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誠

海誠,原名鍾海誠。男,1956年生。山東人。祖籍薛城,生於滕邑。現就職于山東省作家協會創作室。國家一級作家。

個人簡介

1982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主要作品有長篇小說《小樓昨夜》、《天街女兒夢》、《三美神》、《新西遊記》、《玫瑰山莊》、《心動》、《學車記》、《十七歲向誰宣戰》等長篇小說及中短篇小說多篇,部分作品在港台和國外出版。 重寫名著的長篇小說《新西遊記》,在海內外廣受好評,2001年獲第三屆(1995-2000)“人民文學獎”。

作品介紹

“先有《新西遊記》,後有《大話西遊》。”2002年,北京大學教授、著名文學評論家張頤武在濟南參加一次文化活動,對中國社科院文學研究所研究員、著名學者陳曉明,介紹產生於山東的長篇小說《新西遊記》時,如是說。

據了解,這部小說是由山東作家海誠歷時八年創作而成。他不滿意吳承恩的老《西遊記》,認為唐僧“假大空”,沙僧“跑龍套”,甚至一般人認為頗有個性的孫悟空,也有明顯的“性格割裂症”:他被壓五行山之前的“大鬧天宮”和之後的皈依成佛,性格是嚴重背離的。於是決意重寫古典名著《西遊記》。

《新西遊記》全書60餘萬字,1997年由中國的“皇家出版社”——人民文學出版社重點推出。與此同時,台灣金安出版社也出版了兩卷豪華插圖本,並譽之為“當代奇書”。1998年香港三聯書店,也出版了面向世界華語地區發行的中文繁體字版本。出版伊始,香港各大報《明報》、《信報》、《東方日報》、《大公報》、《文匯報》等紛紛發表評介文章,予以好評。

張頤武是最早充分肯定這部重寫名著之作的學者之一,他在1998年10月在北京舉辦的作品研討會上說:

海誠沒有奢望去代替吳承恩的《西遊記》,而是提供另一個版本的《西遊記》。他是把自己和吳承恩放在同一個起跑線上去跑。對這樣一種寫作,我覺得應該給它一個很好的定位。也應該把它當成一個宣傳的基點。這樣會讓更多的讀者認識它。

海誠的書有讓我痛苦的地方,就是關於《西遊記》許多美好的回憶被毀滅了。童年的幻想變成了成人的思想。我覺得《新西遊記》是成年人的讀物,不適合小孩子讀。25歲以前讀《西遊記》,30歲以後讀《新西遊記》,我們就可以清醒地又是痛苦地告別童年的許多夢想。

《新西遊記》不是替代《西遊記》。但是不可代替的《西遊記》,只是明代人寫的一個故事而已。我們面前的殘酷生活,只有用《新西遊記》來面對。《新西遊記》是一部非常有趣非常重要的作品,建議人民文學出版社將來可以配套出售。我們的孩子可以看《西遊記》,大人來看《新西遊記》。

幾年過去了,在習慣於以思維定式看事物的中國讀者中,《新西遊記》並沒有走紅。但它是新時期以來,引發以現代觀念對傳統名著進行重構與再創作的始作俑者。隨後產生的《大話西遊》及《春光燦爛豬八戒》,以更為客群喜聞樂見的影視方式出現,一時萬人空巷,製作者和演員財源滾滾。而引發這場文藝“革命”的《新西遊記》,雖然它格調優美雋永,故事引人入勝,雖然它得了人民文學出版社頒發的五年一屆的“人民文學獎”大獎。但它初版印刷的1萬套,至今仍有數百冊寂寞地呆在書庫的一隅。

可喜的是,香港三聯書店版的《新西遊記》的銷售卻在逐步升溫。這也證實了一個說法,好東西是不會長久埋沒的。據悉,人民文學出版社有關部門正在做市場調研,考慮在適當的時候接受張頤武的建議,把吳承恩的《西遊記》和海誠的《新西遊記》合作成一套禮品書。如果真能做成的話,這確是一套別具一格的“令孩子大人都高興”的禮物!

