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背後的故事
在維斯特洛七大王國中傳唱的粗鄙歌曲。用幽默的口吻講述了一個多毛的狗熊帶著三個男孩和一隻山羊去營救一位期待騎士的美少女的故事。
至少在伊耿歷這首歌就存在了,因為在番外篇《僱傭騎士》中就出現過。這首歌無論在貴族還是平民之中都很受歡迎。
歌詞
這隻狗熊,狗熊,狗熊!
全身黑棕,罩著毛絨
噢,人們都在說,快來見美人!
美人?他懂
可我是狗熊!
全身黑棕,罩著毛絨
沿著大路這頭到那弄。
這頭!那弄!男孩,山羊,跳舞的熊!
邊跳邊轉,慢慢走向美人!美人!美人!
噢,她好甜,純潔,美容!蜂蜜在少女發叢
發叢!發叢!蜂蜜在少女發叢!
跟隨夏日裡的氣涌。
狗熊!狗熊!全身黑棕,罩著毛絨
他跟隨夏日裡的氣涌!
笑著喊香味在這弄!蜂蜜在空中!
噢,我是女孩,純潔而美容!
跳舞不跟毛狗熊!狗熊!狗熊!跳舞不跟毛狗熊
把她舉在空中!狗熊!狗熊!
我呼喚騎士,可你是狗熊!
狗熊!狗熊!全身黑棕,罩著毛絨!
邊踢邊喊,少女驚恐,可他舔蜂蜜的發叢,
發叢!發叢!他舔蜂蜜的發叢!
嘆息尖叫然後踢向空中!
狗熊!她唱,美麗狗熊!
我們一同,海角天空,
狗熊,狗熊,少女美容。
The Bear and the Maiden Fair
A bear there was, a bear, a bear!
All black and brown, and covered with hair!
The bear! The bear!
Oh, come, they said, oh come to the fair!
The fair? Said he, but I'm a bear!
All black, and brown, and covered with hair!
And Down the road from here to there.
From here! To There!
Three boys, a goat, and a dancing bear!
[He] danced and spun, all the way to the Fair!
The Fair! The Fair!
...
Oh, sweet she was, and pure, and fair!
The maid with honey in her hair!
Her hair! Her hair!
The maid with honey in her hair!
[The bear,] smelled the scent on the summer air.
The bear! The bear!
All black and brown and covered with hair.
He smelled the scent on the summer air!
He sniffed and roared and smelled it there!
Honey on the summer air!
Oh, I'm a maid, and I'm pure and fair!
I'll never dance with a hairy bear!
A bear! A bear!
I'll never dance with a hairy bear!
He lifted her high into the air!
The bear! The bear!
I called for a knight, but you're a bear!
A bear! A bear!
All black and brown and covered with hair!
She kicked and wailed, the maid so fair,
But he licked the honey from her hair,
Her hair! Her hair!
Then she sighed and squealed and kicked the air!
My bear! She sang. My bear so fair!
And off they went, from here to there,
The bear, the bear, and the maiden fair.
黃油餅在宴席上高聲演唱過,以掩蓋珊莎與瑪格麗同她祖母荊棘夫人討論關於喬佛里·拜拉席恩的聲音。
——卷三 冰雨的風暴 第六章 珊莎
……
這老婦人向著黃油餅大叫。“小丑!給我們唱個歌。唱個長點的,讓我想想。‘狗熊和美少女’就正合適。”
“好的!”那肥大的小丑回應道。“這會是一首非常合適的歌!我可以倒立著唱嗎,夫人?”
“這會使你唱得更好些嗎?”
“不會。”
“那你就用腳站著唱。我們可不想讓你的帽子掉下來。就我所知,你好象從不洗頭。”
“如您所願。”黃油餅深深地一鞠躬,打了一個巨大的嗝,接著便立正站好,腹部吸氣,然後吼叫起來。“這隻狗熊,狗熊,狗熊!全身黑棕,罩著毛絨。。。”
奧蓮娜夫人向前蠕動,“即使我還是個比你小的女孩的時候,我就已經深知這紅堡里每堵牆都有耳朵。好,讓它們去欣賞歌謠,同時我們就自由地談吧。”
“可是,”珊莎說道,“瓦里斯。。。他知道,他總是。。。”
“唱大聲點!”荊棘女王向著黃油餅喊叫。“你知道,我這對老耳朵都快聾了。你還跟我說什麼悄悄話,你這肥胖的小丑?我付錢可不是來讓你說悄悄話的。唱!”
