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
書名:獨步蓮華
書號:469489
類型:宮廷貴族
作者:索嘉楠
首發網站:17K小說網
作品簡介
上官世家傳家至寶碧璽引魂兔被二皇子帛逸、與上官三小姐殊兒無意間毀去,自此奠定了一段忠貞不移的緣。
一場風月走到最後,伴隨男子一聲:對不起,今生我負你。開啟一段輪迴不歇的意難平。
【一花一世界,一方一淨土,一夢一枕緣。一步一罪化,一步一蓮華,華中有梵天。】
煢煢白兔,東走西顧,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化化生生、玉兔不離,問天地何虛妄,是孽是緣,三生桃花繪成扇,細雨落花人獨看。
幾生幾世,輪迴兜轉,無論什麼身份、什麼性別、什麼局勢……
伴在她身邊始終不離不棄、付諸全部真心無悔相對的,唯有她的小兔子。
終是以三生稀有功德,換來一世齊眉舉案的不易姻緣。
作品目錄
卷一[第一世·煢煢白兔]誰,執我之手,斂我半世癲狂;誰,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離。【分卷閱讀】
第一回深閣驚夢第二回鋪畫卷·閒話時勢與上官第三回引入境·復話帛逸與忻冬第四回再相遇·經年玉人初長成第五回心暗動·不識無晴還有晴第六回蓬萊居·淑女欲做白食客第七回酒宴開·插科打諢整羊事第八迴風波起·螳螂捕蟬黃雀後第九回貌美招禍第十回殊兒被擄第十一回似幻白兔第十二回帛逸中計(1)第十二回帛逸中計(2)第十三回火神娘娘(1)第十三回火神娘娘(2)第十四回祭天大典(1)第十四回祭天大典(2)第十五回祭壇妖物(1)第十五回祭壇妖物(2)第十六回大典救美第十七回生死難知(1)第十七回生死難知(2)第十八回荒島遇獸(1)第十八回荒島遇獸(2)第十九回靈珠救命第二十回患難重聚第二十一回目不視物第二十二回你來教我第二十三回前緣夢溯·枉凝眉·其一(1)第二十三回前緣夢溯·枉凝眉·其一(2)第二十四回前緣夢溯·枉凝眉·其二(1)第二十四回前緣夢溯·枉凝眉·其二(2)
卷二[第一世·東走西顧]誰,撫我之面,慰我半世哀傷;誰,攜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分卷閱讀】
第二十五回獨步蓮華曲(1)第二十五回獨步蓮華曲(2)第二十六回心念暗動起第二十七回許卿逍遙夢(1)第二十七回許卿逍遙夢(2)第二十七回許卿逍遙夢(3)第二十八回鮫人泣珠第二十九回孤島緣分就此竭(1)
精彩預讀
七年後,京都。
是夜有雨,“噼噼啪啪”接連不斷的響聲因頻繁而顯得有些沉重,聽在耳里就很是不可愛的緊。
上官殊兒翻了個身,纖纖玉指裹緊了身上一條蟬絲錦被。雖是三月陽春,但被這夜半冷雨驚驚擾擾的也做弄出些許薄薄的涼,很容易叫人身子一嗦。
忽聞叩門聲時斷時續的伴著冷雨一陣陣潛入耳廓。
殊兒蹙眉,又翻了個身,尋思半晌便取了彩穗外披下榻去開門。
她心裡並不曾多想,不知是不是因半夢半醒的緣故,思緒很是混沌,有些儼如泥胎木塑。如此,在拉開門扇看到眼前來人時,她的心境也寡淡的沒有一絲波動。
門外雨簾里站著一個纖瘦的人形,那是一位女子,因身姿纖弱,又配著如此湍急的一場夜雨,女子的身影顯得十分清索孤寂且不勝寒風。
一道閃電當空灌下,女子慘白的面孔一半被這大刺刺的白光映的生波詭異,一半隱在無星無光的噬骨的黑暗中也是詭異。她面容並無傳神之處,比之殊兒絕美風華的皮相更是一些兒也及不上,只是周身那通看不到的氣韻卻是人間天上實在難以臨摹的獨一無二,說不上是出塵、也說不上是驚艷,總之……只是覺得詭異獨特。
“這位姐姐,外邊兒的雨落得這樣大,你且進屋來避一避吧!”沒多停留,殊兒側身把那女子迎進內室。
女子沒有拒絕,抬步緩緩往內里行進。那份空幽,狀似漂浮。
門外無星無月無燈火,以至殊兒方才並不能夠把這女子看得十分真切,是時這女子一步幾晃、足下踏雲般舒悠悠步入,而隨著她一點一點的將身形顯影在燃著微弱燭光的目之所及處,殊兒已看清她一頭長髮銀絲萎在雙肩,一襲縞素白衣之上沾染著斑斑血跡,懷裡抱著一隻半眯眼瞼、乖憨可愛的玉色白兔:“三小姐。”她己自落坐,兀地抬首,一雙泛漾血紅光暈的眸子突然顧向殊兒,“命盤裡的情事,有了引子就終歸是要還清理順的,不是么?”
這么無由頭的一通話令殊兒一愣,但她仍是應了魔障樣的,半夢半醒,頭腦混沌木訥的轉不過幾個彎子:“姐姐如何知道我是上官家的三小姐?”只把心思在這上邊兒糾結輾轉。
那女子沒有吱聲,垂眸斂目,抬指歪著頭輕輕撫摸著蜷曲於懷抱里的那隻玉雪可人的兔兒,微啟唇兮,以一種殊兒從未聽過的曲樂調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揚起聲線泠泠唱起:“洞簫琴瑟,幽幽子衿,無雙命格無雙路。不可說,不可說,一說即是錯;不可說,不可說,一說即是破……”
這音階並無大浮動的調子聽來並不悠揚,即便這女子誠然有著一副很是不錯的好嗓子,但因了那音階、又配著屋外淒淒厲厲這好一場苦雨,點滴字句聽在耳里都猶如錦帛撕裂。予其說是在唱曲兒,倒更像是在對誰設下某種無可破的賭咒。
殊兒不知在什麼時候下意識的抱住了頭,嘴唇緊抿、犀牙狠咬,黛色柳眉蹙成聚攏的結。好在她的痛苦糾結與竭力隱忍並沒有折磨她太久,女子在適當的時候止了這嗓子。
殊兒方緩緩的垂下了手。
那女子姿態悠然不亂、舉止端和恣意,即便一身斑駁血跡在她那件素白的衣裙上氤氳開了詭異的顏色,也絲毫不能壞掉她半分的好興致,只能令殊兒看起來己自覺得不祥又不適。
“這兔兒,還給你。”女子突然站起身子往殊兒這邊兒走過來,一身血色在她裙擺氤氳成血紅的春花,格局與視覺衝擊的很是劇烈。
殊兒蹙眉未展,下意識後退幾步。
而那女子足下的步韻仍是不緩不急:“初見之時便已注定了情路的開啟。可你縱是有了旁人,該伴在你身邊兒的東西即便是碎了、破了,你也是趕不走它的;這東西,本就是注定要一代代傳承給上官的族長,即便它已面目全非,它還是得跟著你……”
殊兒頭痛欲裂,根本就沒梳理明白這女子究竟是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女子說出的話兒很是顛三倒四的厲害,興許連她自己都沒能明白自己是著了什麼樣的瘋魔障吧!殊兒如是想著,後退的步子沒有止住。
可只要她退一步,這女子便也跟著迎前一步;一來一去,一場追逐,直到她將身退至一堵雪白後牆已再沒了退路時,方才算是徹底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