湃度

湃度

“部所”,在那裡他認識了來到景德鎮的第一個朋友,“九段”。 於是,他就在“新都”租了一個工作室,專門研究陶瓷的工藝。 因為,在景德鎮“新都”的工作室里,他不斷地研究陶瓷工藝,為了這個他一直以一種決然的態度“揮霍”著他在上海賺來的錢。

湃度,一九六四年生於天津,一九九零年畢業於天津美院油畫系,多年從事油畫創作,尊崇中國文化傳統與藝術,愛行走,遍訪祖國雪域高原名山大川,大江南北文化聖地,厚精勵耘,精勤創作,走中西結合創新之路。在上海湃度壁畫工作室業績斐然,代表作有三百二十平方米的超大巨幅玻璃壁畫《三山五嶽》。二零零八年在景德鎮新都設立陶瓷藝術工作室,追求創新的觀念與形式創造個人藝術風格,立志為弘揚中國國粹陶瓷文化藝術獻力。湃度:陶瓷是指向永恆的藝術
邵文艷
“蒲公英“降落在夢寐以求的土壤里。
在“新都” 湃度的工作室里,大大小小地擺放著好多件青花瓷作品,而作品的題材全是佛道儒諸子百家。“為什麼選擇畫這些深厚的題材呢?”他回答:“陶瓷藝術,因載體的特殊,我選擇那些重大的題材來支撐陶瓷作品,它值得我們用尊敬及珍惜的態度去創作,它是指向永恆的藝術品。”
湃度,是那種非常喜歡走進生活,傾聽世界的藝術家,只有在廣袤的大自然中平凡的百姓里,才能找到他創作的靈感。在雲南旅行的過程中,他遇到一座清幽的寺廟,面對肅穆的佛像,深幽的古鐘,便決定在這好好練習毛筆字,一留就是半年;中國能叫得上名號的雪山,大川,湃度都有涉足。令他自豪的是,他曾經攀登過“珠峰”並且到達了“珠峰”的大本營。仿佛他的人生就是在攀登一座又一座高峰,一次次地達到前所未見的新領域。這樣的欣喜與驕傲,作為傾聽者是很難體會的。
如此熱愛行走的人,家變得虛化。這裡三四載,那裡七八年,一切只是為了藝術的靈感,“家”的地點隨意變化,“家”成為一個可以靈活變動的地理符號。可習慣浪跡天涯多年之後,湃度選擇了景德鎮,在“新都”定了下來——就像流浪多年的蒲公英的種子,終於落在了它夢寐以求的土壤里……
2002年的一次偶然
2002年的某天,湃度坐上了從廣東駛向上海的火車,在火車途經景德鎮的時候,剎那間,好像有種奇妙的力量在召喚他,也許,這是藝術家一種天生的浪漫,湃度拿起行李停留在了不是自己的“目的地”——景德鎮。
巨幅壁畫創作