“。。。狗熊!”黃油餅大喝道,他那宏大而深沉的聲音震動了屋檐。“歐,快,人喊,快去找美人!美人?他懂,可我是狗熊!全身黑棕,罩著毛絨!”
那滿是皺紋的老婦人笑了。“在高庭的花叢里同樣有很多蜘蛛。只要他們還遵守規矩我們就讓它們紡織它們的小網,可如果它們落在地上礙事我們就踩死它們。”她拍了拍珊莎的手背。“現在,孩子,說實話。喬佛里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為什麼他自稱是拜拉席恩家的而看起來多么像個蘭尼斯特?”
“沿著路這頭到那弄。這頭!那弄!男孩,山羊,跳舞的熊!”
珊莎覺得她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那荊棘女王*得這么近她能聞到那老婦人酸敗的呼吸。荊棘女王消瘦而纖細的手指捏痛了她的手腕。在她的另一邊,瑪格麗也在聽。一陣顫抖穿過了她全身。“一個怪物,”她低聲說,聲調如此地震顫以至於她自己幾乎都不能分辨自己的聲音。“喬佛里是個怪物。他在那屠夫小孩的事上撒謊使得我父親殺掉了我的小狼。當我使他不高興的時候,他叫御林鐵衛打我。他既邪惡又殘忍,夫人,就是這樣。而王后也一樣。”
奧蓮娜夫人和她孫女交換了個眼神。“啊,”老婦人說。“這真遺憾。”
啊,諸神啊,珊莎恐懼地想著。如果瑪格麗不嫁給他了,小喬會歸咎於我的。“求求你,”她脫口而出,“別阻止婚禮。。。”
“別害怕,充氣魚大人下定決心要讓瑪格麗當上王后。而提利爾的一句承諾比凱岩城所有黃金還要值價。至少在我活著的時候是這樣。不過,我們還是得感謝你的實話,孩子。”
“。。。跳著舞,慢慢走向美人!美人!美人!”黃油餅跳躍著、吼鬧著、跺著腳。
“珊莎,你有興趣去高庭玩一趟嗎?”當瑪格麗*提利爾微笑的時候,她看起來像極了她哥哥洛拉斯。“現在那裡秋天的花朵正到處盛開,那兒有果樹叢和噴泉,陰涼的庭院,大理石的柱廊。我的父親大人總是在宮廷里聘請歌手,那些人的歌聲比這個黃油餅要甜美得多,還有笛子手、提琴家和豎琴手。我們有最好的馬,有供你在曼德河遊玩的花船。你會玩獵鷹嗎,珊莎?”
“會一點,”她承認。
“歐,她多甜,純潔,美容!蜂蜜在少女發叢!”
“你會像我一樣愛上高庭的,我知道。”瑪格麗拂過珊莎的一串鬆開的頭髮,“只要你到了那兒,你就不會想離開了。況且也許你也不必離開。”
“發叢!發叢!蜂蜜在少女發叢!”
“噓,孩子。”荊棘女王嚴厲地說。“珊莎還沒告訴我們她是否願意作此旅行呢。”
“啊,我願意。”珊莎說。高庭聽起來就像是她經常夢想的地方,就像是那個她曾經期盼過的美麗動人、充滿魔力的君臨城宮廷。
“。。。跟著夏日裡的氣涌。狗熊!狗熊!全身黑棕,罩著毛絨。”
“可是王后,”珊莎接著說道,“她不會準我。。。”
“她會的。離開了高庭,蘭尼斯特家沒希望保住喬佛里的王位。如果我的兒子白痴大人提出要求,她除了答應別無選擇。”
“他會嗎?”珊莎問道。“他會去要求嗎?”