作家魏東建評論海誠新作:

我們都是心靈無家可歸的孩子

——讀海誠小說《疲倦者的遊戲》

海誠是我的朋友,我選擇朋友的標準是絕對善良。但善良的海誠卻幾乎就是生活的旁觀者,對於生活他看透了,隨波逐流的選擇又做不來,於是他把對生活的思考用他小說中的人物去體現了。他的小說創作我一直在關注,這有種看不善表演的人登台做秀的心理。這是種促狹的想法。作為智者,他看明白了,但又不可能給生活鬧翻,這種尷尬就是當代中國人的快樂所在。海誠不是個動口不動手的人,經過這兩年的思考,他又有了這篇《疲倦者的遊戲》(《小說月報》2009原創長篇專號(1))。

這部長篇小說是海誠小說創作的一個提升,他早期的作品《新西遊記》(人民文學出版社 1997)就開始了對民族劣根性痛點挖掘的思考,屬於發端之作。《疲倦者的遊戲》則把這種思考提升到了這種痛點對社會家庭的影響。這是對中國當前社會問題根本的追問,中國作為幾千年的農業大國,家庭主體的夫妻社會地位的穩定形成了家庭狀態中情感的惰性特點,就是中國的離婚率很低,並不是因為家人之間的感情基礎牢固,而是因為這個原因。開始於上世紀七十年代末的中國改革開放三十年,對於國富民強的推動意義毋庸置疑,但是家庭成員生存狀態的改變,使無感情基礎的缺憾暴露無遺。海誠這個長篇小說的意義就在於對於這么大的社會問題,他觸及到了根本原因。陳小丹與陳良這個家庭最後是解決了這個問題的,雖然是代價巨大,但是終於勝利了,勝利的找到了解決問題的根本方法,那就是愛,在溝通基礎上的愛,有了愛,同樣大的課程壓力,陳小丹不但能忍受,而且能主動的去迎接挑戰。

在民主開放、自由競爭成為普世價值的21世紀,民族劣根性痛點可以說仍然是國人生活中的一個潛規則。這令以古老文明自詡的人們有點下不了台。海誠是想叫大家過得去的,所以他在發端時選擇了借老瓶裝新酒的辦法,取名《新西遊記》,這注定了他的痛點感受傳遞力大大消弱。因為影視界胡編亂改歷史名著的做法,已經讓主流文化不恥,所以也連累他的真金佳品不能入主流法眼,這顆夜明珠直到現在還是藏於櫝中。這是令人非常遺憾的事情。我認為《新西遊記》這部小說最大的意義就是創造了“沙僧”這個靠出賣師友平步青雲的形象,這形象具有文學史和現實生活的雙重典型意義。而繼續思考的海誠還是注重這個課題的當下意義,這樣看來,《疲倦者的遊戲》中陳良的父親就是文革時期的“沙僧”。

把這部《疲倦者的遊戲》,放在海誠繼續推進的對中華民族文化品格中的“痛點”思考體系中去考量。相對於孩子陳小丹,以陳良為代表的大人更像孩子,一群心靈無家可歸的孩子,迷茫的的走著,為什麼要走?走到哪裡去?都沒有答案。在連一次完整的性愛也得不到的現實中,“陳良”們困惑迷惘地生存著。這無疑是令人痛心的。

寫這個小說,海誠為自己的發現所驚訝,於是就有了前半部分“寫實”後半部分“荒誕”的結構。陳良與楊雲導演了一出精彩的遊戲,最終導致了陳小丹明白必須好好“學習”的結果,這讓我既感覺好笑,心頭又有一縷苦澀。

楊雲是個玩偶,陳良又何嘗不是呢?回歸所謂正途的陳小丹其實就又加入了這個“玩偶”的自我打造流水線。我認為,這就是小說帶給讀者的令人深思的東西。當然海誠提出的“愛”是治療這個民族頑疾的良方,在這個沒有信仰,靠出賣誠信生存的社會中有些許的無力了一點。

20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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