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經歷
1937年入廣東省立高州中學借讀初三，繼而考入高中，1941年畢業。在廣東高州中學時，正是學生救亡運動興盛時期，參加並組織了讀書會。1941年入廣西大學森林系。1942年又考入了西南聯大(抗戰時北大清華等校遷往昆明時聯合組建)政治系。1944年在聯大與愛文藝的同學找聞一多為導師組織《新詩社》。1945年參加過青年軍、譯員訓練班。日寇無條件投降後，返校復學。1945年冬參加‘一二一’學生民主運動，1946年復員入北京大學。1947年畢業後即考入北大法學研究所政治學部為研究生。1948年初參加“民青”，冬，與愛人錢惠廉去解放區。1949年初返北京華北革命大學研究室工作。1951年調乾到外國語學院學習英語。1955年至1979年在北京國際書店工作，但1960年至1979年受錯誤處分，長期勞動。1979年糾正後於1980年返北京大學法律系任教，後又在中國政法大學研究生院及國際關係學院講課，講授西方法律或政治思想史，也編過一些教材。1985年被評為副教授，1987年離休。
主要成就
離休後為商務印書館的“漢譯世界學術名著叢書”翻譯出版了康德的《法的形上學原理》、邊沁的《政府片論》、西塞羅的《國家篇·法律篇》（與朱蘇力合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