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
1923年考入北平師範大學，在讀書期間接受了馬列主義。1925年初在北京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不久加入中國共產黨，任中共北平市西城區委委員、師範大學黨支部委員。1927年大學畢業後，在開封一師、通州女師、太原成成中學等地教書，並先後任北京市教育勞動者聯盟書記、太原市教育勞動者聯盟書記、北平市文總黨團成員。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在太原組織領導抗日反帝同盟會。1933年，因受到閻錫山的搜捕，被迫出走，到日本留學。
貢獻
1934年回國後在北平民國大學教書，任中共北平市教聯書記、文總黨團成員，並參加北平文化界救國會，積極投身於抗日救亡活動。抗日戰爭時期，曾任山西戰地總動委分配部副部長、黨團成員，晉察綏邊區工作委員會主任，中共大青山特委書記，綏遠省委宣傳部長，毛澤東辦公室秘書，晉綏邊區行署副主任、主任、黨組書記，中共晉綏分局常委，成成學院院長。解放戰爭時期，曾任晉南行署主任，中共晉南工委書記。1949年8月被華北人民政府任命為山西省人民政府副主席（1949年9月免）。1949年9月參加了全國政協第一屆會議。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歷任中華人民共和國內務部副部長、黨組副書記，第二、三、四、五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常委，人大常委會副秘書長、常務副秘書長，機關黨組副書記、書記，五屆人大法制委員會副主任兼秘書長和法律室主任，中國法學會第一任會長，第六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會議特邀顧問。曾當選第一屆全國人大代表，曾列席中共八大會議，是中共十二大代表，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常委，中央顧問委員會委員。是無產階級革命家、法學家，我國政法戰線卓越的領導人之一。因病於1989年9月3日在北京逝世，終年83歲。