那時,湃度在景德鎮沒有一個認識的人,對景德鎮的所有認識都來自於那個霸氣無比的城市形象代言——陶瓷。他心中只有一個簡單的想法,一定要去見識一下,全天下最好的陶瓷。他覺得景德鎮最好的陶瓷作品,一定在陶瓷研究所之類的地方,“的哥”按照他的描述把他帶到了 “部所”,在那裡他認識了來到景德鎮的第一個朋友,“九段”。
在“部所”參觀後,湃度又認識了幾個景德鎮的新朋友,聽了他們對景德鎮陶瓷的介紹後,湃度決定要在景德鎮小住一段時間,就在“老陶院”的附近租下一間很小的房子,租住的房子設施相當簡陋,連床板都是用廢棄的門板代替的。
一直在畫布上,牆壁上,或是一些其它的材質上作畫,從來沒有在陶瓷上畫過,這讓湃度覺得非常有趣,也很好奇。用了多日的時間參觀了景德鎮許多有關陶瓷的地方,他對陶瓷的興趣也越來越大。湃度在一位新朋友的家中,第一次拿起畫筆在一摞盤子上畫了畫。由於已經在景德鎮停留了一個多月了,耽擱太久的時間,必須啟程趕往上海,這些半成品的盤子,沒來及燒只能寄放在朋友的家中車庫裡。
世間,總有很奇妙的事情,湃度離開後就漸漸淡忘了這些未燒制的瓷盤,而朋友已然結婚,清理裝修也未把這些盤子扔掉。直到2008年湃度再次回到景德鎮,那些盤子依舊如當年一樣完好保存。燒制出來後,手捧著自己最初的陶瓷作品,湃度覺得景德鎮就是一個神奇的地方,每次都會讓他感覺到是那么的不一樣。
2008年目的地——景德鎮
2002年離開景德鎮後,湃度便在上海畫家村住下了,專心地從事著壁畫事業。湃度平日裡像海綿一樣吸取著各種藝術的養料,跑遍了中國的名山大川,小城古鎮,積累著大量的創作素材,加上本身就是油畫專業出身,擁有極好的繪畫功底。這些讓湃度的壁畫在上海慢慢打響了名聲,他創作的巨型玻璃壁畫《三山五嶽》,成為湃度在上海創作壁畫時期的代表作。
時間流轉, 2008年在上海發展了六年的湃度,已經很好地融入了這個國際化大都市,並且依靠壁畫的創作獲得足夠的經濟來源和很好名聲。可在湃度心中仍有一個關於陶瓷的夢想。雖然離開景德鎮六年了,但是這個夢想從未褪色。
一直都是行動派的湃度, 2008年年初,騎上腳踏車雖說是旅遊散心觀賞沿路的風景,但最終目的地就是那個他魂縈夢繞的地方——景德鎮。經過跋山涉水,騎行千里,湃度到達了景德鎮。這裡和他六年前來過的景德鎮,又不一樣了,到處都瀰漫著越來越濃厚的陶瓷文化的氣息。據朋友介紹,景德鎮高新區開闢了一大片民營陶瓷園。
當時“新都”由於開發不久,顯得很空曠,沒有什麼人來來往往,餓了想買碗面也買不到。不過,正是這裡的大氣空曠,吸引著湃度,“新都”附近還有一條河,去河邊散散步也是他喜歡的放
松方式。於是,他就在“新都”租了一個工作室,專門研究陶瓷的工藝。在這其間他被陶瓷藝術的魅力牢牢地吸引著,尤其很佩服精於青花的王步。為此,他決定走遍景德鎮周邊的產瓷區,就連盛產紫砂的江蘇宜興也走了一遍,希望從這些地方探訪景德鎮陶瓷的歷史,更深刻地認識景德鎮。
2008年至2010年,這三年間湃度不斷地來往景德鎮與上海之間。因為,在景德鎮“新都”的工作室里,他不斷地研究陶瓷工藝,為了這個他一直以一種決然的態度“揮霍”著他在上海賺來的錢。可一次次的失敗讓他的付出不斷地付之東流。為了能繼續下去,湃度只好不斷地回到上海賺錢,然後又趕回景德鎮。就這樣三年間連積蓄一共“燒”了二十幾萬。
世界吉尼斯記錄瓷瓶

這期間,“新都”來了越來越多從事陶瓷的人們,有本地的,有外地的,一種前所未見的繁榮就要蓄勢待發了。這裡的生機勃勃,這裡包容並蓄,讓湃度有了一種歸屬感。湃度留在了“新都”。
與在上海不同,在景德鎮出門遇見熟人是常有的事,如果在上海,別說出門遇見朋友,很多畫家為了生存都埋頭在工作室里拚命地畫畫,很少出門。那邊的藝術家大多和孤獨成為朋友。就像賣水果的,一定有個拉板車的好朋友,有合作才會有共贏。就如同湃度所說,“陶瓷藝術是群體的創作,你不可能一個人戰鬥到底,全靠一個人的力量,那幾乎是不可想像的。”這是新都帶給他的對藝術創作的全新認識。
湃度在“新都”的生活越來越覺得開心了:朋友多了,大家常常聚在一起討論陶瓷,互相切磋陶瓷工藝,使得他在陶瓷藝術創作中獲益良多。湃度將西洋油畫的精髓融進傳統東方文化之中,如湃度所說,“陶瓷作品應該用重大的題材去支撐,它是指向永恆的藝術品。”他工作室里的“孔子”,早已不是那個遠去的孔子了,分明在陶瓷這個載體中“活”了,與觀者對視摩良久,傳遞著永恆不滅的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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