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全圖824位人物,每個人都有名有姓,佯裝、埋伏在舟船車轎、酒肆樓閣中。看似太平盛世,其實殺機四伏。翻開本書,在小販的叫賣聲中,金、遼、西夏、高麗等國的間諜、刺客已經潛伏入畫,824個人物逐一復活,只待客船穿過虹橋,就一起拉開北宋帝國覆滅的序幕。
《清明上河圖》描繪人物824位,牲畜60多匹,木船20多隻……5米多長的畫卷,畫盡了汴河上下十里繁華,乃至整個北宋近兩百年的文明與富饒。
然而,這幅歌頌太平盛世的傳世名畫,畫完不久金兵就大舉入侵,殺人焚城,汴京城內大火三日不熄,北宋繁華一夕掃盡。
這是北宋帝國的盛世絕影,在小販的叫賣聲中,金、遼、西夏、高麗等國的間諜和刺客已經潛伏入畫,死亡的氣息瀰漫在汴河的波光雲影中:
畫面正中央,舟楫相連的汴河上,一艘看似普通的客船正要穿過虹橋,而由於來不及降下桅桿,船似乎就要撞上虹橋,船上手忙腳亂,岸邊大呼小叫,一片混亂之中,賊影閃過,一陣煙霧襲來,待到煙霧散去, 客船上竟出現了二十四具屍體,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翻開本書,一幅曠世奇局徐徐展開,錯綜複雜,絲絲入扣,824個人物逐一復活,為你講述《清明上河圖》中埋藏的帝國秘密。
編輯推薦
◆影視著作權遭哄搶!創天價記錄。
◆引發讀者大規模上癮!數百萬讀者沉迷其中難以自拔!你務必翻開本書檢驗一下!
◆即使你沒有讀過《清明上河圖密碼1》,依然不影響你直接讀《清明上河圖密碼2》!《清明上河圖密碼2》的故事相對獨立又絕對震撼!
◆“梅船案”後,“飛錢案”再掀波瀾!
◆一場席捲帝國的腥風血雨,已在全圖正中的虹橋下盪起漣漪。
◆翻開本書,一幅曠世奇局徐徐展開,錯綜複雜,絲絲入扣,824個人物逐一復活,為你講述《清明上河圖》中埋藏的帝國秘密。
◆ 欲解中國千年局,先破清明上河案!
◆一部融歷史與推理懸疑的奇書!
作者簡介
冶文彪,1970年代人。多年前偶游開封,自此沉迷《清明上河圖》,立誓圍繞此圖創作小說史上最龐大的推理布局。他花費五年時間構思此書,創作歷時三年。曾出版大歷史推理小說《人皮論語》。
目錄
引子 飛錢 ……/Ⅰ
金篇 三商案/1
第一章 豬奔、魚竭、炭危/2
第二章 劫持、綁架/12
第三章 杏花岡/19
第四章 豪商、場院、破產/27
第五章 刁難、告密、毒打/35
第六章 一句話/44
第七章 春茶、炭跡、別宅/52
第八章 初見、空宅、炭院/60
第九章 三千四百貫/69
第十章 褻褲/77
第十一章 魚行、豬行、雜買務/85
第十二章 開封府、暗室、瓦子/93
第十三章 芳酩院、饅頭店/101
第十四章 銀鋪、解庫/109
第十五章 黃河魚商/117
第十六章 屍首、殺人/124
第十七章 兩千萬/132
第十八章 荔枝、飛鳥/140
第十九章 夜路/148
第二十章 劫殺、罪業/156
第二十一章 稅關、廂車、碎瓷片/164
第二十二章 江西人/172
銀篇 百萬案/179
第一章 飛錢、大理寺、芳酩院/180
第二章 抄家/188
第三章 寄居、羊角風/196
第四章 儒商、御醫/204
第五章 汴京糧荒/212
第六章 雪會、銀作/220
第七章 鹽鈔、茶引、外財/228
第八章 “五弟”/236
第九章 母錢/244
第十章 賭/252
第十一章 逐夫、合局、點茶/260
第十二章 毒殺/269
第十三章 烏夜啼/277
