的門都是綠色的,他與凱薩琳在一起的場所有兩朵花,這點在結尾已經說明白了,傑克用一個綠色的袋子當作凱薩琳的棺材,還在埋葬她的土堆那裡種了兩朵花。那兩朵花是代表他和凱薩琳,因此當凱薩琳不在以後,場景里就只有傑克的那一朵花了。
粉色力場本體能過但影子不能過,注意凱薩琳出現的起始點,花是粉紅色的。對於傑克來說,那粉色的力場就代表凱薩琳,他最重要最需要的戀人,因此他可以毫無隔閡的融入那片力場。而綠色會讓他想起自己殺死凱薩琳後用來裝她屍體的袋子,他的潛意識拒絕著接受這一切,出於自我保護機制,他的本體無法進入綠色力場。
精神分裂,多重人格,自閉症,妄想症,這個遊戲起初只是在讓玩家們看到這個名叫傑克的精神病人的內心世界,然而一切真相都明了之後,回思前面埋下的種種伏筆,恍然大悟的同時卻看見了他內心深深的孤獨和對愛人的思念。
整個遊戲都通關之後,在製作人員名單放完以後,音樂重新回到那首他與凱薩琳相遇時的寧靜溫馨,伴隨著螢幕的一片黑暗,傑克最後獨白的一句話——原來他並非對精神治療醫生全無印象,甚至在心裡覺得諷刺(shrink是諷刺精神治療醫師的用語),但他每次見到醫生的面都裝著不認識對方的樣子,僅僅是為了能夠把這個故事一再的對醫生說出口。除了那個人,他已經沒有任何可以述說的對象,只能自己反覆不斷的回憶和思念。
在醫生做完最後一次精神分析離開的現在,失去這唯一可以講述的對象,傑克再也不知道還能與誰說起這個故事。
在這首他與凱薩琳相遇時的寧靜的BGM里,他只能靜靜地回憶著凱薩琳,邊與自己製造出的影子們獨自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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