奧蓮娜夫人皺起眉。“我覺得被必要讓他猶豫。當然,現在我們還沒有把真正的目的給他說。”
“他跟著夏日裡的氣涌!”
珊莎皺緊了眉頭。“我們真正的目的,夫人?”
“笑著喊香味在這弄!蜂蜜在空中!”
“為了你平安的舉行婚禮,孩子,”在黃油餅吼叫著那非常、非常古老的歌謠的時候,那老婦人說道,“和我的孫子。”
和洛拉斯爵士結婚,歐。。。珊莎幾乎無法呼吸。她想起洛拉斯爵士穿著那身閃閃發光的藍寶石甲,扔給她那朵玫瑰。想起洛拉斯爵士穿著白袍,那樣無暇、純潔和迷人。想起他微笑的時候嘴角的小酒窩。想起他悅耳的淺笑、手上的溫度。她無法抑制地想像著如何脫掉他的外衣,愛撫他那光滑的皮膚,掂著腳尖親吻他,手指深深地埋進那稠密的棕色捲髮,盯著他那深沉的棕色眼眸神魂顛倒。一陣紅暈爬上了她的頸項。
“歐,我是女孩,純潔而美容!跳舞不跟毛狗熊!狗熊!狗熊!跳舞不跟毛狗熊!”
“這樣子你喜歡嗎,珊莎?”瑪格麗問道。“我從來就沒有過姐妹,只有哥哥。歐,求求你同意吧,求求你答應嫁給我哥哥吧。”
她跌跌撞撞地擠出了言語。“是的,我願意。我比做什麼都樂意。嫁給洛拉斯爵士,愛他。。。”
“洛拉斯?”奧蓮娜夫人惱火起來。“別傻了,小孩。御林鐵衛是不能結婚的。他們在臨冬城沒教過你嗎?我們談論的是我孫子維拉斯。確實,他比你大一點,可他是個非常可愛的孩子。最不像呆子的一個,也是高庭的繼承人。”
珊莎頭暈目眩;一瞬前她的腦袋裡還裝滿了對洛拉斯的幻想,可現在她們把它拿走了。維拉斯?維拉斯?“我,”她遲鈍地說。禮貌是貴婦人的鎧甲,你不能冒犯她們,你得注意你的言行。“我不認識維拉斯爵士。我沒有那個榮幸,夫人。他是。。。他是個像他兄弟一般偉大的騎士嗎?”
“。。。把她舉在空中!狗熊!狗熊!”
“不,”瑪格麗說,“他從未發誓。”
她的祖母又皺起眉。“告訴這女孩實話。那可憐的小伙子是個跛子,這就是實情。”
“當他還是個侍從的時候他傷殘了,就在騎馬參加他的第一次比武會的時候,”瑪格麗透露。“他的馬跌倒壓碎了他的腿。”
“應該對此負責的是冬恩的毒蛇,奧柏倫*馬泰爾。還有他手下的學士。”
“我呼喚騎士,可你是狗熊!狗熊!狗熊!全身黑棕,罩著毛絨!”
“維拉斯有隻斷腿可也有副好心腸。”瑪格麗說。“當我還是個小孩的時候他總是為我讀書,給我畫星星的圖案。你會像我們大家一樣愛他的,珊莎。”
“邊踢邊喊,少女驚恐,可他舔蜂蜜的發叢,發叢!發叢!他舔蜂蜜的發叢!”
“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他?”珊莎猶豫的問。
“很快,”瑪格麗承諾。“在我和喬佛里成婚以後,你就去高庭。我的祖母會帶上你。”
“我會的。”老婦人說道,拍了拍珊莎的手臂,給了她一個柔和的起皺的笑容。“我真的很願意。”
“嘆息尖叫踢著空中!狗熊!她唱。美麗狗熊!他們一同,海角天空,狗熊,狗熊,少女美容。”黃油餅吼出了最後一個音節,跳向空中,然後雙腳重重撞地震得桌子上的酒杯亂晃。女人們笑著拍手。
“我還以為這恐怖的歌曲沒個完呢,”荊棘女王說道,“看哪,我的乾酪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