第十四章 做戲、替身/286
第十五章 路人/295
第十六章 午夜、手指/304
銅篇 飛錢案/311
第一章 便錢公據/312
第二章 河中府、攪腸痧/319
第三章 廣寧監/327
第四章 急信/335
第五章 杏花、假錢/343
第六章 銀谷園、金明池/351
第七章 江州、應天府/361
第八章 礬、竹杖、丟錢/368
第九章 義弟、南郊、推官府/377
第十章 提轄、僕役、老銅工/386
第十一章 都水丞、門吏、錢監/396
第十二章 鑿冰船、夜市、紫藤架/405
第十三章 跛腳、穿耳、河豚毒/413
第十四章 考城、麥稍巷/422
第十五章 丟馬、白襴杉/430
第十六章 范樓、梅船/437
第十七章 真錢、假錢/445
第十八章 飛錢、書生/454
尾聲 真相/463
作品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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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讀章節
三月十一,清明。
汴京南郊,離城十多里地,有三四個村落。天才微亮,村人都還沉睡未醒,外面忽然傳來一陣鬧哄哄的聲響。村人都被吵醒,紛紛披著衣服跑出去一看,都驚得張大了嘴——田地里到處是豬,成千上萬,全都散亂在田裡,埋頭到處亂踩亂啃,才發新苗的麥地全都被踏爛。
農夫們又驚又怒,紛紛抄起棒子去驅打那些豬。但豬太多,一趕更加混亂,反倒踩踏得更厲害。瞧著今年的麥子全都變成爛泥,不少農夫失聲大哭。其中幾個脾性大的吼起來:“這田不能白糟蹋了!拿這些豬抵麥子!”
眾人一聽,全都憤憤鼓舞起來,有的沖回家找繩子,有的則直接把豬往自家趕,遍野的豬叫聲、怒喝聲、哭嚷聲……有豬圈的把豬趕進圈裡,沒有豬圈的,就驅在院子裡,甚至擠在屋子裡。一兩個時辰後,田裡再不見人,也不見豬,只剩泥爛的田地。
各家關起門,開始算賬:一畝地最多收二百斤麥子,交官府夏稅,一斤最多只算一百二十文,剩下的賣給糧商,最多也一百五十文,按最高算,一畝地三萬錢。
一頭豬,按三百斤算,賣給豬商,一斤四十文,一頭一萬二千錢。算起來,三頭豬比一畝地強。
這一帶幾個村落總共有二百多戶,多的得了七八十頭豬,少的也有二三十頭。主戶里,田多的上戶捉的豬若少了,要略虧一些,田少的下戶則能賺一些。沒田的客戶則意外撈了一大筆。因而,有的人罵,有的人笑,有的連聲咂嘴。幾個村的里正、耆長中午聚到一起商議,這些豬的主人至今不見來尋豬,不知道是什麼緣故。豬踩壞了田地,依理也得賠,不過打起官司來,不知道要拖延多久,而且未見得能賠多少。有了這些豬,賺的不說,就算損,也損得不多。如今趁著沒人來找,各家先把這些豬全都殺了,能賣的趕緊賣掉,賣不及的也趕緊藏起來,實在不成用鹽醃了慢慢賣。至於田,各家趕緊補種,還來得及。
於是,各家各戶都開始殺豬,豬叫聲險些把村裡的房子震塌。
清明上午,汴京西郊車魚坊。
數百個魚商聚在汴河上游岸邊,看著太陽漸漸升高,一片焦躁叫罵聲。
每天清早天不亮,魚商們就在這裡等候漁船。上游的魚販把魚運到這裡,賣給魚行,魚行再分賣給各個魚商,魚商趁早運進城去趕早市。然而今天,天已大亮,仍不見一隻漁船來。
魚商們把一個人緊緊圍住,不停地催問,那個人不停地解釋,但到處是叫嚷聲,誰說了什麼,誰都聽不清。
這個人名叫蔣衛,是汴京魚行主管,今年四十七歲,長得小眼扁嘴,頭小身長,人都叫他“蔣魚頭”。他十來歲就在京城販魚,已經有三十來年,深得行首倚重,漁行的大小事,大半都是由他出頭料理。
近一個月來,蔣魚頭已經被挫磨得肝肺都要燃著,但從沒像今天這么糟亂。他嗓子幾乎喊啞,卻沒人聽。實在沒法,只得用力扒開那群魚商,騎上驢,逃脫魚商們的叫嚷拉扯,加緊催驢,進城去找那個惹禍的事主——馮寶。
清明正午,東水門外。
梅船在虹橋下遇險時,祝德實剛走到香染街口。
他是京城炭行的行首,年近六十,中等身材,原先是瘦方臉,由於發福,早已變成了圓臉,頷下稀軟一些鬍鬚,樣貌親切,滿臉和氣。加之極善保養,面色豐潤,看過去不到五十歲。
今天清明,幾個商界老友約了個郊外酒會,要斗各家廚藝。祝德實讓家人精意備辦了四樣秘制菜餚,排蒸荔枝腰子、蓮花鴨、筍焙鵪子、糟脆筋,用一色官窯冰裂紋粉青瓷碟盛放。又挑了幾樣鹹酸勸酒的精細果子,椒梅、香藥藤花、砌香櫻桃、薑絲梅,一起用彭家溫州漆盒裝好,讓人先送了過去。又帶了一套龍泉梅家茶具、幾餅龍團勝雪御茶,及席間添換的衣衫巾帕,讓兩個隨從阿銅、阿錫分別提著。
京城各行衣飾都有區別,今天不做生意,祝德實沒有穿行服,只戴了頂東門汪家的黑宮紗襆頭,穿了件劉皇親彩帛鋪的青綢春衫,系了條鈕家的犀角腰帶,腳上是季家雲梯絲鞋鋪的青緞繡履。
他看天氣晴好,時候又尚早,想舒展筋骨,便不騎馬,信步慢慢向城外走去。才走到香染街口,便見兩個人急急走了過來,都穿著炭行的行服,黑綢襆頭、黑綢袍,腰系黑綢絛。
一個瘦高,目光暗沉沉的,五十來歲,叫臧齊;另一個粗壯,嘴邊一圈硬黑胡茬,三十來歲,叫吳蒙。兩人都是大炭商,和祝德實一同主掌京城炭行。
吳蒙還沒走近就嚷道:“祝伯,炭仍沒送來!”
“喔?宮裡的炭呢?沒送去?”
“我的存貨昨天已經淘騰盡了。拿什麼來送宮裡?”
“這可怎么好?我那裡也沒有剩的了,臧兄弟,你那裡如何?”
臧齊不愛說話,沉著臉,只搖了搖頭。
吳蒙氣恨道:“我早說那姓譚的不能信!”
三人正在犯愁,忽聽到有人喚道:“三位都在這裡?讓我好找。”
抬頭一看,是內柴炭庫的主簿吳黎,四十來歲,面色有些暗郁,穿著件青綢袍子,騎著匹青驄馬,剛從東水門外進來。
三人忙一起叉手拜問:“吳主簿!”
吳黎並不下馬,沉著臉:“你們倒是清閒,昨天讓我候了一整天,沒見著一塊炭。今天一上午,仍不見人影兒。宮裡頭滾軲轆一樣派人來催,說都要砍桌椅來燒水了。你們的炭看來不打算送了?”
“讓吳主簿受累。宮裡的炭我們哪裡敢欠?只是各家炭場裡真的沒有存貨了。您看臧、吳二位這一頭的汗,他們兩個從早上到現在,一直在為這事奔忙。您放心,等炭船一到,我們立刻給您運過去。”祝德實臉上賠著笑,心裡卻想:催起炭來似火,付起炭錢又如冰。宮裡欠了兩年多的炭錢至今還沒見一文錢。
“又是這話?沒有個準時準信,我怎么去回復?”
“我們也沒法子,這兩天又是寒食清明,水路堵得厲害,難免耽擱一兩天。您看,最晚明天,就算炭船沒來,我們也想辦法把宮裡的炭找齊。”
“明天?!你們真要逼宮裡燒龍椅?”
“不敢,不敢。說兩天,只是不敢把話說死。炭船今天應該就能來了。”
“天黑之前,若還見不到炭,就不是我來叨擾各位了。”
吳黎也不道別,沉著臉,喝馬搖韁,逕自向城裡行去。
三人呆立片刻,祝德實問道:“那姓譚的沒找見?”
吳蒙恨道:“若找見就好了!便沒這些囉嗦了。姓譚的不見人影,我們不能讓那姓馮的也跑了。”
“馮賽倒不至於。”
“不管至不至於,現今只有看緊他!”
祝德實身後拎著茶具的僕人阿錫小心插話:“馮相公剛才似乎騎馬出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